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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宗女-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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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太子殿下更信任国丈大人和国舅爷,便让二人有了可乘之机,欧阳平为太子查看伤势后,诊断为太子将终身残疾,国丈大人和国舅爷便以天仙子熬制夺命毒药给太子殿下喝,幸好被郡主发现,不想国丈大人与国舅爷还有二重准备,竟有死士在暗中监视,若太子不肯赴死,便施行刺杀,且抢走太子殿下给郡主的包裹,包裹内想必是有金矿位置的消息。”

    太后听了沉凝片刻,“听说是还有个丫头活着?”

    “是,还活着,主子可要见见?”

    太后点头,“带进来,哀家有话要问她。”

    执海起身,出了大殿的门,不多会便带来一丫头,丫头手脚都被捆绑着,嘴里也堵了一团布,来到太后跟前,执海脚踢在丫鬟膝盖上,她吃痛跪下,想怒视执海,眼神接触到执海的阴冷眼眸,气势便颓了下去。

    太后阴着脸盯着那丫头,好大的狗蛋,区区奴婢,竟敢将毒药端到她嫡孙面前!

    面容不怒便能威,怒起来,犹如阎罗般让人害怕,“哀家让你如实招来,不然你的下场比郝泽凯的要惨得多,不信你可试试!”

    上位者的气势,岂是说说而已?岂是郝孑父子这种人可比的?

    那丫头听了太后的话,又想起国丈和国舅的下场,惊恐的瞪大眼睛,若让她受如此折磨,还不如让她去死了。

    “太后问什么,便乖乖答什么,若有半句虚言,你只得后果,保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人世,也别想着寻死,你的速度没有我快,若敢耍花招,等着你的绝对让你死也想不到。”执海伸手摘下她嘴里的布,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丑陋的脸庞,洞穿一切的眸子,都让那丫鬟噤若寒蝉。

    偷偷抬眼看了太后一眼,更是吓得忙磕头,“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奴婢什么都招,什么都招。”她边说边想到郝泽凯的下场,心便更怕,早知如此,当初便不该充当巾帼,非要与老爷和大爷出来办事了,以为这样可彰显自己在老爷和大爷面前多得宠,真是悔不当初,如今连命都要保不住了,保不住她如今倒是不怕,就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嘴里说着饶命,其实她早已死了心,自己是不能活着离开观州了,只求给个痛快。

    “郝孑父子是如何蛊惑太子的,有何目的,可有受人指使和同伙,给哀家一一道来。”太后沉着脸,语气森然,那丫头听了,身体不断哆嗦,上下牙齿打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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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后续 一

    “回……回太后。”那丫鬟噎了噎口水,胆战心惊的说:“国舅让奴……奴婢将自秦以来,不……不能顺……顺利登基的太子惨死的事,都……说给太子殿下听,直说到前朝,每……每日都说与太子听,其余的奴婢就不知道了,请太后相信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太多。”

    丫鬟说完砰砰磕头,不敢看太后那犹如阴云密布的脸,直把头可出血了也不停下,嘴里疯疯癫癫的说着求饶的话。

    太后的手轻轻在扶手上摩擦,这丫鬟的话,她信,但不全信,不过她所知不多倒是真的,一个丫鬟能知道多少,“带下去,你亲自审问。”太后想了想,对执海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用法。

    起初她不明白赵淑那句‘让太子去死。’是什么意思,如今明白了,郝孑父子打的好主意,想让太子自尽!

    当初她是瞎了眼了,才与郝家做亲家,才聘郝家女为媳,真是悔不当初,一想到郝孑父子竟做出此等事来,她就头皮发麻,亲外甥都能说舍弃就舍弃,好,好得很啊,若诸王反了,他郝家是不是要大义灭亲将她的人头奉上!

    执海得了太后的话,布重新塞进那丫鬟嘴里,拖出去了,临到门口,太后突然说:“哀家要见郝泽凯。”

    “是。”执海将那丫头一扔,小太监忙接着,癞皮狗般拖走了。

    执海领着太后来到锦兰殿一处耳房内,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赵淑说了定要让郝泽凯生不如死,他呆着的地方怎能舒坦?原本不是柴房。硬生生被改造成了柴房,不,比柴房更让人想要作呕,简直就是久无人打理的猪圈。

    躺在床上的郝泽凯感受到强光,慢慢睁开眼睛,见太后那张布满阴霾的脸,嘲弄一笑。转过了头。

    “国舅依旧如往常般好风采。”红霞搬来一椅子,太后坐定,闲话家常般说。也不指望郝泽凯回话,而是慢条斯理的打量这周遭环境,“环境不错,虽比不得忠勇侯府气派。却也是别有一番风貌。想必国舅这样养尊处优的人偶尔过几日平凡人的日子,倒也是另一种人生体验,你说呢?”

    郝泽凯是皇后长兄,如今已五十出头,比太后不过小十几岁罢了,加之太后保养得好,看上去比郝泽凯还年轻许多。

    “你狠毒,你的孙女也狠毒。哼,你们祖孙就等着遗臭万年吧!”郝泽凯闭上眼睛。仿佛多看太后一眼就脏了自己的眼睛,以往还不遭此难时,还是风光的国舅爷时,与太后说话,还存着几分尊敬和恭维,如今心中的鄙夷和轻视,已没必要遮掩了,左不过已是死仇,他若不死,定要让赵淑这****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让他们赵家所有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赵姓从此在历史上除名!

    太医听了他的话,也不发怒,面色依旧如刚走进来时那般,阴沉着脸,语气淡淡的,举止也是慢条斯理,“可惜你看不到了,遗臭不遗臭,百年后的事,随他们说去,哀家不在乎,哀家也不会知晓,不过哀家倒是知晓,你已臭了,想必你自己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吧,哀家啊可是一刻都闻不得。”

    “你们都不得好死!诸王很快就攻入京城,让你们一家子死无葬身之地。”郝泽凯猛地睁开眼睛,那双狼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太后,仿佛要将太后盯死般,若小孩看了,定会做噩梦,那双眼睛太可怕了,仿佛能将人吞掉般。

    太后却是半点不惧,与郝泽凯对视,“所以,你是已勾结诸王,想要害我孙儿,夺我儿的皇位?”她说罢嘲讽一笑,“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你若想有个痛快,便把同伙说出来,否则!”最后二字说完,嘴角扬起一道风轻云淡的笑容,俯视众生般让人不敢直视,只想仰望,多年高位养成的气势,让郝泽凯看了从心底里生出恐惧和自卑来。

    不过,他都落到如此地步了,怎能让仇者快?偏头朝太后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呸,你们一家子的仇家还不够多?放心,我先死,我们郝家先死,但我们不会急着去投胎,我们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们,等着你们一家子,到时候再算总账!”

    “可能要让你久等,实在是对不住。”太后的视线落在他瘪瘪的袖管上,“你是真打算死扛到底?有用吗?算了,哀家也不指望你能回答,不过哀家看在皇后的份上过来通知你,太子的腿伤能治好,你说你图什么?”说罢她摇摇头,恰好看到杜白归来,想到交代杜白下去办的事,她急于知晓结果,便站起来,“可怜皇后把你当兄长,有什么好处都往你们郝家送,可惜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哪能向着她,也便是哀家同情她,不然就你做出这样的事,哀家定是要废了她,与你一处作伴。”

    说罢,看也不看郝泽凯一眼,自顾说着:“你要杀哀家的嫡孙,哀家的嫡女杀你,可怜皇后是该恨父兄还是该找侄女报仇,有你如此猪狗不如的兄长,皇后前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你也别指望有人能保住你们郝家,保不住,同伙是谁,如你说的般,哀家这辈子碾压的人如此多,数都数不过来,何必在意你的同伙是谁,左不过就是这个姻亲,那个至交罢了,哀家想要知道什么,从来都不是让人乖乖招供的,因为哀家等闲事不想知晓,原想着给你个痛快,如今看大可不必了,你也别觉得自己站在道德的高点,若非你摧毁了太子的求生意志,若非你郝家想要太子的命,还想要他用命换来的金矿。你爹也不会死,你也不会这般不人不鬼,哀家狠不狠毒。哀家自己知道,哀家的孙狠不狠毒轮不到你来评说。”

    话说完,人已出了耳房的门,留下郝泽凯自顾说着:“就算太子能好,他身体里也留着我郝家的血,郝家没有输,没有!”可是真的没输吗?不管郝家输没输。他已经一败涂地了,败给了女人!眼睁睁的看着亲父挣扎咽气,他却无能为力。亲耳听到太子能治愈,然而此时他已不是太子最信任的舅舅,是仇敌,不死不休的仇敌。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此生活得窝囊啊,素闻太后,狠毒,他今日算明白了,这个女人是以胜利者的姿态来通知他,他做人的失败的!

    太后刚走出耳房,杜白便上前行礼,走到太后身边。压低了声音禀报:“太后,霍家姑娘把消息都封锁了。知晓此事的不过是庄子上的人,都是信得过的,您放心,还有京城传来消息,皇上上月便已册封郝家三姑娘为贵妃,听说已有三个月身孕。”说到此处,她心中鄙夷了一番,忠勇侯府的姑娘真是不知廉耻,竟未婚便与皇上有了苟且,还被册为贵妃,简直没天理。

    太后皱眉,“可是郝书眉?”

    “是呢。”杜白低声答道,嘴里说着话,手上扶着太后的胳膊慢慢往凤昕殿走去。

    太后听了轻笑,还笑了好几声,“这三姑娘可是皇后的侄女,不过确实长了副妖精模样。”她竟气得都笑了。

    杜白低着头,动作格外轻缓,又继续禀报:“再妖精模样,也是个下贱胚子赶着给人做妾,不过太后,慧王府的琉璃郡主也与忠勇侯府的大公子订了亲。”

    “郝家还真是广撒网高筑墙,慧王这老匹夫,哀家不在他更是无法无天了,皇帝可有消息?”太后转而问。

    “有呢,皇上近来越发勤政,时常在泰和殿昼夜批阅奏折,近几日宁国侯府闹得很凶,好像是宁国侯府的世子有了什么毛病,江家的几房都在争世子之位,宁国侯府怕是要不行了,奴婢看宁国侯府至多撑五年,必跨。”

    太后不语,此时已经入了凤昕殿,太后并未去往正殿,而是去了太子所在的左侧殿,还未到侧殿,便远远的听彭老太医在嚷嚷:“老夫行医之时,你还不知还何处玩泥巴了,竟教训起老夫来,老夫说太子的腿能治好就能治好,你个毛没长齐的东西,竟敢质疑老夫的话,老夫今日便替你老子好好教训教训你,教你何为尊老,何为谦逊,何为医德!”

    杜白扶着太后的手,听完彭老太医的话,忍不住轻说一句,“殿下伤重至此,须得静养,这彭太医怎如此不知轻重,竟在太子静养的地方大嚷大叫。”

    太后不语,反而露出笑容,杜白看得莫名其妙,立马闭嘴,走进,便见彭老太医对着太后的专属太医周太医破口大骂,直到太后走近他都还唾沫横飞,“小兔崽子……。”回头见太后进来,忙跪拜行礼,“微臣给太后请安。”

    太后一共有四位专属太医,其中周太医医术最好,经常在太后跟前走动,把脉什么的都是他,其他三位落为辅佐,不常在太后跟前走动。

    可怜周太医其实年纪也五十多了,竟要被彭老太医说成毛没长齐的,还被指着鼻子骂,以往彭老太医在太医院都是被排挤的,不善言辞情商不高,但没想到不过跟了君郡主数月,便嘴能骂人,手可揍人,真是奇也怪也,彭老太医指着他鼻子骂的时候,他竟没反应过来,同僚几十年,他第一次看到这位老兄不是吹胡子瞪眼,而是手脚并用破口大骂。

    “微臣给太后请安。”

    太后点了点头,并未进去看太子,而是对彭老太医说:“彭太医且去守着太子罢,哀家待会有话须得问你。”

    彭老太医情商不高不是假,他立马一本正经的说:“太后请说,微臣现在便可回答您的关于太子伤势的任何问题。”

    周太医看不下去了,拖着彭老太医进了侧殿,“太后让你去看,你就去看,哪那么多废话!”将彭老太医推进侧殿,他不忘带上门,这才走到太后身边行礼静候。

    “太子的伤,除了腿可还有其他地方?”

    “身上几乎没一块地方是好的,大大小小的,烙铁烙疤布满了前胸后背,还有那处也伤着了,日后子息怕是困难,还有便是前几日殿下喝过天仙子浓汤,幸亏清理得及时,不然怕是要终身震颤。”太子小小年纪,却受如此折磨,他看了都头皮麻烦后背生寒,那些人怎么下得去手。

    “可有把握医好?”太后深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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