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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79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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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同元首参加莫斯科阅兵的政治局委员有:帝国总理戈培尔、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第一副主席希姆莱,像影子一样的国会议长里宾特洛甫,还有分管陆军的武装部队副统帅约德尔。戈林受命在柏林主持日常工作,让莫斯科的名画暂时逃过了一劫。施佩尔在南德的罗森海姆参加空军的秘密研发会,听说喷气式飞机出了点问题。人民议会主席凯特尔很想跟随元首观看俄军阅兵,不料前天鲁尔煤矿三矿发生瓦斯爆炸,他得处理善后工作。

    在车里,鲍曼扮演起长舌妇的角色:“我的元首,据我所知,政治局同志们都对这次阅兵有意见,希姆莱副主席公开宣称,让俄国人阅兵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哦?”希特勒警觉地望着鲍曼,冉妮亚撇着嘴火上浇油:“知道他为什么拆台吗?就因为向弗拉索夫索贿,而人家没理他。”

    “胡说八道。”希特勒愤愤然,他一直相信希姆莱是廉政建设的模范人物,不可能像他们说的那样。不过,既然自己的身边人都这样说,他得试探一下。

    大轿车离哥特式建筑还有一段距离时元首叫停,他朝鲍曼挤眼,鲍曼马上会意,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高跟鞋轻点!”他朝冉妮亚瞪眼,并让副官们远远跟随。

    元首与鲍曼高抬着腿上楼,冉妮亚提着高跟鞋赤脚跟进,并示意警卫们别吱声。在警卫们看来,三人像极了偷吃油的耗子。幸亏是领袖卫队的警卫,要是换做别的部队,看到他们敬爱的元首贼一般潜行的样子,早就惊得尿裤子了。

    希特勒与鲍曼如此操行是为了偷听,他知道同僚们对这次阅兵很不感冒。果不其然,走廊里戈培尔尖细的声音格外刺耳:“这个弗拉索夫真是昏了头了,他们住二号楼,让我们住三号楼。”

    里宾特洛甫火上浇油:“就是,三年前我到莫斯科签订德苏互不侵犯条约时,斯大林给我准备的就是前面一号楼的总统套房。现在倒好,一号楼让给客人们,二号楼让在抽水马桶里洗脸的俄国乡巴佬霸占。我敢打赌,这些俄国佬会把洗发膏当成黄油抹在面包上吃,嘿嘿。”

    一阵尖酸的笑声里,传来约德尔义正词严的声音:“阅兵就是对有战功部队的奖赏,比如以连为单位参加阅兵,德国从历史上就是这样办的。而俄军的阅兵算什么?东拼西凑专门挑选个头一样高的、鼻子一样大的、一样胖瘦、甚至连屁股都一样撅的秘密训练几个月,然后拉出去走个整步,算什么玩意儿。”

    “屁股一样撅?你量过?说不定连屁股前面吊着的那东西都一样大小呢。”戈培尔恶毒地说。

    “那不会一样大吧?每个人的大小都会不一样的。”约德尔最大限度地表现天真。

    在外面偷听的元首望了鲍曼一眼:奇了怪了,平时刁钻的希姆莱同志怎么一声没吭,俩人整理衣服正想结束这种下三滥游戏,听到希姆莱咳嗽了一声,这预示着这位令人生畏的人要发表真知灼见了。

    希姆莱义愤填膺地大骂了一阵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俄国人,顺便抨击了一阵子把俄国人捧上天的元首,最后提出了一项建议:立即取消明天的阅兵,让这些俄国人狗咬尿泡空喜欢一场。

    希特勒因愕然而全身发抖,他没想到希姆莱竟然想拆他的台,让俄罗斯举行阅兵式是他深谋远虑做出的决定。今天,整个欧洲、中东的头头脑脑们都来参加阅兵式,假如现在取消阅兵式,罗斯福与丘吉尔要高兴得昏过去了,斯大林也会到处宣扬:瞧,离开我不行吧?他们连个阅兵式都搞不起来。

    希特勒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不顾鲍曼的阻拦就要闯进房间,却听到希姆莱的后半截子话:“我并不是跟元首作对,我们能有今天,元首功不可没。主要是吧,这个弗拉索夫一点都不识相。我老婆在莫斯科远郊的伊斯特拉看中了一块地,想办个养鸡场,可我暗示了半天,这家伙硬是装聋作哑。哼,他眼里只有元首,把我们几个哥们根本没放在眼里。”

    希特勒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他悬着的心放下了,另一种担心涌上心头:连一向两袖清风、主管纪检的希姆莱也搞开了以权谋私,这可是不祥之兆啊。

    他想起慕尼黑动乱期间看到的一个反政府宣传品,上面用打油诗这样写着:有这么一群人,自己监督自己,自己批评自己,自己同意自己,自己肯定自己,自己表扬自己,自己赞美自己。自己给自己权利,自己给自己义务,自己给自己加薪,自己给自己制定许多福利,然后,自己认为自己是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还有一张一针见血针对国会代表选举的传单:任何没有反对党的选举都是三流草班戏。任何所谓的自己监督自己其实是自己欺骗自己。

    不受监督的权利必然导致腐败。这种监督必须是西方式的三权制约,司法、立法、行政各司其职。当官的权利受到限制,所有人都要接受全体选民监督,注意是选民,而不是什么空洞无物的所谓人民。

    从宪法上来说,德国国会监督德国政府,但是好多政府官员本身就是国会议员,这种监督无非是舌头监督牙齿。而且,各级德国政府还有党组织,这是凌驾于国会的组织,作为党的常务副主席,希姆莱可以监督除元首之外的任何人,唯独不会监督自己。这样一来,腐败在所难免。至于什么自我监督、自我完善之类不过是痴人说梦,连自己都不相信。

    希特勒想得脑门子发涨。也罢,明天就要阅兵,想这些有胡子没牙齿的事情有什么用?他一步踏起房间,对那几个呆若木鸡的党和国家领导人挥手:“走,跟我到一号楼看望国际友人们。”

第06节 11月7日() 
希特勒倒背着手,在希姆莱、里宾特洛甫、约德尔的陪同下,沿着酒店法国梧桐树间的石子路缓缓前行,看起来生怕踩死地上的蚂蚁,实际上他脑子在飞快运转着,即为国家领导人们的日益腐化而愤懑,又得强按捺着这种愤愤,毕竟是法不治众。作为元首,他成天左拥右抱搞女人,把冉妮亚的肚子都搞大了,就不许人家圈点地?也罢,只要他们忠心耿耿,我只当睁一眼闭一眼了。难得糊涂嘛。

    当然,与希姆莱说话须字斟句酌,稍有漏洞就这家伙抓住。

    斜阳透过高大挺拔的油松间隙碎银般落在元首墨绿色皮夹克上,希姆莱屁颠屁颠着跑上前为元首捻去掉在肩膀上的树叶。鲍曼满以为元首会对希姆莱大发雷霆,幸灾乐祸地凑过去时,却听到元首谈笑风生:

    “亲爱的希姆莱,我知道你们不愿意看到俄国军队出尽风头,其实我也一样。就在刚才,我给他们指定了阅兵总指挥,你猜是谁?”

    希姆莱苦笑着说摇头。当希特勒说出名字时,他们都惊呆了,愁苦的面容上一下子堆满了笑,希姆莱喊叫起来:“好,让一个残废军人拄着拐杖在广场上跳来跳去,这才是丢面子的事。我的元首,你这叫杀人不见血呀,哈哈。”

    “哈哈!”“嘿嘿!”“呵呵!”各式各样的笑在一时间爆发,连元首都乐了:“杀人不见血?屁人说的屁话”。在同僚们得到某种满足后,希特勒又语重心长地讲了大道理,大讲特讲树立俄罗斯新政府的威信对帝国的重大意义,让他们的一肚子气从屁。眼里逃逸。

    元首拉着希姆莱放慢脚步,等到大家走远后故意轻描淡写地问:“听说你老婆要在莫斯科周围开办个养鸡场,有这回事吗?”

    “这”希姆莱吭哧了几声,忽然大骂起来,让前面的几个人转过身向这边看过来:“一定是鲍曼向你告密。他怎么不说他在罗斯拉夫尔圈地办农场的事?”

    希特勒摆摆手,用拌了蜜一般的腔调说:“别紧张,我早就说过,水至清则无鱼,官至廉则无朋。把握尺度就行。一定记住,此类事情是我们利益阶层内部的事,必须限定在政治局委员这一级,不然大家都上行下效,那就乱了套了。哎,这事呢,我回头给弗拉索夫提一下,让他满足你的要求,我就说,你在这里办养鸡场,可以增进德俄友谊,促进两国人民的交流,活跃俄罗斯经济,为当地增加税收,吸收当地的下岗职工,拓宽俄罗斯人的就业门路。”

    希姆莱的眼睛里溢满泪水,紧紧握住希特勒的手:“有这么多好处呀?你您同意了?”

    希特勒在他胸前捣了一拳头,拳头咂在勋章上,忍着疼笑言:“我同意不同意有什么用,关健是你老婆要意就行。不过,那天开业告诉我一声,我要亲自为你们剪彩。”

    希姆莱“啪”地一个立正,伸出胳膊肘儿行了个标准的纳粹礼,声若洪钟,惊飞了梧桐树上的一群乌鸦:“我的元首,今后你指到那里我打到那里,决不在背后说你的坏话。”

    “噢,看样子你以前说过我坏话喽。”已经走前几步的希特勒半转过身子打趣,随即拉下脸盯着希姆莱道:“记住,所有事情由你老婆出面。”

    “明白了。哎,元首,小心,哎呀——”希姆莱眼巴巴看着元首退向路边,急忙喊叫,可已经迟了。元首只顾着回过头与他说话,被马路牙子绊倒了,摔了个与元首身份极不相符的仰巴叉。

    狼狈不堪的希特勒被十几支胳膊搀起来,他一把摔开众人的手,冲陆军副官施蒙特将军吼吼,仿佛他是罪魁祸首:“呲牙咧嘴笑什么,让弗拉索夫滚下楼跟我去看望来宾。”

    “报告,我已经来了。”弗拉索夫猝然站到面前,仿佛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戈培尔决不放过任何恶毒的机会,奚落道:“我的元首,他早就滚下来了,并且一直滚在您的身边,只是你刚才只顾着与希姆莱同志谈话,结果摔跟头了,没看见像一块门板一般立在你面前的他。”

    “照你这么说,我与希姆莱同志拉几句家常都不行?”希特勒拖着长音死死地盯着戈培尔,直盯到胆敢对他不敬的帝国总理心里发毛、低下头与自己的老二算账后才正眼望过去,发现俄罗斯新政府首脑穿着雄纠纠气昂昂的新式橄榄绿小翻领军装,打着黑色的领带,胸前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勋章,尤其是那件外黑里红的哥萨克式披风格外潇洒。他醋劲大发,打发一直在旁边待命的陆军副官上楼把他的奥地利披风取来,心想着怎样捉弄一下这个敢抢他风头的傀儡级领导人。

    莫斯科大酒店前楼二楼大酒楼金碧辉煌,人头攒动。这里是历代沙皇接见外宾的宫殿,十月革命后,成为苏联共产党接见世界上五分之四被压迫人民、被压迫民族代表的地方,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后来被踢出局的张国焘也在这里喝醉过酒。如今,这里成了俄罗斯新政府盛情款待来宾与炫耀功成名遂的场所。

    大酒楼呈椭圆形,圆顶上挂着6个镀金两枝形吊灯。每个吊灯重1300千克,圆顶和四周墙上绘有公元15~19世纪俄罗斯军队赢得胜利的各场战役的巨型壁画,尤其是130年前战胜拿破仑的丰功伟绩。大厅里面有8根圆柱,柱子上雕琢着象征胜利的雕像。

    为了避免让德国人找麻烦,几天前从圣彼得堡艺术学院空运了一些画匠不分昼夜赶制了四幅分别以攻占列宁格勒、现代坎尼会战哈尔科夫战役、直捣斯大林格勒、高边索战役中两支德军洲际会师为内容,描绘德俄联军携手打败苏联红军的油画挂在最显眼处,因上面的油彩还没干透,所以每个油画前面有一名士兵站岗,避免弄脏客人们名贵的衣服。

    “这里你是主人,应该你走在前面,先跟大家打个招呼。”希特勒让弗拉索夫打头阵,这个老实人竟然听从了这种包藏祸心的算计。尽管是黄昏,楼道里那些仿蜡烛造型的壁灯放射着耀眼的光芒。两边墙上挂满了让戈林垂涎三尺的各种油画,楼梯拐角处那幅高大的叶卡捷琳娜一世半裸像让客人们停下了脚步,七嘴八舌评论起来:

    “俄罗斯女人的奶。头就是大,简直像奶牛,我们德国女人比不上。”希特勒肯定地说,瞥了冉妮亚起伏的胸脯一眼,让她的胸脯起伏得更起劲了。

    “我的元首,叶卡捷琳娜一世是立陶宛农民的女儿。”里宾特洛甫纠正道。只要涉及到史地知识,谁也别想占上风。

    希姆莱愤然:“整个胸都露出来了,这尺寸也太大了。俄罗斯广电总局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剪一下。”

    “那不成了大头照了?俄罗斯人可不愿意让他们的女皇成了大头女皇。”约德尔不以为然地说。

    说话间德俄领袖们到了大厅外面,卫兵一声吆喝:“俄罗斯领导人弗拉索夫将军到——”弗拉索夫整理了一下胸前的勋章,习惯性地把披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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