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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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么多的“亡命之鸟”,士兵们抚摸着发烫的枪管,看着所剩无几的弹匣,真不知该如何坚持下去。惟一的指望就是总部赶快再派增援部队来。
这时,总部派出的轰炸机赶到,炸死了成千上万的信天翁。但这仍无济于事,信天翁“同盟军”总是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赶来投入战斗。美军为了尽快结束战斗,使出了违犯国际公约、最不人道的最后一招———施放毒气。
一架飞机向岛上士兵投下防毒面具,随后几架飞机空投了携带毒瓦斯的伞兵。这些伞兵一着地就开始施放毒瓦斯。毒气在岛上弥漫开来,信天翁纷纷倒地毙命。真乃悲哉!哀哉!壮哉!惨哉!
岛上的毒气消散之后,登陆艇也已赶到该岛,正当坦克、装甲车、推土机和压路机轰轰隆隆地开上荒岛,准备抢修军事基地时,邻岛上的信天翁“同盟军”又铺天盖地而来,马上把坦克和推土机包围起来。虽然信天翁对浑身钢铁装甲的坦克无可奈何,但它们的尖喙和利爪却敲破了推土机的玻璃窗,吓得驾驶员们浑身发抖。幸亏坦克和装甲车的高射机枪一阵猛扫,才勉强压住了信天翁的攻势。这一日,信天翁直战到日落西山后才收兵退去。
经过奋战,美军连夜在岛上修了一条简易飞机跑道和公路,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料红日的升起就像一颗“信号弹”,从四面八方飞来的信天翁降落在飞机跑道上,尽管美军的坦克拼命射击,大炮和机枪一齐开火,打得硝烟弥漫,但这些信天翁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继续上去。它们昂头高声大叫,似乎在向美军庄严宣告:信天翁头可断,血可流,但我们的家园却寸土不能丢!其场景确实令人生畏。
在正规战的同时,一些信天翁纷纷开展游击战,采取“打了就跑”的战略和麻雀战骚扰战术,看到美军飞机起飞就横在尽机前面,至少有三架轰炸机因受到信天翁自杀性攻击而坠落。
面对信天翁不屈不挠的英勇抵抗,太平洋舰队也觉得束手无策。如果继续这样对峙下去,美军只会空耗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徒劳无益。无奈,美国海军部不得不命令部队撤离该岛。
这场前所未有的人鸟大战,美军出动了海陆空三军,动用了坦克、军舰和轰炸机,甚至施放了对敌人都没用过的毒气来对付信天翁,最终还是遭到失败。信天翁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捍卫了自己的家园,取得了胜利。
米沙一口气完了两个骇人听闻的故事,虽然大家听得津津有味,时间一长,也就有了听觉疲劳,一个个呵欠连天,只想尽快休息。而米沙谈兴正浓,对元首嚷嚷说,他还掌握了一个绝密文件。
“在那呢?”李德强打起了精神问道。
米沙指着自己的脑袋瓜子:“都装在这里面了。”
“是不是与美国有关?”元首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瞥了他一眼。
“不,元首先生,现苏联有关。”米沙说。
一句元首先生让李德与米沙拉开了无形的距离。再加上所谓的绝密文件与美国无关,李德跌坐在床上,向米沙挥手。
米沙心有不甘地出去了,临到门口又回过头望了元首一眼,才悻悻地回去睡觉了。
屋子里只剩下鲍曼、冉妮亚、丽达与薇拉。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儿,话题慢慢集中到米沙身上。大家先为劫后余生的战友们感到高兴,又发现米沙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至于那些地方不同,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丽达提议喝酒。打开了一瓶伏特加只喝了几口中,便感觉全身骚热难耐,一口都喝不下。希特勒猛然坐起,抓起酒杯连干三杯。本想借酒催眠,但酒过三巡,俞加兴奋了。
伊拉克的天气热呵。伊拉克位于酷热的阿拉伯半岛地区北部,一年主要分为寒暑两季,而不是四季分明。夏季酷热、多沙尘暴,冬季温暖、多雨。从4月底至10月初为夏季。伊拉克南部地区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一年中有5个月平均气温在摄氏零上30c以上,极端最高气温为50c以上。7、8月份,每当风沙到来,人有时窒息难忍。当地有“8月晒10天,门钉热生烟,7月热10天,盛水瓦罐干”的说法。
伊拉克西部沙漠地带更是如此。每年的11月至来年3月初属于寒季,气候凉爽宜人。1月是伊拉克最寒冷的月份。伊拉克地区仲夏无雨,夏初夏末雨量稀少。伊拉克的雨量主要集中在11月至来年4月之间的6个月里。在德军进军期间,伊拉克地区夏季炎热多沙尘暴,德军虽然顺利地占领了伊拉克,但士兵们苦不堪言,一个个被热得脱了一层皮。
现在,希特勒总算理解了士兵们的苦处。怪不得隆美尔每次见到他,就像猫儿念经一般抱怨个不停。
希特勒跳下床干脆在屋子里踱步。冉妮亚与丽达暧昧的目光跟着他打转。薇拉对鲍曼耳语,后者刚听了个开头就粗暴地拒绝了她:“我俩睡什么觉去?这么热的天动一动都全身冒汗,你还想办那事?胡闹。”
鲍曼说的是薇拉,也让冉妮亚和丽达的目光安份起来。大家都断绝了非份之想,但总得找点事干呀。
希特勒猛然停止踱步,狠狠地擦拭了一把流到眼睛上的汗水,有点气急败坏地说:“也罢,干脆把米沙叫过来,看他掌握了什么狗屁重要情报。”
丽达犹豫了一下,出门了。冉妮亚随即站起来就要出门,希特勒连忙喊叫:“别走。你也听听。”
冉妮亚白了他一眼,边走边说:“既然是情报,也应该让副官们知道知道。”
“去吧去吧。”希特勒并不看她,低头驱赶苍蝇一般地挥手。心里暗骂,真他妈热糊涂了,连这都不懂,还需要让别人说出来。
鲍曼躺倒在床上,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气,薇拉用一本书给他扇风,哗啦啦的声音真烦。元首吼道:“别扇了,吵什么吵。”她惊得把书掉到地上。
鲍曼从床上弹起,不无抱怨地望着元首。希特勒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地说:“鲍曼,看样子隆美尔抱怨的是真的。这里的作战条件比北非还糟糕,我们应该看望一下战士们。”
鲍曼反应很快,马上接口道:“为了振奋精神,应该搞个检阅,让作战英勇的部队受到检阅。”
元首迟疑不决地点头。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三军副官们跑来了,空军副官贝洛的短裤穿反了,施蒙特还在扣纽扣,海军副官上衣的纽扣干脆瘸子的屁股——错了扇子了。但丽达与米沙还没来。
丽达走姿优雅地走向警卫住房区,走过拐弯时听到米沙的声音:“民主就是实行以平等的原则和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管理管理国家事务的政治制度。那么民主是什么呢?很多人一定会说,这个问题很简单嘛,民主就是代表大多数人的意愿,比如有5个人去旅游,4个人想游泳,1个人想打球,那么民主的决策一定是去游泳,如果最后的决策是去打球,那就变成专制了。
可别忙,当我们把上面的例子稍微改变一下,你就会惊愕地发现,这个‘民主’竟然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比如5个人中有4人认为1人该死,那么民主的决策就是‘合法’地把那个可怜的家伙杀死!
你也许会说,这没什么错啊,如果大家都认为一个人该死,那他怎么可能没罪呢?事实上,民主的内涵远非‘大多数’这么简单,所谓民主,不是多数人意志的体现,也不是尊重少数人的意见,而是赋予每个人平等的权利,另外也不要忘了,这个民主可不是免费的午餐,你想得到他,是要花钱的。”
丽达不由地停止了脚步,侧耳倾听起来。米达继续滔滔不绝:“我举个例子。1935年5月,在美国华盛顿州,有个叫帕里什的清洁女工被老板解雇了,这本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那年头,‘下岗’的人多了去了,谁又会在乎一个女工的工作问题?
可对于帕里什来说就不算小事了,下岗就意味着没饭吃,没有工资可怎么生活呀?美国这个国家是个契约社会,人人都会利用法律来保护自己,因此,帕里什没有向有关部门反映,也没有找领导诉苦申冤,而是一纸诉状就把自己的雇主——西岸旅馆给告上了法庭。
有趣的是,帕里什并没有说老板解雇非法,她想反正也干不成了,不如拿回点钱才是真的,于是,她依据罗斯福新政时期颁布的最低工资法,要求西岸旅馆补偿欠她的工资。
根据最低工资法规定,雇员最低工资不得低于每周14美元50美分,但帕里什的工资每小时只有25美分,也就是每周不到10美元,远远低于最低工资标准,工作几年算下来,老板一共欠她216美元19美分,这对于一个下岗女工来说也不算小数了,起码能有口饭吃。
听众发出一阵感叹。鲍斯特说:“此事如果发生在德国,先得找劳工阵线和力量源于快乐组织,然后才能向法院申诉。”
鞑靼:“要是在苏联,你还没打算上告,就让克格勃给抓起来了。”
“事情还没结束。这样事情让罗斯福的新政实际上陷于绝境。因为那个老板把最低工资法告上了法庭。美国民众认识到,无论罗斯福的新政挽救了多少美国人,无论罗斯福本人多么的英明、正确,绝对不能把手中的权利交给他,自己的命运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样一来,美国避免了走向专制”米沙俨然变成了政治家。
“干什么呢?元首发火了。”有人在背后说。丽达吓了一大跳,回过头来一看是冉妮亚,满脸的不耐烦。丽达才想起自己的任务。
第05节 斯大林向八路军求援()
“你怎么才来?”元首皱着眉,不知道责怪叫人的人、还是埋怨被叫的人。
丽达与米沙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冉妮亚报告说,他们正在客房里开设“自由民主讲坛。”
“什么?”李德还没有明白过来。听冉妮亚原原本本地讲述一遍后,李德才意识到手下人里竟然隐匿着一个民运分子。
元首仍然有点疑惑,为了验证自已的推断,李德踱到米沙面前,出其不意在问道:“你知道什么是三权分立吗?”
米沙猛然抬头,两眼炯炯有神,连珠炮似讲道:“三权分立亦称三权分治,是现代民主国家的基本政治制度的建制原则。其核心是立法权、行政权和司法权相互独立、互相制衡。三权分立具体到做法上,即为行政、司法、立法三大权力分属三个地位相等的不同政府机构,由三者互相制衡。”
“好了,够了。”希特勒垂下眼睑停声叫停,米沙要么没听见,要么已经陶醉其中,对元首的话充耳不闻,仍在滔滔不绝:“分权的目的在于避免独裁者的产生。古罗马”
“够了。”希特勒高声制止并用恶狠狠的目光阻止他,米沙才心有不甘地住嘴。
鲍曼慢吞吞地发话了:“年轻人,你要端正世界观,不要被不健康的思想侵蚀大脑,更不许散布异端邪说。”
米沙低下了头,众人看到米沙脖子以上的地方都变红了,
希特勒走到桌子面前坐下,两眼直视着前方,仿佛在看着很远的地方。这个米沙成了英国人的俘虏,短短的几个月就接受了民主政治,正如当初他抛弃布尔什维克、接受国家社会主义思想一样。
不过,米沙放弃共产主义是由于斯大林颁布的“纵火者命令。”而他接受民主思想的原因是什么呢?
希特勒百思而不得解,未了得出结论:米沙患病了,患的是理想主义者的病症。这种人容易将别人或事情理想化,不够实际,渴望乌托邦式的社会,处处吹毛求疵。不管在那个社会,理想主义者是危险物品。
鲍曼轻轻咳嗽了一下,元首从深思中惊醒,通过眼睛的余光,看到大家都齐刷刷地看着他。李德故作镇定地干咳了一声,装作漫不经心地对米沙说:“你不是有事找我吗?讲吧。”
米沙急得不行,伸出手在面前抓着空气:“不不,那个,是你派出丽达把我叫到这儿来的。”
对于一头因沉溺于理想主义、而对现实迟滞的驴子,希特勒只得单刀直入:“你不是有重要情报向我报告吗?”
米沙啪嚓一立正,兴奋得脸发红:“是,我的元首。”
丽达见缝插针:“哟,嘴乖巧了,不叫元首先生了?”
米沙瞪眼:“在英军中上到司令下到二等兵一律叫先生。”
元首先打预防针:“深夜把你叫来,就是要你说实话。我可告诉你。如果情报不实,或者没有价值,我可要把你发配到东线。”
“我倒是想啊。”米沙毫不犹豫地说。
刚从卫生间出来的鲍曼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