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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78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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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刚开始动起来,步兵排用轻型迫击炮、中型迫击炮、100毫米野炮的出膛声加入了冰冷世界,尖利的怪啸后弹片在烟尘中穿飞,墙倒塌的烟尘像海啸时的排空海浪一样,把不及逃跑的几个党卫军吞噬,鹿为刚才的事不关已付出了代价,在跳跃中倒在血泊中,或连人带鹿一起炸上天。一些老鼠窜来窜去,东闻闻西嗅嗅,大家眼里流露出羡慕。

    没有掩体的士兵们跳进刚炸出的弹坑里,一个突击队员在跃进弹坑后,弹坑又被一发炮弹命中一次。那些寻找新的弹坑的人停止了动作——世上倒霉的事情很多,没见过还有这么倒霉的。

    卡尔梅克人双手堵着耳朵的头扬起来了,爬在死鹿身上高喊:“302毫米炮”再一次的山崩地裂笼罩了大家,这回的呼啸和爆炸声要猛烈得多,因为它来自正规的重炮兵,而不是轻量级的步兵炮和野炮了。

    天已经大亮,炮弹仍在这片冰冻的阵地上爆炸,它们并不全在地面上爆炸,空爆的、延时的、咂到地面上又跳起来的、像打在水面上的片石跳跃后炸响的,以各自的方式在它们的杀伤轨迹上运行。

    炮弹落地,没有爆炸声,冒出滚滚白烟,烟雾翻卷着沿着地面扩散。

    “毒气弹!”党卫军大队长吼道,他的手下已从背后拽过圆珠体金属背桶,打算取出防毒面具,卡尔梅克人这回不是喊叫,而是大骂:“戴上那猪头怎么瞄准呀,别听你们二百五队长的,这是烟幕弹,敌人就要冲锋了。”

    养鹿场被浓烟笼罩,苏军的又一次进攻刚刚被打退——这是今天早上敌人的第三次进攻,他们在南方遭到失败,所以把这座一山坡当成泄愤的对象,决心拼着老命也要把他拿下。德军和党卫军从他们的狠劲判断,他们恨不得对德军食其肉、啃其骨。

    元首在地下室里焦灼着等待援军的消息,他已命令北面的德军步兵163师南下,但是部队还得一天的准备时间。南面最近的第41军第8师暂时被一股新的苏军缠住,这支苏军全部由奥涅加湖的水兵组成,由此可以看出,苏军已经拿出血本了。

    党卫军大队长脸上被烟熏火燎,脸上的颜色与他的领章颜色相近;卡尔梅克人不知疲倦地在阵地上巡视,偶尔拿出酒瓶呷上一口。安德里营长不停地抱怨弹药短缺。狗蛋成了最忙的人,因为伤者太多了。

    一名党卫军三级中队长躺在地上呻吟,一颗了弹削掉了他的鹰勾鼻子,战地医院的止血绷带用完了,鲜血从包着鼻子的破布上渗出来。

    狗蛋准备给他包扎,三级中队长看到狗蛋手上黑不溜秋,灰不拉及,散发着恶臭的膏药,说什么也不让敷上去。卡尔梅克人与大队长按住他,让狗蛋强行把药膏给他贴上了。鲜血很快止住了,狗蛋对血呼呼的脸埋怨首:“我这剩最后一块膏药了,如果我不给你整上,你成北京猿人了,闹心。”

    养鹿场外,苏军又发起了第四次冲锋,想必他们知道德军坦克炮弹所剩无几了,有恃无恐地出动了美国m3轻型坦克。

    德军坦克迎上前去,还没来得及开火,随着“呜——哐”地几声,坦克升腾起火苗,几个苏军肩膀上扛着的巴祖卡反坦克火箭筒冒着轻烟。

    有人把这个消息汇报到地下室,元首咬牙切齿地诅咒:“美国佬把什么都给了俄国人,就差没把白宫送给俄国人,我恨不得马上向那个小儿麻痹症、那个虚伪透顶的瘫子罗斯福宣战。”

第04节 艰苦卓绝的一天() 
鲍曼骂得更绝:“只差没把自己的老婆送给俄国人。”说完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冉妮亚和丽达。

    苏军坦克在小高地上横冲直撞,所到之处,德军的半履带车一辆接一辆变成废铁,坦克上的机枪无情地向德军士兵扫射,德国兵们提着手雷冲向坦克,被打倒前把手雷扔到前装甲上,炸毁坦克的潜望镜。

    鞑靼从弹坑里跃起,把一块毛毯苫盖在一辆坦克前面,坦克驾驶员的潜望镜被堵塞了,变成瞎子的坦克一头撞在另一辆坦克屁股上,搭乘的几个苏军士兵骨碌碌滚下来了。

    一名党卫军突击队一级小队长提着燃烧瓶静静等待,他的身旁,另一名党卫队员捡起卡尔梅克人喝完酒后扔掉的瓶子,往里面灌汽油,一长串子弹扫射过来,他旁边的扁平汽油桶轰然爆炸,把他手中的瓶子也引爆了,他像野兽般嚎叫着,变成一团疯狂舞动的火球,在火中挣扎了一会儿,慢慢变黑变小继而轰然倒地,成为一具焦炭。

    看到变成焦炭的战友,一级小队长发疯似跳出掩体,手里高举着燃烧瓶向坦克冲去。坦克机枪子弹从他耳边嗖嗖飞过,竟然没有打中他。他狠狠地把燃烧瓶咂向坦克,由于坦克速度过快,燃烧瓶咂在履带上,坦克带着火花从他身边呼啸而过,冲向一堵石坝。车首腾起后穿越矮墙,轰地一声,重重地落到院子里,略一犹豫后,屁股后面黑烟一冒,像老鹰追击兔子一般,追逐狼奔豕突的士兵。

    一级小队长紧追不舍,坦克走到那里他追到那里,坦克一头撞到食槽上熄了火,他红着眼睛抄起那支打光了子弹的毛瑟步枪扑上去,抓着枪筒抡圆了枪托狠狠地咂向坦克,成功地用枪托在车体上制造了巨大的响动,代价是枪托不翼而飞了。

    坦克猛然转身,将车头对准他撞过来,一级小队长被气昏了头,因为他发现车头有个铁棍,情急之下抓住它想爬到坦克上面去。那是m3轻型坦克的右首机枪,在突发的枪声中,他安静而飘逸地飞出去了。

    这辆m3“斯图亚特”轻型坦克得意洋洋地压坏一门迫击炮,停下车移动炮管向前面瞄准。冉妮亚拎着地雷跑来,把地雷轻塞进炮塔尾巴与车体之间的缝隙里,然后迅速离开。坦克炮开火,后坐力使炮塔往后一压,地雷被触发了,炮塔像被一只无形的手从后面猛然一推,从坦克上分离开来,炮口朝下戳到地下,然后一声闷响摔倒在地。

    枪炮声、惨叫声、咒骂声、铁器击打肉体等一塌糊涂的噪音中又增加了扯布的声音,党卫军二级中队长亲自操纵mg42射击,跟在坦克后面的苏联兵成堆成堆地倒下,直到尸体影响了射界。十几个苏军端着刺刀,一窝蜂冲向中队长,为了破坏新式机枪,使之不落到敌人手中,他耽误了逃跑或反击的最佳时机

    阵地上到处都在混战,领袖卫队的战士们紧紧护卫着元首和司令部,实践证明,卡尔梅克突击队实在不是当警卫队的料,他们投身于撕杀中,早把保卫元首的职责丢到爪哇国去了。

    安德里一边射击一边大骂:“打坦克呀,卡尔梅克人,你埋的炸坦克的三角阵呢?”卡尔梅克人冷静地把燃烧瓶扔向就近的坦克,也骂道:“一颗地雷也没有,我把你的球拽下来当地雷呀。”

    一辆美式m2轻型坦克从狗蛋身边经过,浓烟和灰尘把他呛得连连咳嗽,溅起的石子打在他脸上。“这犊子扯大了,欺负人。”狗蛋提起两颗手榴弹追在坦克后面,坦克走到那里他跟到那里,卡尔梅克人想把他喊回来,他头也没转,只得派米沙去增援。

    狗蛋把一颗手榴弹咂在坦克后面,轰隆一声,发动机舱盖被炸开了,接着他把另一颗手榴弹送进发动机舱里,坦克后部腾起火苗,米沙上前把他拉爬在地上,火苗猝然膨大成一团火球,火花四溅,米沙与狗蛋的头发上也沾上了火星。

    狗蛋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头上的火苗,得意洋洋地自夸道:“什么破坦克?39年我在张鼓峰就炸过小日本的坦克,得瑟啥呀?”

    另一辆坦克也在矮墙处熊熊燃烧,在它爬墙时,一名德军坦克兵抱着一束手榴弹冲向坦克底部,与之同归于尽。

    剩余的几辆坦克高速撞开围墙,冲进养鹿场院子里,有一辆坦克抵达离地下室门口十米的地方,如果苏军以为冲进墙就算大功告成了,那也未免太轻浮了。那里有静静贴墙等待的空降兵,每人背着燃烧瓶和压缩空气,手执火焰喷射枪。

    这是保卫元首和司令部的最后防线,不管外面杀得天昏地暗,这些空军战士还是等候在这里。现在,他们离开石墙冲向坦克。“轰——嘶”几条织热的火龙瞬间便把坦克吞噬,也把已经冲进断墙的苏军士兵卷进了火焰,连声惨叫都没留下。然而,更多的苏军向这边扑来,形势万分危急,德意志帝国元首处在巨大的危险之中。

    地下室的空气紧张到了极点,冉妮亚一根接一根抽烟,一向斯文的丽达坐在桌子上,满脸通红,对着话筒声嘶力竭地爆粗口:“我们所有炮弹全完了,子弹也不多了,增援部队他妈的怎么还没到!什么,你们也被缠住了?他娘的你们干什么吃的?你们忘记对元首的誓言吗?去你妈的,狗屁。”

    元首在房子里团团转,嘴里也不停地咒骂,间或停下来用姆指和食指在地图上丈量一番,接着转圈和咒骂;41军军长莫德尔像雕像一般一动不动,手已经按在腰上的枪套上;鲍曼刚探望伤员回来,衣服上带着血疲惫地躺倒在床上大口喘气。

    在离地下室不到百米的地方,安德里低头弯腰前往二连阵地督战,一发子弹“哐”地一下,把他的钢盔打飞了,迫使他四肢着地做爬行动物。又一阵铺天盖地的重磅炮火过后,安德里从土里钻出来,看到他要督战的整整一个连德军瞬间变成了一堆残肢碎肉,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一把拉起党卫军大队长跑向地下室请求突围。他不敢对元首说,便向莫德尔请求,部队即将弹尽粮绝,全体应该向北突围。

    尽管炉火熊熊燃烧,地下室里如同冰冻。几个警卫匆匆往火炉里扔文件。元首倒骑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像入定的和尚,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气愤与震惊、不如说是失望与痛心;莫德尔军长冷冷地望着丧魂落魄的他们,像打量两只斗败的马来西亚公鸡。鲍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修为。丽达失神地坐在桌子上,旁边放着手枪,像坏了的唱片一遍又一遍地唠叨:“我不能留到苏军手里,他们不会饶了我的。我不能留到苏军手里”冉妮亚一手叉腰,另一手夹着香烟的手在微微颤抖。

    “我的元按按首,我们突围吧,趁现在还不按按晚按按”安德里的呐呐被冉妮亚的一声断喝打断,不是朝他们:“住嘴丽达,如果俄国人打进来,我先一枪嘣了你。”丽达一个激灵,怔忡了片刻,冲向发报机开始又一轮的日爹操娘。

    冉妮亚扔掉烟头踱到他们面前,像看两截烂木头一样望了他们一眼,围绕他俩转了一圈,嘲讽道:“好吧,既然你俩害怕了,那就留在这里保卫元首吧,我和丽达代替你们指挥。”冉妮亚猛然爆发了,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但有一条,如果你俩把元首送给俄国人,我亲手扒了你们的皮!”

    “不——”安德里脑袋里嗡嗡在响,浑身瘫软,仿佛全身的血液被抽干。党卫军大队长急了,声嘶力竭地喊冤:“不关我的事,他硬把我拽来,我——”

    冉妮亚暴跳如雷地指着安德里的鼻子开骂:“亏你们还是德国军人,还是党卫军,竟然想到这么个有胡子没牙的主意。我告诉你们,部队离开了既设阵地,他们会像追杀兔子一样打死你,你们连一具囫囵尸体都别想留下来。没有弹药是吧?去夺,去抢呀。”她冲上去一把抓起安德里的手:“你们有牙,有指甲,这也是武器呀。如果是我,我会用牙齿咬碎敌人的喉咙,用指甲抓挖出他们的眼睛。你们六神无主,斗志全失,你们摸摸自己的裤裆,看是不是男人”

    冉妮亚双手叉腰,杏眼圆睁,脸涨得通红,冷艳中透着冷酷,唾沫星子喷到两人脸上。大队长惊呆了,安德里被骂得狗血喷头,这位国防军团长竟然一声不吭,像课堂上算错题的小学生一样垂手站立。党卫军大队长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心里很不舒坦。他头脑中还残留着种族主义思想,德意志军官竟然被一个东方民族辱骂,简直是耻辱。他愤愤不平:德国元首的安危竟然需要一个外国小丫头操心,这叫什么事儿,难道德国男人都死光了?他不由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裤裆,亲手摸了下那个男人的标记与骄傲。那里硬邦邦的,他也一下子硬了起来,挺直了腰。

    冉妮亚还在骂个不停,党卫军大队长由忿忿变得逆来顺受,由百思不得其解变得坦然自若,因为他找了个心理平衡的办法:也许这个拉脱维亚姑娘祖先是北欧人,而北欧人是德国的近亲,就把这个看起来温柔,实则强悍的大姑娘当成维金女海盗吧。

    冉妮亚疯狗一样发威时元首一直阴晴不定地坐着,这会他冲安德里与大队长从牙缝里重重迸出几个字:“还不快滚!”大队长赶紧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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