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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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军将领里面,元首与赫普和曼施坦因早就超出了统帅与将领的上下级关系,多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去冬今春,李德带领他俩南征北战,共同策划和实施了艰苦卓绝的拉多加湖战役和克里木战役,确保了两翼突破、中间死守的战略防御。
元首与军长们握手,然后站到一边看赫普纳与随从们打招呼。赫普纳满腔热忱地扑向鲍曼,后者却后退一步说:“哎,莫德尔那去了?”
赫普纳半开玩笑地说:“哎呀主任,莫德尔给了你什么好处了?怎么一见面就向我打听他的消息?”
赫普纳面面俱到地抛洒热情:“施蒙特,你他妈当中将了?怎么,你们都成了将军了?你们打死过俄国人吗?真是朝里有人好当官啊。冉妮亚你怎么才是个少校?丽达小姐,不错呀,上次见面才是个少尉,升得挺快嘛,在元首身边工作,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哎哟,总理的公子怎么到我这儿来了?真让我蓬荜生辉啊。”
“叔叔,别那样说,能见到大名鼎鼎的拉多加湖灰鲨,我感到三生有幸。”哈罗德乖巧地奉承道,把赫普纳逗乐了,摸了下他的头。
“走吧,别再鼓舌摇唇了。”李德拉赫普纳,被挣脱:“这还有一位美女呢。我的元首,你又弄了一个?这么多你顾得过来吗?”
李德握紧拳头在他面前虚击了一下。他倒没什么,鲍曼的脸色很难看。薇拉低眉顺眼地挪到鲍曼跟前站定。
几辆车进入大卢基的木材加工业,在厂里的食堂里用餐。鲍曼抗议道:“赫普纳,你怎么回事?把我们拉到这么危险的地方,万一失火,大家都得烧死了。”
元首扭头盯了他一眼。真是个乌鸦嘴。自从薇拉来后,他的命金贵了,还有如此强的消防意识。
几辆车穿越木材加工厂,驶上向东的公路。李德不由问道:“你准备把我们拉到什么地方?到莫斯科吗?”
赫普纳笑而不答。忽然车下咕噜咕噜响起来,他们驶上了用木板搭建的栈桥,最后在一幢木楼旁边停下来。
李德下车,一股清凉的风让他心旷神怡。这是用木头建在湖水里的一座木头岛屿,四面都碧波荡漾。怪不得晚风这样清爽,如此湿润。原来,它经过了湖水的滋润啊。
赫普纳得意洋洋地说,自从他获得拉多加湖灰鲨的绰号后,他喜欢上湖水了,他在这个湖里修建了一处避暑的木楼,以他的绰号命名:拉多加湖灰鲨。
“这片湖叫什么?”李德问道。“这湖在大卢基东面30公里,名叫日日察湖。”
“什么?日日插湖?”李德与鲍曼异口同声道。
赫普纳乐了:“你俩怎么净往歪里想?日日察,不是日日插。等我走后你们愿意怎么插就怎么插。连鲍曼都有女秘书了,真看不出啊。”
尽管三个美女一个劲地向他瞪眼,赫普纳还是说个不停:“还是当文官好啊。武人好酒,文人好色,自古一理呀。”
赫普纳把两位军长打发走,临走对他们神秘兮兮地耳语了半天。李德只听到一句:让莫德尔那个乡巴佬明天一早到这里来。
鲍曼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斜睨着元首。李德分明知道他欲。火攻心,急于和薇拉同枕共眠,但装作浑然不知,仍然与赫普纳谈天说地。
木楼的墙上挂着一些名画,李德欣赏画,鲍曼一边瞄着元首一边装作赏画,赫普纳拥在元首旁边,说着与画没有一星半点关系的话题:
“吃和穿不是最急的,最要命的是坦克。好歹是坦克军团,可派到我手上的坦克只有118辆,其他都让哈尔德调到南方去了。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这里还有11辆雷诺超轻型坦克呢?”
“鲍曼,这幅九级浪我们不是在克里木看过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元首打岔。
鲍曼幸灾乐祸地盯了赫普纳一眼,高声回答:“是啊。不过克里木的那幅目前挂在你在慕尼黑的房间里了。”
赫普纳装作很抱歉的样子:“自5月中旬地面干燥后,我一刻都没耽误地向前推进,可是我的部队一昼夜只前进2公里,实在配不上坦克部队的称号。原因是我的部队没有武器,哎不是,没有先进武器。古德里安的装甲步兵一个班一挺m34班用机枪,五枝冲锋枪,步枪只让狙击手用。而我的一个班机枪倒是有一挺,只不过是捷克造、苏联捷格加廖夫、英国布伦、加拿大等缴获的轻机枪。战士们是清一色的毛瑟步枪。卑职”
“卑什么鬼职,你不卑的很。今年圣彼得堡被攻占,北方战线能够全胜,才有源源不断地抽调兵力到南方。能如此,去年11月底你冒着严寒突进到斯维里河是关健。”李德虽然眼睛盯着画里的山川河流,心里装着战局。
赫普纳打蛇随棍上,“既然不卑得很,一个军团才100辆坦克也太少了点吧?这相当于一个装甲师的规模。”
李德终于把目光从画上收回来瞪他,瞪了一会儿:“你讨债的?”
“我是要饭的。”赫普纳涎着脸说。
李德无声地骂他句什么,转身向施蒙特喊叫:“地图。”
施蒙特满嘴白沫,嘴里插着牙刷跑出来:“什么地图?”
李德高喊:“把俄罗斯雅罗斯拉夫尔州地图拿来,有人逼我还账。”
那幅地图被挂在一幅风景画的上面,李德从文绉绉的艺术家马上变成叱咤风云的征服者,“看,赫普纳,本来我明天给你说,没想到今晚你像苍蝇一样嗡嗡个不停。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今晚你睡不着的。”
他在地图上大扫特扫:“你的任务:以雷宾斯克水库为总方向,占领伏尔加河上游。至于沿河南岸还是北岸你自己定,但不能分散兵力。”
“我没物资没武器没兵员”赫普纳又开始了。李德猛然挥手,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十天后你到柏林找施佩尔,给你100辆豹式坦克。”
“是,元首。”赫普纳眼里放出光彩,“今晚我们请元首喝酒。”
“不,今晚我们给主任闹房。冉妮亚,你找的蜡烛呢?”李德兴奋地喊起来。众人“噢——”地一声扑到鲍曼面前,丽达把一条红绸缎搭在鲍曼和薇拉肩膀上,簇拥着他俩上楼。
在乱轰轰中,闹洞房的节目粗俗、热闹而没有新意,新郎世故又豪放,大大咧咧,新娘大度又开放,缺少了青春少女的羞态和矜持,让人多多少少有些索然无味的感叹。
面若桃花的薇拉轻声说:“我给大家背诵一段普希金的诗吧?”调整好表情刚要张嘴,被一阵哄笑打断。
李德与赫普纳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年轻人们闹轰轰的给这对“野鸳鸯”闹新房。场面热闹而让人脸红,如同刚刚下过暴雨的山间小溪,川流不息却混浊不已。
冉妮亚和丽达将两支蜡烛点燃置于桌上,新郎新娘双眼用布扎实,相对而立。开始吹蜡烛。迅速将一盆面粉代替蜡烛。“1、2、3,吹。”面粉扬起,两人顿成白人,寓意“白头偕老”。
后来两人表演节目,新娘平躺在床上,新郎匍匐过去将要贴上去时,新娘咬着新郎的耳朵轻轻地说的一句话,“扑哧”一声,俩人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同时新娘脸红了,腼腆、娇媚、很幸福的真情流露,新郎稍微一愣神,动作明显停顿一下,继而变得小心翼翼。
李德听到薇拉对着鲍曼说的那句话:“亲爱的,如果我真是你妻子该有多好啊!”
透过乌烟瘴气的混浊、透过夸张的哄笑,李德分明看到新娘头顶那一刻,薇拉的脸,是一朵在污泥中绽放的睡莲,至真至善、清澈无暇、美丽圣洁、温情无限的幸福光环,在她的头顶上缠绕回荡、升华溢香。
冉妮亚和丽达也听到了这句话。俩人垂下了眼睑,脸上泛着美丽光环和永远不能实现的期待,让他一阵阵揪心和酸楚。
第08节 荡舟在湖面上()
曲尽人散。整日奔波加上晚上热闹,大家都累瘫了。
离天亮只剩下三个小时了,李德督促大家睡觉。这不是关心,而是他自己触景生情。看到鲍曼与薇拉嬉笑调情,他下面早就涨了。
晚上他与冉妮亚和丽达的双飞索然无味。一半是疲惫,另一半是冉妮亚和丽达总说风凉话,说当初没人给她们闹房。还有一个原因是李德眼前总浮现起薇拉被鲍曼压在身下的情景,让他的激情减少。
第二天,李德很早起来了,他信步走出木楼,来到木桥上凭栏远望。湖水蓝蓝的,真像一颗蓝宝石镶嵌在大地之上。一阵微风吹过,湖水微波荡漾,像一朵朵涟漪。
赫普纳真会享受,他甚至在木楼后面修建了一座小码头,一艘小船停泊在那里。
李德返回木楼,叫醒冉妮亚和丽达去划船。冉妮亚高兴得跳起来了,丽达却还想多睡会。
湖水风平浪静宛若一面巨大的镜子。船像在一面玻璃镜子上滑行。粼粼水波,像丝绸上的细纹,光滑嫩绿。往远处望,颜色一点深似一点,渐渐地变成了深碧。仰望天空,云片悠然地在移动,低视湖心,另有一个天,云影在徘徊。
船儿漾着碧波,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圈圈涟漪也随着他们行进,有秩序地荡漾开去。
湖面上传来冉妮亚的略带责备的笑声:“把桨给我,笨手笨脚的,你就老老实实地坐着吧。”
湖面的秀容尽收眼底:清水弯弯,弯弯清水,把那碧绿的水草团团包围。缕缕水草像仙女的秀发随波飘来荡去,时伸时卷,与湖水缠绵,与鱼虾逗乐。远处,粉红点点,绿荫片片,股股荷香直钻你的鼻孔。诱使着冉妮亚加速划船,驶进了荷的怀抱。
冉妮亚把船停在荷叶最密、荷香最浓的地方,便与李德分别趴在船头观赏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李德刚想感慨,嘴唇被冉妮亚的美唇压住,变成了几声呜咽。
冉妮亚整个儿身子压在他身上,亲一口说一句:“说,为什么没人给我们闹房?”“老实交待,昨晚为什么你老和丽达弄,把我凉在一边?”“说,为什么昨晚你直勾勾地盯着薇拉咽口水?”
“胡说!”最后一句让李德无地自容,他猛然翻身把冉妮亚压在身子底下,软软得像席梦思床,但这种享受只持续了几秒钟,就连人带船翻了个底朝天,两人通通掉到湖里。
在水里,冉妮亚像蛟龙一样敏捷,李德只会狗刨,一边扑腾一边喊冉妮亚,不经意间已经喝了好几口水,未了还是让冉妮亚拽上船来的。
李德想起了爱娃。爱娃在冬天掉进上萨尔茨堡的国王湖里差点丧命。李德掉在水里,才切身体验到溺水的滋味。
冉妮亚把他的衣服凉在船上,一边划船一边盯着他古铜包的胸肌。荷叶片片都如伞盖一样大,把匀人的身体掩藏在它浓浓的绿荫里。有几枝鲜艳的荷花和鲜嫩的小莲蓬探头探脑,像在和他们逗乐。
世界各地烽火连天,俄罗斯大地上战火不断:东面,德苏两军在瓦尔代高地对峙;南方,几百万军人在欧洲最高的山和最大的河边鏖战并逼近苏联最大的油田;西面,德军沿大西洋防守;北面,刚愎自用而命运多舛的迪特尔想一口气吃成个胖子,打苏联阿尔汉格尔斯克的主意。
感谢赫普纳,感谢他湖中间搭建的这处世外桃园。在这战乱之秋,第三帝国元首带着他的女友藏身在这片荷花丛中,戴着美丽圣洁、温情无限的幸福光环,享受清澈无暇的挚爱。
两人驶出荷花丛,朝阳初升,把水都染红了。毕竟是战争时期,两人三句话不离本行,又聊起了战争。
冉妮亚对李德着实不错,她总能替他想到大是大非问题。如果说丽达是战术顾问,冉妮亚无疑是战略方面的智囊。
她这会说的是赫普纳的主攻方向:“昨天你让赫普纳自己决定沿伏尔加河上游向东扩张,这不行,得给他具体路线,不然,他会分散兵力,沿河两岸进攻。”
“该怎么办呢?伏尔加北岸路途遥远,南岸离莫斯科近,容易受到苏军的集中防守。”李德也拿不定主意。
“好吧,我替你拿主意,谁让我是你的参谋呢”。冉妮亚有条有理地讲道:夏季战役的主战场在南方,这就意味着对北方的后勤支援很少。
目前,北方德军正好控制着波罗的海——伏尔加河大运河北端,大量的补给可以通过波罗的海—拉多加湖—奥涅加湖—白湖—雷宾斯克水库的这条航线,从德国北海港口直接运到赫普纳的军团。
李德一拍大腿,船剧烈摇动了几下:“我呀,我也这样想过。南线也一样,等曼施坦因全面占领了黑海沿岸,德军的给养通过黑海、亚速海、顿河到伏尔加的运河运到伏尔加河。哈,这等于把给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