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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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是不是又惹嫂嫂伤心了?”
见池裳走远,夕月立刻的就开始对着荣轲质问。
两人之间的氛围这么的奇怪,若不是因为四哥,嫂嫂绝对不会这样的。
“去陪着你嫂嫂。”荣轲没有回答夕月的话,反而是奇怪的嘱咐了她一句,“别走远。”
夕月狐疑的看了荣轲一眼,“四哥,你是想让我看着嫂嫂么?”
四哥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听懂了。
他是要自己寸步不离的跟着嫂嫂。
“去吧。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
夕月不依不饶,拦住了荣轲的步伐,“四哥,什么事那么着急,还是你在逃避嫂嫂?”
逃避?
自然不会。
池裳想要时间冷静,他给她时间。
至于以后怎么办,他也的确的是没有想好。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一直瞒着的事情,会在这种最糟糕的情况下被她知晓,还是从华书芹的口中说出来。
“夕月,你先过去,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旁人只会越帮越乱。”扶辰站在一边看不下去了,拉了拉夕月,示意她去跟着池裳。
这时候,不要说是荣轲,就是他都有些担心,池裳会和上次一样不告而别的跑了。
夕月恨恨的瞪了扶辰一眼,似乎是将自己所有的火气全部的发泄在了扶辰的身上。
扶辰摸了摸鼻子,被瞪得莫名其妙。
“四哥,这回我保证不会帮你。”一而再,再而三的。
她都替嫂嫂委屈。
夕月小跑着,跟着池裳跟了上去。
扶辰见夕月爷走远了,这才敢用脚踢了踢身侧的荣轲,问道,“哎,我说这回,又是怎么了?”
这夕月是急性子,问都不问,就将过错全部的堆在了荣轲的身上,他好歹还有几分理智,总是要问清楚是什么事情才好。
“无事。”
他和池裳之间的事,他不愿意更多的人知道。
没有必要闹得人尽皆知。
无事?
就这个样子还是没事。
见荣轲也没有半分反驳夕月的样子,扶辰心里也有些数,“荣轲,你别告诉小爷,你特么又在犯浑。”
意识到了什么,扶辰也是咋呼了起来。
他本就不是什么慢性子的人,这时候,更是容易激动。
犯浑?
荣轲应下。
这一回,的确是他在自作自受。
“这是本王拟好的圣旨,你将玉玺盖上。连同信件一起送到户部尚书苏同安的手上。”荣轲撇开这个话题不谈,将手中的东西递上。
圣旨?户部尚书?
“怎么回事?”扶辰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今日早朝的事,你可听说了?”荣轲询问。
身为诛圣阁副阁主,这消息,不该这么闭塞才对。
今日早朝?
扶辰这才想起来,他今日过来,也是因为这个的。
皇帝下令将边疆的税收给提高了,户部尚书苏同安立刻的就着急了,直接的在朝堂上就对皇帝提出了反对的意见。皇帝不允采纳。
回府以后。
苏同安更是没办法,连上了十八道奏章,求皇帝收回旨意,没曾想却被皇帝全部的驳斥了回来。
苏同安心急,却解决不了眼前的困局。
这消息,已经在朝野之上全数传遍。
他自然也知晓。
扶辰一拍脑门,“小爷差点忘了,小爷今天来,就是要和你说这个的。合着你已经知道这消息了?”
这是今日一早的圣旨,这荣轲怎么就这么快的,连圣旨都拟好了?
扶辰打开,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也是关于赋税的圣旨,只是这意思,却是和皇帝颁布的那一道,完全相反。
不是增加赋税,而是减免全部的税收。
“荣轲,你这是要?”假传圣旨?
“苏同安定会同意。”荣轲对于这个倒是没有半分的怀疑。
他是个爱民如子的官员,也同样的不是一个迂腐的人。
一旦皇帝的圣旨真的颁布下去,一定会引发边疆的暴乱。
扶辰不想要听荣轲的长篇大论,立刻打断了他,“荣轲,你等会儿,用不着和小爷说这个,小爷想知道的是,你是怎么拿到这玩意儿的?”
他和池裳出去,分明就没有带多少暗卫出去,更重要的是,他应该无暇回宫取东西才是。
怎么拿到的。
荣轲竟然是有片刻的恍惚,没有立刻的回答。
扶辰一向敏锐,自然的是看出来了荣轲的不对劲,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我去,荣轲,你可别告诉小爷,这是宫里那位……”
扶辰的话还没有说完,荣轲就甩身离开,只丢下一句话,“去办事。”
他的事,用不着他们来多来费心。
得,看来是被他猜对了。
八成又是因为华书芹。
扶辰拿着手中的圣旨,看着荣轲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也就没敢靠近。
他那一身的戾气,在池裳走了以后,展露的是淋漓尽致,这个时候,他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上前招惹。
不过。
扶辰有些不安的朝着池裳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下,这一回,他们可真的是帮不上忙了。
屋内。
夕月不安的看着池裳,半天都不敢开口说话,气氛特别的沉闷。
长久的都没有说话。
池裳看着夕月局促不安的模样,轻松的笑了一下,“怎么了,来着这么半天都不说话,不像你的性子呀。”
夕月定定的看着池裳。
懵了。
嫂嫂这样子,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怎么这么看着我?”池裳有些纳闷的看着夕月。
夕月一副没有见过她的模样,一直的盯着她看。
池裳伸手,在夕月的面前晃了晃。
夕月这才终于的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了池裳晃着的双手,“嫂嫂,你心情,好了?”
心情好?
“我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
什么时候?
从方才回来的时候,一直到现在,就没有心情好过的时候呀。
夕月有些听不懂池裳的意思。
可是又不敢明着问。
“有话直说,不必遮遮掩掩,我看起来,应当没有那么让人害怕吧?”池裳换上一副和从前没有半分差别的笑容,端在脸上。
可是夕月看着,就是感觉骨子里有着一股寒意,让她十分的不安。
嫂嫂的确让人不害怕,可是嫂嫂现在的样子,就真的是让人,担心。
“嫂嫂,你和四哥,是不是又吵架了?”夕月有些局促。
在嫂嫂面前一向是没有规矩惯了的。
但是现在,她突然的没有法子继续的随性下去了。
她害怕这样的嫂嫂。
池裳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是随即就被她很好的掩饰住了。
“什么叫又,我和你四哥,什么时候吵过架?”吵架,那是夫妻之间才有的事情,她和荣轲之间,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有什么立场,却和荣轲吵架?
从未有过。
没有吵架,所以更是谈不上又这个字。
“嫂嫂?”夕月很担心。
“没事,我和你四哥之间,没有什么事,你看方才回来的时候,我与他,也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别。”池裳敷衍道。
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别?
这么没有信任度的言语,让她怎么相信?
这还叫没事?
“好了夕月,你不用再问了,我不会说的。那些事就权当没有发生过,所以你也不要再问了。”池裳拒绝回答夕月的问话。
夕月的双眼不由自主的瞪着池裳。
她在心疼池裳。
也清楚,这一回,似乎和从前的每一次,都不太一样了。
四哥真的……
池裳摆摆手,在夕月的脸上捏了捏,“好了夕月,我们不要说这个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答应我?”
夕月连连点头,“嫂嫂你说,不管什么事,我都会答应你的。”
只要可以让嫂嫂开心一点,还有,只要嫂嫂没有离开的想法,让她做什么都可以的。
池裳微笑,“夕月,你的易容术这么好,可不可以教教我?”
易容术?
第一百二十四章 他从来都不知道,池裳的心也可以这么硬()
“嫂嫂,您学这个做什么?”夕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学来,自然是为了以后方便呀。”
方便,有什么方便的?
“嫂嫂,你不会是想要……”夕月不敢想下面的事情。
池裳立刻否认,“不会,你想多了,只是我这张脸,容易招惹是非,所以还是藏起来的好。”
招惹是非偿?
“夕月,只怕你不知道,这次出去,我被人认出来,是睿王妃。”纵然海棠现在已经死了,可是这终归,也是给她提了个醒。若是和这次一样,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旦被损坏,她的这张脸就会暴露于人下。
然后,被人认出来的可能性就太大了。
夕月不可能时时刻刻的跟随在她的身边,她必须要学会自保。
“被发现了?那看到嫂嫂你的是……”夕月深知这事的严重性,吓得话都没说完整。
“不用担心,她已经死了。”池裳宽慰夕月。
夕月重重的点头,将自己心头方才的疑虑抛之脑后,应下,“好,嫂嫂,我答应你。”
“答应什么?”荣轲的声音,突然的就从身后传了过来,着实是将夕月给吓了一跳。
她还以为今日,四哥不会进来才对。
“四,四哥,你怎么过来了?”夕月猛地退后一步,撞到身后的桌角才终于反应过来。
她又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有什么好心虚的?
“方才,你答应你嫂嫂什么了?”荣轲越过池裳的目光,直接的问夕月。
“我答应嫂嫂,教她……”
“荣轲,你怎么过来了?”
教她易容啊。
夕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池裳立刻的打断了。
夕月下意识的看了池裳一眼,被池裳给一眼瞪回来了。
嫂嫂不希望四哥知道。
池裳在岔开话题,荣轲焉能不知?可是现在,她不希望自己知道的事情,他不会逼问,等着她愿意说的时候,他再听就好。
“怎么,本王不能过来?”荣轲反问,将问题重新抛给了池裳。
池裳明白荣轲的意思,这是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了,给夕月使了个眼色,“夕月,没事你先下去吧,我和你四哥有话要说。”
“四哥,我先走了。”夕月躲躲闪闪,生怕自己在这边又是说错了什么话。
夕月离开,屋内的气氛顿时又僵了下来。
分明什么都是和从前一样的,但是这心境上,却是压抑的厉害。
池裳不理荣轲。
她摆明着就是找借口支走夕月,却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想要给他。
终究这一回,忍不住开口的是荣轲。
“就不想和本王解释一下?”荣轲状似无意的端着手中的茶杯,轻轻的嘬了一小口。
解释,解释什么?
池裳没有说话,用眼神示意自己的疑惑。
“你若是不愿意说,本王不会逼你。”荣轲避开池裳的眼神,垂下眼眸,并没有逼问。
他是想问,自己让夕月答应的事是什么。
“你想听?”池裳皱皱眉,突然舒缓了下来,反问道。
荣轲的眸中,有一瞬间的乍喜,复又很快的掩饰过去了,“你若愿意说,本王自然会听。”
“也没有什么,只是让夕月教我易容术。”这件事也不是偷偷摸摸可以完成的,所以她也就没准备怎么瞒着荣轲。
他想听,她会告诉他。
只是有些事情,即便是二人心知肚明,她也不会挑破。
因为荣轲不会问,她更不会主动的回答。
易容术?
荣轲脸上的笑意微微展现,眸中的温度却是开始慢慢的降了下来,萃满了寒气。
“你学那个,是做什么?”
“不用想的太多,我也是为了自保。也不想给你添麻烦。”她可以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事,其实自己也是有些意外的。
似乎一夜之间,有太多的东西改变了,包括她和荣轲之间的相处。
在这样的事情之后,在她崩溃过一次以后,留下的,似乎只有平静。
没了念想,其实她也可以和荣轲之间继续举案齐眉,与从前没有任何的区别。
不想给他添麻烦?
“啪”的一声,荣轲直接的丢了手中的杯子,甩出去老远,茶水溅了一地。
池裳的眼睛盯着茶杯落下的地方,半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