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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58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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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加英雄营的同志们,你们在1940年占领了里加,眼前的这座小镇根本挡不住你们的步伐。为了俄罗斯母亲,为了斯大林,为了受奴役的人民,前进!”

    “乌拉——”战士们在那面红旗的引导下,一气冲过了德国人的堑壕,李德懊丧地看到,德军士兵像小鸡一般扑打着翅膀,连滚带爬地跳进第二道堑壕,然后胡乱抓起冲锋枪扫射一通,扔掉枪接着往后跑去。

    李德用拳头击打着大腿:“冉妮亚,你瞧见那些豆腐兵了吗?我真想带着你冲锋。你怎么了?”他迷茫地看着轻轻抽泣的她。

    冉妮亚很快擦拭掉泪痕,定了定神,把他的目光引向山下。

    那些逃散的豆腐兵们不再后退了,豆腐兵马上变成了铁皮兵:德国兵从靴子里抽出手榴弹扔向近在咫尺的追兵,乘着炸起的烟尘,用手中的武器凶狠地射击,一个德军士兵面向机枪手跪下,机枪手把通用机枪放到他肩膀上,向苏军喷出一串串火舌,动作之快令人眼花缭乱。接着两军纠结在一起,展开近身肉搏。

    在苏军的两侧,那些麦草堆动弹了,从中冲出了一辆辆坦克,苏军马上受到三面夹击,掉换了角色,几分钟前气势汹汹的进攻者急速后退了,后面留下成片的尸体。

    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出现了:苏军营级政委奔向一个机枪组,举起大喇叭厉声喊叫起来了:“战士们,不准后退一步,一步也不许后退,苏维埃不能容忍懦夫和叛徒。回去,不然开枪了。”

    李德懵了,冉妮亚一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另一手遮挡住眼睛,仿佛此举能化解两千米外悲剧的发生。

    苏军士兵们没有理睬,逃跑还在继续。无力制止逃跑的几个军官挥舞手枪跑向营级政委,政委向空中开了一枪,用歇斯底里到失真程度的声音嘶叫:“向祖国的叛徒和懦夫开火!开火!!开火!!!”说完率先把跑到跟前的战士打倒在地。那名战士睁大眼睛望着向自己开枪的同志,向前伸出手迟迟不愿意倒下,直到乱枪齐放,才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倒地,眼睛怒视着烟雾弥漫的天空。

    马克沁重机枪像风吹落叶一般,把跑到眼前的苏军士兵一片片扫到在地,一些士兵还紧握钢枪,另几个士兵临倒地前,把上了刺刀的枪掷向对他们无情开火的机枪,但终究改变不了罪卧沙场的命运。

    苍山如海,残阳如雪。海就在他们左边几百米的地方,残阳很快被乌云笼罩,继而飘零起片片雪花。冉妮亚朱唇微启:“这个牲畜。”

    元首愕然:“你骂谁?”他快速看了眼下面:“你认识他?”

    “他就是莫斯卡廖夫。”冉妮亚胸脯急速起伏着,咬牙切齿地说。

    这样的情景多次重现:大批苏军向敌人冲锋,身后马上摆上督战队的机枪。当进攻受挫的苏军后退时,受到自己人的无情扫射。

    “也许我不应该取消政治委员命令”元首脸上变幻莫测。

    雪越下越大,雪花遮挡了视线,掩没了尸体,以及围绕尸体发生的一切罪恶。李德一脸阴沉地回到指挥部,一股冷风侵透身髓,他大骂值班参谋没有加煤,骂完后才看到炉火烧得通红。他看谁都不顺眼:施蒙特独自在推演兵棋,他嘲笑这是纸上谈兵;

    海军副官捧着一本美国飘,他卖弄说:“这是美国女作家玛格里特•米切尔写南北战争的,什么飘不飘的。”他把书甩开。

    “你老跟着我干什么?”他对冉妮亚说,后者默默地把药片和水递到他手心里。

    他试图找鲍曼的麻烦:“你整天睡觉,不觉得腰咯得慌呀?”鲍曼反过来问冉妮亚:“你把元首怎么了?他怎么看谁都不顺眼,我睡觉妨碍你们了?”

    元首讨了个没趣,无精打采地独自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嘈杂声把他惊醒,不是来自战场,是从门口传来,乌克兰邻居的声音。

    水文站附近住着几户渔民,元首卫队把他们控制起来了,有个大婶每天送来酸牛奶,但昨天他下令不再收俄国人的东西。

    施蒙特进来报告:“格留莎大婶给你送来了酸牛奶,我们不收,她便与我们吵起来了。”

    “把她赶走。今后你们跟俄国人少来往。”昨天苏军督战队向自己人开枪的情景历历在目,李德突然心生厌恶。

    “等等。”冉妮亚从隔壁披衣进来了,奇怪地问道:“你不是挺喜欢吃她做的酸牛奶吗?”

    不知为何,她一出现,元首心里就静下了一半:“那好吧,不过你最好试试。”

    冉妮亚出去一会儿回来了,后面跟着那位乌克兰大婶,还领着她5岁的小孙子,她颤抖着拿出一根银针放进酸牛奶里,片刻后抽出来,瞥了德国人一眼:“瞧,没毒。”

    冉妮亚接过碗挖了一勺子放进嘴里,咂巴了几下后给元首,注视着元首吃完,他觉得今天的酸牛奶淡而无味。

第19节 釜中游鱼() 
乌克兰大婶把银针放到火上烧了一下,要给他扎针,他气恼地说:“你有完没完?一早折腾个没完了。”

    一头雾水的乌克兰大婶僵在那里,瞅着一大早把她叫来的冉妮亚。“是我把她叫来的,你不是感冒还没好吗。”冉妮亚踱到李德跟前嗔怪他。鲍曼也看不过眼,奉劝他:“怎么了阿道夫,大家都是好心。哎,昨天从前线回来我就发现你不对劲。没什么事吧?”

    李德无言以对,片刻后脱掉衣服,让乌克兰妇女在背部正中线上探索了一下,把银针扎进大椎穴里,还在曲池穴、足三里各扎了一根针,她向据说是德国省长的病人唠叨:“这位首长可能不知道,针灸是中国的发明,中国知道吗?很远的。”

    李德心里暗骂:“着实该死,竟然问我知不知道中国。”

    鲍曼羡慕:“等会给我也来一下,可以预防感冒吗?”

    乌克兰大婶笑起来,脸上的皱纹像刀割的一样:“首长,没感冒就不用扎了吧?”

    她的小孙子怯生生地站在一边,把一根手指头塞进嘴里。被她扎了针以后,李德感到一股暖流通遍全身,浑身非常舒坦,心情大变,从衣袋里拿出一块糖果向小家伙示威,小家伙眼睛一亮,倚靠在奶奶身边,眼睁睁地望着奶奶,一不留神,一大口口水咂到脚面上。

    奶奶麻利地收拾银针,疼爱地说:“小米加,叔叔给你你就拿上,谢谢叔叔。”

    屋子里气氛轻松了许多。海军副官对她说:“昨天我见你领着孙子站在山崖上,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我还以为你想不开了呢。”

    她艾艾:“他的父亲在部队,半年了,没有任何消息。但我又怕有他的消息。不少邻居都收到阵亡通知书了。”

    李德想说什么,冉妮亚替他问了:“这么说,昨天苏军向自己人开枪时你看见了?”

    她悲悲戚戚地说:“我看到他们惩罚胆小鬼了。但愿我的儿子不要像他们一样,那样一来,我们连军属口粮都不会有。”

    鲍曼没有忘记自己做政治思想工作的擅长,一本正经地对这个素不相识的乌克兰上政治课:“这位大婶,你也看见了,德军打败了苏军,今后,你不用担心这个,你们解放了。从此以后,这里不会有布尔什维克了。”

    她勉强地笑了:“那敢情好,谁知道呢?一会是俄国人,一会是乌克兰人,一会是鞑靼人,还有英国人。在克里木换主人比换男人还快,我们早习惯了。这里有句俗语: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不管是谁,只要让老百姓好好过日子就行。”她转向元首:“首长,好点了吧?”

    针灸后李德感觉神清气爽了,他挥动着胳膊激动地说:“谁也不能把我们赶走,克里木是我们的,我要把这里当成德意志帝国的一个省,德意志联邦的南普鲁士省。这两天我经常在想这个问题。”

    “记下来。”鲍曼轻声对冉妮亚说。

    苏军继续调兵遣将,步兵514团星夜调来,对马马沙伊镇发动了大规模的、也是最后一次的决死进攻;他们把围剿高尔基要塞附近德军的步兵79旅连夜调来,出其不意占领了乔特卡拉镇。

    马马沙伊镇的大部分也被占领,十几辆坦克以时速50公里的速度,亡命般冲过德军第三道、也是最后一道堑壕,防守者无路可退了,他们在坦克压过来时壁虎一般藏身于沟底,坦克穿越过堑壕后跃起,把集束手榴弹、地雷、磁性手雷扔向坦克发动机舱口。

    德国人的机枪疯狂地扫射着,机枪旁边是一排排毛瑟枪和冲锋枪,好几次,红军爬到战壕前,把手榴弹扔进战壕后迅速离开。危急时刻,元首紧急招来几组德军80毫米迫击炮安置在山崖顶上,给小镇德军提供急需的炮火支援。李德满意地看到,一些炮手左右开弓,一个人操纵两门迫击炮。

    炮弹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紧地扫荡着大地,榴霰弹的斜着飞出来的、刺耳的尖叫声越来越密地泼在进攻的人的身上,机枪枪管发红了,他们浇上一泡尿后继续射击。苏军进攻的波浪一次次拍打着堑壕,又变成一条一条的细流、一滴一滴的雨点倒流回来

    后来,守军只剩下200人,大部分是伤员,他们把几箱手榴弹了集中在一起,等待敌人再一次冲到跟前时同归于尽。

    对苏军的包围战打响了。战斗以马马沙伊镇的解围战拉开序幕。昨天失去坦克支援的罗军步兵团拼死冲锋,镇子里的德军也向外攻击前进,战斗异常惨烈,包括坦克团团长在内的半数罗军军官阵亡。至上午9点,罗军终于冲进该镇,与德军合会。

    早上九点,元首对着电话,毫无必要地自报姓名:“汉斯,我是阿道夫•希特勒。现在我命令:出击!”

    元首上下嘴唇轻轻一碰,大地剧烈震动起来了,地上,三百门大炮发出怒吼,空中,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发出嘶叫,把雨点般的炸弹投到苏军头上。卡恰河与别利别克河之间,约200平方公里狭长土地腥风血雨。德军25装甲师自亚伊拉巴什山蜂拥而下,顺着卡恰河南岸向西高歌猛进,坦克发动机的烟雾甚至挡住了元首的视线。

    德军13装甲师从北面杀出,沿着海滨向南推进,与自东而来的25师会合后,大部分装甲部队向南推进,把围歼任务留给步兵,到日终时,已经隆隆驶过贝尔别克山谷,与三天来在高尔基要塞旁坚守的小股德军会合。

    元首满意地看着他的的杰作。两河之间仿佛是一口巨大的大锅,里面煮的是苏军95师、海军陆战队8旅、步兵79旅,还有两个团。独立坦克团的几十辆t34像尾巴上点着火的野牛一样,发疯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把罗马尼亚的捷克35撞得铆钉迸出,把德军坦克撞进沟里。

    一辆苏军坦克神差鬼使地向半山崖开了一炮,在离元首几米的地方炸响,鲍曼吓得抱头鼠窜,元首和冉妮亚一脸平静,李德告诉她战后查一下这辆坦克的来历,它差一点改写了历史。

    这是元首的一厢情愿。已经来不及查找这辆差一点要了元首命的苏军坦克的来历了:两辆隐匿在山崖下的德军4号坦克迎上前,一辆坦克狠狠地撞了上去,t34炮口歪到一边,德军坦克后退,他的同伴在不到十米的距离内开炮,t34跳离地面又重重惯下,从托带轮下方冒出一股黑烟,乘员逃亡时被机枪扫倒。

    一辆德军坦克退回原地,继续藏匿,撞击的坦克炮塔里钻出黑衣黑裤的坦克兵,都用手悟着头,救护兵飞快地上前救护,往他们头上缠上绷带。

    坦克在决斗,钢铁在碰撞,苏军坦克的76毫米炮轻而易举地穿透德军坦克,使之变成一支火炬,而早期德军3号、4号坦克的75毫米反步兵炮,只有靠近到100米时,才能在特殊部位打穿t34坦克的装甲。

    这是一场猎狗与豹的对决,前者依靠丰富的经验和战术素养,后者依赖皮糙肉厚,到日落时,战场上留下了35辆苏联新式坦克的残骸,55辆德国坦克和18辆捷克坦克在燃烧。

    德军132师、22师和50师步兵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把苏军赶到卡恰河南岸,然后所有炮,包括50毫米的排用步兵手炮都一齐开火,把尖利的怪啸和炽热的炮弹咂向苏军身上,起初苏军用迫击炮还击,在死伤狼藉中玩命地射击,后来慢慢稀疏了,失去炮火掩护的苏军士兵像台球一样狼奔豕突。

    一旦发现对方手里没有石头,狗也就大胆地扑了上去。步兵冲上去打扫战场了,一些苏军用刺刀、牙齿与德军决一死战,大部分已经忙着寻找白色的东西,从白毛巾到白床单。

    德军坦克和步兵慢慢远去,他们沿着三天前132师的路线进军,李德一脸的意犹未尽,伸开双手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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