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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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打我,你干脆打死我算了。”
脑满肠肥的厨师班长顿时脑羞成怒,手伸向腰间掏枪,中年人扑到小伙子身上央求道:“你少说两句不行吗?你这条命迟早要毁在你的嘴上。班长,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知道的,他就是嘴不好,干活还是挺踏实的。”
厨师班长把中年人拉起:“温尼齐,你闪一边去,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他,把这个啄木鸟的牙齿拔掉。”
丽达扑哧笑出声来:“我还头次听说啄木鸟还有牙齿的。”她一手拉住班长,另一只手很轻松地把他的枪夺过来,放在手里惦了惦,扔给冉妮亚。
冉妮亚左手拿着扔过来的p08手枪,右手掏出自己的沃尔特p38手枪,纳闷道:“怎么回事?一个伙头军拿的枪比我的都好。”
她双手猛然张开,一手对着班长,一手对准说话刻薄的小伙子:“你们俩人都给我闭嘴。中士,不许你以后殴打小伙子,不然,我把你空投到列宁格勒,你信不信?”
冉妮亚又转过头:“你这个小伙子话他妈太多了,难怪挨揍,今后你多干事少说话,你愤世嫉俗的臭毛病不改,早晚会被送进集中营。”
小伙子喃喃道:“大姐,你真是俄国人?你怎么穿着德国法西斯的军装?”
“看,他又骂我是法西斯。”班长得了理,向小伙子扑了上去,丽达脚下一绊,脚尖稍一用力,肥胖的伙头军扑到冰上,吱溜溜滑出老远。中年维普斯人生怕事态扩大,赶紧拉住她的胳膊。
格鲁勃斯和米沙跑过来了,格鲁勃斯老远就骂上了:“元头儿等了半天了,原来你们在这里调情呀?”
冉妮亚骂道:“狗屁,你个鸡奸犯知道什么是调情?”
米沙实话实说:“大家还以为你们掉进冰窟窿里了呢。”丽达抬手一巴掌:“你这张乌鸦嘴。”冉妮亚接过话题:“他本来就是乌鸦嘛。”他看到丽达垂下眼睑,连忙低声道歉:“对不起丽达,我没有影射你燕子的意思。咳,我还不如不解释,越描越黑。”
炊食班长从冰上爬过来,从丽达手中夺自己的枪,说那枝枪不是他的,是团长借给他打野鸡的。他被丽达一把推坐在冰上。格鲁勃斯发出一连串质问:“哎哎哎,这位中士,刚才你说什么呢?不说鸡会死呀?你怎么抢呀?再说,你能抢得过她吗?”
班长把他当成救兵,坐在冰上可怜巴巴地告状:“少尉,听口音你是德国人,她俩欺负我,欺负一个服役三年的老兵,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格鲁勃斯朝冉妮亚挤眼睛:“老哥,她俩可是我的首长呀,没看到刚才她们又是打又是骂的,连我都成天被她俩欺负,你就自认倒霉吧。”
“首长?”班长噬脐莫及,从冰上一骨碌爬起来敬礼,由于动作太猛,抬手的同时身子一歪,又跌倒在冰上,躺倒在冰上时还保持着敬礼的姿势。
远处卡尔梅克人向他们招手,几人匆匆忙忙往回赶,中年维普斯人追上来,从怀里拿出一块酸面包和鱼肉馅饼递给丽达;他们四个人走出老远,仍然能看到中年维普斯挥手致意,在他的身后,小伙子和伙头军也站在一起,班长挥手,并向小伙子踢了一脚,迫使小伙子也举起手。
元首和鲍曼等得不耐烦了,鲍曼脸上还残留着呕吐物,对元首说:“看来我真得带上我的女秘书。假如呕吐的是你,他俩早就回来了,说不定还帮你洗脸呢。”
冉妮亚和丽达一言不发地绕过怒目而视的元首,摆开架式要给他洗脸,鲍曼顿时喜出望外,把脸伸向她俩,冉妮亚和丽达仔细地为他洗完脸,用湿毛巾擦拭粗壮的脖子,他闭目养神感到很受用,冉妮亚把毛巾狠狠一捏,几滴水流淌到鲍曼的脖子里,他哎哟一声追打冉妮亚,她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元首转怒为喜,嗔怪道:“你们怎么像肉包子打狗一样,一去不回呀?”
“碰到维普斯人。”冉妮亚掏出酸面包和鱼肉馅饼,各揪下一块放到嘴里尝了尝,递给元首,他留下酸面包,把鱼肉馅饼送给鲍曼,后者接过鱼肉馅饼,打量着手里的食物,疑惑地问什么是维普斯人。
她俩只知道接受他们的馈赠,但对送给她们礼物人的历史无心追究,倒是元首嚼着酸面包解释:“维普斯人是芬兰人的一支,主要居住在俄罗斯的列宁格勒州,属于芬兰——乌戈尔语族的民族。”
第08节 粉妆玉石的世界()
“你怎么知道维普斯人的?这鱼肉馅饼真他妈好吃。”鲍曼吞咽着问道。他的肚子也真怪,吃燕麦反胃,吃鱼肉馅饼却很受用。
元首咬了一大口面包,他每咬一口,两位姑姑相应地咽一下唾沫。他装作一脸无辜地诉苦:“做元首命苦呀,当你们睡觉的时候,我还得了解各种情况,掌握种种信息。你忘记了?在那块小高地,我俩用大围巾堵着脸与那几个饲养员攀谈,他们中间那个大胡子就是维普斯人。”
一时间大家无话可谈,丽达眼前浮现出熊熊燃烧的饲草房和饲养员们的惨叫。
元首打了个饱嗝,可能吃得冒酸水了:“他们做的酸面包虽然比酸面饼好吃,还是太他妈酸了,呃”。
冉妮亚与丽达面面相觑:“男人就是这样,只想着自己。给他们吃的,还给他们洗脸,他们吃了吐、吐了又吃,从来不过问我俩吃了没有。”
元首和鲍曼同时一怔,把吃得所剩无几的食物争先恐后地塞到她俩手里。
大家随便填了点肚子,继续上路。风云陡变,突降大雪,前挡风玻璃上布满了银色的雪沫。坐在敞蓬车上的乘客披着雪花,流着鼻涕,无奈地观赏车外的雪景。
司机停车,从车厢里拿出帆布和铁杆,给车厢支起顶蓬。元首很不习惯,说影响视野,心里塞得慌,却也无可奈何。
路上的雪越来越厚,发动机喘得像头患肺炎的老牛,拉不开腿,直喘粗气,最后干脆趴着不动了,履带刺溜溜地直打空转。领袖卫队和突击队员们有了新的任务:推车。
对面,在漫天大雪中,几个士兵押解着几十个俘虏过来,这些俘虏衣服褴褛,满脸污垢,眉毛胡子都是雪,有的光着头,有的靴子上袒露着脚趾,低头弯腰走过来。
“考木施乃(德语:赶快!)”一个看守不停地用枪托狠拍露着脚趾的小个子战俘,可怜家伙的脚肿胀得好大,实在无法走路了。
小个子战俘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起身。“砰——”,小个子战俘仰面躺下,鲜血染红了胸前,硕大的脚在路边,头已掉到路沿下,眼睛无助地望着白蒙蒙的天空,脸上挂着恬淡。对于他来说,一切都结束了,永远地解脱了。
丽达爬在车厢后面看着这一切,感到一股热血涌上脑门,猛然摘下帽子甩到车上。突然一个押运兵发现了她,在车后追了几步,手放在嘴里朝她打口哨,她狠狠地瞪眼,仅此而已。
隐隐约约听到列车汽笛声,死气沉沉的车厢里一下子恢复了活力,不多时,装甲车加快了速度,穿越铁路,到达多莫日罗沃镇,十公里外是斯维里察市,那里是拉多加湖湖港,在11月底,德军第8师组织了的一支几十人的滑冰部队,从拉多加湖岸边向斯维里堡侧击,遭到苏军冰上飞撬的攻击,好多人的脑袋是被飞撬后面的钢铁螺旋浆切断的。
达多莫日罗沃镇的街道、房屋、田野、林地都笼罩了一层白茫茫的厚雪,路旁那些落光了叶子的树木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松树苍翠,银装素裹,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整个世界变成了粉妆玉石的世界。
第8师进抵高地后,元首把两个副官秘密派出做准备工作,装甲车队到达镇上唯一的一栋木楼时,施蒙特与小镇驻军迎上前,报告说专列已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出发。
元首决定不再逗留,他谢绝了喜出望外的小镇驻军、一个营长的挽留,车队沿着来路返回到铁路,在一处停靠站上了车。从冰天雪地进入温暖如春列车,简直是恍如隔世,久违的回家感觉充斥在他们中间,海军副官已经为他们准备了热气腾腾的晚餐,但元首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好好洗个热水澡。
相隔十天后,元首又来到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姆加的街道同样被厚雪笼罩,眼观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一架孤零零的苏军高空轰炸机猝然从云层冲出来,在德军高射炮反应过来之前将几颗炸弹扔在雪地里,激起一片白雾。
元首趾高气扬地走进司令部,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总长哈尔德、北方集团军群司令屈希勒尔、第18集团军司令林德曼、第16集团军司令布什,以及部分军长们都齐刷刷站在会议室里,向元首敬礼:先举手敬军礼,然后改成纳粹抬手礼,两个动作一气呵成,既兼顾了执政党的需要,又没违背陆军传统。
有人亲切地与冉妮亚和丽达打招呼,是她们的上级,东方外军处处长拜伦少将。自从克里木出了一趟差后,冉妮亚再没见过他,即使上班期间也只见过他的背影,后来听说元首交给他一项秘密任务:训练东方部队。
元首对众将领们卖弄,他绘声绘色地讲述保卫拉多加湖的战斗,尤其是深入芬兰组织的北极弧光行动和保卫小高地战役,数次引来职业军人们的惊呼——有的出于真心,有的出于礼貌:集团军群司令和他的幕僚们是前者,因为元首为他们排忧解难;陆军总部的哼哈二将属于后者,月明必然星稀,领袖的光环太亮,留给陆军总部的阴影越大。
元首在大厅里大吹大擂,外军处长在角落里小吹小擂,冉妮亚和丽达歪头倾听拜伦炫耀:“难怪你们找不到我,我就在卢布林,对,波兰南部,我与鲍卢斯将军训练东方部队,目前已成组建了整整一个集团军。”
“什么?”两位美女惊叫起来,大厅里有人朝这边张望。冉妮亚急切地问道:“有拉脱维亚师吗?”
拜伦点头:“有两个拉脱维亚师:一个是国防军,据说在拉脱维亚建国时用,还有一个师是志愿兵,将参加对圣彼得堡的攻击。”
丽达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少将同志,请问这样一来,苏联战俘的伙食是不是得到改善?另外,改编后的苏军战斗力不知道怎么样?”
拜伦压低了声音:“当然,参加俄罗斯解放军的士兵们与德军陆军伙食标准差不多。至于你说的战斗力问题,他们都经过了甄别,有一些立场不坚定的被当场枪毙。我们训练的内容至少有一半是思想教育,让他们参观德国农村的幸福生活,给他们讲俄罗斯的美好前景”
“分给土地,解散集体农庄,就这一套。”丽达接过话题。冉妮亚在一边若有所思,嘴里喃喃:“这下我可以回到拉脱维亚总参谋部了。”
“你说什么?”丽达问道。冉妮亚答非所问:“这个阿道夫,把什么都悄悄安排好了,而我俩天天在他身边。却什么也不知道。”
拜伦“嘘——”了一声:“阿道夫是你叫的吗?别让他听见。”
曼施坦因和东方部部长罗森堡悄悄地进来了,后者是纳粹哲学家、理论家、宗教学者,在纳粹党的资格比希特勒都老。他们先走向拜伦,曼施坦因热情洋溢地向冉妮亚,顺便也向丽达打招呼。
冉妮亚用肩膀撞了一下曼施坦因:“将军,当了大将也不请客,如果这次再打下列宁格勒,说不定会当上元帅呢。哎,元帅同志,说说你在罗马尼亚的浪漫史。”
曼施坦因向大厅望了望,元首正与屈希勒尔激动地讨论着什么,其他人三三两两地或一本正经地谈话,或嬉皮笑脸地嬉闹。他乘机也向大厅张望的冉妮亚的脸蛋上捏了一下,笑骂道:“没大没小的,敢和我开玩笑。”冉妮亚捂着脸马上接话:“对,是有个没大没小的,你揪疼我了,老不正经的。”
元首远远向曼施坦因招手,他快步过去。一直杵在旁边的罗森堡故意咳嗽了一声,拜伦介绍道:“这是东方部部长罗森堡同志,1917年在莫斯科大学获得博士学位。”
罗森堡不冷不热地与两位美女握手。冉妮亚伸出右手:“久闻大名,我读过你的大作种族论。”丽达显然热情得多,她弯腰伸出双手:“您好,伟大的理论家。”
“你好,你太美了,你是波罗的海人吗?”罗森堡拉住丽达纤纤小手,并用另一只手在她手背后上摩挲着。
“我是喀山国立的”。丽达有点受宠若惊。
罗森堡确认丽达是俄国人后,一把甩掉丽达的手,仿佛丽达的手刚抓过大粪一般,转而与冉妮亚套近乎:“我也是在波罗的海出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