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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89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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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三颗炸弹,一门副炮被炸飞。”

    1941年5月,德国海军最强大的“俾斯麦”号战列舰被击沉后,这两艘姐妹舰便成为德国海军最强大的水面舰艇,更是成为英同海军的眼中钉、肉中刺,一心要将其置于死地而后快。英国海军不仅在直布罗陀和斯卡帕湾分别部署了舰队,从南北两面严密封锁,还不断派出飞机轰炸布列斯特港,使得这3艘颇有实力的大型军舰被困在港内,难以施展身手。

    英国对这两艘军舰恨之入骨还有一层原因:在1940年的挪威战役中,沙恩霍斯特号和秭妹舰格奈森瑙号击沉了英国航空母舰“光荣”号,这是迄今为止被舰炮击沉的唯一一艘航母。战列巡洋舰击沉航空母舰,让英国皇家海军脸上灰蒙蒙的,他们自然要一雪耻辱。

    李德刚坐下又呼地站起来挖苦道:“空军呢?我们的空军吃干饭的?难道只善于统计敌机数量吗?还有高射炮呢?没有炮弹吗?”

    戈林平静地说,是该仔细研究这些水面舰艇的去向问题了,不然总有一天会被英国飞机击沉。

    元首迷惑不解地望着戈林,半晌问道:“事情真有那么严重?我们可以增加飞机,增加高射炮,炮手不够,从俘虏中挑选。盟军俘虏不干,俄国俘虏抢着干还轮不到呢。”

    戈林笑了笑说,元首说的对,但是就算这样,这几艘军舰成年累月缩在港口中,也发挥不了作用。

    元首一下子茅塞顿开,这个花花公子戈林,有时也挺有心机的。现在,美国的物资一船一船地通过北冰洋运往俄国,而他所做的应对措施,只是派出卡尔梅克突击队,在北冰洋港口城市颠覆了几列火车而已,还转眼让苏军撵出芬兰。更何况由于自己严令不得对美国军舰开火,这几艘军舰在大西洋难有作为。与其让这些军舰白白放在布列斯特港挨揍,还不如调到北方,既然不能与美国援苏商船作战,至少也是个威慑因素。

第07节 冒险计划() 
戈林看透了元首的心思,娓娓而谈:“如果我们在大西洋向美国军舰开火,自然会刺激美国参战。但是在冰天雪地的北冰洋就不同了。在那里损失个把军舰,谁能说清楚是因气候异常造成的、还是被击沉的。就算是德国击沉的,我想,美国海军多半也是吃哑吧亏,他不会向美国国民解释说,由于给俄国送坦克,在俄国港口被击沉。毕竟,美国人对英国和苏联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到时可以说是误伤。”约德尔补充说。

    元首往沙发背后一靠,盯着他们说:“看来你们都商量好了,谈一下吧。”

    “其实也不算商量,只是趁你在俄国前线,我们随便扯了一下。”雷德尔正了正身子,戴上眼镜正襟危坐地汇报随便扯了一下的结果:“我们研究的方案是从法国布列斯特出发,向西进入大西洋,再折向北绕过英国,经过设得兰群岛,进入挪威海”

    “等等”元首打断了他的话,“你们忘记俾斯麦号的教训了吗?”

    俾斯麦号战列舰是德国所建造的火力最强的战列舰,以十九世纪德国铁血首相奥托•冯•俾斯麦命名。1941年5月24日,俾斯麦号在丹麦海峡与英国的海战中,短短几分钟内击沉了英国皇家海军最大、也是最著名的胡德号战列巡洋舰。英国海军群起而攻之,派遣了以“英王乔治五世”号、“罗德尼”号战列舰和“胜利”号、“皇家方舟”号航空母舰为首的60余艘各型军舰,在上百架飞机的协助下,重创了俾斯麦号,军舰燃起大火,失去动力,最后由船员自行凿沉。

    元首在房间里踱步,三人的目光跟随着他,直到眼睛发困、脖子发酸。他终于张口了,让雷德尔带上海军副司令、总参谋长、潜艇部队司令官和作战部长等僚属,下午到密室——鹰巢议事,然后打着呵欠靠在沙发上,摆出送客的姿态。

    客人一离开客厅,他跳起来一边踱步一边苦思冥想着。从布列斯特到德国本上主要有两条航线,一是经爱尔兰绕过英国的西航线,也就是刚才戈林和雷德尔商定的航线,还有一条则是直接穿越英吉利海峡的东航线。

    他走到屋角的地球仪前:西航线航行距离较远,在德国空军作战半径之外,看起来好像安全,其实很容易遭到英国本土强大海空力量的围追堵截;东航线距离虽短,可以得到德国空军掩护,但是要穿越重兵防守的英国海军禁区——英吉利海峡,不仅布有大片水雷,而且英军在多佛尔部署的大口径岸炮,可以有效封锁海峡。

    不仅如此,沿英国海岸的一系列港湾中,驻有大量的驱逐舰和鱼雷艇,强大的皇家海军主力舰队驻扎在英国北端奥克尼群岛的斯卡帕湾,随时可以出动拦截。看来两条航线都是极其凶险的。

    一早上时间李德都在闭门谢客,苦思冥想。有一阵子,他甚至想过可否舍近求远,绕过冰岛以西,走丹麦海峡和格陵兰海,进入挪威海的那条航线,不过很快被他否决。

    慢慢地,一个想法越来越清晰:幸运之神从来都是只眷顾冒险者的。与其在北大西洋海面被人家殴打,还不如出其不意冒险一搏,也许能险中求胜。对,就这么办。

    快到中午时,李德匆匆吃了点快餐,本想到木板路上散散步放松一下,与施佩尔不期而遇。这位分管经济工作、专管军工生产的副总理与几个军工企业家边走边谈,一见元首,那些企业家点头哈腰地走开了。

    施佩尔自豪地汇报说,二月份的坦克产量预计比去年同期增加一倍,可能要达到1000辆,不料元首并不是太高兴,他告诫道,盟军坦克月产量将达到3000辆,仅仅苏联每月就能生产出1500辆坦克,这还是好多工厂从西部东迁后尚未恢复生产的数字。

    施佩尔一听泄了气:“听元首这么一说,我们永远也赶不上他们的。”

    元首定睛望着他:“你还想赶上他们?有他们一半就不错了。你没听古德里安说过?在三十年代初,光是苏联喀山拖拉机厂就每天生产22辆坦克,也就是说,每月660多辆,这是他亲眼看到的,他当时作为德苏秘密军事交流人员,在那个厂担任技术顾问的。”

    看到施佩尔非常沮丧,李德反过来给他打气,列宁格勒即将陷落,届时基诺夫工厂将恢复生产,每月至少可以生产300辆kv重型坦克。

    见施佩尔半信半疑,李德笑了。德军攻入苏联后,占领了好多军工厂,大部分工厂事先都被撤退到乌拉尔以东,难怪施佩尔不相信他的话。但是这次不同,列宁格勒是囊中取物,而且为了防止破坏,组织了上千人的突击队率先进入工厂、港口。

    李德对施佩尔谈起另一件事:上萨尔茨堡越来越成为帝国政治中心,好多重要会议需要在鹰巢召开,但上山的路险象环生,不能修修补补,而要花大力气整治才行。

    施佩尔对此显得非常在行,他保证一个月后,一条双车道公路将会出现在元首面前,元首还嫌不够:“按二级路面设计。现在,这么高的海拔高度居然仅通过一次z形弯怎么行呢?弯道多并不可怕,但要加上护堤。也不要怕搞坏了风景。总共也就十多公里路,也花不了多少钱的。”

    下午三点,戈林、约德尔、海军总司令雷德尔元帅、副司令古泽上将、参谋长海耶中将、新任空军司令米尔契元帅、参谋长耶修尼克上将、战斗舰队司令芬肯施泰因上将、北部防卫司令卡尔斯上将、轻舰队司令吕特晏斯中将、潜艇部队战斗指挥官邓尼茨中将、大西洋海岸舰队司令巴赫曼中将、波罗的海司令范格尔中将,以及海军作战部长、后勤部长等海军巨头们齐聚一堂,在鹰巢举行秘密军事会议。

    出席会议的还有留着与元首一样小胡子的战斗机部队司令加兰德中将,还有施佩尔,他在最后一刻被元首拉上车。

    这是海军的一次规模很高的盛会,好多海军高官是第一次登上鹰巢,十几辆小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他们发出的尖叫,着实让这条险路的设计和建造者脸红,乘上电梯时的惊叹不已,又让施佩尔洋洋得意。

    这个会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会议的中心议题是决定德国海军“沙恩霍斯特”号战列巡洋舰、“格条森瑙”号战列巡洋舰和“欧根亲仁”号巡洋舰的转移问题。

    海军参谋长在圆桌上打开地图,元首看了一眼地图,指着英吉利海峡说:“走东航线!”

    所有的德国海空军高级将领都被这句话惊呆了!自从1588年格拉夫林海战和1805年特拉法尔加海战后,还没有任何一支敌对国家的海军敢于挑战大英帝国的海上尊严,胆敢公然穿越大英帝国后花园的“水渠”——英吉利海峡,这不是给大英帝国打肿脸吗?李德环视了—眼目瞪口呆的高级将领,暗自洋洋得意。

    元首对瞠目结舌的将领们解释说,英吉利海峡英军防守严密,认为德军不敢穿越英吉利海峡,思想上必然麻痹,正因为如此,可以出其不意,达成隐蔽性和突然性。只要严格保密,伪装欺骗,不等英军作出反应,舰队就已经顺利到家了。

    希特勒的话怎么能够违背呢?再者,长痛不如短疼,除此也并无良策,就当过一把赌瘾吧。将领们以德国人特有的严谨慎密,在与世隔绝的鹰巢制订了计划:海军负责在英吉利海峡里密布的水雷区里清扫出一条航道,做好防空和海上作战以及战役欺骗;空军负责为舰队提供空中掩护,行动代号:瑟布鲁斯—雷霆。

    德军深知成功的关键是保密和伪装欺骗,因此在整个行动计划的拟制与准备阶段,直至行动正式开始前的最后一分钟,知道整个计划详情的,也只有极少数高级将领。在鹰巢制订计划的两天两夜里,查阅资料、传递信息、发布命令和掌握情况,全部通过传令兵乘坐两架小飞机进行。下山后虚构了好几个欺骗性质的作战计划,作为蒙骗同盟国情报机关的烟雾,而山上闭门造车制订的真实计划锁在雷德尔的保险柜里,直到行动的头一天才拿出来。保密措施之严密,在德军中也罕见。

    第三天下午临下山前,雷德尔海军元帅尽力睁大因熬夜而通红的眼睛,对手下发表短暂的讲演:“全体人民都在凝视着我们,期待着我们,海军全体官兵要一往无前,众志成城。要么夺取胜利,要么扬起战旗没入大洋!嗨!希特勒!”

第08节 希特勒的姊妹及爱娃() 
元首从山上下来,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卧室,爱娃与妹妹正在化妆台前抽烟或染指甲油,他一进门,爱娃掐烟头的手停住了,狐疑地盯着他因失眠而发红的双眼,半晌才告诉他姐妹们来了。

    李德四肢伸展躺倒在床上。她的姐妹是常客,妹妹不是常年累月住在这里的吗?有什么稀奇的。不料爱娃不断地推搡他,要他起来打招呼。他被推得性起,忽地坐起来:“有完没完?来就来呗,还要让我十里出迎呀?再说,妹妹不是在屋里吗?”

    爱娃白了他一眼,重新点了香烟,扭动屁股走到化妆台,嘴里咕嘟:“爱管不管,又不是我的姐妹。”

    李德楞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了,腾地坐起来:“你是说,保拉来了?”“还有你的大管家。”爱娃斜睨着他。

    “希特勒的家人来了?”李德一阵紧张,脸上渗出细小的汗珠。爱娃误解了他的表情,奚落道:“怎么?听到大管家来了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你可以再次让她留在贝格霍夫山庄的。”

    “住嘴。”李德猝然爆发,爱娃嘴角的烟掉到地上了,她妹妹吓得站起来了。她气呼呼地拉起妹妹:“不过是几个乡巴佬,有什么了不起,走,我俩滑雪去,不理睬他。”

    姐妹俩出门后,李德赤脚冲到门边,从里面反锁上房门,然后如释重负地坐在床上,自己都能听到砰砰的心跳。他只想一个人呆一会,趁机梳理下自己的思绪。

    他拉上窗帘,从爱娃的烟盒里抽出一枝烟点上,透过袅绕的轻烟,仿佛回到那个遥远的梦境中

    1896年1月21日,阿道夫•希特勒的亲妹妹保拉降生了,不久,同父异母的哥哥阿洛伊斯离家出走,同父异母、漂亮的姐姐安吉拉出嫁,兄妹俩在暴烈的父亲和慈爱的母亲的熏陶和影响下,渡过了美好的童年。

    保拉七岁时父亲在酒馆里突然死亡。十一岁那年,母亲克拉拉因癌症躺倒在医院里,母亲娇惯下的哥哥阿道夫丢下他们到维也纳报考艺术学院去了,家里的重担都落在幼小的保拉肩膀上。

    她除了上学,还要做饭和照顾病人,给母亲喂饭送水,洗脸接尿,然后一筹莫展地望着因疼痛而蜷缩在床上的母亲。等十八岁的哥哥阿道夫•希特勒从维也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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