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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2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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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陆军总部,原本陪同她的金策尔处长心情不佳,由于他的疏散和无能,对苏战争的谍报完全失败,他编纂的每个军官人手一册的对苏介绍被大家称为“红驴”,意思是内容与实际牛头不对马嘴。今早一上班,哈尔德总长为地图上的一个地名错误,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他正闹情绪呢。

    冉妮亚生怕她的东方之行夭折,连忙去找哈尔德总长,她疯疯癫癫地推开总参谋长办公室,看到总长与总司令谈话,哈尔德正为某件事生气,严厉地训斥她:“怎么不敲门?东方民族真野蛮。”

    冉妮亚又气又羞,道声“对不起”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再小心翼翼地敲门,敲了好几遍后里面才出声。

    冉妮亚半边屁股坐在沙发上,听着他们谈公务。

    哈尔德怒气冲冲地:“进攻莫斯科年内已经没指望了:赖因哈特的第3坦克集群占领克林后就原地踏步了,古德里安的第2装甲集团军没攻占图拉不说,已经开始全线后撤了。他厚着脸皮对我说,他破坏了图拉以北的卡希拉水电站,切断了莫斯科的电力供应。勃劳希契元帅,这就是我们的将军。我们进攻莫斯科的行动退化成一场剪电线的战役。没有元首的默许,借他们个胆都不敢撤退。”

    勃劳希契总司令息事宁人:“好了,讲这些没用,而且元首也身手不凡,竟然背着我们向斯维里河发动强大攻势,看来要成功了。我们还是制订明年的计划吧。”他边说边瞄了冉妮亚一眼。

    “出动了二十万人,让傻子指挥也能打胜。”哈尔德还在埋汰元首,勃劳希契捅了他一下,指了指冉妮亚。

    哈尔德不再抱怨了,他向冉妮亚望过来,问道:“关于金策尔处长你有何评论?”

    冉妮亚没想到问她这个问题,但她还是实话实说:“我被借调到东方外军处十天了,给我的印象是金策尔处长处长宽厚,善良。但是他不适合外军处的工作,他连俄语都不会。当然有些事情也不能全怪他,东方外军处管得范围太宽了,比如日本都属于外军处的对象。”

    看到两人似笑非笑,没有作声,她接着说:“前天我整理档案,发现有个会议记录:巴巴罗萨开始前,金策尔处长召集流亡俄国人开会,会上好多俄国人提出了一些很好的建议,比如说政委也是奉命办事,应该争取、转化到德国方面来,至少不逼迫他们死战到底。显然,这个记录处长并没有交给你们。”

    “你说,抓紧时间。”哈尔德不耐烦起来,脸上透着兴灾乐祸。

    “我说完了。”冉妮亚说,接着她讶然,因为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声音来自那排郁郁葱葱的三盆盆花后面,在发财树和金钱榕之间隐匿个脑袋,不仔细看谁都注意不到。原来,二位总长刚才是对着人家发问的,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越苞代俎,高谈阔论,她脸腾地红了,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那人说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进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直到那人向他伸出手:“拜伦,刚上任的东方外军处处长。”

    冉妮亚脑子一片空白:“啊——哈,祝贺你,你说什么?”

    新上司比金策尔年轻,显得活力十足,精力充沛,他督促她赶快准备,见冉妮亚楞楞怔怔,解释:“两位总长让我们到前线熟悉情况,贝洛陪我俩去。”

    冉妮亚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脚步轻盈地奔向办公室,门口见金策尔正抱着一叠文件出来,她愧疚地打招呼,对方刺了她一句:“临走前我得把这些文件销毁,免得让人在背后打小报告。”

    冉妮亚脑子里“轰”地一下,干张嘴说不出话来,拜伦一把拉她进门:“好了,别想着给他解释了,越描越黑。”

    拜伦一手拄着门框,一手叉腰上下打算着她。冉妮亚被盯得发毛,结结巴巴地说:“将军,我我脸上是不是有”

    拜伦似笑非笑地回答:“不,你脸上没有米饭粒,只不过我想提醒你,我知道你与元首的关系,只是希望在给元首提小报告前,能够听一听我的想法。嗯哼。”

    冉妮亚知道他误会了,那个上司都不喜欢小儿犯上的人——那怕是对前任上司。她只得一连串的赌咒发誓加一连串的表示忠心。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她坚信,他们会合作愉快的。

第03节 元首的美女代表() 
冉妮亚正在宿舍收拾衣服,电话响了,她把话筒夹在肩头上,手里仍在叠衣服。

    “那一位?噢,元首,您好!”她兴奋起来。

    “车子停在圣保罗教堂北门,你先放下手头的东西到我这里来汇报一下。”元首说。冉妮亚想开个玩笑,听到他公事公办的口吻忍住了。

    她到镜子跟前在脸上随便涂抹了一下,穿上那件红色的风衣,那是元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鬼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他生日的。

    11月20日,一个邮差把一个邮包给她。她瞟了一眼,寄件人是最高统帅部。她以为是生活处给她的毛毯、枕头之类的,签收后随手扔在床上,她双腿搁在桌子上,躺在床上睡着了。半夜她被冻醒,便想到那个邮包,打开包装,一封红色明信片放在红色风衣上,明信片上用哥德字体写着一行字,她只一瞥就睡意全无,寒冷一扫而光:祝我的拉脱维亚小兔子生日快乐——阿道夫•希特勒。

    想到这里,她暗自笑了。大街上行人如织,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惊回首,是林格。

    “你,你在这里干什么?”冉妮亚吃惊地问,顺便把他的手从肩头移开,环视四周。

    林格是元首总理府的近侍,今天他穿着便装,让看惯了党卫军制服的冉妮亚感到好笑,她玩笑道“干嘛穿的这样正式,准备当新郎官呀?”

    格格凑近她,对她耳语道:“我不当新郎官,但我可以把一位漂亮新娘送到元首身边”。

    冉妮亚一拳将他捅得连连后退,他紧张地环视四周。

    林格将她送到总理府,一位非常熟悉的将军正与元首谈着什么,是几小时前被撤职的金策尔。看见冉妮亚进来,军官惊讶地望了元首一眼,又上下愠怒地打量着她。

    元首用食指敲打了下桌面,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正题上来。两人的谈话看来不甚愉快,旷日持久了,因为元首说:“金策尔,我已经耐心给您解释了一个小时之久了,怎么才能让你相信让拜伦接替你是正常的工作调动,而且我已安排您担任122师师长,对于一个上校来说,这个安排已经是破格提拔了”。

    看来,金策尔上校从办公室一出来就径直跑来找元首诉苦来了,给了个师长都不满足,说明他仍然贪恋东方外军处处长这个职务,不愿意到前线。

    元首显得心烦意乱,冉妮亚的到来,使他越想尽快结束会谈,他站起身去拿帽子了。

    金策尔上校十分不情愿地站起身,狠狠地盯了冉妮亚一眼:“说句不愿意听的话,我想元首受到某个长舌妇的馋言才这么做的。”说完戴上帽子迈开大步。

    “站住!”冉妮亚喊道,快走到门口的金策尔停住脚,慢慢转过上身,惊奇、愤怒、蔑视、意外交替出现在他的老脸上。

    冉妮亚一字一句的追问:“谁是长舌妇?今天当着元首的面给我解释清楚!”

    金策尔这会儿全部转过了身子,一脸鄙夷地:“你不过是我军的俘虏,凭什么对我说三道四的?你今天早上在哈尔德总长面前说了什么我清清楚楚。我劝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一个战俘,记住,你不过是一个战俘而已,你不要狗仗人势。母鸡飞得再高,最多也就到房顶,我劝你适可而止。”

    元首一脸怒气,刚要张嘴,冉妮亚伸手制止,她对金策尔竟然笑了笑,但说出的话句句象匕首:“狗仗人势,我倒要问问谁是狗,谁是人?”

    冉妮亚话锋一转:“你早就应该被撤职了。1940年3月至1941年6月,我在拉脱维亚总参谋部,当时我同僚们就估计苏军可以动员2000万人的军队。而你和你的东方外军处凭什么说苏联只有200个师?苏军的kv坦克一年前就出现在苏芬战场上,而由于你的无知,战争爆发几天内,赫普纳的41军一个师竟然被一辆kv坦克拦了三天。”

    冉妮亚换了一口气,接着说:“我再问你,为什么德军的后勤出现那么大的问题地?就算苏联保密工作做的好,你没有本事刺探到军事机密,但是苏联的地形、气候、道路这些东西是摆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东西,连这些你们都搞不清。元首撤职还给你安排了工作,如果是在苏联,斯大林早就把你送到集中营了”

    “放肆!”元首喝令她住嘴,但她的追问却是事实,她说出了他不便于说的话。

    在冉妮亚步步紧逼下,金策尔只剩下自我辩解的份了,他举着双手,仿佛要把眼前的什么东西拦在三步之外,嘴里喃喃:“我我们审讯了从俄国来的难民,我们还再说不能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我”。

    他看到鲍曼与戈培尔进来了,胆子大了,恢复了常态,故作威严地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指着她:“谁允许一个外国俘虏对陆军总部指指点点的?真是岂有此理,小人得志。”

    帝国宣传部长以对陆军挑刺为乐事,见冉妮亚挑的这根刺简直比木棒还粗,他当然乐此不彼,走上前一手按捺在冉妮亚的肩膀上,幸灾乐祸地对金策尔说:“有个小小的错误需要更正一下,据我所知,冉妮亚不是什么俄国战俘,而是盟友,作为陆军军官,而且是主管情报的军官,我想金策尔上校不会忘记这个事实,就是我军18集团军攻进拉脱维亚时,正是冉妮亚和她的同僚率领抵抗力量解放了半个里加,迎接德军的。”

    老谋深算的戈培尔扔下大棒,拿起糖块,转向冉妮亚责备道:“当然,你可以为自已辩护,但是无权诅咒骄傲的德国军官,尤其是不应该把元首与斯大林相提并论。你应该向金策尔上校道歉。”

    戈培尔捏了捏她的肩头,冉妮亚照办了,嘻皮笑脸地冲金策尔上校鞠躬:“对不起,我冲撞您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女子吧。”

    金策尔鼻孔里“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走了,身后响起哄笑。

    屋里剩下元首、冉妮亚、鲍曼和戈培尔,他建议元首还是以安抚为主,尽管安排好这位倒霉鬼的职务。尽管平时对陆军热嘲冷讽,关键时刻还是不愿意把事情做绝。

    戈培尔与鲍曼离开后,元首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上,抚摸着冉妮亚的手说,休息一会后到她宿舍。

    冉妮亚奇怪地问:“那你把我叫到这里干什么?我在宿舍正收拾东西呢。”

    “让你帮我吵架呀?”元首把她的一根手指头含在嘴里。

    “恶心。你原来算计好的?”冉妮亚从他嘴里抽出手指,可能咬疼了,她皱眉。

    元首告诉她,到前线视察的行动推迟了,因为那里正在激战。冉妮亚一脸失望,用手绞着头发,不再作声,直到问她,对他买的红风衣是否满意?冉妮亚的春心似乎被打动,深情地吻了他:“谢谢您,阿道夫。”

    元首不高兴了:“只有爱娃才能叫我阿道夫,其他任何人,包括你都不能叫,这是我的底线。”

    冉妮亚把他的手拉到她的裤裆里,调皮地对他说:“我也有我的底线,在这”

    柏林,总理府。李德从一大堆公文中抬起头来,对一旁恭候的鲍曼说:“收拾行装,准备出发。”

    “到哪?”鲍曼问道。

    李德诧异地回头看着他,以往他决定到那,鲍曼一声不吭,今天的表情有点不对劲。

    果然,他说出准备到洛杰伊诺耶波列市视察后不久,戈培尔进来了,后面跟着戈林和希姆莱。

    戈培尔邀请元首去参加柏林体育馆召开的“力量源于快乐”演唱会,说工人们好长时间没见过元首,非常希望能聆听元首的教导。

    戈林请元首到空军新技术展览室,那里有一款新飞机,希望元首“先睹为快。”

    希姆莱的话含有要挟意味,说目前帝国对民族敌人的政策太宽容,党卫军内部议论纷纷,希望元首亲自解释一下。

    李德知道他们事先串通好的,意在让他打消到那座小城的视察的计划,那里刚刚占领,还不时传来枪声,反过来一想,实在危险。他知道同志们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帝国,经过列车遇难后,他们更加关心他的安危,好吧,也许自己太感情用事了。

    戈培尔出主意:“美国总统不是有私人代表吗,你看?”那就让冉妮亚当我的私人代表吧。李德迫不及待。

    冉妮亚正在整理档案,拜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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