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地主-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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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李超很烦应付这种事情,但人情往来,他还得打起笑脸迎接。
“三郎,平阳公主来了!”崔莺莺一脸通红,她倒是非常喜欢这种场面,有面子啊。今天连崔家都来人了,崔善福这次也升了官加了阶,还得了一个清河县男的爵位,算是让崔家上下高兴的要晕过去了。
崔善福到陇右打了回酱油,基本上在洮州也没干过什么正事,就是买田,然后买牛买马买皮毛,在临潭和江心市买铺面,让家里组织货物到洮州。别人忙着打仗管理民政,崔善福尽忙着赚钱了。
大家都知道他是崔善福的老丈人,倒让他在洮州有点飘飘然,钱没少赚。然后这次一回京,受了点惊吓,结果一回头就封了爵,还一来就是个子爵。
崔善福倒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这个好女婿带来的。
王氏也是个精明的,过去嫌弃张家。现在却千万百计的想巴结着张家了,早早就派了几个儿子和女儿一起来大学士第,来看望姐姐姐夫,还送了不少的礼。
礼单长长的一张,后面甚至还写了个总价值,八百贯。还真是舍得花钱,对于崔家这种趋炎附势的行为,张超如今都懒得理会。
对于他来说,曾经可能需要高高仰望的崔家,现在不过是他脚底边上的一只蛤蟆而已。看在妻子的份上,他懒得计较过去的那些。
崔家的那些小舅子,李超都没见,崔莺莺倒是见了。过去关系并不好的妹妹弟弟们,今天崔莺莺对他们很客气,不过李超知道崔莺莺是在享受这种变化。女人,有时也挺有趣的。
管家来禀报平阳公主来了的时候,李超正跟崔琰聊天呢。
崔琰这位大舅子,跟着李超在洮州呆了小半年,也算是有些功劳的。这次皇帝也给他封了个爵,清水县男,真封五十户。
一个崔家奴婢生的奸生子,凭着自己的努力,投身军旅,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成为了一位骠骑将军,还封了开国男爵位,这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崔琰刚刚跟张超谈话的时候,说到动情之处,甚至都还流了眼泪。
他最遗憾的是母亲早死,若是母亲还活着,他一定要拿自己的爵位求皇帝给他母亲换一个诰命!
“好好干,如今你也有爵位了,今后也算是正式的成家立户了。”
“三郎,平阳公主来了。”
李超听了崔莺莺的告诉,有点意外。
没有想到平阳公主也来了。
李超亲自到了花厅见面。
“三郎,快到姑姑这里来!”
平阳公主依然是那副样子,高髻、长裙,头上插着金步摇,一副贵妇人的装束。每欠张超看到平阳公主那装束,总有些违和感。
这可是位女将军啊。
听到平阳公主笑着向他招手,还自称姑姑,李超都忍不住轻笑。不过李渊自称是李超爷辈的,那平阳还真能自称姑姑。
想及此,李超也就笑着上前,拱手做揖,“侄儿三郎,拜见姑姑!”
平阳受了这礼,呵呵而笑。
“有你这么厉害的一个侄儿,还真是让人高兴呢。三郎,真想不到,你不但文才了得,还是一位用兵如神的军神呢。”
“公主也来取笑我,也不知道是长安城的哪位闲汉,编出那样的话来。一般人都是当成笑话说的,公主你也打笑我啊。”
“我可没打笑你,我也是带过兵的,自然知道统兵之难,更别说将将之帅了。可你,初次统兵,半年时间,却比许多带兵一辈子的人都厉害的多啊。拯救陇右危局,救了二郎,又拓边八百里,把吐谷浑都给打怕了,说真的,我是真服了你。要不,你要教教我兵法?”
“我可没这能耐敢教公主,公主你虽一女流,可却巾帼不让须眉,你的娘子军,也是我大唐一支神兵啊!”
“我是真想跟你学兵法,我这人,现在对什么女工厨艺统统不感兴趣,倒对兵法很有兴趣。你是我最佩服的将军了,我知道你收了苏定方做兵法门生,再收我一个也不多的。”
“公主,其实真要论用兵,我可以向你推荐三位大家。一是秦王殿下,大局观超强。二是李药师,时机把握最好。第三是茂公,非常有统帅魅力。”
“呵呵,我知道他们很厉害,但世民有时太严肃了,而药师将军和茂公将军,我跟他们不熟啊。你是我侄子,我还是跟你学好了,你允文允武,我说不定还能顺便学点文才,说不定将来也能写几首诗呢。”
张超头疼,他怎么觉得今天平阳公主有点撒娇的感觉。
不对啊,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平阳公主就算撒娇,也不应当找自己撒啊。他可不会自恋到认为有那样的魅力。
难道公主感情出现了危机,所以想要转移到学习兵法上来?
“公主上次被突厥人袭击,受了箭伤,如今恢复的如何?”李超赶紧转移话题。
“只是一点小伤,用过你发明的酒精和白药处理伤口,很快就好了。”
“那就好。”李超讪讪道。
“三郎,你年后就要去陇右上任了,不如我也随你去陇右,给你做个副手,当个将军也成。”
李超一脸黑线,公主,你今天是不是出门忘记吃药了,这是闹哪样啊!(未完待续。)
第398章 宫变
第四更送上!
李超不知道平阳公主的闺名,只知道她小名三娘子,那还是因为她是姐妹里排行第三。她是建成的妹妹,世民的姐姐,才二十多岁,有一双儿子。
以前李超看过的一些小说、影视里,三娘子名字叫秀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大唐双龙里面是这个名。李超以前很喜欢大唐双龙,也喜欢李秀宁。
这个时代的女人,名字是不会告诉外人的。名字就如身体一样,相当的**。
“现在整天呆在家,带那两个顽皮的小子,头都痛了。这两小子之前送到你那里管教,真的教的挺好的,可现在扔家半年,又变回原样了。三郎,你说我这当娘的是不是很不称职?”李秀宁笑着对李超说,似乎还真把李超当成了自家人。
“子不教,父之过。女人教孩子,总是舍不得严厉。”
“他啊,他更是常年不着家的。”说起丈夫柴嗣昌,李秀宁脸上很平静。
自从上次代州受伤后,李渊就把这个三女儿召回了京,现在李秀宁每天呆在家城,带两个顽皮的孩子。有时候,也到京郊跟自己带回来的那八百女兵操练操练。
“可惜三郎年后就要去陇右了,要不然我到时还能把两小子继续扔你这里管束。说实在的,那两小子就服你管,我们这当爹做娘的都不行,管不住。”
李秀宁跟李超聊了好一会,才告辞。走的时候,还是提出了两个要求,一,李超在京这段时间,她把孩子送来府上读书上课。二,她每天送孩子来,顺便也跟李超学学兵法。
完全不容李超拒绝。
李秀宁走了,崔莺莺出现,在他身边悄声道,“那位可是平阳公主,而且还是有夫之妇,两个娃的娘。现在你也列入属籍了,论辈份她还是你姑,你可别乱来啊。”
李三无奈的笑。
“我怎么可能敢乱来啊,你太多疑了。”
“不是我多疑,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这个家好。你在外面有点应酬,甚至拈点花惹点草,都算不得什么,不往家带不在外弄外室就行。可平阳公主不是能惹的,惹上了,可不是小事。我知道男人有时图个一时爽快,可你多替我们想想,替我们肚里孩子想想。”
崔莺莺其实挺烦平阳公主的,觉得公主有些过了。但人家身份摆那里,她不能去说公主,也只能跟李三敲敲警钟了。
“这样,下次公主来时,你也过来做陪,实在不行,你派两丫环来伺候站岗。”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
李秀宁走了,魏征又来了。
夹着他刚写的那副侠客行,张超和魏征坐在花厅里品鉴着这幅字,狂草,非常有气势。张超很喜欢,称赞不已。而魏征也不停的夸赞张超的这首诗写的好,两人你拍我多拍你,互吹了好一会。
最后都有点尴尬了。
“玄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我们之间也不是陌生人,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
魏征叹息一声。
“就是在东宫呆的憋屈,有时我真羡慕你,潇洒。”他望着李超道,“三郎啊,你选了一个好主上啊。”
李超也不知道他这话是啥用意,只是笑着打哈哈。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喝几句真心话,反正这里也没有其它人。纯就事论事,你也在东宫呆过,相信你也应当深有体会,太子这人,表面光,甚至可以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李超闻到了股酒味。
估计魏征喝了几杯,有些醉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这话他挺赞成,太子能力还是有的,只是跟秦王一比,就显得不足了。
是人都会犯错,可太子犯的有些错,太低级,还老犯同样的错。
“三郎,你知道做一个谋臣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吗?”
“主上不能纳谏!”李超从旁边桌上拿起一壶白鹿特曲,给魏征倒了一杯。
魏征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一巴掌拍在桌上,“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个。若主上能纳谏,最苦最累也能甘之若饴啊。可遇上根本不听谏的,真的苦闷。三郎,你年后去陇右接任,能不能带上我,哪怕是个州长史或者录事参军都没问题。这东宫,实在呆不下去了。”
李超望着魏征,端起酒杯也小抿了一口,他慢慢的琢磨着他这话。魏征这个耿直,不像是喜欢玩阴的人。虽然说话向来直白,不留余地,但事情都是明着来的。
现在他找到自己,也许是因为有了些酒意,说的话有些醉话,但却可能是本心。魏征前后也跟过好几个人了,不提元宝藏,还有李密和窦建德呢,那两个也是一方枭雄,但都对魏征没怎么听纳采用的,后来魏征也是很快就抛弃了这两个旧主。
魏征这种人,还真只有李世民才能容纳的下,才会肯真心听他的谏。
魏征在东宫地位比较重要,太子还是能听进他的话的,只是有些重要的事情,太子比较固执。尤其是小事能听魏征劝,大事却是不理会,这是最让魏征受不了了。他不需要太子装装场面,他需要的是一个真正能够理解明白接纳他的主上。
“你真想离开东宫?”
魏征沉默了一下,然后似下定决心。
“累了,不想呆了。”
“以你之才能,若留京,可以转投天策府。”李超试探着问。
“对这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情腻了,就想去地方做点实事。如三郎你在洮州做的一样,那才是一个文人该有的抱负施展。”
“可太子会放你离开?”
“到时我向陛下上折,你也帮我说几句话,我知道你现在是陛下跟前的红人。”
李超笑了,能从东宫把魏征挖走,这是好事啊。
“好,既然你有此意,那我一定帮忙。”
魏征起身告辞,“那我今天就不多打扰你了。”
走了几步,他又转身,“三郎,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太子之前居然派人去刺杀你,这事真让人失望。”
李超也点了点头,“是啊,让人失望。”
魏征还想要说点秦王争储的事情,可话到嘴边又摇了摇头。他本是东宫的人,如今就算离开,那也不想马上转投秦王。他只要安静的离开,不想再卷入这些烦心的事情了。
“小心齐王,那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帮太子,也是有自己的野心的。”最后,他只说了这句。
“多谢!”
这天,李超后来又见了许多客人,孔颖达、陆德明等等。
一直到天黑,闭门鼓响起,客人才陆续离开。
晚饭都是点着灯吃的,饭菜很丰盛,可李超却没什么胃口,胡乱吃了点,跟两个许久不见的妹妹说了会话,然后就去睡觉了。
睡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
李超起身,悄然出了房间,来到后院翻墙离开,再翻墙进了对面房玄龄的宅子。
房玄龄没睡。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一直等你呢。”
“我也睡不着。”李超解下斗篷。
书房里,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放心,这里很安全。”房玄龄道。
两人坐定,房玄龄有些急切的道,“三郎,殿下想知道,你有没有想出什么破局之法?”
李超低声道,“唯今之计,已经是不破不立的时候了,唯有一场宫变才能破此困局。”
“宫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