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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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到挫折,他马上会丧失理智,像瞎牛撞草垛一样,对敌人固守的阵地一遍遍死攻。打了半年仗,你连这点都没发现吗?”
将校们看着莫德尔上将被元首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笑又不敢笑,大气也不敢出,如果不是穿着华丽的军装,胸前别上勋章,简直跟跑马场拴马的木桩子毫无二致。
李德得意地向门口站着警戒的卡尔梅克人招手:“你领几个人会会第11独立坦克军这个老对手。他把我们从奥涅加湖北岸赶到了这里,我正想找他报仇呢,他倒把脸伸到一个耳刮子可以打到的距离了。”
卡尔梅克人得令后,心急火燎地跑出司令部,在门口大呼小叫:“强奸犯、鞑靼、鸡奸犯,狗蛋,走啦走啦,总算让我们透口气啦。”
“我叫鲍斯特,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
“瞧你那样,像打了公鸡血似的。”
“鞑靼,我格鲁勃斯没招你惹你,你不说鸡能死人呀?”
“什么狗蛋,明明是李连胜,连元首都叫我的官名。”
“这家伙,我没说完他就窜出去了。带上电台,随时随地向我汇报。”李德又对丽达说,她楞了一下,继而欢快地窜出门,对着门外那几个嚷嚷:“别吵了,再吵的话,元首就要收回命令了。”
那几个马上鸦雀无声了,倒是元首吵上了:“这几个家伙,一个个像关了八辈子的犯人一般。”
尽管吵吵嚷嚷,从话气中可以听出来,突击队员们很快活,快活得需要大呼小叫地发泄一通。
李德得意地站起来,把杯子递给一直站在身后的冉妮亚,她正向丽达的背影张望。元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在众人面前做了个有损于领袖形象的举动:捏了下冉妮亚的高鼻梁,唱出众人都听不懂的曲子: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
耳听得城门外人马乱纷纷,
又只见旌旗招展空翻影,
原来是司马懿发来的大兵”
卡尔梅克人带着四男一女五个手下,开着一辆履带式摩托车往东南走了整整三个小时,夜幕降临后爬到奥亚季河弯曲部的一个长满枯黄草堆的小土丘,在上面可以看到几十米处公路上的车队。
公路上引擎声不断,雪白的灯光不时扫过他们身边,有时照映在他们身上,他们像5堆枯草一样,趴在小土包上,每堆枯草分别统计一种兵器;另一堆枯草是丽达,躲进河边两米多深的沙洞里操纵电台。
坦克、自行火炮、道奇十轮卡车一直到午夜还没有走完。他们从末见过这种坦克,丽达也是在照片上目睹过它的尊容。车队中有几部道奇中吉普车,上面坐着几个校官,最大的也不过是个上校。
丽达自作主张向元首发回了第一封电报,电文是:苏军师长已坐上了美国吉普车,号称工业强国的德军步兵师长还在骑马。
到了后半夜,寒风呼啸,这些枯草还得体验风吹砂石打在脸上的感觉。他们忘掉生命,忘掉恐惧,忘掉世界,忘掉一切,当自己是杂草、石头、腐烂的尸体、动物的粪便。身后河水在冰下喘息,掩盖了丽达电台的嘀嘀声,眼前车流在流淌。
突然卡尔梅克人停止了喝酒:一辆吉普在路旁停下,一个军官跳下车解手,另一个坐在车上摆弄着什么。
“格柳莎,你躲开点,我要试一下美国手枪。”车上的对下面的说,下面一个悦耳的女声出主意:“格里戈里诺维奇,别胡来,哎,前面好像有个小土堆,你往那打。”
玩具枪一般的脆响后,鞑靼悟住胳膊,牙齿紧紧咬住旁边狗蛋的皮大衣,喉咙里嘶嘶地响着,肇事人竖起耳朵:“格柳莎,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两人屏气凝神听了一会,那女的说:“前面好像有一条小河,没错,我听到冰块的撞击声音。”
女的上车,吉普车终于开动了。狗蛋挣脱鞑靼的嘴,撕开他的胳膊,还算幸运,美军柯尔特m1911a1手枪的11。43mm口径子弹从左上臂外滑过,他飞快地取出膏药给他贴上。
鞑靼咒骂:“我日格里戈里那个杂种。狗蛋,帮我记住这个名字。”
狗蛋补充:“削女的,起根(原来)她给指的这圪土达(这地方)。”
“等我抓到这婊子,我一定,又过了一辆,这是29辆,哎哟”
“省点力气呀,你只是嘴上的功夫,而人家是实干家。”卡尔梅克人说。
狗蛋建议:“干脆用皮驴子(摩托车)把他送走。”谁也没听懂他的话,卡尔梅克人在他嘴上扇了一下。
早上九点多,东方渐渐发白,公路上突然安静下来,他们翻转早已僵硬的身体,喊叫着向丽达汇报统计结果。她喊道:“过来念给我呀,你们还窝在上面干什么?想一直爬到天黑呀。”
卡尔梅克人汇总后口授:“我们从下午4点到达指定位置,观察12个小时,通过这条公路的坦克68、自行火炮32、卡车337”
很快接到回电:“速回。”几人走向河边,搬开一堆枯树枝,露出下面的履带式摩托车,从车里取出地雷直接放在公路上,上面胡乱盖上些杂草,然后撤回。
第二天丽达咳嗽不止,元首与冉妮亚去看望她。元首和领袖旗队的警卫们住在城里,突击队在郊区。俩人走在满是积雪的林间小路上。冉妮亚打趣说,没想到你真探望她,她一见你,感动得感冒立马好一半。
李德笑答:“我看她是你的面子嘛。”
冉妮亚挥手:“去去去,别来这一套。依我看,你这样关心她是它的面子。”
李德四下里张望:“谁呀?”
“它!”冉妮亚伸出食指指着他,指尖却伸向他的下方,指向他的裆部。
李德扑向她:“你怎么这么坏啊?”她咯咯笑着,边跑边回望,没有任何悬念地绊倒在雪地里。元首扶起来,帮她拍打身上的雪,双手悟住她冻得发红、兴奋得通红的脸颊,喃喃道:“你太坏了。”
冉妮亚的笑声是从喉咙里出来的:“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呵呵。”
俩人放肆的欢声笑语,甚至惊起一只飞鸟,远远过来一辆高架马车,元首戴上口罩,意犹未尽地不时笑上两声。半晌,元首懊悔地讲,他不应该把丽达派出去。冉妮亚表示赞同:“你说的对,应该派我去,这样,你的小美人不会病倒了。”
李德故意气她:“你说的对。”冉妮亚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个屁,你以为你是真心呀,还不是为了那个,就是你下边吊着的那疙瘩肉”
“你怎么知道是吊着的?”李德又想追她,脚下一滑就要扑倒,冉妮亚赶紧过来扶住。
两个嗑嗑绊绊到了丽达跟前,李德把她的话严重扭曲:“丽达,冉妮亚在路上说,今晚我给你打上一针的话,你的感冒会全好的。”
丽达宛然一笑:“你俩合伙算计我。我只怕把感冒传染给元首。我生病以后,马上可以找个报务员,而元首只有一个”下面的话没有说完,李德的嘴紧紧贴在她的唇上
第13节 有枪就是爹,有奶就是娘()
冉妮亚出去了,丽达疲惫地躺倒在床上,凝视着元首说:“谢谢你来看望我,你没有嫌弃我,我很高兴。”
元首摇头:“不,以前的事我管不着,以后我不许你那样下贱。只要是我碰过的人,别人都不许碰的,你要知道。”
丽达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眼珠子在他脸上打转,期期艾艾:“元元首,我的心是你的,你要像对冉妮亚一样对对待我。”
李德不知道她为何如此伤感,丽达挣扎着坐起来,督促他赶快回去,并说元首压根儿不应该来看她。元首鄂然,追问再三,丽达才幽幽地说,她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正向他们袭来。
李德着急了:“你能不能说清楚点?总是这样,说话说一半,剩下一半让人猜测,像数学老师。你能不能像冉妮亚一样痛快点?”
冉妮亚本想让元首和丽达单独呆一会,所以溜到隔壁房间,并阻止卡尔梅克人去打扰他们,此刻听到争吵,并把她也扯进来了,忙不迭地奔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你俩不是聊得好好的吗?”
李德气呼呼地说:“我听不懂她说的话。”卡尔梅克人也冲进屋子里,在元首和丽达身上打转,其他队员站在门口向里张望。
冉妮亚坐到丽达床前,妹妹长、妹妹短地劝慰了半天,丽达对她窃窃私语,冉妮亚听着听着笑脸凝固住了,她站起来对元首说:“丽达说,你不应该把第41军的两个师都调到南边,这样很危险,她很担忧。”
丽达挣扎着下到床下,没声好气地说:“你们都以为对苏军很了解,但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你们谁都没有我了解。只有深入到这支军队的精髓里去,才能真正了解他们。别说元首,你是你,冉妮亚,还有你,卡尔梅克人都一样。”
“丽达,你到底想说什么呢?”李德如坠入云雾中,狗蛋跑进来干脆摸她的额头,看她是否发烧,被她一巴掌打开。
丽达骨碌碌翻身下床,几乎是喊出来的:“你们还没有听懂我的话吗?这样说吧:元首把三分之二的兵力都调到阿列霍夫希纳,现在又留在了那里,假如苏军知道这里只有一个师,他们会乘虚打过来的。而我可以断定,苏军情报部门会很快知道这里演唱空城计的。”
冉妮亚总算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如果真是这样,苏军就会前出到德军后方,一心要围歼苏军的德军反过来会被敌人包围。冉妮亚急忙问道:“你推测的这种可能性有多少?”
“百分之百。谁都不要认为苏军是傻瓜,也别相信他们傻呼呼的外表。”丽达抓住元首的袖子,恳求道:“请您相信我。我知道你是元首,但这个世界上只有杰出的人,没有全能的人,否则几百年以前有人就统治地球了。”
元首心动了,问她那时候产生这种感觉的,丽达的回答让他浑身一震:“你记得你在莫德尔的司令部里唱空城计吗?”
“为什么不早说?看起来我太过于冒险了。”他瞪眼,丽达并不答话,坐到发报机前静静地望着他。元首仰面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好像不情愿地下达补救命令:“兹命令,德军摩托化第41军第6装甲师星夜北上,在洛杰伊诺耶波列市以东与第8师”
丽达急促地敲打着发报机的按健,大家长出了一口气,但元首不高兴,很不高兴,因为这样一来,他们的安全得到了保障,但围歼南方苏军的兵力削弱了,说不定歼灭战会打成击溃战。他恶狠狠地盯着丽达,仿佛她是肇事者。
空气沉重得透不过气来。元首忽然打破凝重,斩钉截铁地命令丽达:刚才的命令取消,第41军第6装甲师留在南方不动。作为补救措施,同时追问芬兰的德军第163步兵师迅速从芬兰卡累利阿集团军脱离出来、星夜南下驰援的情况。
“党卫军北方师中的第9骷髅旗队何时南下与我会合?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忠于德国。”元首恶狠狠地命令道。
“告诉他们,耽误了战机要受到党纪国法的严厉制裁。”鲍曼大喊大叫,他有点歇斯底里了。元首平静地纠正说,如果误事,军法从事。
李德扫视着大家的脸,似乎在自言自语:也许这是唯一两全其美的办法。大家默默无闻,连一向紧跟元首的鲍曼也紧闭着嘴巴。而丽达的眼光中除了担忧和无奈外,还透出由衷的敬佩。
尖利的呼啸声划破空气,一发炮弹在离营地几十米的地方中止了旅程,狠狠咂在一棵独立树旁边,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中,树枝被撕裂,冲上天又落回树冠上,压断了旁边电线杆上的电线,又不情愿地落到地上。
丽达发报,发现电没有了。执行侦察任务时用光了干电池,刚才用交流电发报,不料电线被炸断,元首成了聋子了。
突击队员们护卫着元首往市区跑去,元首和冉妮亚走了一个小时的路,如今十几分钟就跑完了。
一小时前平静而寥落的洛杰伊诺耶波列市烟雾弥漫,第41军司令部匆忙向西南撤退,一长串半履带装甲车停在公路上,莫德尔和鲍曼焦急地转圈,显然在等待元首。
元首被手忙脚乱地扶上车,他刚坐下又站起身,正在寻找丽达和冉妮亚,车开动了,他像溺水者一般后仰着身子,双手在空中使劲画圈,车又一头撞上路边电杆上,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只是方向相反。
炮弹不时落在周围,一切都乱蓬蓬的,半天才弄明白,一支全部配备美国轻型坦克的苏军先遣团突然出现在城北,他们从德军和芬军结合部插过来,先头部队的一个连化装成德军,驾驶着缴获的德军坦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