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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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土坎底下一坐,随即传来痛苦的嚎叫。薇拉睁圆眼睛使劲拔枪,却半天连枪套扣子都没得打开。
树后面爬出元首与冉妮亚,皆因两人像虾米一样乐弯了腰。
在嘻嘻哈哈中,海耶中将一本正经地向元首敬礼,他那里知道,就在几分钟前,元首连杀他的心都有。
“怎么样?今天的汇报内容定下来了吗?”希特勒没话找话,与其说是勤于军务,不如说是掩饰。
“我的元首,昨晚海军经过筛选,确定四项汇报内容:一是由副司令汇报拉格尼亚号事件。二是由我汇报袭击美国军港的战斗。三是切断大西洋海底电缆的壮举。四是”
“什么?切断个电缆就成了壮举了?”元首大声讽刺道。
空气中弥漫着烦躁不安,刚才的欢呼雀跃不见了。
“回去吧。”鲍曼悻悻然揉着屁股。本想好好玩会,却让元首扫了兴头。
“好吧,开会要紧,你们来的太晚了。”一阵莫明其妙的烦恼袭来。元首故意拉在后面,对丽达颇有怨言:“谁让你跟他搞到一起的?那是个齐亚诺式的花心大萝卜。”
丽达“扑哧”喷出笑:“你也太抬举他了。他其实只是嘴上花、爱献小殷勤而已,口号永远大于行动,其实没什么的。怎么?连这都吃醋呀?”
“吃醋?你以为你是谁呀。”希特勒瞪了她一眼,自顾自的走了。丽达怔忡了片刻,喊叫着追来:“你果然吃醋啦。”
丽达一直扭头瞄着他,突然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冲他耳边吹着热气:“哈,我明白了,你跟冉妮亚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完自顾自走了。
会议准时开始,做工精美的长桌另一头,德国海军副司令京特•古泽上将义愤填膺地挥动着胳臂:“我将要汇报非常重要的事件,这件事情充分揭露了美国肆意践踏战争法的罪恶行径”
一听到美国,希特勒马上坐直身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古泽上将薄薄的嘴唇
1942年9月12日早晨,沃纳指挥潜艇正沿着非洲海岸向南巡航。半个多月前,凡是安装了新型通气管的潜水艇都被抽调到新开辟的美国战区,他的u156号是老式潜艇,错失了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只能留在原地守株待兔。
经历了一整夜狂风骇浪,海面终于平静下来了。沃纳与观察哨同时见到西南地平线上有黑烟升起,那条船正在距离岸边600公里的海域上向西北方向行驶,偏离了运输船队的正常航线,也超出了驻扎在英国保护地塞拉利昂弗里敦盟国飞机的保护范围。
沃纳像注射了兴奋剂一样,指挥潜艇紧紧咬住这艘船,只等夜幕降临后再收拾掉它。
这艘排水量2万吨的船是英国拉哥尼亚号客轮,虽然是客轮,船上配备了8门大炮、深水炸弹和潜水艇探测仪等军用设备,也算是一艘武装客轮。船上有3000人,其中有286名返家的海员、80名普通公民,底舱还挤着1800意大利战俘。
热带炙热的阳光的照耀着平静的海面,他们在海上漂泊了一个月,开头几天整日为枯燥与厌烦早就取代了对德国潜艇的恐惧,根本想不到地地平线的尽头,有一艘德国潜艇正对他们虎视眈眈。
夕阳西下的时候,沃纳接近了目标。天上没有英美飞机干扰,海面上也没有盟国军舰护航,这艘船简直就是非洲草原上离群的羚羊,更像是独自下夜班的纺织女工,任凭我蹂躏、玩弄。
他在甲板上通过望远镜盯准目标,调整鱼雷发射航线,发布命令:发射一号三号鱼雷。船头一抬,两发鱼雷高速冲向目标,沃纳兴高采烈地喊道:“英国佬,祝你们晚安”。
三分钟后,u…156船员们看见拉哥尼亚号的船舷喷着水泡,还看见船体侧面露出水面一个洞,紧接着第二枚鱼雷也击中目标。拉哥尼亚号停在水面上一动不动,船体开始倾斜。
沃纳好奇性大发,命令潜艇靠上去,他要亲眼看着船沉没,俘虏船长,顺便捞一把。
第17节 美军攻击落水者()
u156号离拉格尼亚号1英里时,船员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海面上不仅漂浮着客轮的残骸和无数的尸体,以及超载严重的救生艇,还有惊慌失措在水中拼命挣扎的百姓。海面上浮动着一颗颗脑袋,呼救声撕裂了平静的夜空,鲨鱼和5尺长的梭子鱼活活地吞食着水中逃生的人们,他们的叫声撕心裂肺,令人胆战心惊。
有人用意大利语喊救命。英国船上怎么会有意大利人呢?沃纳艇长好奇心大发,决心弄个水落石出。
潜艇慢吞吞兜过去,沃纳从指挥塔下来,蹲在前甲板上窥视。惨叫声求救声不绝于耳。看到不少妇女和儿童。即便是铁石心肠也不忍卒睹这样的镜头——爬在木板上的金发小女孩向他伸出小手哭喊:“叔叔我怕,坏蛋鲨鱼要吃掉我,叔叔打它,打死那个坏蛋”。
沃纳未及发善心,事实上连恻隐之心都没来得及。伴随着一股水流,一条鲨鱼猛然窜出水面,连木板连同可爱的小女孩一口吞入长满锯齿的狰狞大口里。
“啊——啊——”沃纳像被猛击了一下,疯子一样地吼叫着,一拳头砸在旁边呆滞的轮机长身上。后者惊醒后发疯一般冲上指挥塔,抄起双联高射机枪。
鲨鱼可能把潜艇当成远方亲戚,依然不远不近地围绕着潜艇打转。最初的机枪子弹扫过来时,这个畜生还摇头晃脑地原地打了个转,仿佛挠到它的痒痒处。
一串愤恨的20毫米炮弹一古脑儿射向鲨鱼,恶贯满盈的鲨鱼血肉飞溅,一块块碎肉从身上剥离,搅动海水痛苦地挣扎了一会儿,直挺挺沉入海底,在水面上留下巨大的血红色旋涡。
沃纳扶着机关炮大呼小叫:“你们这些个杂碎,眼睁睁看着鲨鱼和梭子鱼开人肉大宴啊?”。
一些水手们忙碌起来,另一些吓晕了惊呆了的水手仍然站着。大副“蹬蹬蹬”跑上甲板说,拉格尼亚号肯定已向附近的空军基地发出了信号,盟军的飞机已经在路上了。
沃纳没理睬他,向犹豫不决的水手们大声呼吁:我们德意志民族品德高尚,拿出你们的海上骑士风度吧!
“你,我要向邓尼茨将军报告。”大副扔下这么一句后离开了甲板。
巴黎指挥中心的邓尼茨得悉潜艇救人的消息,自嘲道:我真是宠了媳妇得罪娘——左右为难。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
潜水艇在海上救人,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就算把人家救上来,被救的人也不一定领情:你把人家击沉了,还猫笑耗子——假慈悲。更重要的是潜艇会受到报复,把自己搭拉进去。
虽然以前他专门下达命令,不准冒险救援落难者,但当真出现这一情况时,他的心也软了。后来他解释道,既然沃纳已经开始救援幸存者了,我就不可能下令阻止他,沃纳讲得好:我们德意志民族品德高尚,下达一道违背人道主义的命令有悖于我们民族美德。
德国并没有“一把手说了算,二把手跟着转,三把手靠边站,四把手干球旦”的官场陋习:当沃纳决定救人时,大副唱对台戏,把救人的事捅到上面;而当邓尼茨同意救人时,副司令古泽大发雷霆,使劲拍着桌子,指责他拿德国水兵的生命开玩笑。
邓尼茨不仅没有阻止救援,还命令3艘潜水艇赶去帮助,只不过最近的一艘潜水艇也要三天后到达这个海域。
沃纳继续他的善事,船员们把绳子扔到水里,把湿漉漉的、游得精疲力尽的落水者拉上来。把救生圈扔进水里,帮助妇女和儿童。他把潜艇上毛茸茸的食品:长了白毛的腊肉和长了绿毛的面包拿出来给这些人吃,给他们淡水,给受伤者包扎伤口,忙碌了两天两夜,把水里挣扎的263名幸存者救上了潜艇,站了满满的一甲板。后来,两艘德国潜水艇赶到,把剩下的人从鲨鱼嘴里救上来了。
第三天,悲催的事情发生了。一架美国四引擎解放者重型轰炸机,在u…156号和它拖引的四只拥挤的救生艇上空盘旋。潜水艇的前炮台上悬挂着一面国际红十字旗,向飞机发出信号,要求协助救援,至少不要攻击。
说起“解放者”,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如果提起b…24,那就是对着窗户吹喇叭——名声在外。其实,“解放者”就是大名鼎鼎的b…24,航程5152公里,能装载5000磅炸弹。
到1942年德美正式宣战时,美国已经制造了3600架b…24重型轰炸机,这是迄今为止美国生产最多、使用最广的大型轰炸机,也是对德国大规模战略轰炸的主力,德国人对此恨之入骨。驻扎中国的美国陆军第14航空队也装备这种飞机,让小日本伤透了脑筋。
b…24在半空中转圈,机头透明投弹瞄准舱的年轻飞行员友好地向下面的落难者挥手致意,同时向德国潜艇挥动拳头,然后匆匆飞走了。所有人,包括德军都认定他们装货去了,下次一定带来不少食品和药品。
半个小时后b…24又回来了,丝毫不带客套地向潜水艇俯冲下来。好些获救者伸着双手激动得热泪盈眶,一些人在喊美国万岁,这点让沃纳很生气:我救了你们的命也末听到有人喊德国万岁。
然而,他们高兴得太早了,激动得也过头了。轰炸机投弹舱门大开,露出狰狞的炸弹。
在惊呼当中,货物从天而降,不过不是香肠,而是炸弹。也许落井下石者手在发抖,失掉了准头,第一轮炸弹全投到离目标很远的地方。
飞机轰鸣着从潜艇上空掠过,向前飞出老远,正当大家庆幸之余,解放者绕了个圈子又冲回来,把剩下的炸弹一古脑倒进海里后急匆匆飞走了。
一颗炸弹直接咂到一只救生艇上,仿佛从海底窜出一只怪兽,白花花的水柱腾空而起,救生艇变成无数的碎屑和肉渣抛向四面八方,一块碎肉迸向半哩外的潜艇,不偏不倚掠进沃纳艇长大张的嘴里。还有一颗炸弹在潜艇周围炸开,炸断了天线。由于甲板上人太多,不能下潜,只能眼睁睁地挨打。
万般无奈之下,沃纳命令所有的幸存者离开潜艇,挤到救生艇和木板上。潜艇修理了一下,下潜离开。另外两艘潜水艇u…507和u…506号继续拖着救生艇向岸边行驶,这两艘也挤满了幸存者,获救的妇女和儿童身上披着毯子强作欢颜,稍有不慎就掉进大海,船长实在不忍心把他们赶下海。
邓尼茨接到潜艇遇袭的消息,马上联系法国海军派出救援。当时,塞尔加内还在维希法国的控制之下。法国政府立即从塞尔加内首都达喀尔派船来接应。第五天,法国船终于赶到,救走了所有的幸存者。
拉格尼亚号沉没时,2732名乘客中,有1111人获救。据沃纳估计,遇难的1621人当中,至少有一半变成了鲨鱼和5尺长的梭子鱼的美味。美味中有英国公民、意大利战俘和波兰警卫人员——包括那个天真可爱的金发小姑娘。
邓尼茨插言:自从发生这件事情以后,我发布了一项特别命令,给三百多个艇长人手一份:绝对不许营救沉没船只上的人员。战争的目的就是击沉敌舰,消灭敌人。永远记住,敌人在德国上空投放炸弹时,从来没有想到过德国的妇女和儿童。
戈培尔挥舞着细胳膊义正词严地附合:“对,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
希姆莱阴阳怪气地热嘲冷讽“谁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嗯?君不闻‘工作工作,吃吃喝喝;三分工作,七分吃喝’。我发现有的单位和个人,成天忙于吃喝招待,上级来人‘不敢怠慢’,下级来人‘以示关怀’,兄弟单位‘礼尚往来’,合作关系‘加深理解’。人来了要‘接风’,人走了要‘饯行’。有公款时猛吃猛喝,没公款时欠账吃喝。把饭店吃垮的有之,永远倒在酒桌上的也有之。”
希姆莱使劲咽了口唾沫,扶正眼镜,打开笔记本翻到某一页念起来:“最近,西里西亚省银行行长施密特博士因长年应酬吃喝,从慢性酒精中毒发展到早老性痴呆;东普鲁士邦对不起我说错了,应该是西普鲁士邦的阿伦施泰因专区一位中学会计莱因斯霍特霍夫纳——真见鬼,干吗起这么长的名字,像俄国人的名字,又臭又长——在周末陪邦教育局领导喝酒后,猝死在回家的路上这样看来,革命不就是请客吃饭么?”
“好了!这个问题专门在反腐败会议上讲。海军继续。”希特勒及时拨正了会议方向。
海军参谋长海耶中将用手指梳理着本来就一丝不乱的亚麻色头发,在精美的那张桌子后面坐下来,清了清嗓子,尚未张嘴就被人打断。元首向他的后面招手:“波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