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君,求求你别作了-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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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就此来了个对视,一个英俊少年郎,一个花季美娇娘。自然就那么生了情愫。
之后,彩娥多次帮二人传递消息,出门也帮她打掩护。
倒不是彩娥多衷心,而是她也贪慕严君泽。要知道,陪嫁丫鬟,通常都会成为自己姑爷的小妾的。
却没想到,算计多时,她还是没遂了心愿。原主竟然嫁给了新帝。
她倒也不是什么死心眼,皇帝就皇帝吧,虽然现在后宫清净,日后难免佳丽三千。
她便趁着原主不注意的时候,多次勾引燕南飞。
燕南飞怕原主伤心,倒也没有揭穿过,只是私下里多次警告彩娥。
也不知道有些人的心是怎么长的,彩娥就此竟然恨上了原主。
秀娘得势以后,原主的悲剧很大程度是彩娥从中帮忙。
红鸢看了彩娥半晌,才问道:“他回来与我何干?”
彩娥一愣,又露出了然的神色,小声道:“娘娘,您和小将军的情谊,别人不知道,奴婢还不知道吗?您也别拘着,这次是小将军给您带了迷信。”
彩娥的嬉皮笑脸并没有换来红鸢的放松。
她似笑非笑,问道:“哦?为何小将军的信,会由你送进来?我和小将军什么情谊?我怎么不知道?”
她没有压低声音,刚刚准备迈步进来的燕南飞听了个正着,他脚步一顿,又默默退了出去,偷偷隐在外面。
彩娥赶紧跪地求饶:“娘娘,您不要误会奴婢啊,奴婢对您忠心不二。是严小将军托了小太监送来的信,奴婢想着讨个赏钱,擅自做主,拿了信来跟您邀功。”
红鸢看着头磕得砰砰作响的彩娥,半晌才露出一个和善的笑。
“本宫和你开玩笑呢,还当真。”红鸢伸手扯她起来,摸了摸她头上的包,故作心疼道,“怎么还真的磕头,看这好好的额头,都肿起来了。”
“嘶。”红鸢并没有放轻力道,彩娥疼得吸气。
她拿起那封信,仔细看了看蜡封,完好无损,这才拆开看内容。
满篇满眼的酸文,还是个武将哩。满满一页纸,提炼出来就一句有用的话。
三日后是红鸢每年回家省亲的日子,他约她老地方见。
老地方是原主院子里的那片竹林,以前他们就常常在晚上偷偷跑出来见面。
幸而,原主是个保守性子,严君泽也算个君子,二人虽然私相授受,却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娘娘”
彩娥大约是想问红鸢要不要和严君泽见面,却被红鸢凌厉的一个眼风堵了回去。
“三日后,本宫要回省亲,你去吩咐下,准备些东西带回家。”红鸢吩咐道。
“是,娘娘。”彩娥面上露出欢喜的神色。
这个傻妞,一看就知道被人忽悠了,不定的给她许了什么好处,啧啧,要是金银也罢,要是想嫁入严家,那就有的受了。
燕南飞在门外看着,他气得脸色铁青,抓着门框的手指,都泛了白。
其实,红鸢早就看到他了,故意装作没看到。
反正,现在自己是主子,他是奴婢,又能奈自己何?
燕南飞把自己关进书房里,提笔写信,让亲信拦住红鸢,不准她回家省亲。
信写好了,他却迟迟没有送走,他心底有些不甘,他总觉得自己对她这样好,她心底怎么都会有他半分,又怎么忍心让他带这么大顶绿帽子。
他暗下决心,如果她肯改变主意,那他日后什么都以她。
如果她
那到时候,就别怪他绝情了。
他狠狠把信揉成一个团,刚要扔进纸篓里,想了想,还是抚平,烧掉了。
“咦?你刚刚烧了什么东西?这么呛人。”
燕南飞刚刚把信纸烧光,红鸢就进来了。
“没什么。”燕南飞不动神色地在纸灰上压了本书。
“本宫来是想问问你,三日后,随本宫回娘家省亲,还是想直接搬到皇上那边去伺候?”红鸢面上不带,眼睛里却是亮晶晶的,闪着饶有兴趣的光芒。
“娘娘要带奴婢回去省亲?”燕南飞也意外了,自己和她虽说还算相安无事,但是毕竟挂的还都是皇帝的大小老婆名分,这怎么就真的相亲相爱起来了。
“嗯,怕你无聊,想出宫看看的话,可以跟我回去。”红鸢歪着头,俏皮的很,“如果你想皇上的话,那就去皇上那边,解一解相思之苦。”
红鸢说完,咯咯咯的笑着,好像是在调笑闺蜜不知羞,总是想着情郎儿。
燕南飞心底的喜悦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只有不爱的人,才会这么高兴地把自己的男人推向别的女人。
“娘娘,奴婢去皇上那边的话,您就不会吃醋吗?”燕南飞忍了又忍,还是问了出来。
再成熟冷静的人,面对感情也会失去平常心。
“吃醋?为什么要吃醋?本宫和皇上之间又不是爱情。”
红鸢促狭地看着燕南飞,但是燕南飞却没有发现。
他现在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那娘娘心底就没有哪个男子吗?”这话由一个秀女问出来就逾矩了,不过,燕南飞已经想不起那些了。
“自然是有的。”红鸢一笑,摸了摸他的头,转身出了书房。
自然是有的吗?燕南飞苦涩一笑,自己终归还是比不上严君泽在她心中的分量吗?
第311章 贵妃娘娘是男人(五)()
“那你到底去不去呀?”红鸢俏皮一笑。
“去。”燕南飞很想说不去,但是又忍不住想看看她会不会私会严君泽。
“嗯,那好吧,你自己去和皇上说,还是本宫去?”
“怎敢劳烦娘娘。”燕南飞现在把秀娘软禁了,自然是越少人见到她越好。
三天时间,燕南飞已经安顿好了朝中大事,除非特别紧急的事情,否则一律不会在他出宫期间惊扰到他。
这日一早,红鸢的便坐着马车出了宫门,燕南飞在后面的马车上,和彩娥一辆车。
再后面是红鸢从宫里带出来的东西,皇后回娘家,自然不会太过寒酸,也拉了三车金银器具。
原主的父亲早早就带着家人迎在门口,一见红鸢下车,立刻都跪下行大礼。
“父亲母亲快快请起,您二位是折煞女儿了。”红鸢赶紧上前搀扶。
“哎?哪里话来。您现在是君,我们是臣。”明大人眼睛里都是欣慰,却还是开口劝说道,“快快进府吧。”
府中人不少,明家旁支做官的也不少,个个盼着红鸢回娘家的时候好好表现一番,也好给自家落个好印象,说不定日后官运就亨通了。
红鸢可不喜欢这种场面,大概应付了一阵子,就称累了,回闺房歇息去了。
“秀娘,你就住偏房吧。”红鸢把燕南飞安排在自己房间的外间。
那从前是彩娥住的地方,彩娥有些不快,嘟着嘴问红鸢:“娘娘,她住这里,奴婢住哪里呀?”
红鸢笑了,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还吃醋上了,秀娘日后可是要做小主的人,你跟她争什么?难不成你也想给皇上做个美人?”
“娘娘。又拿人家说笑。”彩娥满脸娇羞,转身跑掉了。
红鸢冷笑,又是这样,背地里勾引,当面却不敢认。
燕南飞看着彩娥也烦的很,见她走了,他心里舒坦多了。
许是和红鸢同吃同住久了,他也觉得自己在她身边住再正常不错了。
可惜,自己的身子还没有换回来,不然,名正言顺的睡在她身边更好。
想来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如果红鸢要私会严君泽,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这个“准情敌”住在偏房,而把那个“亲信”放走呢?
中午,府中外人已经走的差不离了,红鸢陪着父母吃了个团圆饭,坐在一起说了会儿家长里短,就已经快傍晚了。
燕南飞呆的无聊,自己出去围着红鸢的院子溜达去了,顺便观察下地形。
待晚上吃过饭,红鸢拒绝了请个戏班来的提议。
听戏什么的,哪里是新时代的年轻人能接受的,简直是折磨好吗,红鸢才不会自我折磨,她借口太累,早早回了房。
彩娥趁着燕南飞去茅厕的时间,给红鸢传了个口信。
红鸢冷笑,这俩联系还挺密切,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彩娥还待留下,想陪着红鸢一起去,还美名其曰帮忙望风,被红鸢拒绝了。
亥时一过,红鸢就借口睡不着,披了衣服出去了。
燕南飞偷偷跟在她身后,她也假装没看到。
竹林里,严君泽负手而立。
“严将军,深夜把本宫叫到这里,可是有何事?”
严君泽听到红鸢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来。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更加面如冠玉。他身形颀长,容貌也是绝好的,怪不得彩娥对他念念不忘。
“绾汐,你是生我的气了吗?”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很容易让人着迷。
那种略带讨好又小心翼翼的语气,换个别的女人,早就沦陷了吧?
“严将军,我出来见你已经不合礼数,请你还是不要说些让人误会的话吧。”红鸢的语气坚决。
“绾汐,别这样,当初是我不好,如果我能再坚决点,我们可能就在一起了。你嫁给皇上以后,我日日夜夜都在后悔,都在想你。”
“如果你只是说这些没用的话,我觉得我们也没有什么必要继续谈下去了。”红鸢说完,转身就要走。
严君泽情急之下,一把扯住红鸢的手腕。
“你”
“我不会逾矩的,只求你听我把话说完。”严君泽话是这样讲,但是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你把手放开。”红鸢皱着眉头,使劲挣了两下,却没挣脱开。
“我说完就放。”严君泽在外面的名声极好,想不到也有耍无赖的时候。
燕南飞在一旁看得眼睛都要喷火了,他的手指死死扣住墙缝,指尖都擦破,身处殷红的血丝来。
“你说吧。”
“我派人去刺杀皇上了,如果他死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严君泽一句话把红鸢和燕南飞都说愣了。
“什么?”红鸢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他竟然派人刺杀皇帝,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是秀娘,我派她去刺杀皇帝了。她是我养的死士,我曾经有恩于她。她容貌又很好,伸手也不错,定能完成任务的。以后,我们就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红鸢嘴角扯出讥讽的笑:“你在开玩笑吗?刺杀皇帝?那是死罪。”
“到时候,我们去武国,一切有我,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锦衣玉食。”
严君泽一句话,红鸢想起来了,原主记忆里好像是有严家叛逃武国,并且严君泽娶了武国长公主武艳艳这事儿。
哼,合着是现在就勾搭在一起了,还想利用自己帮他达到目的呢,真卑鄙,渣男。
“哦?那你既然都定好计划了,为何还要告诉我?为何不等你计划成功,再来寻我?”
严君泽见红鸢没跟着自己给的步伐走,有些挂不住。
“绾汐,我需要你的帮助,秀娘现在一直在你身边,她根本见不到皇帝。”严君泽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是诚恳的目光。
“你是要我帮她制造机会,还是要我去杀皇帝?”红鸢话里满满都是讽刺的意思。
严君泽假做不知道:“绾汐,我怎么会让你涉险呢?只是帮她找个机会就好了。”
哼,笑话,找机会不就是合谋?到时候事情败露,燕南飞能不找自己麻烦?真当本公主是个三岁娃娃了,你说什么我信什么?
第312章 贵妃娘娘是男人(六)()
“看情况吧。我尽量。”红鸢说完,又挣了下手腕,严君泽这才放手。
燕南飞听到红鸢的回答,心忽然落入谷底,她竟然这么恨自己吗?要帮着别人害自己。
红鸢早知道燕南飞隐在一旁,她走出一段距离,就躲进阴影里,用了一张隐身符,这才重新出来。
“秀娘,出来吧。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秘密见人的时候,不准偷听。”严君泽也发现了燕南飞,他轻声呼唤着。
“主子。”燕南飞顺从地喊了他一声。
“嗯,你上次刺杀燕南飞失败,他怎么会忽然把你从地牢里放出来?”
“是燕南飞看上了奴婢的容貌,想纳奴婢为妃子。”
“嗯,也算因祸得福,多留意他的奏折。”
严君泽倒是对燕南飞的解释深信不疑,恐怕他早已经听说过了。
“如果没什么下手机会,就找皇后帮忙,刚刚我和她讲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吧?”
“是。”燕南飞恭谨地点头应下。
“过来。好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