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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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天已大亮,一个战地救护站出现在眼前,红十字旗在强劲的海风中摇曳着。完全失去理智的日军冲进去屠戮了伤员,把护士小姐按倒在血迹斑斑的病床上。日本人狂得像疯狗,累得像死狗,肚子里又没食,那有精力干“饱暖思淫欲”的事,所以按倒后又力不从心,急得嗷嗷叫。这些人高马大的美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女郎用她们独特的方式打击倭寇——咬掉小日本的小鸡鸡,然后轻蔑地往抱着下身痛得满地打滚的残疾人身上浇尿。
日军源源不断涌进机场。一个中佐拿着铁皮卷成的喇叭筒喊话:“陆战队,你们完蛋了,放下武器投降吧!”
但完蛋的还是日军。美军并不与日军刺刀见红,当起了兔子他爹,丢下价值几百万美元的设备撒腿跑进密林里。美军飞机突然飞临,炸弹雨点般落下;美国军舰开过来了,大口径舰炮把机场表面炸成了月球,中了彩的日军直接被汽化了,省下了掩埋尸体的麻烦。炮火掩护下陆战队开始反攻倒算,机场两侧的树木被推倒,十几辆美军坦克疯狂驶来,冲进日军人群中作蛇行碾压冲撞,枪打炮轰。履带翻卷着泥污与肉体,好些日军尸体临死还保持着冲锋状。
残存的德国水兵临死前见证了日军最后的、也是最不可理喻的疯癫。还没战死的日军将他们的狂暴从敌人转向了自己,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自杀行为。成百上千的士兵悲哀地号叫着,把手榴弹贴在自己的脑袋上、捧在胸口引爆。机场上堆满了缺胳膊少腿的尸体,无头的躯体散落一地。
日军字典里绝没有投降二字。手无寸铁的日本兵挺起胸膛冲向坦克,不是为了用拳头咂坦克,只求让敌人打死碾死撞死——怎么死都行,只求早死早投生,早日回到日本东京都千代田区九段坂的那座神社。
您我是同期的樱花,
开放在海军学校的校园,
花开自有花落时,
我们要像樱花凋谢那样勇于为国献身。
您我是同期的樱花,
无论如何别离与消亡,
我都会与君在初春重逢,
在靖国神社,那樱花的故乡。
海浪拍打着沙滩,海风夹杂着血腥味道,一个日军坐在那里,跟一堆破布无异,几乎和礁石同化了。但是他摇摇晃晃地哼歌,咿咿呀呀地唱,那种凄惨像死了爹娘,并且在他刚开哭的时候全家都死光了一样。
美军大兵站在十米外拄着步枪欣赏着这堆会发声的破烂,只当他是从垃圾堆里拾来的破得不能再破的留声机,一个懂日文的用戏谑的腔调给同伴们翻译:“追赶白兔在那山上,钓起小鲫鱼在那河旁,直到今日这些事依然怀念,家乡的山水永远难忘哎,歌怎么停了?史密斯,我敢打赌,赌一瓶澳大利亚红酒,他一定用刀片割开了手腕。”
17军的进攻彻底溃败了,残兵败将逃入森林,在战场上留下近6000具残缺不全的尸体,还有同样数目的伤员陆续步他们的后尘。17军完蛋了,一支部队如果战损达到百分之四十以上,那么这支部队就失去了进攻能力,因为部队的建制被打乱,无法协调作战。特别是伤员需要照顾,你总不能丢下伤员继续战斗去。
安德鲁随着日军撤回森林。许多溃散的日本官兵逃入了丛林之中,溶入绿色地狱。小塘和小河里的鱼、青蛙成了美味佳肴,蛇、蜥蜴、蝌蚪、蜗牛和虫子是野味套餐,野生蘑菇、草根、树芽、苔藓是家常便饭,饿极了便人肉大餐。士兵们被饥饿、炎热、潮湿、疟疾折磨得奄奄一息。军医的任务不是救死扶伤,而是开列了衡量活命的指标:“能站立者可活3话的可活2天;不能眨眼者当日必死。”
安德鲁是幸运儿,作为国际友人,饿得半死的他被送上日本“夕阳”号巡洋舰,顺利回到东京。在那里,他向德国驻日武官递交了份涉及到本文内容的战斗报告,自愿留在了日本,不久后与三枝夕下子喜结连理。
瓜岛战役以日本人的可耻失败而告终。这标志着太平洋战争的转折点,此后,战争的天平慢慢倾向美国。
第20节 法国绝代佳人()
屋里的空气如同冰冻,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瞪向他们的元首。希特勒在踱步,步子很僵直,两条腿像是弯不过来。所有人都悲愤、冷峻,目不斜视,像在寒江边冰冻了整个晚上的丹顶鹤。
德国与日本相隔万水千山,虽然说不上齿寒唇亡,但兔死狐悲的感觉还是有的,还有怨恨。此前,日本人大吹大擂,隐瞒真相,像媒婆一样专门拣好听的说,连中途岛那样的惨败都说成空前大捷。今天,来自瓜岛第一线的现实向他们揭示了真相,残酷的事实摆在面前:日本远不是美国的对手。在陆战中,每打死一个美国兵,至少有五个东洋人陪葬。海战中虽然有胜有负,问题是日本打一艘少一艘,盟军是少一艘造三艘,照此发展下去,要不了两年,大日本帝国就要玩完。
还有,根据这个汇报,综合以前掌握的情报,暴露了日本极其落后的战术,就像一群原始人在操纵着现代化武器,那又有何用!日本在陆地上发扬的武士道和不怕死精神在海军上根本无用,海军不光是勇气的对抗更多的是智慧的对抗,猛打猛冲在海战中就是自杀!
日本根本没有自己的战略理论。美国人的战略轰炸,德国的闪击战和狼群,苏联的大纵深作战等都是二十世纪经典战争理论,鬼子除了推出个武士道不怕死全体玉碎理论还有什么!所以说,日本人学习西方只学了个形式,内涵一直没有学到!难怪美国人说日本人是拿着现代化武器的中世纪武士!
在无线电加密上,日本人更可笑,在战争爆发前才在一所大学里找到一台落满灰土的美国旧打字机,以此建立自己的无线电加密部门。结果开战之前,美国破译了日本所有无线电电报,对日本人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最可气的是日本人对盟友三缄其口,好多事情敌人都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楚,而德国人还傻乎乎地相信日本人高奏凯歌,横行天下。
“唉!怪不得日本迫不及待美国求和呢。”希特勒长叹了一口气,两眼望着屋顶。
“对,我也参加了那次三国外长会议。明明是求和,日本人非要说,赐和,羞死他先人了。”戈林比谁都生气,因为给美国代办和日本大使的礼白送了,都是从圣彼得堡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弄来的名画呀。
“还大吹大擂说中途岛大捷,脸皮简直比中国的长城还厚”。说这话的是咬牙切齿的雷德尔元帅,这个老派军官此前对日本的战报深信不疑,因而现在格外痛恨。
“还拐骗走了我的一个大副。”邓尼茨并没有痛恨,只是惋惜与不解。
德国人唾沫横飞地诅咒和污蔑视死如归的盟友。别无所思,别无所想,胡言乱语不只是发泄,只为发现真相:日本一完蛋,所有压力只得由德国独自承受,德国将与全世界作战。
“哼,真是傻帽儿,自己跟自己玩命,怕死在敌人枪口下的人不多呀。”
“什么年代了,天天训练拼刺刀,最生气的是让优秀的德国士兵使那种长枪,如果有个好事的记者拍张德国兵扛着三八大盖的照片,那不是往元首脸上抹黑吗?”
“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货。撑死也就那几条船,还往珍珠港扔炸弹,把美国这个睡狮惊醒了。”
“错!睡狮是中国好不好?拿破仑说的。”
“屁。中国是睡牛,吃苦耐劳,与世无争,皮糙肉厚,民智不开,浑浑噩噩,任人宰割,谁都想咬一口。就算是拿破仑说的,那家伙也是流放在孤岛上把眼睛哭瞎了,所以才编出这么个瞎话。”
最想不通的是希姆莱,他迷惑不解地说:“美军兵是少爷兵,怕死鬼,爬在睡袋里打机枪,连这都打不过,这日本人也真怂。”
希特勒停止了踱步,扑到希姆莱跟前,居高临下盯住他说:“谁说美国兵不能打仗?我们的战士如果听信了你这种宣传,那是要吃大亏的。知道吗?去年12月的威克岛战役中,几百名美军海军士兵打退了日军整个舰队的进攻,打死了500多日本兵,击沉了两艘驱逐舰,你知道日本的驱逐舰是怎么炸沉的吗?啊?”一抹口水随着“啊”字溢出嘴巴,掉到希姆莱眼窝里。
希姆莱擦去口水,依然仰视着头顶上的元首,老老实实地回答:“不不知道。”
希特勒使劲咽了口唾液,挥动着胳臂喊道:“美国空军亨利•埃里德机长驾驶战机撞沉了日本‘如月’号驱逐舰。”
“噢?哪?哪一定是德裔美国人。”有人还是不服气。
希特勒得理不饶人,老调重弹:“我说日本人视死如归,你们还不相信,通过刚才这个战报,你们相信了吧?而我们呢?”
元首瞥了海军司令雷德尔一眼,元帅大人马上剧烈咳嗽起来。希特勒继续给他添堵:“就说那个什么岛”
“萨克岛。18名英军突击队俘虏了38名德国守军”冉妮亚自鸣得意地提示,丽达捅了她一下,低声说:“你又得罪海军了。”
希特勒愤激地用手砸着眼前的空气大喊大叫:“对,就是这个岛。英国人进攻,你抵抗就是了,拼个你死我活呀。没武器,用牙咬,用指甲也得把敌人的眼珠子抠下。可我们的海军老爷们乖乖地投降了,让敌人狗一样牵着走。作为军人,一点军人气节都没有,我养着这样的窝囊废有屁用,兔子急了还跳墙呢,狗急了还咬人呢”
不知深浅的波鲁克小声纠正:“应该是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跳墙。”海军军官们没有心情吹毛求疵,因为元首声音一下子又提高了几度,指着海军总参谋长海耶中将嚎叫:“马上查出那几个怂人的上级,降职。”
“用什么理由呢?”雷德尔总司令出其不意地问道。刚刚坐下来擦汗的元首“腾”地站起来嚷嚷:“还要我说理由吗?不战而降,对部下纵容,驾驭无方,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改口道:“想想宁死不降的日本军人,我们不觉得惭愧吗?”
戈培尔挥动着铁锨把一样的胳膊肘儿尖叫:“元首所言极是,我提议,今后凡是不战而降的军人,要追究法律责任。”
“还有他们的上级。”希姆莱补充,不高兴地睨了戈培尔一眼,因为追究责任是他的权限范围。
里宾特洛甫喃喃:“好是好,就是不好操作。”马上招来戈林的一顿抢白:“你只管立法就行了,还管得了执法啊,手倒是伸得长,香槟酒喝多了吧?”
“海耶中将,这事你来办。如果你袒护包庇,我拿你是问,新账老账一块算。”元首恶狠狠地盯着他说。
“还有老账?”海耶一脸无辜地左顾右盼。冉妮亚把头扭向后面用口掩嘴悄声说:“谁让你大清早领着丽达逛树林的?”
元首发火时,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透过单片眼镜,一直幸灾乐祸地瞄着海军将帅们。元首话锋一转,鞭笞起陆军来:“你别笑,你们陆军也差不多。远的不说,就在昨天,赫普纳的第四坦克军团的一个混成团被包围,有两个连举手投降了。”
他一步跨到哈尔德跟前,伸出两根手指头喊叫:“整整两个连呐,屁都没放就举手投降了。”
希姆莱故意干咳了一声,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看不清隐匿在眼镜后面的眼神,脸上的表情把他出卖了:分明写着落井下石。
“其中一个连是党卫军北方师。”希特勒白了他一眼。
希姆莱剧烈咳嗽起来,这次是真咳嗽,脸上一副吃了生柿子的表情。
哈尔德可不像海军那样逆来顺受,反问道:他怎么没听到这个情况?
希特勒很不高兴地从桌子上一沓纸中抽出一张扔给他。哈尔德也不客气地接过战报,睇了一眼后像弹簧一样蹦起来了:“什么?叶卡捷琳堡北面?”
他一个箭步上前,激动地抓住元首的手摇晃起来:“我的元首,这么说,赫普纳打到叶卡捷琳堡了?”
他又对海军军官们奔走相告:“知道吗?这个赫普纳翻越乌拉尔山以后,每天进军90公里,五天内昼夜进军500公里,挺进到了俄罗斯腹地。”
戈林挺着大肚子站到地图前,可总是找不到地方。里宾特洛甫使劲敲打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嘲讽道:“叶卡捷琳堡被斯大林改称斯韦尔德洛夫斯克了,你找叶卡捷琳堡当然找不到了。还副元首呢,连起码的地理知识都没有。”
希姆莱反应还算快,双手叉腰眉飞色舞地喊叫:“这么说来,自去年6月开始,德军越过苏联边境,已前进了3300公里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