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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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裳没由来的一阵胆寒。唇色泛白,“我不是有意的。”
荣轲不理她,径直的走了出去。
刚才赌气,大氅被扔在地上,现在冻得瑟瑟发抖,脚下却不敢迈出去一步。她害怕又不小心踩着了什么。
手指绞着衣袖,指尖开始泛紫。
“还想让本王请你出来?”
池裳一激,“没。不用。”顺着荣轲方才的脚步走出去。
脚踝处一阵一阵的抽疼。
一瘸一拐。
察觉到荣轲死死锁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池裳下意识的解释,“没事,就是方才不小心崴到了。”
双脚离地,整个人瞬间被荣轲抱在了怀中。
“我可以自己走。”声音低低的,从胸口处传来。
双手揪着衣领,呼吸喷洒,一阵阵的灼热。
这样的姿势,太过于亲密。
下意识的想起了那日,怀中之人的美好。一时间,竟有些招架不住。
“闭嘴。”荣轲开口,语气恶劣的很。
池裳默然,她又说错什么了?
只是,他这双臂膀,抱过的人,不止她一个。
心里微微的有些介意。
有了脾气,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开始挣扎起来,想要挣脱荣轲的怀抱。
“不要乱动。”荣轲有些不悦。
“我不要你抱我。”
以为她是在因为方才的事生气,荣轲只微微的皱眉,“池裳,别闹。”
“我没闹,荣轲,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我。”
越来越不安份了。
荣轲停下,拧眉看着眼前的人。
身上隐忍着的怒气没发。
知道他又是误会了,池裳赶紧开口,“没,你不要误会。荣轲,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脑中,有什么记忆喷涌而来。
荣轲微微的有些心动。
见他不说话,池裳以为他又要拒绝,捂着耳朵,“算了,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你现在不要开口,我不想听你说话。”她讨厌他那种冷嘲热讽的语气。
不想听?
那他不说好了。
荣轲将池裳放下,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
等了半天,身后的人也没反应。
惊喜来的太快,池裳在发愣。
“不想上来?算了。”作势就要起身。
池裳一急,一下子趴在荣轲的背上,“别,我这就上来,这就上来。”声音中的喜悦乍现。
眉眼弯弯。
荣轲抬手,轻轻的托了托身后的人,走的很稳。
池裳环住荣轲的脖子,死死的盯着他的后脑勺,咧嘴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第二十三章 你给的温暖屈指可数()
凉凉的湿意顺着衣领沁入肌肤,荣轲的双臂一僵。
“脚腕疼?”
池裳摇摇头,伸手擦了一下眼泪,“没有,不疼。”然后将下巴搁在荣轲的肩膀上,眼泪顺着脸颊流。
“那你哭什么?”他很少见到池裳的眼泪,一时有些心慌意乱。
“没,我只是高兴。”池裳紧了紧手臂,环住荣轲的衣领,“我这是喜极而泣。”
“庆幸自己劫后余生?”刚才没被毒箭射死。
“才不是。”池裳低头,脸颊贴着荣轲的后背,声音闷闷的,“荣轲,这是你第二次背我。”
荣轲停住脚步,不敢擅动,声线紧涩,却故作平静,“记得真清楚。”
“嗯。”池裳承认,“你给的温暖屈指可数,自然记得住。”
屈指可数。
背上的人,突然变得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池裳揪不住荣轲的衣物,在缓缓下落,“荣轲,我要掉下去了。”
恍惚之间,终于回神,将背后的人托了托,迈出僵硬的步子。
一路沉默。
“你怎么了?”池裳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她觉得荣轲的情绪不太对。
没有生气,也不说话。
“我又说错什么了?”下意识的,池裳就将责任归咎到了自己身上。
荣轲的心一紧,“你没错。”
“那你怎么了?”刚才那种小温暖,被一点一点的挤出去了。
池裳的眼泪停了,没再继续。
荣轲的心里一慌,瞬间将池裳放下,然后揽在怀中,伸手磨搡着池裳的脸颊。
掌心的茧子很厚,触的池裳微微战栗。
她似乎在荣轲的眼中,看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让她有些害怕。
荣轲半蹲着,她坐在他的腿上,挣扎着想要下去。
手臂一紧,死死禁锢住池裳,声音沙哑,“别动。”
腰部吃痛。
“荣轲?”忍着痛,不敢再乱动。
她分明就在眼前,却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出手,拖住池裳的后脑勺,薄唇印下,毫不怜惜的撬开她的牙关,急切的想要证明些什么。
池裳被这么个突如其来的吻弄懵了,被动的承受着,双手攀上荣轲的脖颈。
怀中的人虽然诧异,却没有抗拒。
心里一松,动作却越来越狠。
呼吸困难,池裳终于忍不住,出手捶着荣轲的后背,让他放开自己。
脸憋得通红。
良久,荣轲终于将她放开,眼眸深邃,流露出微微的情愫。
池裳抚着胸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嘴唇上火辣辣的疼。
垂着头没说话。
脸颊绯红。
光天化日之下,纵然没人瞧得见,她一样放不开。
荣轲出手,轻轻捏住池裳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池裳下意识的闪躲。
荣轲强硬,开口,“叫本王的名字。”
第二十四章 这个,能不能算作第三次()
“荣……轲?”池裳迟疑的开口。
“再叫。”
“荣轲……”
“再叫。”
“荣轲。”
“再叫。”
……
被荣轲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由着他。
反反复复几十遍以后,荣轲终于停下,神色缓和了许多。
见他稍微的正常了一下,池裳用手肘戳了戳荣轲,“你又发什么疯?”
荣轲不答,理了理池裳的衣物。
她不喜欢自己抱她。
将她搁下,重新蹲在她的面前。
池裳愣了愣,趴在他背上,开口,“荣轲,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无事。”他只是,心不安。
背上的人很轻,他却走的很慢。
“池裳?”
“嗯?”
“这个,能不能算作第三次?”他有些紧张,停下步子,手臂绷得很紧。
第三次?
池裳沉默,半晌都没有回答。
荣轲的声音,染上几分乞求的意味,“本王可以走的慢一些。”
走慢一点,时间长一点,所以,可不可以算作是第三次?
“不可以。”等了许久,只从身后传来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
荣轲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脸色难看了几分。
池裳高兴,没发觉荣轲的情绪不对,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
原来,他也是在乎她的。
荣轲的脸色更加难看,“很好笑?”想发火,到底还是忍住了。
池裳埋着头在荣轲的背后吃吃的笑,她感觉,她很快就兜不住那种欢呼雀跃了。
荣轲没动,心里有火,死死的压制。
笑的越来越放肆。
他感觉,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动,手上使劲,故意掐了一把池裳。
“嘶,疼,你轻点。”池裳吃痛,止住笑声。
“怎么不继续笑?”又开始冷嘲热讽。
池裳撇撇嘴,不打算和他计较,笑眯眯的蹭着,“荣轲,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池裳,是不是想自己走回去?”荣轲松手,作势要把池裳丢下去。
“哎,别呀。”池裳赶紧抓紧了,“就知道威胁我。”声音中,满是娇嗔。
她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心底,不自觉的软了几分。
将她朝上提了提,保证不会掉下去。
“没关系,你一向口是心非,我不和你计较。”她这是,在和他撒娇?
在池裳看不见的角度,荣轲唇角微弯。
“加上今天,你就只背过我两次,我记得很清楚,所以不能算第三次。”
荣轲脸色一冷。
空气,瞬间凝固了几分。
池裳继续,“你这是在投机取巧。”
似乎是话外有话。
荣轲语气温和了几分,“那你,想要怎么办?”
“留着呗。下次你背我,走的慢一点,我就给你算两次。”池裳语气轻松,双手却是微微的颤动着。
她在紧张。
她希望还会有下一次。
荣轲沉了声,语气坚定,“好。”
第二十五章 告诉本王,为何害怕()
脚踝处已经高高肿起。
池裳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弹。
顾清鸿掏出一个小瓶子,丢到池裳怀中,“一天三次。”语气很冲。
池裳莫名其妙,伸手扯了下身侧的荣轲,“荣轲,他怎么了?”
“不用管他。”荣轲褪下池裳的鞋袜,小心翼翼的给她抹药。避开了她的问题。
“哦。”池裳没再追问。
脚踝处冰冰凉凉的触感,很舒服。
低头,便是荣轲认真的模样,让她更加深陷。
难得的温情。
突然,“嘭”的一声,大门四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扶辰一把将手里的东西丢过来,险些砸到池裳,“给你给你,赶紧拿走,小爷眼睛都要瞎了。”
荣轲眼明手快的接住,迅速放下池裳的衣物,遮住她的脚踝。
对着扶辰就是一掌,“扶辰,你是不是想死?”手里的东西坚硬,沉重。
这要是砸到了她……
扶辰一下子被打蒙了,瞅了眼椅子上的池裳,叫屈,“靠,顾清鸿恨不得把她灭了,小爷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为了节省时间,荣轲带她过来的,是顾清鸿的屋子。
荣轲手腕微动。
池裳一把拦住,开口,“扶辰,顾清鸿为什么讨厌我。”
她就说方才有些奇怪,还被荣轲稀里糊涂的避开了。
扶辰下意识的瞅了荣轲一眼,警告意味很重。
可是。
他抑制不住自己体内想要作死的因子。
赶紧退到门口,“付文渊是顾清鸿的小情人。”随手拉过屋门,挡在自己面前,“荣轲,东西小爷帮你做好了,最近没事别来找小爷,有事也别来!”
付文渊?
池裳死死揪住荣轲的衣袖,抬头,“她,是不是伤的很重。”
情人的意思她虽不是很明白,但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不重。”荣轲面无表情,眼神毫无波澜。蹲下身子继续帮她擦药。
池裳咬唇,心底生出浓浓的歉疚感。
若是不重,顾清鸿不会是那样的态度。
他是迁怒。
“荣轲,那日是我自己不小心……”池裳下意识的就想要求情。
话音未落,就被荣轲打断,“护主不力,该罚。”
池裳哑口无言。
果敢狠辣,毫不留情。
这才是她认识的荣轲,方才的温情,似乎都只是她的错觉。
池裳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察觉到她的抗拒,荣轲一把握住池裳的脚踝,不悦,“你做什么?”
池裳缩了缩身子,眸中微微的流露出恐惧,对她,他也从未心软过。
新婚夜,回门日,还有他那晚……
“你在怕本王?”荣轲微怒,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大了几分。
“不是。”池裳低头,脚腕处生疼,却不敢开口。
荣轲上前,脸颊贴近,声音中,带着蛊惑,“告诉本王,为何害怕?”
第二十六章 她是皇妃,是你的弟媳()
池裳摇头,下意识的逃避着荣轲的触碰,磕磕绊绊,“没有,我没有害怕。”
实际上,他身上的那种威压,她怕极了。
“啪嗒。”池裳手腕轻碰,将方才荣轲搁在一边的东西撞掉了。
下意识的看过去。
四四方方,通体碧绿,五爪龙纹。
这是,传国玉玺!
池裳呼吸一滞,“你昨晚进宫,是去偷玉玺。”这句话是肯定句。
“你倒不笨。”话题被转移,荣轲没再继续。
不甚在意的模样。
池裳却是担心,眼眸中褪去恐惧,染上忧虑,“那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当今皇帝城府颇深,不易对付,否则,荣轲不会选择假死脱身。
对上池裳的眼神,荣轲的心情好了几分,“无妨,这玉玺,是假的。”
假的?
池裳愣住。
荣轲将玉玺捡起来,解释道,“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