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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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33年开始,每年都举办党代会,而且规模越来越大。
1939年的党代会已经计划好了,依然在纽伦堡,但因为德波危机加深最终导致二战爆发,元首通知赫斯取消党代会。
进入盛夏,希姆莱的独唱演变成了合唱,不仅戈林、戈培尔同意他的意见,就连一向看元首眼色行事的里宾特洛甫都要求召开党代会,元首只得点头。
其实,李德并不是不想召开党代会,在1942年上半年,他取得了惊世骇俗的成功,正好向国民们展示一番,顺便接受他们的欢呼,主要问题是前线太忙了。
9月5日,希姆莱专程到罗斯托夫汇报党代会的准备工作。当时,元首正在房间里与鲍曼、冉妮亚和丽达下棋,希姆莱推门进来了,话里带刺:“我的元首,我准备在党的生活刊物上发表一篇报道,题目是:‘亲爱的元首在前线与亲随们下跳棋’”。
李德讪笑着站起来,亲随之一的鲍曼不干了,回敬道:“你只看到贼吃肉,没见到贼挨打。下跳棋怎么啦?昨天我们到沃罗涅日前线视察部队,元首亲自钻进坦克里一个小时,连中午晚都没吃,到晚上十一点才回来的。你在干什么?说不定一早就搂着女秘书睡觉了。”
希姆莱吃了一惊,急忙悟他的嘴:“昨天的事情你不能说,那不过是我的小同乡,我给她手把手地教钢琴呢。”
他忽然回过神来,眼睛发出绿光,猝然把鲍曼的胳膊肘儿扭到背后:“妈妈地,老实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在监视我?”话虽然说给鲍曼,目光却在元首身上扫来扫去。
李德只得打圆场,笑言:“马丁在诈你呢。想当年让整个欧洲谈虎色变的希姆莱竟然这么容易上当。”
“现在不行了,连个人代会也开不起来。”希姆莱索然无味地放开,狠狠地挖苦元首。又怕元首不高兴,没话找话地随口问道:“你们到我什么什么日干什么去了?”
“沃罗涅日。”丽达解释,她的好心没得到好报,希姆莱变得极不耐烦起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向元首,用埋怨的口吻问道:“党代会什么时候开?代表们都等不及了。”
“你说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对我来说,那怕明天开都行。”李德故作轻松地回答。不料希姆莱马上吃了兴奋剂一般跳起来了:“啊哈,那就明天,其实我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一声令下。”他生怕希特勒变卦,迅速提起电话:“戈培尔同志,元首已经同意明天召开党代会。我要求你马上启动预案,一分钟都不能耽误。三个小时后我们在狼穴会面。”说完逃之夭夭。
李德急忙追赶:“回来,我还有事情要安排。”希姆莱像没听见似坐上车,头也不回地向西疾驶。
“希姆莱,你个混蛋!”李德失态地大声喊叫。声音在走廊里久久回荡,从无数个房间里探出无数个脑袋,像无数个聚光灯照射在他身上,最夸张的是丽达,她一溜烟跑出来把他从头摸到脚:“怎么了?谁招你惹你了,啊——”
鲍曼从房间里踱出来惊诧地望着他,李德余怒未消地手指着希姆莱离去的方向:“这个希姆莱,屁股像着了火一样。我没说完他就跑了,奔五张的人了还这么不稳当。”
鲍曼好言相劝,希姆莱好不容易取得元首的同意,生怕他变挂,只得装聋作哑,还请元首息怒。李德一听,火气更大了,嚷嚷起来:“这么说,我在你们眼里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了?”
“当然不是,只不过在党代会这件事上,你的确变了好几次,比如二十天前”
“行了。”李德打断鲍曼的唠叨,命令大家马上准备,两小时后前往党代会地点——以前的东普鲁士、如今的德意志联邦西普鲁士的狼穴。
专机从罗斯托夫起飞,经过乌克兰、北俄罗斯和波兰,夕阳西下的时候降落在华沙,然后驱车赶往狼穴。施佩尔已经修了一条高速公路,因而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抵达狼穴。
西普鲁士,狼穴。
雨,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的世界,天也是暗沉沉的,像古老的信宅里缠满着蛛丝网的屋顶。那堆在天上的灰白色的云片,就像屋顶上剥落的白粉。在这古旧的屋顶的笼罩下。一切都异常沉闷。
希姆莱离开元首后,一秒钟地没耽误地向其他政治局常委们发出紧急通知,按照此前商议过无数次的预案,戈培尔的总理府、约德尔的最高统帅部、里宾特洛甫的国会、凯特尔的人民议会都高速运转起来,一列列专列载着代表和高官从四面八方汇集到西普鲁士名不见经传的三等小站格尔利茨。他们德国各地、从各普鲁士、从温暖的黑海、从寒冷的北极圈,从炙热的利比亚沙漠,从波涛翻滚的大西洋,从马尔他,从中亚、从波罗的海、从乌克兰来到这里,出席党代会。
1942年9月7日,由于纽伦堡时常遭到轰炸,党代会改在西普鲁士狼穴召开。主席台装扮一新,元首坐在中间,旁边坐着希姆莱,两旁是政治局常委们。他们身后是一面巨大的、放射着金光的老鹰字,两边挂着两条条幅,左边的写着:“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德国工人党”;右边是:“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我的奋斗”。
与1934年的、拍成电影的那次党代会相比,这次偷偷摸摸的党代会显得非常低调,而且有两个显著特点:一是外籍人员增加,有近三分之一的党员是外籍人员,比如元首的贴身小背心冉妮亚也作为代表之一,拿着笔记本坐在纽伦堡市长旁边。这位老一辈纳粹党员作梦都不会想到,他身边的这个东欧女青年肚子里,正怀着他们敬爱的元首的骨肉。、这次党代会的第二个特点是嘉宾人数多而杂,不仅有意大利、日本、罗马尼亚、匈牙利等轴心国领导;不光有西班牙、土耳其等友好国家;不只有弗拉索夫这样的名为盟国、实为占领区的降将,还有戴着头巾的阿拉伯王室人员。看样子,德国元首梦寐以求的成立欧洲联盟已不再是梦想。
会议在早上九点正式开始。由希姆莱副主席主持,在一阵暴风雨般的掌声雷动中,他站庄严宣布:“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第十二次代表大会开幕——”
早上的会议就在希姆莱的开场白和元首的动员讲话中结束。为了给会议准备好伙食,负责会议接待的空军早在三天前就开始忙碌,从哥本哈根、维也纳和布达佩斯调来厨师,从克里木半岛运来鱼子酱,从芬兰运来鳕鱼,从挪威运来鱼翅,从柏林运来面包,从巴黎运来葡萄酒,从慕尼黑运来啤酒,从斯摩棱斯克运来伏特加,就连餐桌上装饰的小桃树也是从柏林的那家花店里运来的。
下午分组讨论,此后的两天里都是这样:早上大会,下午小会。此后的会议内容一是修改党章;二是讨论通过既成事实大半年的党中央主席、副主席、政治局常委人选;三是由代表对戈培尔领导的政府工作提出意见和建议,基本上都是由希姆莱忙活,元首不屑插手,因而出现这样一种景观:会场上吵翻了天,希姆莱忙得焦头烂额,戈培尔众口难辩,难以应付,却看见元首和戈林谈笑风生,谈着与会议内容风牛马不相及的俄国名画问题。
会议已经开了三天,第三天下午,代表们云集在大礼堂里,希姆莱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主席台讲坛前,咽了一口唾沫,正当大家预感他又要发表长篇大论时,他撕哑着嗓子吐出了几个字:“下面由党中央主席阿道夫•希特勒讲话。”
李德把一张纸摆在前面,低头沉思默想了一会,等待掌声停下来后,他缓缓讲话:
“先生们,同志们,为期三天的第十二次党代会就要在今天结束了。这三天是德意志帝国历史上的重大日子,是德国社会各界力量的展示。你们是2300万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党员的代表,代表着8000万德意志人民,同时也是二亿五千万德占区民众免受东方布尔什维克荼毒、免受西方财阀剥削的坚强堡垒。”
元首右臂狠狠地从胸前甩了出去。会场掌声雷动,他略羞涩地低头看了一会儿讲稿,向两边平伸出双手,掌声戛然而止:“自1919年党成立后,在艰难的斗争岁月里,党领导德国人民,推翻了凡尔赛条约强加给德国人民的痛苦,消灭了失业,振兴了德意志,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完善的福利体系,经济蒸蒸日上,人民安居乐业”
元首抬头缓缓出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笑容:“在这次大会上,在斗争中成长起来的战友们欢聚一堂,联络感情,交流经验,共同祝愿,这也是这次扩大会议的初衷。目前,我们德国人的足迹已经踏上了北非、中东,成为横跨欧、亚、非的空前帝国,德意志东欧联盟即将成立,我们的军队正从胜利走向胜利”
他激动起来,举起右拳,一遍一遍咂眼前的空气:“你们要记住,一个只懂得抗议的国家,是一个没有骨头的国家!一个只懂得抗议的政府,是一个没有骨头的政府!当我们的尊严、领土、生存空间都遭受践踏的时候,还不知羞耻地抗议,这是不要脸的行为。我们德意志民族就要用铁和血解决问题,这就要依靠你们,为了国家的安全做出最有价值的斗争和牺牲。”
他右手朝上伸出食指和中指,然后反复地劈向前方:“在战争中,软弱的人被剔除,不坚定的人将被淘汰,他们并不属于我们这个精英队伍。老一辈的逝去了,年轻一代将成长起来,构筑我们新的国防堤坝。”
伴随着一阵喧扰,大礼堂的旁门打开了,几天来忙碌在幕后的德国男人、女人,士兵、厨师和服务员进来站在走廊里,激动地聆听元首的演讲。刚从柏林匆匆忙忙接来的文工团的男女演员和军乐队们站在主席台两旁,一个军乐队手中的军鼓不小心掉在地上,发出大煞风景的、令人浑身痒痒的、余音环绕的声音。
在重复了这次会议的重要意义、确定的目标和任务以及实现这些目标的手段和途径后,元首双手握拳、拳心朝下放到肩上:“过了今天,大家就要离开这里,奔向各自的工作岗位,奔赴各自的战场。你们切记自己肩上的重担。德意志人民的成功,必然引起美帝国主义的扼杀。我们要保卫我们的胜利果实,决不向敌人屈服。”
元首抬头目视着前方,像模仿中国的八卦掌一样,右掌从肩膀上猛然推出,用尽全力高喊:“国家社会主义运动万岁!胜利万岁!德意志万岁!”整个大厅里“道埃赫郎木特(德意志)”久久回荡。
军乐队响声,男女文工团员们高唱战歌,从元首到服务员、从德国代表到嘉宾同唱起一首歌:
战旗高高举起,
队伍紧紧排列,
冲锋队踏着坚定的步伐前进,
同志们冒着红色阵线与反动派的枪林弹雨,
牺牲者的精神与我们一同前进。
万人空巷,
路已清空,
国社党万字旗,
是人民的唯一希望。
期待自由和面包的理想。
正当此刻,
冲锋号令已吹响,
快去战斗!
我等是箭在弦上。
让我们将元首旗帜,
插满大街小巷。
苦难结束后,
就会是天堂。
第12节 家庭风波()
党代会结束的当晚,元首到上萨尔茨堡山间别墅小憩。
夜阑人静,路人稀少。与鲍曼和副官们分手后,这位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征服者提着皮箱,独自走在贝格霍夫大街上。
临街公寓里空无一人,看来爱娃他们到山间别墅去了。李德返身向那里走去,几分钟后,远远瞥见旗杆上低垂着头的红旗。进入院子里,听到屋子里嘈杂声不断。他看到除了那辆大奔驰外,还停着一辆甲壳虫。他知道今晚与爱娃办不成事情了——丈人与丈母来了。
“格利特、格利特?”他喊叫着小姨子的名字。“来了。”应声出来的是姐姐爱尔莎。
“回来了。”大姨子明知故问道,接过皮箱时在他耳边留下了一句耳语:“爱娃正生气呢。”
“什么?”他一怔,脚步不由地停了下来,直到大姨子推他一把。
李德进屋,嘈杂声嘎然而止。从暗夜里猛一下来到灯火辉煌处,灯火刺得他微微眯缝起眼睛,更让他不适应的是随着他的出现,客厅沙发里围坐着的人僵化了,像探照灯一般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最友善的目光来自姐姐爱尔莎的丈夫,只是在众人面前,他试图在友善里掺进冷漠,不过没有成功,毕竟他的工程师,缺少演员的天赋;最怨恨的眼光自然是妹妹格利特,这位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向为二姐打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