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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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卫队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爱娃从窗户里探进头喊叫:“哎,两位当兵的,快让你们的哨兵回屋子休息吧,这是我家,看家护院的人和狗都挺多的,用不着他俩显摆,制造紧张气氛。”
两人才想起自己的副官,扭头看时,那两个党卫队早就没了正形,一个摘下帽子煽着风,另一个正与女服务员谈笑风生。
海军顺势汇报起在大西洋的秘密战役,也就是方才党卫军兴师问罪的窃听海底电缆的特种行动。海军参谋长海耶动了个心思:元首一向对我有偏见,老是打断汇报,正好这里有现成的材料,找个人照本宣科就是了。
正好海伦扭着屁股进来,他眼珠子一转,想让她代劳,于是对雷德尔耳语了几句。元帅和颜悦色地把材料递给海伦小姐,给她打气、同时也是堵别人的嘴:“让你宣讲这是对你荣立殊功的奖赏。”
希姆莱刚要张嘴,雷德尔赶紧截住他,连珠炮似地说:“这是德国‘英雄’艇长斯科特少校亲自写的汇报材料,文笔细腻,感情丰富,看来这位艇长还能当作家。”
海伦受宠若惊地跳起来:在帝国政治局会议上汇报工作,这是多大的荣耀啊。她睇了眼妒火中烧的冉妮亚,瞄了眼被她的绝色美貌惊得忘了咽唾液、以致让口水咂到脚面上的两位党卫队首长,瞅了眼低声咕嘟的希姆莱,瞥了眼一脸超脱的元首,一点都不客套地拿起材料汇报起来。
屋外,大雨倾盆而下。希特勒透过玻璃窗向外望去,天地间像挂着无比宽大的珠帘,灰蒙蒙一片。雨水滴在房屋的瓦片上,水花四溅,整个房顶像被一层薄雾笼罩着,深秋黄色的树叶一片片被雨打落。
屋里,响彻着海伦充满感情、略带巴黎口音的悦耳声音:
“我们踩在平滑的细沙上,阳光一直照射到水下三十尺的海底,在细沙滩的折射下,把周围的海水照得通明透亮。其实,包围着我的海水也只是一种空气,只是比陆地上的空气密度大一些而已,但几乎是一样的清纯。百米开外,海水呈现蓝色,所看到的是一片模糊。在我的上方,所看到的是平静的大海海面,一条飞鱼跃出水面,在空中滑翔。
我们继续不停地走,这细沙平原仿佛无边无垠。我用手撩开水帘,但它很快又在我身后合上了,而我的足迹却在水的压力下,立即消失了。海底的花草、礁石、胚芽、贝壳、珊瑚虫构成了缤纷图案。到处可见斑驳的叉形虫、孤独的角形虫、复眼珊瑚、用吸盘附着地上的银莲花,点缀上身带天蓝色触角皱领的红花石疣、星星点点的海星、遍地开花的贝壳,还有瘤状的海盘车,宛如仙女手绣的精美花边,在我们走过时激起的微波中漂动着,共同构成了一座海底花坛。
走了一会儿,海底发生变化,细沙平原消失,脚下踩到的是一片黏糊糊的泥沙,然后,我们又走在海藻地上,这片厚厚的草坪踩上去软绵绵的,堪与最贵重的地毯相比。
我们离开“设备潜水艇”一个半小时了,时至晌午,我发现阳光已经垂直照射下来,不再折射,没有了颜色变幻呈现的美丽。
我们拖着继电器、设备与窃听电缆线,顺着海底山坡下到水下三百尺深处,阳光只剩下隐隐约约的淡红色余晖,勉强能照亮自己的脚下。先期到达的大副与五名工程技术人员从砂砾下刨出英国与美国的海底电缆,紧张的施工开始了”
第01节 希特勒偷情()
斯科特艇长所说的“设备潜水艇”,就是改装的“奶牛”潜水艇,肚子里塞满了电缆与设备,只要找到并割开电缆外皮,把偷听线路连接到铜芯的中间段上,就能进行海底光缆窃听。
特种“设备潜水艇”潜入爱尔兰西北,在英国与美国的海底电缆上安装了窃听器,然后潜艇一边缓缓行驶,一边敷设电缆,加装信号放大器,终于在十月上旬横穿英吉利海峡,将窃听电缆铺设到设在法国诺曼第的机房,经过紧张调试后投入运行。
纳粹海军在水下秘密奋战了一个半月,终于大功告成了,
实际上,德国偷听电缆的这一手纯粹是拾人牙慧,在电缆窃听上英国人是老贼。
说起来有线电报并非英国人,而是美国人发明的。1844年,美国人摩尔斯发明了有线电报,人类从此进入“电通讯”时代。
然而当时的美国,只是崭露头角的二流国家,世界上的老大是“日不落帝国”——英国。当时国力鼎盛的英国很快意识到,有线电报这个新玩意儿对维持自己在全球的殖民地、建立覆盖整个世界的快速通讯情报网络太有用了。所以,英国不仅很快在本土建立起完整的有线电报网,还很快打起了海底电缆的主意,因为英国是岛国,唯有建立四通八达的海地电缆网络,才能把电报通讯的触须伸向世界各地。
1851年11月;世界第一条海底电缆建成,横跨英吉利海峡,把英国与法国连接了起来;1866年,英国建成了连接大西洋的海底电缆;到了1880年;英国铺设的海底电缆总长度已达到惊人的156万公里,连接英国和印度、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非洲、中国
当然,铺设海底电缆并不光是为了发电报,一开始就被用于情报领域。随着各国纷纷开始使用有线电报,英国人很快发现,利用自己在海底电缆网上的“节点控制”便利,设置机关,可以很方便地窃听、监控各国信息舆情、军机大事。有些看似无聊、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发生奇效的花絮,让自己的外交、军事行动可以料敌先机;谋定后动;甚至后发先至。
比如,中日甲午战争前,英国人从福建的海底电缆上窃听到中国的慈禧太后挪用海军的银子修缮颐和圆,再与日本天皇全力支持战争、把自己的金碗都捐献出来的行为一对比,便推断出中国必败:连最高层都如此贪图安逸,岂有不败之理?
后来,各国很快发现了英国扒门缝偷听的下三烂行为,法国、德国和美国相继投入巨资,建立独立的海底电缆体系;试图绕过英国的“耳目”。
但是,素有海盗传统的英国人岂能善罢干休。皇家海军发明了一种专门的“割缆船”,用这种船专门去割断对方的海底电缆,然后说是鲨鱼咬断的。对方不可能找鲨鱼对证,只得哑巴被爆菊,乖乖地使用英国的电缆。因为强大的皇家海军遍布全球,谁不让偷听就打谁。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英国马上把德国通往世界各地、不经过英属中继站的海底电缆统统割断,迫使德方不得不冒险使用英国海底电缆传递越洋信息;并为此发明了密码电报。英国针锋相对;成立了俗称“40号房间”的密码破译机构,专门破译通过英国海底电缆传输的德国密电码,促使美国提前参战。
所以说,德国对英国偷听,只能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希特勒纠结的是劳民伤财安装的海底电缆偷听装置价值有限,因为干惯了窃听的英国非常老练,英国与美国之间,通过加密电话里说的好多都是鸡毛蒜皮的顼事,什么英王的袜子破了、罗斯福的腿病犯了。稍微有价值的都是通过无线电传输,而军事情报人家坐着飞机直接送到美国五角大楼去了。丘吉尔与罗斯福还时不时坐着船在大西洋约会,把排水量达到几万吨、船坚炮利、一顿齐射能炸毁一座城市、号称海上浮动城市的战列舰当成自家的自行车使用。
因此,当海伦的材料讲读完以后,希特勒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只提了一个问题:“今晚谁杀猪?”
晚上看电影,放映的是内部参考片:美国恩斯特•刘别谦导演的、刚拍摄完成的喜剧片你逃我也逃。说的是战前纳粹军队一枪未发占领了莱因兰、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接下来把侵略矛头指向波兰,但是波兰国内仍然歌舞升平。布朗斯基剧院老板兼主演布朗斯基整日里只关心他的戏剧和生意,而老板娘,也是整个城市最耀眼的女明星安娜也忙着和他的情人飞行员安德烈约会。
这个安德烈是抵抗分子,在执行任务时剧院被牵扯进来。于是一群舞台剧演员在布朗斯基和他的妻子安娜的带领下,同纳粹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斗争,并且通过他们的演出有力地支持着抵抗运动。
电影剧情跌宕起伏,笑料不绝,不时让人哄堂大笑,特别是有一段波兰人假扮成希特勒哄骗盖世太保的镜头,让真正的希特勒都笑出了眼泪。当然,这种电影只是首长们的特供品,不可能在德国及整个欧占区放映。
其实,对德国高官们来说,加映片更精彩:一部是下午两位党卫军带来的美国海军陆战队战斗的记录片:在发射了几百吨炸弹和炮弹后,登陆艇冲到岸边,挡板放下来了,美国兵们竟然你推我揉着,谁都不愿意第一个下到水里。一个胆大的陆战队员硬着头皮往水里跳,就那下水的姿势已经能看出他绝不会水了,完全是跳起来往水里一坐,水溅了倒有一人多高,他立刻就没了顶。上岸的士兵们躲避在堤岸后面扔了一个小时的手榴弹,鼓足勇气冲过去时看到了战果:一只非洲小象的尸体。
大家笑岔了气,元首抹着眼泪问道:“你们从哪搞来这个开心果的?”
盖世太保头子献媚:“这是一个月前美军陆战二师在马达加斯达登陆的镜头。为了搞到这部片子,我们还牺牲了一名特工呢。”
第二部片子可没有这么好笑,这是袭击美国的潜水艇拍摄的震撼镜头:从一艘潜艇里飞出一架直升飞机,摇晃飞到自由女神像上空,在女神高擎火炬的手上扯起了一面纳粹旗帜。
“这位勇敢的战士是谁?我要亲自给他颁奖。”元首对雷德尔说。
海军总司令默然,邓尼茨从后排把头伸过来在他耳边说:“这是恩斯特,你认识的。”
“恩斯特?”希特勒努力在记忆里搜索枯肠着,半晌后得知,这就是他小姨子格利特的前男友。他刚把字旗挂在自由女神像上,就看到两架p38闪电式战斗机全速扑过来,躲避间直升飞机碰到自由女神的屁股上,化成了一团火球。
希特勒一阵黯然神伤。想起今年春天,他与爱娃在慕尼黑公寓的床上大战了三百会合,他穿着内衣到客厅时,一个年轻英俊的海军少尉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来向他敬礼:“元首辛苦了!”
其后,在前往克里特岛的潜艇上又遇到他,当时,他与爱娃妹妹已经吹了,但不知道内情的海军高层仍然把他破格提升为大副,还向他邀功请赏。
他扭头望着后面,格利特正依偎在京舍的怀抱里撒娇,看来两人的心思根本不在电影上,格利特更是“有了新欢忘旧爱”。
一股无名火窜上来,希特勒脱口而出:“对英雄须怀有敬畏之心,你俩成何体统!”
“英雄?哪有英雄?”他的小姨子一本正经地满屋子寻找。
夜深更静了,伯格霍夫别墅二楼主卧室里,希特勒、爱娃、冉妮亚与丽达分别坐在屋子的四角各干各的事,好长时间无话可说。
希特勒心里急得百抓挠心,一股邪火烧得他浑身战栗,但面前这三个不识相的却牢牢看守着他,连他上卫生间都有人暗暗地监视。
他从报纸中抬起头,伸了个懒腰,眼光在屋子里扫视:爱娃仍在织毛衣,丽达在看书,冉妮亚闭目养神。
“睡吧?”他再次催促。“不困!”爱娃又一次拖着腔调,说完照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希特勒苦笑着摇头。今晚三人铁定要互相监督、舍命陪君子了:爱娃怕他与冉妮亚或丽达鬼混,毕竟是在自己家里,她还得顾面子呢。冉妮亚与丽达防备着他与爱娃同床共枕,不是出于嫉妒,而是因为元首违约:本来说好元首与三个女人轮流过夜,但这两天他一直睡在爱娃的床上,对冉妮亚与丽达不闻不问,两人气不过,决心给他点颜色瞧瞧:既然你瞧不起我俩,我们也不让你好过,看你今晚再与这个老女人睡觉。
除此之外,三个女人总是隐隐约约有点担心,至于担心什么,谁都说不出来。
“啪——”希特勒把报纸拍在桌子上,色厉内荏地喝道:“让你们睡觉就睡觉,你们总是不听话,成何体统?”
爱娃放下手中的毛衣嗔怪道:“吼什么吼,眼看冬天马上到了,我熬夜给你织毛衣有错了?什么人呢。”
“就是,我看书碍你什么事了?发什么火。”丽达白了他一眼,手指头上蘸上唾沫翻到下一页,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希特勒一瞧那个书名就知道她是装腔作势。那本书在德国发行量最高,因为枯燥无味,从来没有人耐着性子从头到尾读过一遍的政治著作:我的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