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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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怎么样,要不要紧?”再没有去问他是因为什么受伤的。
若只是普通的身份,她或许还会觉得奇怪,可是现在,知晓他的身份以后,反而的就不会太过于的意外了。毕竟对帝王而言。明里暗里的敌手,只会多不会少。
“你担心我?”荣轲显然的是问的与她说的毫不相干的问题。
池裳忍不住瞪了荣轲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些有的没得。不过对于这个,她也是一样的没有否认,“是,我担心你。”
是真的担心他。
果不其然,荣轲听到池裳老老实实的承认,没有丝毫的掩饰,方才不好的心情,此刻已经全部的丢到了一边去了。
“无妨,都是轻伤。”本就是皮肉伤,没什么的。
在战场上拼杀过的人,什么样的伤势没有经历过,更何况是现在这些?
“流这么多血还说轻伤?”池裳想要碰一碰,却看着不敢下手,“既然是轻伤,方才为什么闹那样大的阵仗?”
她相信刚才荣轲一定是知道她看见了的,否则不会将她特意的安排在那家客栈,更加的不会这么顺畅的就将她引到衙门里面来。
所以荣轲一定是知道的,既然知道她会担心,为什么还要这么吓她?
“抱歉,那不是朕的本意。”是想将她引到这衙门里面来没有错,但是真的没有想过要故意吓唬她,“那些是做给暗中的人看的。”
需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因为身受重伤,所以回京了。
蛰伏在暗处的人,要是以为他重伤了,必然会以为时机到了,若是自己一直在这里不被找到,总归也不是办法。
“明日就会有朕身受重伤回宫的消息。方才没有办法和你及时解释。”也是顺着那个间隙,将池裳引过来。
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没有想让池裳亲眼见到自己重伤的样子,不凑巧的,还是被她瞧见了。
“明日,你要回宫?”是了,他是皇帝,迟早肯定是要回去的。
池裳一下子恹恹的,心里很乱。
“你和朕一起回去。”
“我不回去。”池裳脱口而出的拒绝,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是皇帝以后,就会下意识的排斥,听到要带着她一起回宫的时候,心里的抵触心理就更加的强烈了。
荣轲不悦,“池裳,随朕回去。”
即便是失忆了,可是如今有自己的存在,她当真还是不愿意回去么?
这样的认知,不免的是等同于池裳将自己之前几月的努力全部否定,她的心底深处,终究还是记恨着的。
其实荣轲心里明白,若不是记恨,又何须让她遗忘,只是终究,他不愿承认罢了。
“为什么要带我回去。”池裳大约的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的强势,缓了缓。
“你是朕的妻,自然要随朕回宫。”难不成,她要一直留在这里不成。
他是皇帝,不可能永远的留在骊山这样的小地方。
池裳抿唇,没有说话。
荣轲心里微动,“之前与你说过的神医,你可还记得?”
“记得。”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将话题引到这个上面来了,池裳也还是直接的回答了。
“他就在皇宫。”
所以,若是她想要恢复记忆的话,就必须要回到皇宫。
池裳心里乱极了,自己既然是她的妻,过去一定是在皇宫的,可是为何现在会这样的排斥?
还有,自己为何会在骊山?
“你既然是皇帝,为什么我会在骊山?”池裳不记得。
为什么。
荣轲的手腕一僵,掩饰住自己的慌乱,“过去,朕待你不好,所以你生气跑出来了。”
那她为什么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么问题,池裳一直想问,却又在阻止自己问出来。
似乎她潜意识里拒绝知晓原因。
“你是来哄我的么?”所以才会到骊山?
哄?
“不是哄你,是来赎罪。”赎他以前犯下的罪过。
赎罪,这个词太过于生硬。
“你让我想想。”池裳下意识的拒绝,心里却是想的另外的一个问题,他既然是皇帝,那么就一定还有很多的妃子,要是回宫以后,她就要一直看着他到别人的宫里不成么?
一入宫门深似海。
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在骊山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以为就一直会是这个样子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突然的就多出来了一个身份,说不定以后他们之间还会多出来很多人,就只是想一想,池裳就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接受。
想一想?
“你不是很想恢复记忆么?”荣轲以为池裳还是不愿意,所以只能用记忆来诱哄她。
她若是很想要恢复记忆的话,就应该随着他回宫才对,而不是和现在一般。
她是想。
可是回宫。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大度的女子,做不来那样的胸襟,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子恩爱生子。
若是他已有子嗣,自己该怎么办?
池裳越想越混乱,越想越难受,就好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在胸口一样,随时逼着她的眼泪就想要往下面掉。
女人的心思总归是更加的多一些,荣轲虽是用心,却也猜不透此刻的池裳究竟在想些什么,不免的心里着急的直冒火,一把将池裳揽入怀中,“告诉朕,为什么不想回去?”
他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可以强迫,他必须要池裳心甘情愿的随着他回去,所以只好这般好言好语的哄慰着。
她不说,他有耐心慢慢的询问。
“你,你说我是你的妻,我是不是皇后?”依着方才江祁和县令对她的称呼,应该是对的。
“这个自然。”荣轲不明白她怎么就问道这个问题上面来了。
“那你是不是有很多妃子?我,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所以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现在的我,接受不了你……”池裳话没有说完,脑中却是转过了一个念头,难道是因为他妃子太多,所以自己生气,才会跑出来的么?
荣轲没想到池裳是因为这个在纠结,着实的是被惊到了,愣了半晌没说话。
池裳脑中的念头,越是想越觉得有到底,加之荣轲不言不语,越发的肯定了她的想法。
“你说你之前待我不好,是不是因为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惹我生气,所以我才会来骊山?”池裳一把推开了荣轲的怀抱,胃里不停的冒酸水,“我不回去!”
她就是不想要回去。
一点都不想回去。
“噗嗤。”荣轲忍了忍,终究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伸手捏了捏池裳有些气鼓鼓的脸庞,心情大好。
“你笑什么?”很好笑么?池裳有些气急败坏,有种心思被人戳中的感觉。
都说女子贤良淑德才是最好。
可是她就是做不来那样所谓的贤良淑德。
“没有。”荣轲盯着池裳的眼睛,一字一句,“池裳,我很开心。”
是真的开心,这么久以来,少有的开心。
他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有过这样的感觉,在伤害了池裳以后。却不曾想,这一天这么快的就到来了。
她在乎自己,重视自己,会因为这个吃醋,已经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失忆了的池裳,似乎更加的有些本性暴露的意味,过去的池裳,因为被伤害的时间太久,以至于压抑了性子,委曲求全的久了,连自己的性子,都忘了。
他看着也会心疼。
如今这样,很好。
没有委屈,没有过往,就是她年少时那样的性子。
“没有,后宫里没有妃子,我只有你一人,唯一的妻。”荣轲深情款款,看着池裳的眼睛。
过去,即便是在王府,再最厌恶池裳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过再娶一个女子,纵然是华书芹,他也未曾真的娶回来过。
这一生,这一世,他只会有池裳一个女子。
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他不会有,也不能有,他和池裳之间,早就已经是伤痕累累了,哪里还能经得起更多的折腾?
他要的,只是她一个人,足矣。
他只有一颗心,已经全部的落在了她一人身上,经久不变。
池裳的眼神亮了起来,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上了几分,却还是有些许的不敢相信,“你说真的?”
他是王,也只有自己一人?
她的开心,更容易感染他的心情,“君无戏言。”
第两百三十八章 荣轲,我很幸运嫁给了你()
“那,皇宫里还有其他人么?”没有妃子,那他的母亲或者是旁人呢?不知道为何,池裳莫名的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从前和她们是怎么相处的。在今日以前,荣轲也从来的没有和她提起过只字片语。
今日知晓了身份,他才准备告诉她这些洽。
“不必担心。朕只有一个妹妹,荣夕月,和你一向亲厚。至于旁人,你见到就知道了。”
荣夕月?
池裳很努力的想要想起来,却发现,当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太后娘娘呢?”池裳问的迟疑。
“她是太后,不是朕的母亲。”荣轲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池裳服食了忆蛊,自然也就不记得过去的事情,更加是不知道荣乾或是其他人的存在,那些人际关系和过往,都只能成为历史。
荣轲的话一语双关,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大概的意思池裳也是明白的。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皇宫里面的关系,当真不会那般的简单钤。
“不必担心,你不会见到她的。”荣轲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到了池裳的小腹之上,若是被她见到太后,让池裳想起来了什么,他只怕自己会忍不住大开杀戒。
所以,绝不会让她见到太后。纵然现在是半软禁的状态,可是终究,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太后去筹谋。
唯有此番,敌人才会真的放松警惕,才好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好,我不问了。”看到荣轲的脸色不是很好,池裳心里暗暗紧张,连忙收敛了。
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着荣轲的心里并不是特别的好受,她应该活的肆意潇洒,不应该这样的委曲求全。
过去的池裳已经死在了过去,以后的池裳,会是一个全新的她。
“你怎么了?”池裳看着荣轲的眼神,有些奇怪,话音刚落,就一下子的被他拽到了怀中,二话不说的吻了下来,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给她。
池裳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好容易等到荣轲放开她,脸颊红润润的,像云霞似得,“你,你到底怎么了?”
“以后在皇宫,你不必这般小心翼翼,记住,那里和骊山一样,都是你的家,你不用对任何人低头。不用讨好任何人。”他不会是以前的荣轲,她也不用做过去的池裳。
原来是心疼她了。
这种时刻都被人关心着的感觉实在是很好,池裳忍不住的就笑开了,趴在荣轲的怀中,忍不住的伸手,戳了戳他的下巴,有些许的扎手。
估计是因为受伤,还没有来得及洗漱。
心情大好,忍不住的打趣道,“那你呢,你是皇帝,我是不是也不用对你行礼了?”其实池裳是开玩笑的,毕竟是有着君臣之分,只要荣轲的心里有她,对她一如既往的好,她其实不太介意的。
在骊山的时候,这些她还是看的出来的。
荣轲是一国之君,可是照顾她,从来没有半分的架子。
在骊山只有他们二人自然无碍,但是在皇宫,多少还是要维护一些他的威严的。
只是池裳的玩笑话,荣轲一下子的就当真了,神情很是严肃,“是,以后你不必对我行礼,只要好好的留在皇宫,怎样都好。”那样生疏有礼,恪尽职守的池裳,不是她想要看见的。
池裳看着荣轲不是很好的脸色,心里一咯噔,知道他是当真了,“我只是开玩笑的,你不必当真。”
该有的礼节,她还是会有的。
好歹是世家的女子,就算是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有些刻在了骨子里的习惯和脾性,是无论如何也改不了的。
然而,荣轲却并不是这样想的,“朕没有和你开玩笑。”
荣轲将池裳的身子掰正了,将她在自己脸上一直乱动的小手拿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你听着,朕没有和你开玩笑,过去的苦你不会再受一次,所以你不必对任何人低头。”他已经是这天下的王,她是他心里的唯一。
没有人可以让她有资格低头。
包括自己。
荣轲眸中的情愫满满的,就好像是要溢出来了一样,看的池裳的心里暖洋洋的。
虽然不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