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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41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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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德国的矿泉水是真正的矿泉水,而不是像苏联那样,把泉水灌进塑料瓶,贴上商标,就成了所谓的矿泉水了”。

    “在苏联什么都是假货。”希姆莱难得地开了句玩笑,“当然,美女是真的”。他冲丽达笑了笑。

    不远处的希姆莱夫人不满地朝他睨了一眼。

    门外聚集的党政军要员们越来越多,都是一个目的:拜见元首。海军总司令雷德尔建议,元首先把这些人打发走,不然没法安安静静地开会。

    元首翻阅了一下名单和事由,择出十几个自己非见不可的人,其余按照分工由政治局委员们分头接见、办理。

    元首由鲍曼陪同,在那些人面前亮了个相。大家拥进大会议室,奔向各自的目标:大区区长和政府各部部长们围拢在戈培尔总理周围,党部书记和检举揭发反映情况的人在希姆莱跟前集合,涉及到海空军跨兵种的事情找戈林协调,陆军事宜由约德尔解疑答惑,连鲍曼周围都围绕着一帮子州或邦办公室主任,唯独国会议长里宾特洛甫孤零零地端坐在一边,像滞销品一般没人问津,他窘迫不安,屁股底下仿佛坐着几百个钉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后来妒忌尴尬愤怒迷惑交织在一起,脸上变成了紫色。

    德国中普鲁士邦克里木专区区长科赫走向里宾特洛甫,议长激动地站起来向他伸出双手,科赫略带歉意地问,议长先生是否带有打火机,他想借个火。

    毫无同情心的同事们尽管忙得屁滚尿流,还不忘给里宾特洛甫添堵。希姆莱刚从精致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粗雪茄,伴随着一阵打火机火石的摩擦声,周围出现了十几朵火苗。他呶着嘴说:“哎,替我把这根雪茄送给帝国议长,好让人家集中精力思考国家大事”。戈林把一张表交给副官:“去,让里宾特洛甫帮助算一下这个月的水泥产量”。同往常一样,戈培尔最为恶毒,高声骂商务部部长:“你整个一榆木脑袋,香槟酒的酒精含量怎么能这么低呢?不懂你应该请教专家,呶,专家里宾特洛甫先生正在那儿发呆呢。”

    第三帝国号称一切权利归于人民,国会是人民的最高权利机关,这些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进了宪法。可在实际上,国会只不过是像皮图章和表决机器,没有多少实权,今天验证了这一点。

    真正的民主是不需要将人民或民主写在纸上的。第三帝国多少算是民主专制,有多少所谓的民主共和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皇朝,成为封建专制或奴隶专制。

    邓尼茨已经汇报了大半天,嗓子嘶哑,舌头被烫了个泡,而且他不愿意汇报太平洋的战事。

    元首不满地瞥了他一眼,他还以为这位潜艇司令官卖关子呢。海军副官悄悄对他说,十天前,邓尼茨上将的儿子彼得在太平洋阵亡。

    元首讶然,接着站起来缓缓走到邓尼茨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拍拍到将军的泪腺,铁骨铮铮的汉子终于开始号哭了,就那份磅礴之势来看,是那种大喜大悲到极致的发泄:“我的彼得走了,他才20岁啊。我的元首,可我又亲自指挥了对美国的复仇,大、大、大获全胜呀,哇——”

    面对心灵受到创伤的部下,希特勒永远有一种让别人如沐春风的恬淡神情,他拉过邓尼茨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拍着,动作轻得好像拍婴儿睡觉:“好啦好啦,节哀顺变。当此危局,彼得为国捐躯,得其所哉。人固有一死,他们只是先走了一步而已”。

    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希特勒仍在专心致志地做思想工作:“好多将军都痛失儿子。原北方集团军群总司令李勃的儿子在巴尔干摔下悬崖,连个囫囵尸体都没得;中央集团军群总司令格鲁克元帅的儿子死于不列颠空战,连同飞机炸成了碎片;凯特尔元帅的儿子被汽油弹烧成了灰;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上将的儿子更惨,在高加索让敌人活活扔进了沸腾的钢包里,一瞬间汽化了。相比而言,你的彼得随潜水艇沉没,至少有个钢铁的坟墓,还有那么多同志作伴”

    “可彼得刚满二十岁呀!”邓尼茨又抽泣起来。

    身后有人捅了一下,急转身,看到哈尔德眼圈发红,一脸悲苦地杵在门口。

    “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将军到——”玩忽职守的京舍提着裤子窜出卫生间,边跑边喊。

    元首脸微微红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上,思忖了片刻,问海军总司令,邓尼茨的大儿子在那艘船上服役?

    雷德尔元帅站起来回答,邓尼茨的大儿子克劳斯在一艘布雷艇上当军医。

    “马上把他调到岸上”。元首斩钉截铁地说。

    邓尼茨渐渐恢复了平静。元首这时才与哈尔德打招呼,漫不经心地交待,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今天只有一个内容:听海军的丰功伟绩。

    哈尔德掏出手帕擦净泪水,强作欢笑地说,他是向元首报喜来的。

第07节 陆军总参谋长搅局() 
“报喜?你能有什么喜。”希特勒鄙夷地打量了他一眼,揶揄道。

    希特勒最喜欢的歌剧是没有咏叹调的瓦格纳歌剧罗恩格林,每当进入高。潮:男主人公天鹅骑士罗恩格林当众揭秘了自己离奇但神圣的身世时,就会传来希特勒激动而孤零零的掌声——因为陪他看戏的土豪们都睡着了。

    现实中他更需要高。潮。他憧憬了无数次的高。潮就是在1942年11月7日,也就是苏联十月革命纪念日在莫斯科红场检阅德军,他以历代最伟大的征服者姿态进入苏联首都,然后大幕慢慢落下。

    人算不如天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苏军意外的反攻,梅德韦季察河战役的耽搁,德军主力赶在冬季临近前要尽快向东扩张,对苏军的残兵败将跟踪追击,这些变更让11月进入莫斯科的计划泡汤。他憋了一肚子气,偏偏这个不识相的往枪口上撞,他能高兴起来吗?

    哈尔德不知道他的心思,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他已经控制了乌兹别克加盟共和国塔什干附近的塔博沙瑞铀矿。该矿于1936年开采;是提炼镭的试验性工厂的基地。

    元首斜睨了他一眼,不屑地说:“我当是什么稀世珍宝呢。我们在捷克就有铀矿。捷克克罗斯尼山的铀矿在上个世纪就被发现了。我必须告诫你,如果你不懂的话,最好别轻举妄动”。

    哈尔德闹了个大红脸,陪着笑说,一个巴拿马商人找到他,出很高的价钱买采购权。

    希特勒一听,“忽”地站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你穷疯了?你知道铀是干什么的吗?他是制造核裂变炸弹的材料。现在世界上只有美国才有能力制造这种超级炸弹。那个巴拿马商人肯定会把铀卖给美国,那样一来,你就成了德意志人民的千古罪人了。”

    哈尔德的笑容凝结住了,瞠目结舌地望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元首。大家如听天书一般,眼睛骨碌碌在元首身上打转。半晌,戈培尔问,那个超级炸弹有多厉害?

    希特勒便卖弄开了:“应该叫根据核裂变原理发明的炸弹。今年六月份的武器装备会上,我听帝国放射专家哈恩博士说,假如世上真有那样的炸弹,一颗就能炸平柏林”。

    “啊——”满屋子男人们的惊骇与女人们的尖叫,连一向默默无闻的服务员们也花容失色,茶壶掉到地上。

    希姆莱睁大眼睛冲动地喊叫:“不行,这种情况决不能出现,我们是优秀种族,怎么能让一半黑人一半犹太人的美国人走到前头。”

    希特勒跳起来,双手拄在桌子上逼视着他:“是啊,正因为我们是优秀种族,所以把不优秀的人都赶到美国去了。爱因斯坦,奥地利的核物理学家、哈恩博士的助手莉泽女士,意大利科学家费米、还有很多人。现在,这些人正在帮助美国制造这种超级毁灭性武器。我真纳闷,1935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德国记者奥西埃特兹在1938年死于集中营,而美国成立了洛克菲勒基金,资助了至少200名犹太科学家去了美国为他们效力”。

    希姆莱挥舞着胳膊肘儿叫嚣:“离了胡萝卜,照样办宴席。连犹太人都能办到,我们优秀的日尔曼人能办不到?”

    “你要记住,我们缺的是世界顶级的核物理科学家,而不是酒店厨师。唉,我们要钱没钱,人才都跑光了,剩下的人连个原子反应公式都不知道,研究个屁。”希特勒白了希姆莱一眼,重重地坐进沙发里。

    哈尔德邀功请赏却挨了一顿锤子,他的热脸贴到元首的冷屁股上。俗话说,狗撵下坡狼,头狼一呲牙,群狼便咧嘴。

    海军总司令雷德尔元帅伸出食指数落开了:“陆军总参谋长先生,今天是海军的会议,你是来搅局的吧?”

    他又伸出小姆指,越说越气:“海军一年撑死也就开这么几次会议,没你们陆军的零头,还不让我们安稳,什么意思?”他激愤地拍桌子,却一巴掌打翻了杯子,滚烫的开水溅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拍桌子是门艺术,你修炼不到家呀。”希姆莱闭着眼睛揶揄道。

    戈培尔不怀好意地教训起来:“你们陆军竟然做起买卖来了,那要我这个总理有屁用。我要你马上把那个什么矿移交给矿产资源部。总参谋部要好好打仗,不要站这山望那山高,投机取巧,不务正业”。

    戈林马上接过话茬儿:“那不是一般的矿产资源,是战略物资,没听元首说用铀发射的炮弹可以炸毁一座城市吗?所以那个矿应该交给施佩尔的国防军备委员会。”

    “你俩别争了。”希姆莱用指关节敲打着桌子,等到把大家的注意力成功地吸引过来后,望着元首涎笑说,他愿意毛遂自荐去开采那个矿,制造那个威力超大的炮弹。

    希姆莱又拿里宾特洛甫开涮:“议长先生,你有经商经验,我俩合伙开怎么样?”

    里宾特洛甫急忙摆手:“不不不,我听施佩尔提起过,那个铀是强放射性元素,只要远处照一下,马上得白血病、神经病,男的成阳萎,女人不怀孕。如果是手摸一下”

    “快说!”十几颗脑袋一齐转向他。

    里宾特洛甫心有余悸地掏出手帕擦汗:“如果是手摸一下,立马死掉。”

    “啊——”几个自作聪明者绻缩进沙发里。少顷,又异口同声地瞄准哈尔德炮轰:“身为陆军参谋总长,不好好指挥打仗,搞歪门邪道开铀矿,闯祸了吧,我们谁都不要这个要命的矿藏,自己拉屎自己擦屁股吧”。

    “我也没请你们擦。”哈尔德低声咕囔。

    “停,严重跑题。”元首烦躁地猛拍桌子,爱娃从外面风风火火跑进来:“你轻点,这是自己家的桌子,你以为是总理府的大理石办公桌呀,拍坏了怎么办?”。

    元首冷冰冰地指了指哈尔德:“还有什么破事赶紧说吧,海军还要汇报丰功伟绩呢。”

    哈尔德兴冲冲赶来报喜,元首不给他好脸色不说,反而左一个破事右一个破事,还唆使手下连撕带咬,他又气又羞,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反唇相讥:“噢,陆军的事是破事,海军的事是丰功伟绩?刚离开东线几天,就移情别恋啦”。

    哈尔德急不择言,希特勒又气又好笑,索性对他不理不睬。山庄的侍者都是狗眼看人,希特勒不高兴,他们连水都不给人家倒。

    陆军总参谋长眼睛转向别人求助,众人像商量好了一般,有的望着窗外,有的盯着自己的裤裆,有的一遍又一遍看表,有的装作打瞌睡、却偷偷用眼角向他察视,连分管陆军事宜的约德尔都与鲍曼的小情人窃窃私语,谈着与陆海军风牛马不相及的口红牌子问题。他一声叹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哈尔德蓦然明白了:随着东线胜利在望,帝国的军事重心已经西移,元首的注意力业已集中到英美身上了。也就是说,为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的陆军在他心中地位下降了。

    希特勒东征西讨,南征北战,依靠的是陆军。他以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的英雄气概,指挥陆军攻城掠地,身先士卒,盘马弯弓,纵横驰骋,力挽狂澜。熊心豹胆的元首在半个月前还在前线督战,运筹帷幄,取得了梅德韦季察河战役的全胜。想到这里,哈尔德恍如隔世,失落万分。

    罢了,谁不知道我们的元首是有名的势利眼,用人时球朝天,用不着时球朝地,要让他正眼看你,除非你能抓住他的心病,搔到他的痒痒处。

    哈尔德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故意漫不经心地说,有一条关于俄国海军的消息,不知道元首是不是愿意听。

    希特勒紧绷着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海军要员们一下子打了激素一般,挺直身子眼巴巴地望着陆军总参谋长。

    哈尔德摇头晃脑地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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