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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48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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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他一边向国内报告,一边把刚好送给养的船只,包括德国黑海舰队的u334潜艇征调过来,连夜把吉斯卡岛上的2100名日本守军撤退到阿图岛上。

    这样一来,德国潜艇不光是挽救了二千名日本军人,更重要的是让兴师动众的美国人狗咬尿泡一场空,可把日本人乐坏了。重奖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u333潜水艇侥幸脱险的第三天凌晨,美军舰队抵达吉斯卡岛海面。万炮齐放,舰炮与飞机合力轰炸了整整两天,35000人的美国、加拿大联军、近百艘登陆艇抢滩登陆,才知道猎物早就逃脱。岛上除了日本人抛弃的两条狗之外,连个日本鬼都没见,白白浪费了三千五百吨弹药。

    让美军懊恼的是一个日本鬼子都没打死,自己损兵折将,付出了伤亡:敷设的水雷把美国驱逐舰阿伯纳•里德号给炸了,死伤130人,日本人在陆地上埋的地雷也炸死了四个美国兵。配合作战的加拿大部队也付出了代价:一个上士被狗咬伤、两个中士脚被崴、三个下士拉肚子、四人触雷、五人被自己炮火误伤。

    但是,麻烦还在后边呢。美加军发现在一座房子前面竖着一块“霍乱病人隔离所”的牌子,顿时军心大乱,赶快从本国紧急调运大量疫苗空运基斯卡岛,大批军医在岛上逮着人就扎针,好多士兵平白无故被隔离,害得官兵们每一个小时就摸自己的额头是不是发热。岛上乱成了一锅粥。

    事后查明,这是日本人的恶作剧。

    从战略角度来看,这是一场无谓的战斗。日本深陷在中国大陆,兵力像撒胡椒面一样散布在缅甸到新几内亚的南洋,就算给日本借十个胆子,他也无法威胁到美国本土,阿留申的日军实在是打肿脸充胖子的“面子工程”,实质上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他们想要进入阿拉斯加,恐怕得等到他们的孙儿辈才能实现这个愿望,而且到那个时候他们也早已被美国同化,成为美国人了。

    波鲁克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擦拭着满头的汗,开始归纳:“通过这个战例可以看出,我们在美国阿拉斯加的战斗行动很不顺利,无法突进到美国军港。在诺顿湾的两艘潜艇只得改变方向,回过头来袭击苏联堪察加半岛的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港,击沉了两艘25000吨的美国军火船,一艘甲板上整整齐齐摆放着至少400辆m4坦克,另一艘装满道奇卡车。这些可以装备苏军一个机械化军。美国把这些装备送到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港,然后换上来一波苏联水兵,插上苏联旗后继续行驶到海参崴。”

    波鲁克离开讲稿,激愤地说:“可气的是我们的日本盟友不让我们攻击苏联船。我们在日本港口见到好多拉着战争物资的苏联船,大街上到处都是喝得醉汹汹、搂着日本艺妓的苏联水兵。”

    大家一下子来了兴趣,本想开几句玩笑,无奈自己的夫人们在附近转悠,只得强按下好奇心。

    希特勒向他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解释说,日本与苏联签订有互不侵犯条约,说是互不侵犯,其实也可以算是友好条约,人家当然不愿意在自己家门口生事了。

    “可那是公海。”波鲁克争辩。希特勒只得语重心长平息他的义愤:“小伙子,国际间关系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里宾特洛甫插言:“就是,我们与苏联也签订过互不侵犯条约条约,有两年还打得热火朝天呢”。

    希姆莱双手抱胸闭着眼睛奚落道:“现在我们谈的是日本,谈什么德苏互不侵犯条约?元首什么都事先谈好了,你不过是坐飞机到莫斯科写个名字而已,显摆什么?”

    “是啊,贪天功为已有。”戈培尔慢条斯理地说。

    戈林一下子坐直身子,眼睛逼视着他:“说说看,斯大林送你什么礼物?”

    “一箱香槟酒吧。”连约德尔都想涮一把。

    里宾特洛甫连连拍着桌子嚷嚷:“对,斯大林送了我礼物,怎么啦?不服气呀?”

    “嗯——”所有人一惊,希姆莱警觉地站起来,瞥了眼元首,紧紧逼视着里宾特洛甫。

    里宾特洛甫十分得意加十二分坦然,身子往后一靠,慢悠悠地回答:“斯大林把整个莫斯科送给了我。几天后我们不去阅兵吗!”

第14节 一地鸡毛() 
领袖们吵成了一锅粥,希特勒不急不躁地品茶,津津有味地看笑话,间或扭过头与爱娃谈两句家庭顼事。皇上不急太监更不急,军头们用见怪不怪不急不躁来显示军官团的稳重与修为。总司令雷德尔元帅闭目养神;有职无权的副司令古泽上将酣声大作,屡次被旁边的大西洋舰队司令巴赫曼中将捅醒;总参谋长海耶中将以每十分钟一次的频率上厕所,其实是到院子里找女服务员调情去了;潜艇司令邓尼茨上将翻来覆去摆弄着几张纸,纯粹是出于无聊与无奈。

    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上将与冉妮亚神秘兮兮地谈着什么,喧嚣声停顿了几秒,把密谈内容暴露无遗:“屁,我是参谋总部的人,你早应该给我涨工资了。”

    只有一人感到意外,那就是波鲁克。他怎么也不能理解,平日里高高在上,道貌岸然的领袖们怎么能像市井泼妇一般搬弄是非,污言秽语。他不明白,在一个专制国家,那些笼罩在神圣光环里的大人物,由于缺失有效的监督,加上险恶的政治环境,道德规范要低于寻常百姓。这方面,脱胎于民主制度的纳粹德国还不算太坏。

    波鲁克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党和国家领导人为了让人民过上好日子,夜以继日,日理万机,呕心沥血,废寝忘食,连厕所都没得上。事实上,好多屁民们不愿意将领导人与厕所联想到一起,把他们当成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供奉,这只能怪自己生来具备的奴性,怨不得任何人。

    参加这次海军汇报会最大的收获,是让波鲁克认识到一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一张一弛,文武之道。领导人也得休憩,也需要放松,整日里忙忙碌碌,扳着脸子是给下面的人看的。“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也不失为将帅之道。

    更何况,贪图享乐本是人之天性,放着好日子不过,愿意当苦行僧的人,要么是作秀,要么是志存高远。前者如希姆莱,后者是希特勒,确切地说,是1941年以前的元首。

    希特勒咳嗽了一声,即便是吵得掀翻屋顶,这些人也不会不注意到这种独断独行的咳嗽。像关闭了电闸,吵嚷戛然而止,大家一齐扭转脑袋望着他。

    希特勒用手指敲打着桌子说:“严重跑题啊。我发现政治局开会有个很不好的问题,就是跑题。我们谈的是美国在阿留申群岛登陆的事,怎么说着说着到了莫斯科了呢?”

    里宾特洛甫愤懑地手指着戈林:“他跑的题,胡扯八扯斯大林给我送礼。哼,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骂我是小人?”戈林愤激地站起来,被希姆莱按坐下,他假装公充地安慰了几句,指着约德尔,对里宾特洛甫明褒实贬:“要怪就怪我们的副统帅。你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偏说什么我们的国会议长是卖香槟的。人家最忌讳这一点,你不知道啊?这不是往老一辈革命家脸上抹黑吗?嘿嘿。”

    “你——”里宾特洛甫瞪了一眼后气结地坐下。一阵懒洋洋的轻笑中,元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甩动着右手,仿佛那上面沾上了不洁之物:“提起这个日苏条约我就来气。前年春天,世人都知道德苏即将开战,但日本的那个东条英机却匆匆忙忙与斯大林签订了条约,这不是打我们的脸吗?”

    “当时日本首相不是东条英机,而是近卫文麿。”里宾特洛甫小声纠正。元首瞪眼:“就你能。”里宾特洛甫把这理解成褒奖,咧开嘴笑了。

    元首手里举着两张纸在房间里踱步,其中一张没抓牢,掉到丽达的座位底下,她起身去拣,可能是蹲得急了点,大煞风景地放了个响屁。起身时连脖子都红了。

    “我这里有个材料,就是这个东条英机,在当陆军大臣时极力主张北进进攻苏联,可是当了首相以后哎,丽达,你给我的什么东西?”元首停止踱步,十分的不解加十二分的怒气。

    丽达怔忡了一下,好像明白点什么,急上前从元首手里抢过那张纸。纸被冉妮亚一把夺去。两人忙着你抢我夺,薇拉跑过来爬在地上找出元首丢落的那张纸,发现元首的心思已经移到别处,眼巴巴地望着纠缠成一团的冉妮亚和丽达。

    冉妮亚把鲍曼推上前,躲避在这个宽大的挡箭牌后面快速浏览了一眼,马上兴高采烈起来:“情书!有人给丽达写情书了”。

    “快念,上面写着什么。”“赶快呀!”“快!”满屋子的急不可耐,冉妮亚一手拿着纸片,另一手夸张地打着手势念起来:“啊,丽达,你是天上的明月,我是你身边的寒星,永远陪伴着你呀!你是美丽的花朵,我是一只蜜蜂,永远围绕在你的身旁”

    这是召开海军汇报会以来,党政军领导人最高兴的时刻,他们哄然大笑着,乐颠颠伸出十来只手去抢那张纸,冉妮亚满屋子跑着躲避,与闻声而来的爱娃撞了个满怀。

    “小心我的孩子!”希特勒急忙喊叫起来,爱娃与冉妮亚不约而同地摸着自己的肚皮,又狠狠地向对方瞪眼。

    鲍曼乘势抢走了纸片。戈林张开大嘴巴喊叫:“快看看名字,谁写的?”

    希姆莱故意冷冷地说:“海军向政治局汇报战局,谁让他们写情书的?”见谁都没理他的茬,脸色一变也加入到起哄的队伍,冲鲍曼尖叫:“小地主,赶紧念,不然纸都让人撕烂个球的了。”

    丽达捶胸顿足:“他死气白咧地把纸塞给我,让我扔到他脸上去了。怎么掉地下了呀?诶!”

    “是啊,又被你拣起来送到”戈培尔瞥了希特勒一眼,假装生气地斥责道:“你把求爱信送给元首,你什么意思啊?安的什么心”?

    “我,他,喔——”丽达气愤加委屈,悟着脸跑向门外,薇拉追赶。

    鲍曼扫了各位一眼,在鼓噪声中神秘兮兮地吐出写信人的名字:“海耶”。

    “海涅?他能有海涅的一个小脚指头就不错了,看写的什么呀?就涉世未深的中学生水平。”评论的人马上受到希姆莱的斥责:“巴赫曼中将,你不知道海涅是犹太人?这就是现在,要放到一年前,你会受到处分的。”

    “就是,怎么能那样说呢?应该说,德意志人的一个小脚指头远远胜过犹太人的脑袋。”波鲁克小心翼翼地开了句玩笑,还好,没人起哄,希姆莱只是瞄了他一眼,并不指责。

    波鲁克叹息:又跑题,不过这次是元首跑的。要做到不跑题,难啊。

    几十双眼睛瞄准那个空位置,座位下面整齐有序地摆放着十几听装啤酒的空易拉罐。转向窗外,却见海军总参谋长正躲藏在花坛后面,双手在服务小姐身上忙呼着:一手抓着她的纤纤小手,另一手拿着指甲油往那上面涂鸦,口里还念念有词:“这可是欧莱雅公司的美宝莲指甲油。”

    “欧莱雅公司?在维也纳吗?”那位来自奥地利乡下的女服务员歪着头天真地问道。

    他看到满脸通红的丽达跑过来,马上丢下涂抹了一半的手,从上衣口袋里抽出另一个小物件迎过去,跟在她的后边喋喋不休:“丽达,你青春亮丽,不像屋里的那些老女人,脸糙成那样,只得用浓妆来补。我给你准备了一款睫毛膏,它的名字叫街边女孩,涂上它睫毛会很长的哎。”

    “滚开,你惹的祸还嫌少吗?”丽达拐进卫生间。

    “我说的是真的,哎哟——”他一头撞在关闭的门上,抬头看了眼门上的裙子图案,吐了口唾沫,摸着脑袋悻悻地离开。

    “没碰疼吧?”身后一个丰腴的女青年笑眯眯的问道。他又来劲了,从裤子口袋里扯出一个手帕递向薇拉。

    元首摇头离开窗口,怏怏不乐地说:“酒性这么差,怎么当的参谋长。”

    希姆莱警觉地扭过头问道:“你的意思是——”

    还没等希特勒表态,雷德尔冲希姆莱开火了:“你什么意思?海耶中将是非常称职的总参谋长。海军人事权似乎不归你管吧?再说,这是小节问题,元首一向教导说,衡量一个干部的首要标准是对国家的贡献”

    希姆莱“腾”地站起来,由于起得太急,眼镜掉到地上了。眼看着又一场斗鸡开演,希特勒及时介入,扑灭了即将爆发的又一场口水战。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如镶金边的落日是那么金碧辉煌,屋子里没有人注意这美轮美奂的景色。

    一阵汽车引擎与刹车声,爱娃一阵风似冲进来,没头没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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