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仙人-第1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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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地方去。外后天就交总结？屁都没打出来，让我交个屁呀！！嗤~~~上头那些座办公室的，一天到晚就知道下命令，大命令套小命令。咱干好了，就是他们的成绩；咱没干好，就是咱们的错。一天到晚拿着咱们吓折腾！真是命苦~~~~”
他气呼呼的收起了公文，而对面的格林姆也开起了玩笑：“你还命苦？座着最好的马车、穿着最好的衣服，随便一桌饭就这么丰盛。这还命苦？那我前几年都没法活啦。呵呵呵~~~”却见对方苦笑着摇头：“担子重啊。做的不好，上头一不高兴。咱就要掉乌纱；可是要真做的好~~~呵呵~~~难啊，难！别看我吃香的、喝辣的，可真要去办几件实事儿，是很难的。时间精力都要花很多，中间的种种阻碍或者自相矛盾，更不必说。”
“你们不是官家的人。不知道里面的门道——别看我们有权力，可要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各方都满意、远近都适宜，极难极难、几乎不可能！要把事情办完，不管其他人满不满意、不管远近是否适宜，还是可以的。要用权力办自己的事儿，那就最简单了。你们是喜欢干简单的事儿？还是喜欢干难的？就像这一桌子菜，如果我亲自去做，我就要询问这个、询问那个、弄半天才能勉强定一个菜谱，这里面为了防止公款浪费，我还要斟酌价格，甚至亲自跑市场去买菜洗菜切菜做菜，吃了还要收还要洗还要检查什么的。别说是做，就是亲自管理也是很麻烦、很费精力的事儿。累死累活，我讨得到什么好？但我要是直接把这事儿交给这酒店去办，反正事情是办完了，我也享受了，二位也基本搞定了，事情就结了。你好我好，至于其他人好不好，价钱是否合理公道，是否符合国家长远发展形势，是否符合人类社会进步的需要~~~~手品木！这么一大堆的问题，谁管的了呢？二位有精力管吗？我有精力管吗？太阳王有精力管吗？”
斜对面格林姆笑了笑：“没人管，你们就乱来啦。所以说，要把权力关进笼子里呀。”谁知对面官员就敷衍式的笑了笑，但眼神中却带起一丝轻蔑的神情，显然不认同此话。而旁边的布赛科点出了关键：“有权力的时候要办妥一件事儿都难。要是把权力关进笼子里，你都没多少权了，你还怎么把事情办妥？没有权力的制约，这个社会要么成为暂时的神国，要么成为崩塌的天堂废墟。”
格林姆一愣：“这道也是~~~这么说就没办法了？”便见旁边赤面尺髯的布赛科答道：“有办法，就是不好做到——不是把权力关进笼子里，是把‘权力的滥用’关进笼子里。一词之差，天壤之别。”
对面的官员则轻笑了一下：“关不关都一样。反正咱现在也没多大实权去办实事，只能帮着上头把裱糊的漂亮点儿。以后关了，把责任甩给那些有活力的社会组织，更好。什么活动方案、中间检查、事后评估、民众满意度调查、整改提升措施，统统都不用编啦！咱省心！哈哈！”
格林姆道：“不过上头的大官儿就不满意了，把他们的权关了，他们就潇洒不起来了。”谁知对面官员却一边急急的吃饭一边说道：“那要看是什么档次的官儿。什么镇长以下估计会很不爽，不过镇长以上的嘛~~~呵呵呵~~~人家在本地都是有势力的人，或者在上层有更大势力的人。权力是被关起来了，不过这事儿还是要人办。要谁办？”
对面布赛科答道：“要自己的家族势力办，或者与自己家族势力有牵扯的团体办！这就是左口袋出、右口袋进的把戏。很大很大的把戏，升斗小民都看不到。”那官员吃的差不多了，抬头笑了笑：“跟您这样的明白人讲话就是省心。”
几人在闲聊中结束了本次宴请，官员带着他们的车队穿过七弯八拐的巷道，要去一个坚固的大院落里卸货。途中恰好路过状如大旅馆的市政厅，那官员说了句：“各位稍等，我进去向文书副官交待点儿事儿。最多十分钟就出来。”
格林姆开开玩笑道：“你是去让文书官编总结、编迎检资料吧？你们这么搞，也不怕上面查出来？”那官员一边笑着一边往市政厅走：“怕也没用啊。要是老老实实把事儿办的各方稳妥，那一年就干不了几件事儿啦，还怎么出成绩？人家天天出成绩，咱也不能落下呀。”
格林姆又指着不远处冒尖的金顶小型太阳神庙，开玩笑道：“陪罗神就在旁边看着你们，你们还敢乱来？”却见那官员呵呵一笑道：“猫有猫路，鼠有鼠途。自然是有办法应付的啦。我去去就回。”
进去了十分钟，却没看见他出来，估计是资料不好安排吧。无聊的格林姆下了马车到市政厅门口转悠闲等，结果却一眼看到市政厅大门里面就是一尊金焰熊熊的太阳神雕像，仿佛是镇厅之宝立在那里，还散发出朦朦的法术波动。顿时失声乐道：“陪罗神就在里面看着，他们也敢在神明面前公然作假？？真是胆大妄为呀。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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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3章 户户莱维思图斯（）
后面的布赛科过来一瞧，也乐了。不过却另有说辞：“连半神的开国国王都说，自己政令出不了王宫内庭，只管得了王都附近几个地方。最后自己的命令居然无法在王都传达，自己的密谈被他人偷听。更何况天高圣名远的神灵呢？再说这像哼哼，为人塑一座像，有时候并不是因为要尊重此人，而是拉大旗作虎皮，好在大旗遮掩下干自己的事儿。这雕像难道是魔鬼祭坛？？”
格林姆一愣：“您以前见过？”皱眉凝视的对方则答道：“见多了，尤其是在坎瑞迈阿。”他双目中忽然自行亮起光泽耀耀的‘解析咒文’法术，这法术与寻常施法者明显不同——不断的亮起、亮起、再亮起，最后好似两束淡绿光束直直照向那金辉灿灿的威严太阳神像，光束中似还含有‘真知术、通晓传说’的法术能量，被旁边的格林姆看的一清二楚：咦？我侦测法术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哈，看的好清晰呀。这家伙也蛮厉害啊，是传奇法术？还是特殊的选民能力？
“是莱维思图斯！”对方沉声道：“坎瑞迈阿的参议院和传媒界里到处都是这种东西。哼。不过这个太嫩了，跟人家的完全不能比。人家随便整一个魔鬼祭坛假装正神神像，比总督府旁边神庙的纯金神像还伟光正。我第一次去坎瑞迈阿的时候，看了一天一夜，愣是没看出破绽。现在这东西，太小儿科了。不过还是很管用的，蒙蒙这里的陪罗教会绰绰有余。”
其实在这个时候，‘神像’都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法术灵光，好似薄如空气的极淡雾气，若非格林姆的超自然力‘侦测魔法’感应精确，几乎都察觉不到其存在。格林姆凑到大门口上瞧下看，最后才看出来：“是障幕！是遮蔽探知效果！好像还有法师密室的效果。”此时他已目射淡绿灵光而不自知，被旁边的高大布赛科瞧见了：“对。就是这些。不过，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儿？是预言法术？你怎么会有这种能力？”
格林姆哈哈了一下：“这个嘛呵呵是麦哲伦牧师教的一点儿小技巧。呵呵呵”对方则瞧了又瞧，最后礼节性的笑了笑：“小技巧？那神像，也就是魔鬼祭坛的效果。至少要5、6阶牧师法师才看得出来，高等圣武士都可能被蒙骗过去。这也算是小技巧？要是认真练，岂不是要赶上‘解析咒文’了？”
格林姆顿觉一惊，这‘侦测法术’看起来不起眼，却有很高的阶位了？！只能支支吾吾道：“这个嘛我也不清楚，反正没什么大作用，有没有都无所谓”却见对方已经吃惊瞪眼了：“无所谓？？这东西在构建魔法阵、制作魔法物品、还有学习高等法术时有大用！你你的法术不高。不了解其重要性！好好练吧，练高了还能当一个出色的奇物制作师或者魔法阵塑造者。在大城市里很吃香的。”
格林姆笑了：“您想的太远啦。我只会些2阶法术，能做什么奇物啊？就算是塑造魔法阵，也是些低等的。不堪用。”又聊了一阵后就看到里面快步走出那官员：“有些附带的事情要处理，让二位久等了。”
一行人又带着车队出发，在巷道里绕了大概五分钟后终于来到了一个厚岩为壁垒的大院子里，名义上这里是一个武备库，一般官员都没资格进来的。除非上面派武将来检查守备情况，才可能来一下。连地位尊崇、向来喜欢指手画脚的陪罗教，也没资格管这里。
而这里的守卫长则是一位略显发福的法师。准确的说是练过一些粗浅武技，身形保持的还算不错的4阶法师。他有自己的三个亲卫，有冒着古怪味道的简易实验室，有一个老婆三个孩子。听说在城里还有自己的小别墅，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一切不缺。
除了缺钱～～～
想要晋升，就必须要更多的钱。因此当他们几个攀谈起来之后，很自然就涉及到长期合作的事儿，比如可以提供库存位置，比如可以提供一些销路等。但被同来的官员打趣道：“你这是要跟大老板抢生意啊？小心被人砸场子。”
法师守卫长则是笑着：“大老板？他四年前还要恭恭敬敬来称我一声‘大哥’，他除了那张忽悠死的嘴。还有什么本事？连复杂点儿的账本的看不清楚，这几年忽然就成杰出青年商业家了。哼，我可是知道他底细的。什么商业家？没有国外一些资金和人的支持，他顶多成个小财主。说不定还会被人坑光钱财。只是他运气好，当年被人整的要破产时，忽然来了些外国的钱。他就一下翻身了。唉～～～现在也抬眼不瞧大哥啦。这次也是看着你的关系，才答应暂存的事儿。否则我才懒得鸟他！”他忽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他背后的老板是个坎瑞迈阿的金融家，我几个朋友还见过他呢。挺帅的。”
斜对面官员笑着说：“说那么多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他真大哥，抢了人家生意，还指望他会给你好看？老兄别不服气啦，不服气也没用。”法师守卫长还在不服气的呼气，旁边赤面尺髯的布赛科忽然说道：“其实我们申度商行也希望认识认识坎瑞迈阿的金融大师们，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呀。您要是能代为引荐引荐，将来大家有合作关系了，您也是顾问呀。”
旁边的格林姆直瞪过来：你又想干什么？！我都没权聘顾问，你就随便答应人家。养一堆吃空饷的，我怎么向上头交待？但此时不敢发话，连踩脚拉衣袖都不方便，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家伙不断许诺下去：“而且我们申度商行在本地也缺人脉，正想找几位牢靠扎实的人。二位办事得力，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和精力兼职一下本行的职务？”
那法师守卫长答道：“这里不方便说话。等会儿去我家慢慢聊。”卸货之后众人来到他家的三层楼别墅，进了漆白如玉、玻璃接地的光亮大厅，抬眼就看到一侧有个黄金灿灿的财富女神沃金的小神像。就像许多富贵家庭一样，外头上阳庙，家里败财神。
问题是——这不是财神！
这回连目放绿光的格林姆都看出其中有明显的下界妖魔气息了，虽然很淡、并被光彩奕奕的神术遮掩住，但骗不过格林姆加强版的‘侦测魔法’。弄得格林姆颇感惊讶，偷偷扯了扯布赛科先生的衣服：“喂那边的神像好像也有魔鬼的气息。”就见布赛科小声回了句：“也是莱维思图斯。”
这真是家家太阳神，户户莱维思图斯呀这这都什么世道
就见布赛科轻声的呵呵笑了一句：“因为太阳神号称能解决世间一切问题，其实这说法太理想化了，其实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比如这些官员们就没法照着太阳神的教谕解决所有问题，又没有其他的神灵，就只有拜这个咯。”
正窃窃私语见，那法师守卫长已经命人端来茶水并发话了：“打工的活儿，咱可干不了。”就见布赛科答道：“搞个子公司，做做合伙人，还是可以的吧。”于是连旁边的官员也被说动了：“你这是要真做？还是在开玩笑？”
布赛科的话叫格林姆惊疑不定：“弄个子公司与坎瑞迈阿的金融家打交道嘛。现在国内各处都在借坎瑞迈阿的钱大干事业，你那‘大老板’也是靠这些钱收买势力，建立生意网的吧？我们申度商行也能干嘛。说不定干的比他还好！这过程中金钱借贷往来的，二位想想有多少？”
官员和守卫长相互对视后眼放热光：“真的要见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