冲天大帝-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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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回容州,你可倒好,大言不惭,胡言乱军瞎指挥,你想把阿尼汗国置于何地?”
关冲天的话掷地有声,句句地理,宗毕哑口无言,脸憋成青紫色。
关冲天很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宗辅汗你不要光生气,我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对,你大可以反驳我。”
宗毕气哼哼地说:“老夫和你这种黄口小儿没什么话可讲,萧涛,立即把他给我赶出去!”
萧涛一直恨宗毕恨得咬牙切齿,却因为他势力太大而忍气吞声,刚才关冲天那几句话替他出了口恶气,他心里实在是爽得不行不行。听宗毕在赶关冲天走,萧涛拱手道:“辅汗,王爷是楼兰国女王钦命的特使,我国与楼兰国一向交好,恐怕”
宗毕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说:“好,他不走,我走!”说着移着肥胖的身体踉踉跄跄得走了出去。
关冲天见宗毕走了,也觉得刚才自己的话有些过分,向萧涛拱了拱手,“萧兄,让你难作了,不好意思。”
萧涛摇了摇头,“王爷,说心里话,您刚才所言也是我腹中所想,只是我不不便说而已,您不用道歉,反倒是我该向您道歉。”
关冲天摆了摆手,“既然你我是兄弟,兄弟之间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萧涛又说:“王爷的调停事宜已经办完了,为什么还没走呀?”
关冲天微微一笑,“不帮你把容州夺回来我是不会走的。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到一个可以很快打败奥利坦国的好主意。”
萧涛眼睛一亮,“什么好主意?”
关冲天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平铺在桌子上,向萧涛招了招手,“萧兄,你来看,这是我让我的手下去奥坦利国侦察到的他们几个国家大粮仓所在,现在他们的大军全部在前线,后方一定防备空虚,我建议你马上派一批秘谍人员潜入他们境内”
萧涛接口道:“把他们的这几个大粮仓全烧了?”
关冲天坏笑着点了点头,“正是,这样一来,我们两头烧蜡烛,他们一定首尾难顾,你就可以更快地夺回容州城,我也可以放心地回去了。”
萧涛激动地一鞠躬,“多谢王爷相助,待我夺回容州城之后我一定要重重谢您。”
关冲天仰天大笑,“这个,等你夺回容州城再说不迟,对了,还有一件事,萧涛,如果战事起来,你在前面跑,他们在后面发现问题不追你们,你如何应对?”
萧涛想了想说:“那就回头再打呗。”
关冲天摇了摇头,“萧兄,你要这么做,咱们这个漂亮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他们必然会发现其中有诈,不会再追击你们了。”
“那王爷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如果他们不追你们了,你找一些你的护卫亲兵,让他们扮成掉队的伤兵,被奥利坦国的人抓去,他们抓到这些伤兵必然会审,你让这些伤兵告诉他们你如何如何没有战心,如果兵败如山倒,让库里克没了怀疑之心。”
萧涛一挑大拇指,“王爷高明呀。”
关冲天摆摆手,“你先别急着夸我,我还没说完呢,等我说完了你再夸我。”
“王爷请讲。”
“你让这些伤兵主动提出加入奥利坦国的军队替他们打仗。”
萧涛一怔,不解地问:“王爷,这是为什么呀?怎么能让他们打我们呢?”
关冲天伸出食指晃了晃,“你想啊,等你烧了他们国内的粮仓,断了他们的粮道,抢了他们的粮草,他们的军队必定会军心大乱,这个时候让这些伤兵在他们军民造谣鼓噪,摇动他们的军心,那作用可大了去了。”
听了关冲天这话,萧涛不得不连连点头,感慨地说:“我希望永远不要和楼兰国打仗,就算打仗我也不希望是王爷挂帅统兵,一旦是王爷您挂帅,我不必战,主动投降就是了。”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
关冲天说:“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了。”
萧涛一拱手,“恭送王爷。”
关冲天从萧涛的府里出来,骑上踏云奔雷吼出了潭州城,一拉踏云奔雷吼的马鬃毛,踏云奔雷吼怪叫一声,身子一纵,腾空而起,载着关冲天向富州方向飞去。
第151章潇洒粮商()
富州是个山清水美,物产丰富,人杰地灵的州城。
尔理国统治时本来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后来奥利坦国占据之后,由于军费繁重,给百姓们加了许多苛捐杂税,百姓们一下变得民不聊生,民间民怨甚深,一直盼望着尔理国能复国。
这天中午,街道上的百姓忽然看见一个人骑着一匹飞马从天而降,远远的见这人丰神潇洒,神采飞扬,又见他从天而降,以为是神,百姓们都纷纷跪在地上磕头参拜。
守城的两个新兵见一个人从天而降,以为是妖怪,拿着刀枪冲上前,把关冲天给抓住了,送到刚刚刺史衙门。
贺翔正在刺史衙门和几名官吏商谈招兵买马的事宜。
因为手中有钱,军马、兵械倒是买了不少,可是因为富州人向来性格绵软,不喜欢打仗,百姓们更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在家种地打粮,而不是去当兵,所以兵招得很难。
贺翔一心想在勇亲王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的本事,可是看见招到的还不到一千多名兵,他一时之间愁眉不展。
因为关冲天嘱咐他不要原来的官儿,所以他把原来的官全赶走了,临时在民间招收了一些人添充官位,可是这些人大多是些迂夫,只会空谈不会做事,贺翔烦恼不已。
他正在与官吏们议论,有一名小校进来报告说:“城门守军抓了个奇怪的奸细,骑着一匹飞马从天而降。”
贺翔知道勇亲王有一匹飞马,一听这话忙站起来,问:“人现在在哪里?”
那小校说:“现在就在府衙门口,等着大人审讯呢。”
贺翔快步来到府衙门口,见关冲天被两名小兵绑着站在太阳底下,大骇,快步走到关冲天跟前,对那两名小兵吼道:“混蛋,你们知道这是谁吗,敢用绳子绑着,还不快快松绑。”
两名小兵吓得忙给关冲天解了绑绳,关冲天笑着指了指两个小兵,“你们两个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敢绑老子我,贺翔马上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贺翔连声说:“是是是。”接着一挥手对立在一旁守卫说:“把这两个没长眼睛的笨蛋拉下去打五十哦,不,一百大板。”
关冲天哈哈大笑,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不知者不为怪者,再说了,他们见到妖怪从天而降,立即出手抓捕本是正理,是功不是过。”说着随手掏出两张五十两的银票扔给两名小兵,笑着说:“拿去买酒喝吧。”
两名小兵惧不敢拾,怯怯地看着贺翔。贺翔怒道:“还不拿了钱赶紧滚,等在这儿讨打呀。”
两个小兵这才拾起银票跑了。
两个小兵边跑边小声议论,“我说哥哥,这个妖哦,不,这个神人是谁呀?”
另一个说:“我哪知道他是谁,不过看贺大人那么恭敬,一定是比贺大人大得多的大官儿。”
“也不知道他以后是不是在咱们这儿当官,要是的话就好了,咱哥俩儿就跟着他干,一定能得不少的赏钱。”
“嗯,你说得对,回去咱们打听打听,这位神人是何方神圣。”
贺翔恭敬地把关冲天让进府内,关冲天问:“兵招得怎么样了?”
贺翔苦着脸,陪着小心说:“马匹和军械倒是准备得差不多,可是这里的百姓宁肯让自己的儿子在家种地也不愿意让他们当兵,所以所以现在情况不是很乐观。”
关冲天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贺翔,沉着脸问:“不是很乐观?不乐观到什么程度呀,你现在总共招了多少人?”
“一千不到两千。”
“什么?不到两千?”关冲天有些怒了,他恨恨瞪了贺翔指了指他,“我看要打你一百板子才是,才招了一千多人,你可真有本事。”
贺翔一低头,“属下无能,请王爷重重责罚。”
关冲天没理他,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问,“你现在在忙什么呀?”
“我现在正在和一些官吏商量想个什么法子能尽快招到兵。”
“想到什么好法子没有呀?”
“目前目前还没有。”
府衙内的官吏们见关冲天进来,虽说不知道他的身份,但见自己的上司贺翔待之甚为恭敬,就猜到此人必是贺翔的上司无疑。
众官吏都偷偷打量这个年轻人。
关冲天在后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上,然后向贺翔指了指,示意他继续开会。
贺翔又和众官吏商谈了起来,可是谈来谈去也没什么好办法。
关冲天听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轻咳了一声,站起身,高声说:“好了,你们都不必再议了,我有个法子。”
贺翔忙问:“王爷,您有什么法子?”
“现在府库里有多少粮食?”
“有一万多石。”
“马上开仓,凡是当兵的家属每月发一斗米,不愿意要米的,作价给钱。”
贺翔眨眨眼,“王爷,可是一旦这些粮放完了,府库里就没有应急用的米粮了,要是发生饥荒怎么办?”
关冲天瞪了他一眼,“你手中不是有钱吗?去买呀?高价买粮。”说着指了指那些官吏,“你们这些官儿都别坐在这儿瞎扯淡,马上去各地购粮,加两成收购,限期三天,每人收购一千石,收不上来的,就不必在这儿当官了,立马给老子滚蛋!”
从官吏皆面面相觑。
关冲天大吼了一声,“都愣在这儿干什么,想讨板子打呀,快去收粮!”
众官吏却不肯走,一齐跪下,却都低着头不说话。
关冲天知道这里边有事,转脸关贺翔,“怎么回事?”
贺翔苦着脸说:“富州本是鱼米之香,盛产粮食,食多价贱,许多百姓家的粮食是新米压陈米,陈米压新米,按理说粮是好收的,可是最近富州来了个叫范小楼的富商大肆高价收购粮食,比市面儿上的价高一分银子,现在富州的百姓天天往他那里送。”
“你不会涨价吗?”
“我涨一分,他涨两分,我涨一钱,他涨两钱,现在富州的粮已经卖到一两银子一石了,看那意思还要涨,我也不敢把所有的钱全跟他斗,所以”
关冲天心里动了动,“哈哈,原来富州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走,马上带我去瞧瞧。”
贺翔跟在后面,两人刚才了几步,关冲天停住脚,“去,给我找一套平民百姓的衣服给我换上,你也换一套普通衣服。”
就这样,两人都换了一身平常衣服,一人骑着一匹马来到街上。
拐了两条街,见这条街上停满了满载着粮食的各种车辆,车上的人个个喜气洋洋的,从对面回来空着车的人,脸上也是喜气洋洋,有人喜孜孜地数着刚拿到的钱。
因为满条街都让粮车塞满了,两人只得下了马,牵着马左拐右拐,艰难前行。
前面是一个铺面很大的粮店,粮店旁边是一个大门,大门敞开着,陆陆续续的粮车进去出来,里面是个大谷场大小的空地,后面有五个巨大的粮仓。
两人把马牵在树上,步行里走,里面卖粮的,收粮的,卸车的,搬粮的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旁边不远处的树下摆着两把藤椅,两把藤椅中间有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摆着一个精致的小茶壶和两个同样精致漂亮的小茶杯以及其他茶具,其中一把藤椅上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三十岁上下,白色面皮,一身白衫,面带微笑,气度悠闲,手中轻轻摇着一把洒金纸扇,一身的书卷气,冷眼看不像是商人,倒像是个读书人。
贺翔轻声告诉关冲天,“王爷,那个人就是范小楼。”
关冲天点了点头,走上前一拱手,笑道:“先生,走路走渴了,能否讨一杯茶喝?”
范小楼上下打量了关冲天一眼,很潇洒地站起来,微微一揖,“先生不嫌弃我的茶不好,但饮无妨。”说着一指旁边的藤椅,“先生请坐。”
关冲天坐到躺椅上,范小楼手法稔熟地洗了个茶杯,倒了杯,很恭敬地双手端给关冲天,“先生,请。”
关冲天不经意意地呷了一口茶,心头一动,茶味先苦后甘,满嘴余香,回味悠长,果然是极品好茶。
关冲天赞了一句,“先生这茶是难得的极品茶呀?”
范小楼客气地一笑,“过奖,不过是山野粗茶,算不得什么。”
关冲天不经意似的指了指前面热闹的收粮景象,轻声问道:“先生收这么多粮这是要贩到哪里呀?”
“哪里也不贩,存起来。”范小楼瞥了关冲天一眼,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