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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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他不近女色,包克才放心把小蜜放在他的司令部。”丽达说道。操,她俩什么都知道,而他像个傻瓜蛋一样。
李德苦笑着,伸手在丽达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冉妮亚瞅了一眼,让他暂时在会议室呆着,她与丽达给他收拾房间。为期三天半的会议结束了,司令部大楼空出了一些房间,她们给元首准备了一个大套间。
李德竟然无事可干,克鲁格丢下元首下部队,司令部的参谋们各忙各的事情。鲍曼找一个军长喝酒去了,施蒙特整天猫在房间里,空军和海军副官各自去找好友,只剩下他一个人无聊地翻阅屋角的书报架。
古代皇帝御驾亲征时坐着龙撵,前面有亲兵护卫,后面有骑兵护送,龙撵周围簇拥着横刀立马的将军们。鸣锣开道,旌旗林立,马蹄声声,好生气派。对了,不光将军们,有时还有嫔妃随行。那里像第三帝国元首,孤零零坐在会议室里读书看报,翻阅连他都不相信的新闻。
鲍曼来了,看到元首无所事事,提议两人下军棋,被元首愤怒地拒绝了。他陪着元首闲聊,说着说着就到了陆军身上了:“这个克鲁格,会议刚结束就丢下我们溜了。就算下部队,你不会等到我们走了再下去?又不是火烧眉毛。”
李德望着鲍曼,他生气,不是对克鲁格,而是对鲍曼。这家伙仿佛上辈子与陆军有仇似,只要有条缝,他就当叮鸡蛋缝的苍蝇。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鲍曼在东线服役两年,连个班长都没当上,他埋怨有眼无珠的上级,而他的战友们说,鲍曼太笨了,有次投弹,把滋滋作响、直冒青烟的手榴弹掉到袖子里,要不是班长一刺刀挑开衣服,他早就成烈士了。
“哎,你不是找于尔根军长去了吗?”元首岔开话题。丽达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了,捏住鲍曼的下巴察看起来。
“干干什么你?”鲍曼愤怒地甩开她的手,用大腿把她顶开。
丽达摇头:“果然是这样。有人看见他被那个狐狸精叫进房间。他下巴上残留着口红印呢。”
这次鲍曼真正愤怒了。他向丽达瞪起牛眼睛:“你这人怎么这样?管天管地竟然管到我头上了,狗仗人势。”
丽达没吱声,会有人替她说。果然,李德一脸愠色,猛然一拍桌子,让鲍曼解释下谁是人?谁是狗?
鲍曼忙不迭地道歉。冉妮亚进来了,她推着李德的肩膀:“哎呀,不要闹了,那个女人勾上主任了,我们想想该怎么办呀?”
李德与鲍曼同时关上嘴上的阀门。鲍曼得知事情原委后尖叫起来:“什么?她是包克的情妇?”
“轻点!你到广播室去喊叫呀?”李德急忙去堵他的嘴,正值鲍曼打了个喷嚏,鼻涕与唾沫的混合物喷到他手上。
鲍曼感到晦气而愤怒。李德重提今春他在马尔他与英国女人鬼混、差点酿成大祸的事,又觉得愤愤不平:“妈的,平时盖尔达管得严,好不容易红杏出墙一回就遇到事。可我和刚才这个女士没发生什么呀,只是只是说好今晚”
鲍曼的妻子盖尔达•鲍曼出生在一个“勤奋、守本份、诚实”的德国家庭,在一次纳粹党集会上与鲍曼邂逅,1929年嫁给鲍曼,希特勒出任证婚人。此后,她不仅从事幼儿园教师的职业,还立志要成为一名“忠诚的纳粹分子”。多产的格尔达在逆来顺受的家庭环境中不断怀孕,连续生产,一共为鲍曼养育了10个孩子。孩子太多,令性情暴虐的鲍曼心情烦躁,常常殴打孩子,格尔达不得不好言相劝。
现在。盖尔达的第11个孩子快到临产期。按照纳粹为“播种和收获”制定了相应的鼓励措施:生育四个孩子的母亲可获得铜质勋章,六个为银质,八个为金质。
李德考虑完善奖励办法,对超过十个孩子的母亲颁发镶嵌钻石的金质勋章,事实上他是针对鲍曼太太制订这条措施的。但鲍曼屡次惹事,让他心灰意懒。
李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鲍曼如此教导:“妻子怀孕期间,男人偶然出轨也不算什么。别给我扯什么柳下惠。你算你答应,你下面的那个东西不会答应的。自古风流多狂士,有些风花雪月也算小雅。可是你看你每次都找的女人,不是英国间谍就是人家玩剩下的二锅头,还不如到妓院呢。”
“奶奶的,我让克鲁格让她复员。不,转业,人家是中尉。”鲍曼捶胸顿足了一阵,又不经意地瞅着丽达的肩章。
丽达没声好气地说:“看我干什么?我的中尉是舍生忘死挣来的,她的中尉我敢保证,靠上床陪睡得来的。”李德与冉尼亚同时咳嗽起来。
集团军司令部的参谋们来来往往,望着会议室里时而激动、时而紧张的两男两女。下班铃声响了,一些胆大者冲破卡尔梅克人的警戒线找元首签名,折腾了一个小时,直到克鲁格与两个将军跨进会议室。
克鲁格一踏进门就连说对不起,他把身后一个头发花白者介绍给元首:“冯•丹尼尔将军,陆军第48军代军长,东普鲁士贵族。”
克鲁格歉意地让元首先回到自己的房间,今晚举办小型舞会,要布置会场。他一拍巴掌,有十几个勤务兵和不久前见过的女兵进来了,那个娇艳的女接线员扭着屁股朝鲍曼招手,鲍曼厌恶地把头掉开了。
冉妮亚对克鲁格耳语了一阵子,他虎下脸把那个女接线员支开了。从此再也没有看到她。后来听说她被调到国内防空部队,那里都是女兵,最大的官不过是个女上尉,她想发骚都没处发,更别说勾引领导了。
李德与鲍曼回到房间,留下冉妮亚和丽达帮忙。克鲁格让白发老将军陪元首聊聊天,打发饭前的一小时时间。
李德以不理不睬开始,与老将军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很快发现他出口成趣,学识不浅,才开始正眼看他。
元首刚坐下,老将军就以表达知音相聚的词开头:“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惭?”
就是这么几句,让李德对他另眼相看,打开了话匣子。十分钟后两人促膝而谈、相见恨晚、似是故人、言谈甚欢,面对两个阳春白雪,下里巴人的鲍曼插不上话,站到楼道窗户前,百无聊赖地望着花园里的小鸟发呆。
鲍曼每次回到房间,听到的谈话内容各不相同。他回屋取香烟,听到老将军对元首胡言乱语:
“是的,1918年我就在乌克兰。对俄国人必须胡萝卜加大棒。如果只有大棒那就会让我们的战士多流血。在军事上力求速战速决,但在政治上却帮助斯大林巩固统治,这是最大的失策。”
李德不紧不慢地对他谈占领区新政策。有一些话鲍曼头一次听得这么明确:“我一直建议把苏联分而治之,就是说,我们只要苏联的百分之十领土,就这个比例,帝国就会得到二百万平方公里领土。比如以圣彼得堡为中心,划出一块地方,成立北普鲁士,把南欧的德意志人迁移过来。当然也充许一些优秀的、立了战功的人加入德国籍。”
鲍曼抽完了烟,望着下面花园旁边的树丛后面,一个男少尉与女中尉搂搂抱抱。他们向四周张望,但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曾向上看上一眼,不知道有一双好奇的眼睛盯着他们。
鲍曼直看得裤档支成了个小帐蓬,蹭在墙上竟然有一种快感。但楼道里人来人往,他不敢靠墙太近。
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冉妮亚与丽达过来了,两人猛然发现了什么,丽达一脸坏笑地盯着他的裤裆,冉妮亚向外探头探脑,很快发现了一对野鸳鸯,连她也呼吸急促起来。
“走吧,没见过给牲口配种的呀?”丽达一手推着一个人进入房间,三人很快停止了喧闹,看着元首与老将军心无旁鹫地探讨问题:
“贵族精神实质上就是以荣誉、责任、勇气、自律等一系列价值为核心的先锋精神。路易十六面对杀气腾腾的刽子手,留下的则是如此坦然高贵的遗言:‘我清白死去。我原谅我的敌人,但愿我的血能平息上帝的怒火’。俄国十二月党人”
第02节 宝刀不老()
李德接过话题,以免被这个渊博的老将军看不起:
“十二月党人起义失败后,沙皇政府对参加起义的人进行审判。十二月党人领袖彼斯特尔、雷列耶夫等被处以极刑。有121人被流放到人烟稀少、寒冷荒芜的西伯利亚服苦役。令人感动的是,许多十二月党人的妻子自愿抛弃优越富足的贵族生活,离开大都市,告别儿女,跟随自己的丈夫到荒无人烟的西伯利亚,过长期流放的生活。”
“也许是他们耐不住寂寞,下面痒痒,不愿意活守寡。嘻嘻。”冉妮亚说。“就是。”丽达紧跟。
“就是个屁呀。你俩尽往歪里想。我和丹尼尔老将军谈正经八百的事呢,你插什么话?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把耳朵塞上。”李德没想好气地骂道。
老将军指着她俩问道:“她俩是谁?”
鲍曼一一介绍道:“陆军总参谋部东方外军处军官。冉妮亚上尉,丽达中尉。”
老将军频频点头称赞:“木兰从军,英姿飒爽,不爱红装爱武装啊。”
本来这是老将军的客套话,可丽达是个直肠子,撇了撇嘴把他顶回去了:“谁说我们不爱红装呀?那还算是女人吗?”
老将军非常有涵养,一点都不急燥,打着哈哈:“直率坦诚,不隐瞒观点,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明眸皓齿,沉鱼落雁,国色天香,闭月羞花啊。”要不是李德伸手制止,头发花白的老将军恨不得把所有的赞美词都说出来。
“她俩是我的亲随,长头发是爱莎尼亚人,短发是俄国喀山人。”李德对老将军的誉美之词很受用。
“好好好。其实,我们东普鲁士人最没有种族观念。就在我的家乡,除了德国人外,还有波兰人、西乌克兰人、立陶宛人。你们知道吗?我的邻居是爱斯基摩人呢。”
这次轮到元首讶然。老将军话题又转到贵族方面:“你得承任,我的元首,有文化有身份的人总比那些草莽英雄仁慈。比如我们刚才说的沙皇。列宁被沙皇流放,而沙皇却被满门抄斩。”
舞会开始。他们步履轻快地走向会议室,半道上已经听到鸟的叫声。“杜鹃圆舞曲。”李德轻声在冉妮亚耳边吐出几个字,生怕把鸟儿惊跑似地。婉转、嘹亮、悠长,变化无穷的音乐越往上越大。
窗户用床单遮挡,一个金发小伙子在弹钢琴,旁边一个黑发黑脸中年人拉着手风琴,两个佩带授带和肩饰的军乐团坐在舞池边鼓起腮帮子吹着长号短号。还有一个人以军鼓代替架子鼓。一个主持人模样的人滑稽地打着领结,在人们的碰撞中,一脸神圣地挥动手臂:
“啊!元首,你是欧洲的一盏明灯,
你是温暖的太阳,你是最亮的那颗星辰,
你把光芒照亮人间”
昏暗的灯火下一大群人翩翩起舞,同样数量的男女沿舞池围绕成一圈,或窃窃私语,或驻足观看。里面有二十多个女子,多半是军人服务部的俄罗斯姑娘。这里没有包厢,唯一显得尊贵的地方是将军们的座位前摆着一张茶几。
最亮的那颗星辰与老将军进去时大家都站起来了。一个白俄罗斯美女给他们斟酒。
李德坐在克鲁格和白发将军中间,克鲁格将军端给他一杯红得不忍心喝的红酒,介绍说这是法国的高端红酒。
金发小伙子弹起舒伯特钢琴作品a大调德国舞曲。李德抓紧时间飞快地吃了几块水果沙拉,与冉妮亚跳了一曲。但他的眼前老浮现起哈尔德儿子的惨境,跳舞时老踩她的脚,便以头疼为由谢绝了好多军人服务女士们的邀请。
“下一个曲子是维也纳森林。”领结上来报幕,夸张地转了一圈。
白发苍苍的将军向冉妮亚伸出手。他舞跳得很好,如果不看头发的话,谁也不相信他已到耳顺之年。
他向冉妮亚讲述一战时在乌克兰服役期间的珍闻,讲到乌克兰的盲人民间歌手,他们的歌曲从来没有文字记录,得靠师徒代代相传才能将歌曲传下去,每一个盲人歌手都有自己独特的歌曲,像中国西藏唱格萨尔王的喇嘛一样。
故事讲完了,音乐也终了。老将军问她听过这个故事吗?冉妮亚以微笑作答。她不愿意扫他的兴。
老将军一曲不拉地跳舞。这会他拥着白俄罗斯姑娘起舞。冉妮亚与鲍曼转到他们旁边时,无意中听到老将军对白俄罗斯姑娘说:“别看我的头发白了,我的宝刀未老,要不今晚试试?”
冉妮亚把这话告诉了李德,他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老将军的确宝刀未老——我指的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