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月-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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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让你舒服了。”
我只好点头的闭目,乞求上天快一点到达长孙家的好,大爷我还不想为了憋尿,而让自己成为没有用的男人。
马蹄的停止,让我松了口大气,我进入长孙家非常的狼狈,急着找迷雾告诉我的方向,一点也不顾及的奔去,出恭的舒爽让我松了口气的准备离开了。
当长孙迷雾进入的时候,“长孙山庄”里的一切全笼罩在欢乐的气氛中,但是,在这种沸腾的时刻,却有人悄悄地躲在僻静的花园内掉眼泪。
一个女子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扑簌簌地滑落,染湿了如白玉似的粉颊。
我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非常好奇她的身份,可以穿如此上等丝绸的应该地位不错才对,到底有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的伤心。
“小姐!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我关心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胆小的缩到一边,逃也似的离开了。
“姑爷!您怎么在这里啊!让我们好找啊!小姐让您到厅里面去呢!”看着我在观望什么,长孙霞细心的说道。
“哦!我刚才看到一个女子,她好象受欺负了。”我的话让跟过来的男子眉头都挑了起来。
“王爷,麻烦你们等一下。”长孙威眼眸一冷,大概已猜出躲在假山后的女人是谁了。“紫薰,你还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一名怯生生的人影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粉颈低垂地走到长孙威身边,轻柔地喊了一声。“相……相公。”嗓音中充满了不自觉的恐惧。
“紫薰,你躲在假山后头哭什么呢?”长孙威看似关心地抓起她的手腕。
“没……没什么。”他那关怀的神情不但没有减低汪紫薰的惧意,反而让她的娇躯颤抖得更厉害。“只是……只是凤仪她……”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突然甩在她的玉颊上。“你知不知道今天是爹迎接贵客过大寿的时候?你竟敢在今日掉眼泪,触爹的霉头!”这该死的笨女人,连自己的妯娌都看不起她、欺负她,真不晓得她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用!
我反射性地扶住紫薰往后倒的身子,深邃的黑眸闪过一抹愠怒与惊愕,真难以相信长孙家的男人竟然会打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这么纤巧细致的小女人。
“堂嫂……不痛!不痛!”长孙霞皱起甜美的脸蛋,同情地伸出手揉了揉她那红肿的脸颊。
两行清泪立刻从汪紫薰的眼中夺眶而出,她早已习价这种打骂的行为了,但是,眼前这位姑娘的安慰仍让她感到心窝一暖,不由得流下眼泪。
她忍着痛楚慌忙地挣离我的扶持,噙着泪水嗫嚅地道歉。“相公……我……”
“闭嘴!”长孙威勃然大怒,他担心此事被他父亲知道后,他老人家会责怪他管教无方。“你敢再掉一滴眼泪,我就打死你。”
眼看长孙威的拳头就要挥到汪紫薰的脸上的时候,我突然在最后一刻出手挡住他的大掌。
“威少爷,不要打女人。”长孙威的脸色倏地变得十分阴沉,他环顾一眼逐渐围观过来的宾客,及我护住汪紫薰的那只左手,不悦地道:“王爷,这是我的家务事,请你不要插手。”
汪紫薰眨了眨刺痛的翦水双瞳,试着将懦弱的泪水逼回去。“相公,求你不……不要生气了。”她低着螓首,不知所措地绞动葱白玉指,清柔的俏脸染因恐惧而变得惨白一片,毫无血色。
我的眼眸深处慢慢凝聚一道锐冷的寒光。“威少爷,凡事不要太过分。”
长孙霞看出这是我即将发怒的征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堂嫂我带你去吃东西。”现在可不是我那要命的软心肠发作的时机,就算我看不惯长孙威教训妻子的方式,也没有插手的余地。
汪紫薰不安地抬起脑袋瓜子,小心翼翼地询问长孙威。“相公,可以吗?”
长孙威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小心照顾好迷雾的侍女,不然有你好看的。”汪紫薰悄悄松了口气,她没有天真到以为长孙威饶过她了,但是,能获得一个喘息的时间也算不错了。
当晚“长孙山庄”摆下豪华的筵席,宴请每一位前来祝贺的宾客们。
只听到端菜送汤声不绝于耳,喝酒划拳声也此起彼落,好不热闹啊!
酒过三巡后,长孙豪笑呵呵地坐了下来,那张福泰的老脸上不但红得发亮,还有掩不住的得意和几分酒意,伴随着从他嘴中不断溢散出来的朗笑声,更显得他心花怒放、喜气洋洋。
“相公!你在看什么?”看我魂不复体的样子,长孙迷雾好奇的看着我。
“没……没什么?”没有看到那个女子,让我非常的好奇,她应该可以出来才对啊!
“姑爷是再看堂嫂来了没有呢!”长孙烟听了好姐妹告诉的事实,她真的有些佩服我的怜惜了,居然连别人的妻子也疼惜的很。
“哦!相公对我哪个堂哥的夫人有兴趣了。”看着我的尴尬,她取笑的说道。
“是大堂嫂!”长孙霞也参合进来,让我只好喝酒掩饰自己的好奇。
“原来是这样!伯父!大堂嫂去哪里了,如此重要的时候怎么没有见到她啊!”长孙迷雾的话无疑是让长孙豪难堪。
“紫薰?!”只见长孙豪的二媳妇凤仪轻蔑地撇动唇角。“哼!那女人只会惹爹生气,她哪敢出来啊!”
她精明的丽颜上写满了鄙夷,自从她嫁进袭家后,就一直看汪紫薰不顺眼,除了讨厌她老爱装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外,更痛恨她抢走了她理想中的丈夫人选,占了“袭家庄”大夫人的位置。
“凤仪。”长孙豪的次子长孙武,同时也是凤仪的丈夫警告地瞪她一眼。“别在爹的寿诞上乱说话。”家丑最好不要外扬!
“难道我有说错吗?紫薰本来就不讨公公的欢心嘛!”凤仪无视于丈夫的警告,继续提高声音说下去。“她嫁进长孙家那么多年,连个一男半女都没生过,真不知道我们长孙家养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做什么?”
顿时,现场陷入一片沉默,气氛显得有点尴尬与诡谲,不过,更令人纳闷的是,凤仪说出这番恶毒的话语后,竟然没有人挺身为汪紫薰说一句话,这包括她的丈夫与公公。
我和长孙迷雾的黑眸闪过一抹厌恶之色,这个做大家长的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纵容媳妇说出这种话呢?难道他也认为女人的价值就只是生孩子吗?那双深沉的黑眸不赞同地横睇了凤仪一眼。
“王爷,让您看笑话了。”长孙豪上扬的嘴角依然笑呵呵的。“凤仪就是这个性子,你听一听就算了。”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汪紫薰那惊惶、退缩的态度是怎么来的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大概是因为没有生下儿女,所以不受公公与丈夫的宠爱。我内敛的瞳眸定定地盯着长孙豪那无所谓的笑容,直到看见他嘴边的笑容有点僵了,才端起酒杯缓缓啜了一口美酒。
“伯父,明天我们就要告辞了,船行还有些事等着我们回去处理。”
“迷雾,你们才待一天而已,干嘛急着回去呢?”长孙豪皱起眉头,连忙出声挽留他们。“再留下来多玩几天嘛!我们已经有好几年没见面了。”
“是啊!堂妹,我尚未尽地主之谊带你们四处游玩呢!再说,我们之间的合作计划也还没谈好,你们先不要急着走嘛!”长孙威在心里暗暗叫糟,与长孙迷雾关于船运的计划没谈妥不打紧,但他的私人计划可是非执行不可。
看着长孙威看我怪异的眼光,长孙迷雾觉得更加有必要离开了,她不希望我成为长孙家争斗的对象了。
“迷雾!就听伯父的话多住两天好了,伯父才过完寿辰呢!就住两天。”听到如此,我只好让宝贝答应下来。
“你真的觉得好吗?可是我觉得大堂哥好象要算计你一样的。”长孙迷雾关心的看着我。
“没有关心的,有你在他们不敢的,更何况我是王爷身份。”我拉着她一起离开,让在场的人松了口气。
直到晚上,汪紫薰才有时间处理脸上的伤。虽然经过了好几个时辰,脸上的红肿早已变成乌黑的瘀青了,但她仍将“青草膏”涂在左颊上,只求降低一点刺痛的感觉。
擦完药膏,她的泪水也因疼痛而流了下来。“唉!真倒楣……”汪紫薰一边轻声埋怨,一边把“青草膏”收进柜子里。都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害的,如果他没有多管闲事的话,今晚她就不用再挨一顿打了。
汪紫薰叹息一声,秀致的双眉间有股浓得化不开的忧郁与哀愁。三年前,她经由媒灼之言嫁给了袭衍威,并且由原本纯朴自在的生活掉进了痛苦的深渊中。
在洞房花烛夜那晚,她的新婚夫婿发了一场大脾气,她才知道原来媒婆做错媒了,长孙威要娶的人不是她,而是她那未满十岁的小妹。
她不懂长孙威为什么要娶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直到有一天,她撞见长孙威正在撕一个新来小女仆的衣物,她才赫然明白,长孙威喜欢的是未发育的小女孩,而且年纪愈小他愈喜爱。
汪紫薰不但感到错愕,而且害怕极了,她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一直到现在,她都还不明白长孙威这种行为到底算不算正常?
因为她身旁没有任何朋友可以问,自从她嫁进长孙家后,就被孤立了起来,而在长孙威的默许下,其他人对她的恶劣态度更变本加厉,再加上她公公因不满她没有为袭家产下子嗣,而不再维护她后,她的日子就更难挨了。
“你在想什么?”汪紫薰吓了一大跳,娇小的身躯忍不住畏缩一下。“没……没有。”长孙威坐在她身旁,粗鲁地抓住她的下巴,满意地审视她脸上的瘀伤。“你在怕什么?怕我又赏你一巴掌?”
“嗯!”汪紫薰紧闭着眼眸应声,自背脊窜起一阵寒颤,面色惨白地等待下午花园里的那一巴掌打过来。没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汪紫薰喃喃自语地安慰自己。
“算你运气好,为夫的今晚心情不错,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饶过你。”长孙威松开她的下巴,缓缓露出俊逸迷人的笑容。
汪紫薰猜疑地偷觑他一眼,难以相信他会突然改变态度。“相公要……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怀一个孩子。”长孙威敛起笑容,轻柔地撩动她的鬓发。“爹已经开始怀疑了。”
汪紫薰这张花容月貌算是世间罕见,细致高雅的瓜子脸上带着楚楚动人的韵味,难怪恭亲王爷在见了她一眼后,就情不自禁地站在她那边,可惜的是,他愈看她这张俏脸就愈感到反感、厌恶。
“怀孩子?!”汪紫薰瞪圆了那双明净的美眸,嗫嚅的嗓音中多了一丝好奇。“怎……怎么怀?”
对于一个连圆房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来说,实在很难想像怎么去怀一个娃娃。“等你爬上恭亲王爷的床铺,自然就明白了。”长孙威的眼中平静无波,似乎一点都不在乎绿帽子正要往头上戴了。
至于,他为何会选中恭亲王爷?一来,以恭亲王爷的长相,生出绝色相貌的孩子就可以说成像紫熏;二来,恭亲王爷要到云南去的,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踏进“长孙山庄”一步了。
汪紫薰困惑地揪起柳眉。“我不懂……你的意思。”为什么要她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呢?是不是个的床有特别的“功效”啊?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长孙威不想解释,打算让她糊里糊涂的失去童贞,再糊里糊涂的怀孕。
因为汪紫薰虽然胆小如鼠,但是倔强起来还是挺麻烦的,再加上今晚他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跟她磨,所以只好想办法骗骗她了。
“那张床真的那么有效吗?”汪紫薰犹豫地盯着脚上由丝线编织成的线鞋。如果真是如此,他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你到底要不要去啊?”长孙威被她问得有点不耐烦了。“你再不怀孕,爹就要给我纳妾了。”
一旦纳妾,他的事情势必很难保密下去,因为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汪紫薰一样单纯、好欺负。
“纳妾……不好吗?”汪紫薰那水灵灵的清眸蒙上一层自卑的雾光。
“我不能为相公生……生下儿女,找个妹妹来帮忙也……也是应该的。”
“哼!你这笨女人懂什么!”长孙威嫌恶地冷哼一声。“你快去给我准备一下,要是误了时辰,我就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他望向窗外皎洁的月色,算一下,现在大概是亥时了。
恭亲王爷今晚为了这个女人没吃下什么食物,所以,一定会喝下他派人送去的银耳燕窝汤,如今药效应该已经在他的肚子里慢慢发作了。
“我不晓得要准备什么……”汪紫薰不确定地偏着螓首看他,一股忧虑的寒意紧紧攫住了她。
长孙威不耐烦地打量一眼她那淡雅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