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8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池裳点点头,放下心中的心结的感觉,暂时还不错。所以她也不想要捡起来。
“现在就去。”荣轲急哄哄的,像个毛头小子一般。
“现在?”池裳愣愣的,看着荣轲说风就是雨的状态,被他拽着出门了。
随手的牵过了一匹汗血宝马,带着池裳就离开了。
等到真的到了母亲陵墓的时候,池裳才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
她是真的,就这么的过来了。
湖州。
分明那么远。
可是又是硬生生的,展示在了自己的眼前。
抬头看了一眼。
天色早就已经黑了。
“荣轲,你是疯了么?”就算是要过来,用得着这么的着急么?
“没有,本王很清醒。说好了今日离开诛圣阁,就必须的是今日。”诛圣阁已经不安全,他们不可以一直的留在那里。
目标太大了。
可是,荣轲怎么会对自己母亲的陵墓知道的这么清楚。
除非……
池裳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荣轲,我问你,我父亲,他是不是在……”在湖州?
池裳的言语还没有问完,就被荣轲用手给捂住了,不让她说出来。
“当心隔墙有耳。”就算是再安全的地方,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不过,对着池裳确实轻轻的点了点头。
池暝,的确的是在湖州。
上次的事情以后,他就已经将湖州所有的官员换成了自己的手下,所以现在,湖州就是他的地盘,绝对的安全。
且湖州距离京都的距离其实很遥远,所以完全是不用担心,荣乾会注意到这里。
一个被皇帝遗弃的地方,才真的是一个相对于安全的地方。
池裳点点头,将荣轲的手掌从自己的嘴边拿开,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她不会乱说的。
是关于父亲的安危。
她只要知道就可以了。
面前,是打扫很干净的陵墓。
在池裳的震惊之下,她亲眼的瞧着荣轲下跪,对着母亲的坟墓叩头请安。
纵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所有的言语,都抵不上他现在虔诚的态度,足以让她心颤。
他是王爷,即便是母亲在世,可是按照皇家的礼仪来说,她的父母,都没有接受王爷朝拜的资格,就算他们是自己的父母,也一样的是没有那样的资格。
可是现在。
“荣轲……”池裳轻轻的扯了扯荣轲。
半晌过后,他才站起来。
目光灼灼的盯着池裳,“你母亲同意了。”
同意?同意什么?
看着荣轲的目光,池裳彻底的是反应了过来,脸色一红,“谁同意了。”她不是不清楚荣轲的意思,只是现在这样,的确的是让她有些不习惯。
“回去吧。”
荣轲许久没有说话。
池裳心里的感觉渐渐的淡了下来,看着他,提醒道。
他们不可以在这里逗留太久的时间,一定会出事的。
还是尽快的离开吧。
离开这里,离开诛圣阁。
踏入那个他们远离了许久的地方。
又或者说,他们其实一直都没有远离过。
“好。”荣轲点头,携着池裳离开。
夜黑风高夜,其实黑暗,从未远离过他们的身边。
*
皇宫。
后宫内。
华书芹捏着手中的信笺,十分的震惊,一字一句的看完,尚还没有反应的过来,忍不住的揪着面前的人,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诛圣阁中,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华书芹隐隐的是感觉到了什么。
可是这个时候,她实在的是不敢确认,更加的不敢去妄自揣测。
面前的人,是荣轲曾经的手下,特意的派给她的,就是为了保护她的皇宫的安全,顺便的,也是让她明白,宫外的一切动向。
她的身份不一样,所以面前的人,也是一样的对她毕恭毕敬。
“启禀娘娘,主上已经在今日一早的时候,离开了诛圣阁。”至于究竟现在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
只怕只有烛身的贴身侍卫才知道。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上一分危险的。
所以还是保密的好。
“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华书芹不傻,池裳一样的是不在诛圣阁中,池裳的身份特殊,所以荣轲不可能将她单独的放在一个地方,那样的话太过于的危险。
所以现在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池裳一定的是跟着荣轲的。
一想到这个,她心里就无比的慌乱。
最近关于池裳和荣轲的事情,她已经看到了太多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东西,更加的是明白,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只怕是会让荣轲距离自己的距离越来的越远。
她已经赌上了一切,绝对的不可以继续的这样下去。
唯一的办法就是,阻绝他们。
无论荣轲是不是已经对池裳有了真心,她都不介意,她需要的,是荣轲身边的身份。
真心如何,只要荣轲身边的是自己,她就是赢家。
她已经赔上了一切,绝对不可以输下去。
她输不起。
“去,现在就去给本宫查清楚,他们究竟在什么地方。”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的是回来了京都才对。
这里的准备,已经不是一两日的功夫。
她了解荣轲,更加的明白,他绝对不会这么的坐以待毙下去的。
最近这段时间,京都中所有和他有关的人,都是或多或少的转移了出去,为的,只怕就是不连累他们。
所以现在,他们更加的就是这样的状态。
这里没有了后顾之忧,自然要奋力一搏。
否则,将永无出头之日。
“娘娘,主上的意思是,您现在不方便知道。”面前的人很清楚自己接到的命令,是不方便告知娘娘的。
纵然娘娘的衷心是不需要怀疑的,可是到底的她身处于皇宫,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所以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手中的信笺被自己狠狠的捏碎了,华书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什么叫做,我不方便知道?”
明摆着,就是要瞒着她是么?
好,很好。
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
不过,华书芹从来的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这个时候更是如此,她知道自己需要冷静,需要足够的理智。
她不可以让一切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就让自己处于失败的局面。
“娘娘,请您不要为难属下。”
华书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面色稍微的缓和,“好,我不逼你,你先下去吧。”
她想要知道的事情,自然的是会知道的。
如今,进了京都,池裳的日子,绝对不会那般的好过。
她华书芹的东西,绝不会送给旁人!
第一百四十章 前几日的教训,你还没有记住是不是?()
池府后院。
一片荒芜,在夜晚更是显得尤为的骇人。
池裳站在这面前的时候,险些没有认出来这是自己的院子。
“主上,皇宫出事了。”江祁的声音,突然的就从外面传了进来。打断了池裳的思绪。
池裳下意识的紧张,捏住了身侧的人。抬眸看着他偿。
荣轲在池府的后院建造了一条地道,直接的通往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这里荒芜,鲜少有人过来,反而是成了他们最好的藏身之所。
“说。”荣轲示意池裳安心,品茗着手中的茶水,怡然自得撄。
算算日子,也应该的是要出一次大事了。
“李路于后宫中,被皇帝扣下了。”
后宫?
“李路不是这届的新科状元?”池裳在脑中搜索了一番,总算的是想起来了这人是谁。
之前,她在那份名单上面看到过的。
她相信自己是没有记错的。
“启禀姑娘,就是他。”江祁回答池裳。
对于池裳的称呼,这里是京都,更加的危险,所以自然的就是没有改口,这也是主上特意的吩咐过的。
“他犯什么事了?”池裳有些奇怪,李路是荣轲的人,照理说,应该的是听从荣轲的吩咐才是,将荣轲神色如常,难道,是故意的不成?
荣轲派了这么多人进宫,难不成,为的就是故意的被皇帝找到借口处置了么?
似乎这朝堂上的位置还没有开始谋划。
“与后宫妃子苟且,被皇帝当场捉住,此刻已经下了狱。”
“什么!”池裳惊得一下子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人。
一只手,拽着荣轲的衣服。
没有反应,低头看过去的时候,他还在喝茶。
他手底下的人,他怎么就能这么的淡定?
“姑娘宽心,这件事,主上早有定夺。”今夜过来,不过也就是告知一下事情的进展而已,很快就可以动手了。
“可是这是死罪!”池裳皱眉,荣轲应该不会让自己的手下去送死才对。
“先坐下。”荣轲一把扯过池裳,面色有些不悦。
旁人的安危,在她眼里就这么重要么?
心里有些泛酸。
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变了,“江祁,滚下去。”
这说的好好的,怎么就?
江祁偷瞄了一眼荣轲,脸色都黑了不少,没敢继续逗留,麻溜的滚了。
“你对别人的事,倒是上心。”
李路不过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那是自然。”池裳想也不想的回答到。
这么大的事情,要是皇帝严查,一不小心查到了荣轲的头上,这可怎么办?
她怎么可能不上心?
这里是京都,不是诛圣阁,更加的不是湖州。
一不留神,很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步。
所以更加的应该是处处小心才是。
还承认了?
荣轲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一把将池裳带进了怀中,盯着她,“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说什么了?
池裳脑子一懵,表示自己不知道。
不知道又是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你又在想什么了,李路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池裳没理会荣轲突然上来的脾气,直接的询问。
还在提李路?
胸口处的那团怒火,在蹭蹭蹭的往上涨。
荣轲觉得,池裳现在也是有将他活生生气死的本事。
她本人还毫不自知。
这种认知更加的是让他不爽。
“你就这么担心他?”一个都没有见过的人?
池裳刚准备点头,随后就硬生生的是将自己的这种感觉给压了下来。
后知后觉的是察觉到了什么。
她好像,对李路的关注,多了一些。
可是她是为了荣轲,不是为了其他人!
“不是,荣轲,你误会了,我是因为担心你,所以才会……”
“唔……”池裳的话还没有说完,唇瓣就被人死死的堵上了。
口腔内的空气被人一扫而光,浑身不直觉的就软了下来,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了,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荣轲的吻极为的霸道,攻城略地,让她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只能够任由着他操控。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才终于的放开。
池裳的脸染上了红艳艳的颜色,让人看的心神荡漾。
荣轲双手一抬,直接的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哐当”一声,一脚踹开了屋门,径直的朝着床边走去。
池裳窝在他的怀中,也没说话,只是将额头紧紧的埋着。也没有反对。
他们现在,还是夫妻,所以也属寻常。
只是,心底的那抹微微的排斥,已经被她刻意的掩饰过去了。
若荣轲只是单纯的是面前的人,她不会有任何的不快,可是,他还是这东周的王爷,以后,会是这天下之主,她纵然是放开了心怀,可以对过去的事情不计较,可是以后。
她不敢想,也不能去想。
因为她没有任何的退路,除了留在荣轲的身边,没有任何其他的出路。
荣轲也是绝对的不会给她任何的机会。
在他身边,曾经是她努力了这么久的结果,如今可以光明正大的留下的时候,却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当初的感觉了。
可是如今,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看来,是本王的不是,在这个时候,还能分心?嗯?”荣轲饱含情/欲的声音轻轻的在池裳的耳边响起,身下一沉。
一股胀痛袭来,成功的将她的神识给拉了回来。
一阵惊呼,忍不住求饶,“我错了,我没有乱想,我……”
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