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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76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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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里恼火地驱赶等着看热闹的士兵们:“干吗扎成一堆?嫌俄国人的炮弹不长眼睛呀,赶快回防,这里没你们的事。”

    “等一等!”卡尔梅克人指着安德里胸前挂的手雷说:“你们刚才用发烟弹炸敌人,敌人没炸倒,反过来遮挡了自己的视线。记着:美国手雷涂成不同颜色不是为了好看,再崇尚个性,也不会傻到用油漆涂铁疙瘩玩”他斜睨了安德里一眼,后者脖子以上的全部红了。

    卡尔梅克人站到自行高炮车上:“我研究了好几天才知道,不同颜色是区分不同用途的。比如装高爆炸药的是黄色、发烟弹涂橙色、训练弹蓝色,红色的是什么呢?对,燃烧弹,大家不要弄错了。”

    突击队队长俨然成了教官,他向安德里伸出手掌,后者不情愿又万般无奈地解下手雷扔给他。

    卡尔梅克人嘲弄地望了团长一眼,高举起手雷讲解道:“怎么使用呢?让我告诉你们吧。平时,保险销——就是这个像钥匙环的东西将引信锁定在保险状态,使用时,拔除保险销,引信处于待发状态,当弹碰击目标时,滑动击针在惯性作用下,压缩阻隔簧,击发针刺雷管,完成手雷的起爆。注意:一扔出去就卧倒,不然”

    他听到哧哧笑声,一下子变成泄了气的皮球。两位女军官悄然来到,冉妮亚奚落着:“讲啊,怎么不讲了,我们正洗耳恭听呢。”

    丽达故意大声对冉妮亚说:“这全是你教他的,他当成自己的东西在这里显摆来了。”

    冉妮亚以手悟嘴道:“这叫拿别人的屁股当自己的脸。嘻嘻。”

    下面起哄起来,安德里的声音格外刺耳。卡尔梅克人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米,气急败坏地跺脚:“笑个球,一个个呲牙咧嘴的像烤熟的羊头。赶快回到自己的阵地,当心俄国人剁了你们的头。”

    冉妮亚收住笑建议道:“你俩一见面就跟斗牛一样,干脆两人分开,比如说,卡尔梅克队长防守东面和北面,安德里团长防守西边和南边。”

    安德里心里不痛快,嘴上却说:“我可以把多半兵力给他,只要他守住阵地就行。”他的一营长用手掌遮挡住嘴悄悄给他嘀咕什么,其动作就像专门使坏的师爷。

    安德里不动声色地听完,对一营长大声说:“怕什么?就把二营三营,还有炮兵连都给他。人家是特种部队,偷文件、撬保险柜、搞暗杀,救人,这才是长项。也就是说,他们偷鸡摸狗可以,指挥部队真枪实刀的干,这不是勉为其难吗?多给点兵力,不然出了事情我们负不了责。”

    卡尔梅克人反唇相讥:“别忘了我曾指挥过二百多人的突击队,给我一个营,再给我几门迫击炮就行。不过,我指名要你身边的那名少校,噢,一营长?我还以为是参谋长呢。”

    “我知道你当过副连长。”安德里嘴不饶人,拿卡尔梅克人在苏军当副连长说事,这已经不是斗嘴,而是揭伤疤了,冉妮亚不能不出手相救,斥责安德里:“你这就不对了。至少人家是陆军总部的,你怎么回事?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俄国人正在山下磨刀,你们自己倒像马来西亚的鸡一样斗个没完。”

    卡尔梅克人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牙齿咬得格格直响。要不是丽达盯着他,说不定早就扑上去掐安德里的脖子了。

    偏偏有个不识相的硬往枪口上撞,格鲁勃斯站在t35坦克上抗议:“谁是马来西亚的鸡?怎么又拿我说事?”冉妮亚扬起脖子:“你闭嘴,没事舔你的坦克去,不说话别人会当哑吧?”

    安德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连一营长也对他说:“你有点过了团长。”

    地下室里,元首与鲍曼慢吞吞地喝鹿汤,桌上放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鹿肉,鲍曼拿着一块肉极力劝说元首:“来点,元首,吃了这块我再也不会让你吃了。”

    李德推开:“你让我犯原则性的错误呀。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鲍曼又换了一块小的,继续劝说:“这么好的美味,我实在不忍心吃独食,再说,你每天睡五个小时,早应该补补身子了,不然怎么对付那两个美女啊?”

    李德虎着脸,正色道:“别胡说八道,你这样说我更不吃了。”

    鲍曼又拿起一块更小的:“好了好了,就算我胡说八道,这块吃了吧,这实在算不上肉,只能算是筋。”

    如此三番五次,元首有点心动了,垂在桌子底下的手慢慢举起来。恰值此时头顶上一声巨响,尘土飞扬,土块哗啦啦地掉到盘子里,现在想吃也吃不成了。

    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也许是为自己的安全担忧,也许是对元首连累他置于危险境地的不满,也许是想出风头,鲍曼插嘴了,他气冲冲地说:“我们在挪威有那么多部队,应该全部调到这里来,闲者也是闲者。”

    希特勒几句话把鲍曼堵了回去,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胡说八道,挪威那有闲人?第19军的第214步兵师调给了迪特尔,剩下第2山地步兵师和第3山地步兵师,第36军的党卫军第6山地步兵师已经被我调来了,一个军只剩下第169步兵师一个师了,全部调来,你想把铁矿送给英国人呀。”

    鲍曼的脸马上涨成了茄子,此后,军事问题上他不敢随意插嘴了。

    炮声突然密集起来,元首又要往外跑,鲍曼抢先一步堵住,不让他上去,他只得扑到潜望镜前,张大嘴巴激动地大喊大叫:“相信吗鲍曼,越来越热闹了,他们竟然出动了骑兵。”

    “乌啦——”一队骑兵策马从东面山坡下钻出来,高举着闪闪发亮的马刀,让德军士兵们想起两年多前的波兰军队,结局也相同:在暴风雨一般的机枪火力下,马匹不断栽倒,把骑士们摔个超级跟头。

    一匹马侥幸冲过火网,突到t35坦克跟前,马背上却空空如也。一匹棕黄色矮种马拖着士兵奔驰,士兵的一只脚还在脚蹬里,身子拍打着地面,牲畜如此欺负人类,连德军士兵也看不下去了,格鲁勃斯用坦克机枪几发长点射,结束了倒霉驭手的痛苦。

    骑兵的进攻划上了悲壮的句号,德军甚至没有动用大炮,连50毫米的步兵迫击炮都没有发射,以节约炮弹。

    苏军毕竟不是波军,骑兵自杀性的冲锋,是为了掩护步兵和坦克。苏军坦克乘此机会,从北面爬上来了。

    卡尔梅克人早就布置了坦克歼击组。首批坦克经过坡的棱线,暴露的坦克底部遭到德军75炮和37炮的直射,至少一辆坦克倒翻了下去,接着听到金属的撞击声,冲上坡的坦克接连遭到炮击。

    说实话,这个高大的、看似有三层炮塔的美国m3正如梅列茨科夫说的那样,真是样子货,它的前装甲甚至不能抵御50米内37穿甲弹的打击。坦克歼击手悻悻而归,卡尔梅克人按一个倒三角、一个正三角精心布置的坦克陷阱多半没派上用场。

    与此同时,西面也爆发激烈的战斗。“射击——”负责西面和南面防御的安德里一声令下,枪弹从坦克上、从简陋的掩体里、从残存的房屋顶上、从高大挺拔的云杉树上倾泄而出,步兵迫击炮在进攻人群里炸响,坦克炮与远处的敌军坦克对射,那是薄皮的美国坦克,自知不是德军4坦克的对手,因此大姑娘一般躲藏在远处,时不时发射一发炮弹后赶紧跑开。

    南边是一处缓坡,一支苏军机械化部队开过来了,几辆ba侦察装甲汽车竟然当作坦克使用,炮塔上令人生畏的12。7毫米dshk重机枪向一条条火链,被它命中的人,入口只是个小孔,出来时往往带出一大片肉。

    格鲁勃斯疯狂扫射,一发炮弹呼啸而来,他赶紧钻进炮塔,炮弹落在坦克前甲板上,把一座机枪塔炸上天,气浪把格鲁勃斯的那挺12。7毫米机枪掀到一边。

    “米沙,给我守好坦克,如果让总部那俄国娘们抢了去,我捅烂你的屁股。”他几步跳下去,抢过一挺马克沁,与米沙合力搬到上面,然后他操纵机枪,让米沙当副射手给他送弹带。

    一发子弹斜穿马克沁水管,水随着机枪射击的颤动流泻到炮塔里,再从那里流到格鲁勃斯的裤裆里,在这滴水成冰的季节里,他里面的零部件冻结了,可怜的他还浑然不知,继续咬牙切齿地向一波又一波的苏军射击。

    马克沁的枪声干涸起来,一股灼热的金属味道扑鼻而来,格鲁勃斯始发现机枪的水早已流完了。他眼光又停留在下面的一挺捷克式上,身子刚一动弹,痛得喊叫起来,继而脸都吓白了:“米沙,看看怎么回事?我的屁股和我的裆部没有了,受伤了,上帝啊!”

    米沙低头一看,差点笑岔了气,格鲁勃斯的裆部多出个大冰坨,他喊道:“狗蛋,狗蛋呢?他受伤了。”

    听到有伤员,野战医院的两个俄国女护工要往上爬坦克上爬,米沙与格鲁勃斯又摆手又挥拳头,令人家莫明其妙,不解其意。

第02节 上帝!我的裤裆冻住了() 
苏军撤下去了,鲍斯特用狙击步枪从背后放倒了落在最后的一个苏军小官,与狗蛋一起爬上坦克,只看了一眼就乐开了:“你们快来看,格鲁勃斯吃饭的东西被冻住了,他当不成鸡那个什么什么了。”

    米沙结结实实捣了他一拳头:“住嘴,你想满世界宣传呀?”鲍斯特没想到一向文质彬彬的米沙打他,直起脖子抗议道:“凭什么打我呀?就凭你被别人捅大了的屁股吗。”

    格鲁勃斯不住地念叨:“上帝!我的裤裆冻住了。”鲍斯特一脸幸灾乐祸:“活该,这是上帝对你的惩罚。”格鲁勃斯想追打,刚伸出身子,阴。毛被扯得生疼,他恶毒地骂道:“可恶的强奸犯,你别诅咒,假如我的有事,我就把你的球拔下来安上去。”

    旁边的狗蛋最大限度地显示了他毫无幽默感:“那安装不上去吧,别忽悠人了。”

    格鲁勃斯像刚发现狗蛋一般,一脸巴结相:“你是医生,你要给我想办法。”

    狗蛋从形影不离的药箱里拿出膏药,就是不知道往那里贴,对闻声而来的卡尔梅克人建议:“头,我有个办法,大伙往冰上尿尿,把冰用尿化开。”

    格鲁勃斯又挣扎着挥拳打狗蛋,狗蛋躲开了。卡尔梅克人踢了他一脚:“医生,你取点开水,用开水把冰化开,这岂不是比你尿尿来的快?”

    大家难得有这么个消遣的机会,如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围住鸡奸犯哈哈大笑,评头论足。安德里分开人群爬上来,一本正经地宣称:“这是冰雕艺术,只是这个冰雕雕刻在裤裆里。”

    “周围还有毛,还安着活动把手呢。哈哈哈。”他们越说越不像话。鞑靼想起了什么,关切地叮嘱格鲁勃斯:“这会你不要发情,控制它不要膨大,不然你那东西真的毁了。”

    “上帝啊!”格鲁勃斯一声嚎叫,拿头碰米沙,米沙被碰的火起,骂道:“这样也好,免得以后再骚扰我。”大家发现他话虽这样说,但脸上挂着分明是惋惜。

    两天来北面枪炮声不断,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不过今天的枪声格外密集,让人误以为下面铁路上弹药车爆炸了。

    卡尔梅克人爬到坡边废弃的坦克上往下观察,在暮色里,铁路上一列装甲列车向北喷着火焰,仿佛一条腾云驾雾的火龙。

    卡尔梅克人让人赶快把安德里喊来,团长嚼着鹿肉过来往下一看,不禁埋怨他:“赶快通知炮兵呀,傻大个,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

    卡尔梅克人不放过任何占便宜的机会,让人不由地怀疑他叫来安德里的动机不是为了商讨作战,而纯粹是为了斗嘴:“麻烦你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骂我好吗?听起来嘴里像塞了鹿鞭一样。再说你的吃相太难看了,与你装出来的文质彬彬不相称呀。”

    100毫米炮拉过来了,37毫米自行高炮开过来了,迫击炮也扛过来了,填弹、瞄准就绪,安德里刚抬起胳膊,预备尚没出口,一直斜睨他动作的卡尔梅克人先他喊道:“开火——”

    炮弹飞向装甲列车,先前的几发还能看到炸点,后来连成一片,烟雾把列车吞噬。对方发现新的威胁,分出一些炮火向小山坡开炮,大部分越过山坡,飞到另一边,落到一小队偷袭的俄军身上。安德里干脆把剩下的三辆坦克也开过来了。

    卡尔梅克人不甘示弱,向格鲁勃斯招手,那家伙吃了兴奋剂一般轰隆隆把那辆巨无霸开过来。一时间山坡上炮声隆隆,那辆装甲列车成为名符其实的火龙,继而被轰成碎片。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暮色下呈现出一派超现实的色彩:远山近岭一片银白,从笼罩的烟雾中钻出几个黑点,后面跟着更多密密麻麻的小黑点,黑色慢慢变大,变成几百人的队伍,最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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