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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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王府一怒之下,强行帮谢家表了态。
他心里苦,别人帮他表了态,他还得高高兴兴的接着,然后花费人力物力去给别人卖命。
捧着心脏,他虚弱的说:“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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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太爽了
赵淑数了数到手的钱,绯鹏在一旁算盘打得啪啪响,福伯和毕巧等人在一旁,脸上死命忍着笑。
简直太爽了。
一匹蜀锦竟然卖了五千两,谢家真是有钱啊。
绿萝在一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听,“郡主,您没去简直太可惜了,谢家的人差点没死气。”
她嘚吧嘚吧,将当时的情况,活灵活现的讲给赵淑听。
具体如下。
谢家大爷坐着一辆租来的马车,来到人山人海的拍卖现场对面的茶楼,下马车后上了茶楼,而一个脸生的男子怀里抱着个锦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到最前面。
此人便是谢贵的堂弟谢茂,谢茂临时换了一身华贵的外衣,头也重新梳了,还带了金冠。
只听辛未浅笑道:“蕊蝶兰,五千两一次。”
五千两买一盆花,就算再土豪,也得掂量掂量,这五千两抱回去,自己能不能养得活。
“五千两,两次。”辛未的声音很甜,仿佛春天山间的山泉叮咚般。
下面没人喊价。
“五千两……”
“五千另一辆。”谢茂立马扬声道,打断了辛未的声音,五千零一两喊完,他都替自家大爷心疼,五千两啊!
“六千两!”有人不甘示弱。
谢茂不由得看向茶楼,谢邱良坐在靠窗的位置,对他点了点头。
“六千零一两!”他不敢喊多。
这下,没人和他对着喊了。辛未道:“六千零一两,一次。”
没人竞。
“六千零一两,两次。”还是没人竞。
“六千零一两。三次,恭喜这位公子,这盘蕊蝶兰是公子的了。”说完,有人过来将兰花抱在一旁,辛未浅笑的走到白玉屏风旁边,道:“脂白玉屏风,起价十万两。竞价开始。”
价格太高,喊话的人不多,不过就算不能喊价。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来围观,大家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拍走着白玉屏风。
“十五万两。”人群中,有人喊价。
“二十万两。”
“三十万两。”
谢茂抱着锦盒。手都发抖了。钱没带够,这才是第二件,三十多万两就要去了,他现在不止心疼,而是心脏很疼很疼。
“四十万两。”人群中不停有人在喊价,谢邱良在茶楼上,一口茶喝得苦涩苦涩的。
永王府在抢劫!在抢劫!在抢劫!天理昭彰,王法何在!
谢茂颤抖的喊出:“四十一万两。”
“这位兄台。不想买就别添乱,五十万两!”有人鄙夷的对谢茂道。
五十万两。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了,顿时,喊价的人都噤声,辛未依然笑容不改,道:“五十万两一次。”
谢茂一咬牙,大喊一声:“五十五万两!”他的心啊,若不是老爷下了死命令,他非得掉头就走不可。
辛未笑得极为温和,改口道:“五十五万两,一次。”没人竞价。
“五十五万两,两次。”还是无人竞价。
“五十五万两,三次。恭喜这位公子,这白玉屏风是你的了。”
茶楼上的谢邱良,一张脸成了猪肝色,永王府,好,好,好,好得很!给爷等着,等着!
他砰的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不同于他的郁闷,福伯简直乐开了花,拍卖到最后一件的时候,谢茂,已经汗流浃背,不是热的,而是吓的,算算,这一出手,一百多万两就这样没了。
最后一匹布,最终以五千两敲定,辛未笑眯眯的对谢茂道:“公子,您是先付定金,还是付全款?”
谢茂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茶楼,道:“定金。”
“好的公子,请谁我来。”辛未好笑的将那他领进了铺子。
交了定金,谢茂急忙上了茶楼,谢邱良动作挺快,已经叫人取了银票来,封在信封里,厚厚的很有手感。
“大爷……”谢茂欲言又止,他替自家主子心疼。
谢邱良将信封一甩,“立刻,马上!把东西给我搬回去!”说完,他甩袖大步离去,只剩下几个家丁帮忙搬东西。
福伯坐在大堂内,见那谢茂进来,急忙笑脸相迎,“公子请,公子请。”
谢茂的脸都绿了,偏偏不能说什么,只得将银票递给福伯,然后招呼身后的人,对福伯道:“掌柜的,我能搬走东西了吗?”
“可以,可以。”福伯连忙点头,脸上的那堆肥肉,都笑成了一坨。
讲到这里,绿萝笑道:“若谢家的人知道,那些竞拍和围观的人都是咱们请去的,会不会气得七窍流血。”
说到这个,福伯和毕巧等人,再也忍不住,纷纷笑起来,福伯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赵淑终于将所有银票数完,一共一百二十一万,看了笑成一团的众人,“谢家的人不会气得七窍生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不得不说,赵淑猜想得很对,谢邱良一回府,就去了方姨娘的院子,方姨娘二十七八的年纪,丰满妖娆,比谢孙氏确实更让男人着迷,此时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还特意洗了花瓣浴,全身香喷喷的。
见到谢邱良便贴了上来,“爷。”都是十多岁孩子娘的人了,撒起娇来丝毫没压力,嗲嗲的声音,听了让人酥到骨子里去。
以往这个时候,谢邱良早已把持不住,就开始动手动脚剥衣服了,可刚刚白给了永王府一百多万,心情非常之差,若不是这女人给她吹枕头风,他怎会栽这么大个跟斗!
冷冷的推开方姨娘,伸手,一巴掌甩了过去,“贱人!”
方姨娘懵了,爷是打她了吗?脸真的好疼。
这一巴掌下去,正院里的谢孙氏很快就得了消息,她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到方姨娘的院子,谢邱良已经不在了,只有谢锦瑟在与方姨娘抱头痛哭。
谢孙氏端庄的走过去,目不斜视,声音不紧不慢的道:“给方姨娘收拾收拾,庄子上可不比府上,属于方姨娘的都带走吧,也不知姨娘还有没有再福气回来。”
正在哭得梨花带雨的方姨娘听了,急忙爬起来,“姐姐,你要把我送庄子上去?”
谢孙氏蔑视的看了她一眼,“姐姐?方姨娘,我们孙家可没你这样的女儿,行了,别哭丧着脸,大爷又不在,你作给谁看?收收眼泪,看着我堵心,你放心,就算你去了庄子上,我也会给锦瑟挑个好人家,不会像你,给人做妾,哈哈哈。”
她看着方姨娘犹如纸一样白的脸,这张脸真媚,十多年了,她忍了十多年了,还得谢谢君郡主,不然她还不知道要忍到什么时候。
丫鬟婆子们很快就收拾完了,丢给方姨娘一个破包裹,“姨娘,这是属于你的东西。”
谢锦瑟觉得,全身发冷,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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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出事
死人,仿佛受到了诅咒般,不断的在死人,今儿死个丫鬟,明儿死个姨娘,后儿死个歌姬,或是一个家丁。
才两天时间,永王府仿佛笼罩在了一层不详的死气里,府内人人自危,不知下一刻死去的是不是自己。
“姐姐,何人手段竟如此高明。”假山之后,有人低低的交谈。
过了一会,“这府上,除了王爷和郡主,何人有如此胆色?”声音有些苍凉,可笑,她争了那么多,盼了那么久,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那日郭公公到群芳院来的情形,她还记忆犹新,没想到转眼,事态便变得如此的讽刺。
下一个是不是自己?她不禁想。
“姐姐,你的意思是?可是,为什么呀,郡主不是要选个侧妃来对抗未来的继妃吗?”
“呵呵,太后最后去了护国寺,并没有去林家,而且,郡主的荣宠,是继妃能取代的吗?可笑我今日才看清。”心灰了,意冷了,突然便没了斗志,侧妃?多可笑。
“姐姐,那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我还想好好的活着,你也不想死吧?”
“看姐姐说的,谁活着是为了死呀。”
赵淑在努力思考,现代洗脸的毛巾和海绵是怎么做出来的,实在是用布洗脸真心疼。
绿萝和初春几人看她在紫藤花下,来来回回的走,看得无比揪心,初春和盛夏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
莫不是郡主心有不安?
很有可能,毕竟,这几天死了太多的人。郡主才多大,这个年纪的孩子在母亲的怀抱里撒娇呢,而郡主却要为这偌大的王府操心。
赵淑想了好大一会,突然想起,海绵有两种,一种是化学工业生产出来的,一种是生活在海里的。两种都不大可能得到。
这是一个痛苦的发现。
她深刻的领略到了什么叫做隔行如隔山。
永王过来的时候,她还烦躁的在紫藤花下来来回回的走动,“阿君。何事心烦?”
“父王,您有没有觉得咱们洗脸的脸帕太硬了?”
永王一脸迷茫,“没觉得。”
赵淑:……没体会过现代生活的,怎么可能会觉得。她顿时找不着话来反驳了。干巴巴的问:“父王有事?”
“哦,是这样的,你二皇伯过些日子要回京,说是想借住咱们府上几天,端王府许久不曾住人,如今修葺也来不及,你看呢?”
端王?赵淑立马想到科举舞弊案,自己父王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端王手脚不干净,跟她走得近了。指不定会受到什么牵连呢,若平日里跟永王府关系尚可还行,可端王府上的人可没把永王府的人当亲人。
堂堂端王府,会因为久没人居住,而年久失修么?真是当人是傻子。
沉凝了片刻,道:“父王,二皇伯何时到京?”
“后日。”永王取出一封信递给赵淑,并道:“其实,为父很不喜他住咱们府上,你四皇伯家也可以住,你若是不想他来咱们家,为父去找你四皇伯,让你四皇伯收留他。”
拆了信,里面内容大篇幅是感叹兄弟多年分离,甚是思念,最后才说明要来王府住几天。
哼,是眼看着可能要倒霉了,想要找永王府庇护呢,或者是想拉永王府一起死,天下人谁不知道,当今太后将永王府当眼珠子,皇上对永王府也宠溺几分。
不过,既然能来这封信,是不是表明,端王其实还没做好准备,反,没有任何胜算,所以想另辟捷径?
毕竟由于她的重生,削藩削爵会硬生生的提前好多年,如果是这样就好办了。
看完信,“父王,您忍忍,二皇伯怕是不肯住瑞王府呢,我这就让人去收拾个院子出来。”
就在端王进京之前,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赵淑正与彭老太医研究,怎么才能做出洗发药膏,小朱子风风火火的来报:“郡主,出大事了。”
“走,去书房。”她扔下药草,冲冲洗了手,便去了小书房。
在小书房内,“说,怎么回事。”
“郡主,柳大人将杨家大公子给绑了,说是他售卖科举推荐信和考题。”
赵淑猜测卫廷司和王继阳两人,肯定是打着双管齐下,双方面制约的策略,没想到竟然敢将杨知章给绑了。
杨知章可是杨家长房嫡长孙,未来杨家的接班人,她起初还猜测,不知会动杨仲王宽祁一党的哪一个。
这下,事可真是大了。
“然后呢?”
“杨大人正跪在泰和殿前呢,说要以死明志。”小朱子说道这里,想起一事,又道:“杨大人将王太师给请来了。”
赵淑一凛,“哦,王太师如此高龄,还关心时政,真不容易。”
小朱子低眉顺眼的,也不知主子这话时什么意思,只又道:“还有一件小事,今日有人为岳楼铭说情,被皇上赶出了泰和殿。”
岳楼铭此人,当初他那份言论,赵淑可记得清清楚楚,“岳楼铭现在还在天牢吧。”
“是呢,还在天牢。”小朱子如实回答。
“想办法告诉岳楼铭的家人,王太师竟然愿意亲自出马保杨大公子,却不愿意搭把手帮一帮自己的族人。”
小朱子把头放得更低了,这下杨仲一党要雪上加霜了,“是,奴才这便去办。”
京城,几大党派开始抢夺地盘,开始疯狂的拉对方的人下马,而南方,永王府曾经的封地。
南方富庶,故此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