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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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创造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之类不疼不痒、说了等于没说、永远正确的废话。会议一结束他张嘴开骂:“你忘了去年上半年慕尼黑动乱是怎么引起的吗?奔五十的人了还这么毛手毛脚,幼稚偏激,一点策略都不讲,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戈培尔耷拉着脑袋吭哧吭哧地说:“中午在广播局喝酒喝多了”
希特勒当即黑下脸来奚落道:“听说你要把德国的收音机改造成只收德国台?进展怎么样啦?”
戈培尔愣怔了一下,哭丧着脸出言不逊:“那个狗日的向你打小报告?我只是说说而已。”
希特勒斩钉截铁地说:“现在是什么年代啦?这样的话是随便说的吗?想都不要想。我们需要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我们要求大家全力发赴支援战争,如果做得太过份,老百姓会造反的。”
当晚,柏林威廉大街上出现了几张恶毒攻击帝国和元首的标语,其中一张这样写着:有一种“伟大”,须臾离不开暴力;有一种“英明”,要靠谎言来维系;有一种“正确”,最惧怕阳光;有一种“光荣”,它的别名叫“卑鄙”。
经查,这是转入地下的一个德国共产党员所为,他反抗纳粹暴行的勇气令人敬佩。
下旬,在帝国最高统帅部副总司令戈林大元帅主持下,军人们翘首以盼的军委扩大会议在柏林召开,经过好几次博弈平衡并经广泛征求意见后,最终确定的五位元帅是:邓尼茨(海军)、里希特霍芬(空军)、曼施坦因(陆军)、克莱斯特(陆军)、隆美尔(陆军)。
戈林在授衔说明中讲道,授予这些人元帅军衔主要依据是战功,其次考虑年龄、资历:邓尼茨的潜艇部队功勋卓著;里希特霍芬作为东线航空队司令,指挥着整个德国空军一半的兵力,打败苏联功不可没。作为第三帝国战略天才,曼施坦因受之无愧;大家对克莱斯特当元帅议论纷纷,因为指挥装甲军团的有好几个人,别人都是一级上将,唯独他成了元帅,作为贵族的克莱斯特不是成天走上层路线、跪舔领导的人,唯一的原因是他的命好,他的军团第一个与非洲军团实现洲际会师,这可是炳彪史册呀。至于隆美尔,他的功劳有目共睹,反对他的人向元首进谗言说,晋升元帅的条件之一是担任德军集团军群或装甲军团主官,而隆美尔的部队里多半是杂七杂八的外籍兵团。还有人吹毛求疵说,隆美尔是个病坨子,药罐子,经常请病假。还是个怕老婆,时常离开前线给老婆过生日、替老婆买鞋。
元首一句话就将来人问住了:如果有谁领着一帮乌合之众从非洲打到亚洲,再从亚洲打回欧洲,我拜他为帅。
有几个离元帅最近的人没能如愿,戈林是这样安抚的:“哈尔德、魏克斯、莫德尔、古德里安等将军也应该授予元帅军衔,由于名额有限,留待下次授衔时考虑。
下次?下次是何年何月?下次又是什么个情况?这几个人整天都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法国战役后元首一下子晋升了十几个元帅,这次仅仅五个,这也太小气了吧?分别是将我们哥几个排除在外。
仔细一想,怪张怪李不如怪你自己。这个世界有什么错,自己不能适应社会,反而要求地球围绕自己转吗——
哈尔德吃了嘴的亏,成天与元首斗嘴,战前与陆军密谋分子勾勾搭搭,不清不白,元首没让你下课就是法外开恩了,还想当元帅?做梦去吧。
魏克斯虽说担任过集团军群主官,指挥东南集团军群实施对高加索、伏尔加河的强大攻势,但为人办事过于四平八稳,不擅于社交,别人抽时间串门拉关系,他有时间就进教堂,没有知心朋友,人缘太差,知名度太低。这年头凡事都需要炒作,工作干得再好,不会表现肯定吃亏。在评定军衔会上念到他的名字时大家嘴上像安了把锁子,只有约德尔勉强投了一票,起不了什么作用。
莫德尔把没评上元帅归结为冉妮亚与丽达暗中使坏,醉酒后曾指着元首的像口出狂言:元首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耳朵太软,别人都是怕老婆,而你呢,叫两个情妇牵着鼻子。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让那个红发魔女尝到我的厉害。第二天,有人就告密了,当什么元帅啊,坐等人家找茬使绊子吧。由此可以看出,要想得到提拔重用,领导的秘书、情人,甚至司机都是不能惹的。
平心而论,最亏的应该是率领装甲兵从波兰一直打到乌拉尔山以东的古德里安。他是闪电战的奠基人,法国战役他拔得头筹,晋升却没有他;东方战争他是头功,晋升还是没有他。他太正直,居功自傲,自以为功高盖世,元帅节杖会自己咂到脑门上。这年头不跑不送,原地不动;只跑不送,平级调动;又跑又送,上级重用。他高智商低情商,东线战争最后阶段本来他是总司令,统揽东线的所有部队,却让曼施坦因略施小计夺了权,弄了个虎头蛇尾,功亏一篑。否则,凭他东线总司令的资历,就算元首什么都不说,总有人为他打抱不平,专门为他追加个元帅指标也是有可能的。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几家夫妇同罗帐,几个飘零在外头?
最愁的还不是没评上元帅的人,是那几个即将被打发到家里哄孙子的老帅们。
在这次军委扩大会上,希特勒做出了一个不受欢迎的决定:废除德国元帅永远不退休的惯例,规定元帅到75岁一律退休。这样一来,包克、屈希赖尔、伦斯德、李勃等老干部们连在档案室混日子、在预备军里糊弄新兵蛋子的工作都没有了,气得他们连会后的会餐都没参加,直接搭出租车回家。
过了几天,元首给这几个老家伙的伤口了涂抹了一些黄油,派人给牢骚满腹的老哥儿们每人胸口挂上了一枚带钻石的橡树铁十字勋章。
第09节 清算卡纳里斯()
授衔仪式不过是军委扩大会的彩头,接下来解决一系列亟待解决的军国大事。
成立各地区海陆空三军联合司令部。
树大分枝,家大分户。以往德军最高统帅部统率海陆空三军司令部,现在,德国直接占领和间接控制的欧洲、北非、中东、北亚大陆和岛屿面积达二千多万平方公里,最高统帅部要指挥这么大的地区感到力不从心,为此成立各地区三军联合司令部,最高统帅部任命:
赫普纳为东方联军司令,指挥乌克兰、俄罗斯、中普鲁士的德军(东普鲁士由最高统帅部直管)。
隆美尔为东南联军司令,指挥南普鲁士、高加索、中东和埃及的德军,代管东非的德军事务。
凯塞林为南方联军司令,指挥马尔他和突尼斯的德军,协调意大利、利比亚及西非的德军事务。
古德里安为西方联军司令,指挥低地国家和法国的德军。
莫德尔为北方联军司令,指挥丹麦、挪威、芬兰、波罗的海三国及北普鲁士的德军。
曼施坦因为中央联军司令,指挥德国、西普鲁士、波兰和巴尔干的德军。
彻底改组情报机构。
情报工作德国人比不上英国,德国人太直又自视清高,军官团对偷文件撬保险柜偷鸡摸狗看不上眼。希特勒掌权后把帝王平衡术也引用到情报部门,好几个部门互相争宠,彼此提防,更加剧了混乱。
过去的一年中,希特勒对情报工作很不满意,早就想整治一番,只是多半时间在前线无暇顾及。现在机会来了,该收拾他们啦。
元月26日,军委扩大会专门研究情报工作。为扭转德国不重视情报工作的历史现象,他通知在家的政治局委员,包括与军事情报八杆子打不着的戈培尔总理也放弃周末休息到会撑门面,希姆莱更是以资深特工的身份光临会场,将戈林挤到一旁堂而皇之地坐在元首身边。元首还破天荒地将情报头子们请上主席台就座,让以往只能坐在台下倒数第几排的特工们诚惶诚恐地露了一把脸。
希特勒照例做重要发言:在过去的一年中,德意志帝国情报工作取得了一些成绩,破获了苏联红色乐队,骗取了英国的大量钱材。但从总体而言,情报工作成绩平平。
元首先做了自我批评,他认为第三帝国对谍报工作缺乏足够的重视,作为元首难辞其咎,主要表现在对情报部门视察不够,经费拨款不足。同时,种族主义导致的民族优越感使得德国的情报机构思想僵化,脱离实际,国外政治情报严重滞后,总是发生误判:进攻波兰后对英法宣战错判,导致世界大战;低估了英国顽强的战斗意志,不列颠空战失败后手足无措;对苏情报工作更是一个大笑话,对苏联的兵力基本上靠猜,对苏联的武器基本上靠蒙,对苏联的地形基本上靠估,对苏联的天气基本上靠想,把苏军总兵力整整少算了160个师,碰到苏军t34坦克和卡秋莎火箭炮,还以为是外星人发明的,你说荒唐不荒唐?失败不失败?
他还从情报组织机构上找原因,认为在谍报工作方面没有建立起一套高效率的制度,各机关重叠混乱,叠床架屋,低效率和人员之间相互猜忌。元首高度赞扬了海德里希,自从这个铁石心肠的人跨鹤归西后,卡纳里斯的军事情报局、党卫队保安总局、三军情报系统、外交部情报系统相互拆台,在业务上既没有分工也谈不上合作,彼此提防封锁,没有集中精力对付敌人。在人事工作中,情报人员没地位,说话没人听,让一些调皮捣蛋、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人搞情报工作。
希特勒说着说着疾言遽色起来:“我认为情报工作中最大的问题是作为情报负责人,竟然里通外国,出卖帝国”
此言一出,尤如一颗重磅炸弹炸开,整个会场变成了蜜蜂窝,那些情报头子们面面相觑,头上冒汗,希特勒只得住嘴,等待嗡嗡声平息后用气得发颤的声音娓娓道来:“知道我与佛朗哥谈判失败的原因吗?我告诉你们,是有人认贼作父,从中破坏,把我们的一切秘密都出卖给了西班牙。由于这个卖国贼卑劣的行为,破坏了德国绕道西班牙进占直不罗陀的作战行动,给帝国留下了无穷的祸害,我决不允许德意志帝国的千古罪人继续危害帝国的利益。”
谜底揭晓,众人的目光聚焦在主席台第二排正中的帝国军事情报局局长卡纳里斯海军上将的身上,因为与西班牙谈判的除了元首就是他了,元首不可能说自己是卖国贼,那除了他还有谁?东方外军处处长拜伦、党卫军保安局局长卡尔登布鲁纳、保安局外国情报处处长舒伦堡等情报巨头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们的动作像一个老师教出来的——纷纷掏出手绢擦脸上的汗。
惊天动地的厄运从天而降,卡纳里斯还没有反应过来,以致于当所有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时他还楞头楞脑地傻笑。
不光是卡纳里斯,好多人都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当里宾特洛甫习惯性地从座位上跳起来,攥着拳头孤零零地高喊:“打倒卖国贼”时,希姆莱叱责:“坐下,你这卖香槟酒的小贩,你知道个屁。”
希特勒扭转过身子阴森森地说:“卡纳里斯绅士,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我要清算你在帝国情报工作中的犯罪行为。”
卡纳里斯突然爆发,语言之流利、记忆之清晰只能让人觉得平时排练过:“清算我?先清算你自己吧,你刚才说了半天都是隔靴搔痒,什么对情报部门视察不够,什么思想僵化?帝国情报工作出现那么多问题根子在你身上,你为了大权独揽,采取东方封建君王分而治之的管理手段,故意分散情报工作,用自己的好恶对待情报。1941年2月17日,你荒谬地认定德国三个月内轻而易举地击败苏联,居然把我应该准备冬衣的书面建议当着我的面撕碎,扔进壁炉里。1941年9月24日,我对美国巨大工业能力的评估报告换来的是你的暴跳如雷,说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强迫我把写这个报告的人送进集中营。上有所好,下必趋之。从此以后,情报机构噤若寒蝉,只能揣摩上意,迎合地去筛选甚至去制造情报。”
卡纳里斯的助手奥斯特将军在台下猛喊了一嗓子:“我作证,卡纳里斯说的句句属实。”
连珠炮一般的诘问让元首无法招架,或者说,希特勒陷入困惑,他努力在回忆,在反思,在自责,在迷茫,感觉卡纳斯基说的那些是自己又不是自己,似曾相识又好似度外之人,他陷入更大的困惑中。
会场成了马蜂窝,从嗡嗡作响中可以看到一些马蜂是替卡纳里斯鸣不平的,卡尔登布鲁纳挥动着长臂膀咕噜:“找替罪羊有必要吗?”拜伦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肿么了?”凯特尔从自己座位上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