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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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都能感觉到,在芬兰首都赫尔辛基,早起的人可以看到列宁格勒上空升腾起的烟幕。
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后,专列马不停蹄向德国进发,元首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谁也没有打扰他。是呀,他太疲惫了。几个月来的千辛万苦就是为了今天的一声巨响。亲随们听到他浸透快意的咕嘟:“1917年‘阿芙乐尔号’一声炮响,让圣彼得堡变成了列宁格勒;今天普尔科沃高地的一声炮响,让列宁格勒又变回圣彼得堡”。
第01节 俄罗斯轮盘赌()
专列从早上九点从普希金发车,途经德诺、普斯科夫进入立陶宛境内,元首一直坐在座椅上睡大觉,到十二点还没有醒来。
鲍曼一反常态地没有睡觉,也许回家心切,显得劲头十足,在车厢里转了几圈,提议喝酒,得到大家的积极响应。
鲍曼、拜伦、冉妮亚和丽达在离元首稍远的地方摆起龙门阵,两对男女搜肠刮肚地找理由相互敬酒。
鲍曼率先提议为元首的丰功伟绩干杯,丽达随即为鲍曼主任的健康举杯,冉妮亚调皮地举起酒杯:“让我们为鲍曼主任吃得好睡的好共饮这杯酒。”“我是猪呀?”在美女面前,鲍曼永远是一副好脾气。
醇香的酒味把卡尔梅克人勾引过来了,“我来迟了,自罚一杯。”他抢过丽达的杯子一饮而尽,拜伦阻止:“你喝醉了谁来保卫我们呀?”冉妮亚推他,他反而嘻皮笑脸地挤坐在她身边,直到鲍曼黑下脸赶他,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临走还把丽达杯子里的剩酒喝干。
车厢里弥漫着酒香,元首鼻翼动了几下,抬头向他们微眯起眼睛。丽达赶紧跑过去,像哄小孩子一样,把他哄到自己的小房间里,伺候他脱靴、上床,盖好毛毯,急不可待地回来继续喝酒。
丽达回来时他们已经改变了玩法,可能敬酒词用完了,改成用扑克牌比点数,谁的点数最少让谁喝酒。
冉妮亚嘴角叼烟发牌,丽达翻开一看,黑桃a,早有人把酒杯送到她嘴边。
丽达点起一枝烟,头仰在靠背上吐了一个巨大的烟圈,哀婉道:“我们有酒有肉,可一想起列宁格勒”
鲍曼向冉妮亚使了个眼色:“丽达喝醉了,冉妮亚,扶她回去。”
冉妮亚不由分说拉起丽达,扶她到五号车厢俩人的小房间里,说房间是不确切的,因为没有门,只用布帘挡住。
丽达坐在床铺上左右看了看,要冉妮亚扶她上卫生间,冉妮亚骂骂咧咧地扶到卫生间,她在外面等着,听到对面卫生间里有声音,她侧耳细听,隐隐约约听到类似吸食冰棍的声音,她差点笑出声音:分明是格鲁勃斯和米沙那一对冤家。
等了半天还不见丽达出来,她一拧,门没上锁,丽达正面对镜子梳理零乱的头发,从镜子里见她闪进来,随即转身,屁股靠在盥洗池上朝她坏笑,直到两对眼睛幽情相对,眉目传情,丽达急不可耐地抱住冉妮亚的双腿,两人呼吸急促,香汗淋漓。
丽达和冉妮亚面色通红回到车厢,发现鲍曼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拜伦与卡尔梅克人胡吹滥喝——前者胡吹,后者滥喝。
拜伦硬着舌头招呼她俩坐下:“你俩干干什么去了?怎么出去这么久?”卡尔梅克人一脸坏笑:“她俩呀,出汗去了,香汗把洗脸间的地都泡湿了,哎哟,轻点。”他摸着大腿,张嘴又要骂人,冉妮亚又把手伸向他的大腿:“再喊?再喊我把你的老二掐下来。”
拜伦眼睛都睁不开了:“什么什么老二?怪不得我上厕所门都锁着,原来你俩在里面干好事呀?”
他睁开眼睛,他在卡尔梅克人肩膀上一拳头:“等下车后我俩比上房,我就不信比不过你,什么特种兵,狗屁。”
卡尔梅克人坐到丽达跟前,头上有人放拳头,大腿上有人下毒手,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惹不起还真的躲不起,拜伦挣扎着掏出左轮手枪,在弹巢里只放了一颗子弹,胡乱转了几圈,便和卡尔梅克人打赌,说他一向运气不错,脑袋从来不吃子弹,不信咱俩试试?
卡尔梅克人也醉得稀里糊涂,见拜伦拿着左轮手枪对着自己的脑门也兴奋起来,说俄国人更喜欢这样打赌,这叫“俄罗斯轮盘赌”,真他妈刺激,当着两位女人的面,两个男人谁也不甘示弱,推推搡搡地抢枪。要不是鲍曼醒来,还不知道两人怎么收场呢。鲍曼抬起头骂道:“你俩滚下去,别在这儿显摆。”
第二天傍晚,列车经布拉格到达慕尼黑,然后曲尽人散:拜伦、冉妮亚和丽达到柏林,临别前,丽达悄悄把一把钥匙塞给元首,她分到宿舍了。
李德、鲍曼和二位副官沿慕尼黑和萨尔茨堡中间的高速公路向南行进,途经罗森海姆和基姆湖,在塞格斯道夫右拐驶上通往贝希特斯加登的高速公路,到达上萨尔茨堡山脚下的官邸区。
残冬的上萨尔茨堡依然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在别墅台阶上元首与鲍曼道别,走上二楼,李德一进门甩掉帽子,进入卧室,跳到席梦思床上。
半晌,林格端来了热腾腾的咖啡,腋下夹着一叠报纸,还有内参摘编,李德喝着咖啡,浏览了一遍报纸摘要,国际版通篇都是日军获胜的消息,有两则让元首浑身舒服的消息:
——日军占领新加坡,山下奉文将军发了一大笔财:英国仓库的5万枝步枪、2300挺机枪和300门野战炮,以及大量的炮弹和子弹都落入日军手里。
面对新的失败,英国丘吉尔首相发表演讲:“我们必须记住我们不再是孑然一身,整个人类的四分之三现在同我们一起前进。人类的整个未来依赖于我们的行动和我们的行为。”
元首哑然失笑:“这个丘吉尔真是属鸭子的,肉烂嘴不烂,别人是成功后炫耀,他倒好,每遭到一次失败就要吹一次牛皮,而这些英国人也有耐心听?”
——日本伊…17号潜艇炮击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圣巴巴拉的炼油厂,虽然造成的损失不大,这是这场战争中第一次落在美国大陆上的炮弹。
与此相对应的消息是:十多万日裔美国居民在枪口下,被强迫从西海岸迁移到内陆州的拘留营。自袭击珍珠港后美国的反日歇斯底里如此强烈,以至于多数民权活动家都对这个大规模撤离视而不见。
元首刚躺了不到十分钟,林格报告说,政治局委员们正从各地赶往这里,一些部长也打听元首何时能接见他们。
“爱娃小姐呢?”他问道。回答是到慕尼黑陪她妹妹买东西去了。林格刚出去又进来了:“元首,爱娃小姐回来了。”
爱娃穿着件红色貂皮大衣闯进来,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她的身后跟着妹妹格利特和年轻海军少尉,小伙子向元首敬礼,爱娃瞥了他一眼说,都是家里人,随便点。
桌子上摆着土豆沙拉、酸黄瓜、酸西红柿、苹果蛋糕和奶油沙司鲑鱼,最后的那道菜是元首的最爱。爱娃揶揄:“阿道夫,上次你从克里木带来了香槟酒、葡萄酒、黑海鱼子酱,这次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伴随着一股馊味,李德从提包里拿出酸燕麦饼放到桌上,爱娃脸色大变:“阿道夫,你这是什么意思?妹妹和她的男朋友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怎么把饲料摆在面前?”
元首招呼少尉坐在饭桌旁边介绍说,这是他到前线吃的东西。少尉接过来扯下一角尝试,使劲咽下去,冲元首笑笑:“的确不好吃,元首辛苦了。”
爱娃拿起闻了闻,还没到鼻孔就打了个喷嚏,厌恶地扔到旁边的桌子上:“你在前线真吃这种东西呀?以后别上前线了,放那么多元帅吃干饭的?多陪陪我算了。”
“你怎么把它扔了?”李德让少尉把酸燕麦饼拿回来摆在面前,说等会要让政治局的老爷们看看。
林格报告,戈林等党和国家领导人正在会客厅等待。元首三下五除二吃完晚餐,赶往会客室,格利特举着那块酸面饼追出来:“你的燕麦饼忘拿了,你不是要让大家看吗?”
周围的人惊讶地打量着她和元首,李德骂把她回去了:“你怎么那么笨,和你姐姐一样。”
元首神采奕奕地走进大厅,大家如秧苗盼甘霖般盼望他,大厅一片山呼万岁声。还未等敬完礼,莫尔医生抢先迎上前来,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元首,我已经三个月没见到你了,你瘦了,也更精神了。”
在这个最了解希特勒的人面前,李德有点不自在,便尽量装得热情洋溢地双手放在他肩上:“莫尔,别人当官都发胖,你怎么反倒瘦了?是不是千斤重担把你压垮了啊?”
第02节 鹰巢()
莫尔医生给他大倒苦水:“这正是我找你的原因。康迪部长说的没错,我确实只懂得从公牛睾丸里提取激素,药监局局长对我来说太吃力了,吃力还不讨好。”接着他抱怨卫生系统的人素质太差,对他拆台。
原来,元首随口说过让莫尔担任药监局副局长,卫生部讨论时,康迪部长的几个助手们一致要求让莫尔担任药监局局长,因为是从元首身边走出来的人嘛。莫尔本是个江湖医生,非要他当官,而且是专业性非常强的药监局局长,这不是赶着鸭子上架吗?
他苦苦硬撑了三个月,当了三个月风箱里的老鼠,把德国的药品监督搞得一塌糊涂,被戈培尔代总理骂得狗血喷头,而卫生部的老爷们抱着膀子看笑话。他提出辞职,换来那些老爷们的揶揄:“你不是空降下来的吗?我们可不敢接受你的辞呈,你得向元首当面送交辞职报告吧。”
有人给莫尔打小报告,那些人在他背后幸灾乐祸地骂道:“从那里来的,就滚回那里去,这里不要江湖庸医,卫生部也不是卖狗皮膏药的地方。”
元首明白了,卫生部那些人先把他架在火上烧烤,然后寻机排挤他,最终目的是把莫尔驱出卫生系统,因为让他们批准辞职,还得在卫生部里安排个相应的职位;如果把他上交,那只得由上面安排了。莫尔不知道官场深浅、仕途黑暗,还傻呵呵地真以为自己是元首派下来的人,他们不敢擅自作主。
元首把戈培尔叫到跟前,戈培尔一见莫尔就骂开了:“好你个莫尔,给了你那么好的差事,楞是让人家挤兑得没办法了,跑到元首面前哭鼻子来了。”
戈培尔见元首犯难,苦思冥想了半天,不情愿地建议让他到德国红十字当副会长,他叮嘱道:“莫尔,这是个闲职,是个人就会当这个官,如果你再让人家轰出来,我只能让你带一支医疗队到东线。”
莫尔欢天喜地的走了,戈培尔望着他的背影喃喃道:“我还是趁早给他物色支医疗队吧。”
已经和别人谈话的元首扭过头:“你就那么自信?”戈培尔不露声色地回答说:“没有人愿意做他的手下,因为他连厕所的水龙头坏了都要亲自过问。”
帝国种族事务部部长上前一步,老生常谈,再次提出把柏林剩余的一万多犹太人迁移到东方,李德厌恶地皱着眉头听了一会,把戈培尔推到前面,然后走向邮政部长。事后元首给鲍曼说,他宁愿听邮政部长抱怨,也不愿听种族部长说话。
战时劳工全权总代表绍克尔等待多时了,这个组织直属于最高统帅部,同时接受施佩尔的指导,当然,重大事项还得向元首请示汇报。
绍克尔又在抱怨劳动力短缺,元首给他吃了个定心丸,称一周后他会收到10万俄国俘虏;施佩尔也需要人手,为了避免英国飞机轰炸,需要在大西洋修建潜艇工事;一些军工厂也哇哇叫唤,声言如果不增加劳工,就无法完成生产任务;“力量源于快乐”组织也来凑热闹,因为该组织计划在波罗的海增加几艘劳动者游轮。
元首被迫“一女嫁三家,”把10万战俘许诺给了好几个人,那些人不久后发现,漫天许诺等同于没有许诺。
最后一位部长被打发走时,墙上的钟表指针已经指向零点,元首和政治局委员们匆匆用了点被称为晚餐的夜霄,约定第二天、其实是当天早上十点到鹰巢共商国是。
元首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爱娃披着衣服坐在床上等他,见他进来,扔掉手里的时装杂志,招呼他上床。李德关灯,与此同时爱娃摁亮了床头灯,在昏暗的灯光下,爱娃更显得美艳妩媚。
爱娃身子往里挪动:“来,阿道夫,我给你暖好了被子,你轻点,妹妹她们在隔壁呢。”
李德一楞:“她们?你是说格利特和那个海军少尉在一起”爱娃捏住他的鼻子:“她俩在一起睡觉呀,怎么了?哎,瞧你的神情,你不会吃我妹妹的醋吧?老实交待,这次出去,你和那个俄国女人睡了几次?”
看到李德急火攻心的样子,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