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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罅写目品虻氖竿蛩站指畛杉赴倏椤V辽儆形迩说戮兔司俺伤站钊氲泻螅阉盏7集团军后方闹了个天翻地覆、乌烟瘴气。
对于李德来说,这是一次决定德国命运、乃是树立领袖威望的重要战役。此时的李德虽然从里到外都成了希特勒,但一些残存的意识告诉他,占领列宁格勒必须得占领拉多加湖东岸,而占领拉多加湖东岸必须得集中兵力,全力以赴。他把陆军小打小闹的计划塞进火炉,把他们节约兵力的报告当成手纸,集中重兵向北挺进。哈尔德很快领略到此时的元首早已经不是抠门的奥地利山巴佬,而是变成了大阔佬,在使用兵力装备上毫不心疼。
元首集中优势兵力的原则很管用,只是很多情况下德军并没有优势兵力让他集中。这次不同,中线转入防御后,也为元首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后备力量。实践证明,通常苏军打不过德军,面对几倍于自己的德军,苏军要么投降,要么战死,没有第三条路可走——逃跑的结果是死于自己的督战队。
勃劳希契也发现近来元首尽量吸收别人的意见,只是往往把别人的建议当成他的灵机一动。几天后,一个名叫沃尔夫的电话兵发明了在树梢用铁丝实行机动的鬼点子,一个下士提出利用遍地烧尽的泥炭溶洞作为防守要塞,这些建议元首在全军推广,只是在推广时贴上了他的标签。他未雨绸缪修建了纵深阵地,让随后反攻的苏军吃尽了苦头。甚至在新拉多加湖面上修建了最后的一道冰上防线,预防最坏情况的发生。
希特勒把德军的优良军事素质发挥到了极致。在这次进攻中,他放手让德军以连营为单位在森林中各自作战,因为他知道德军是一支具有高度自觉性的职业化军队,对元首崇拜,对帝国忠诚,政治合格,作风过硬,服从命令到了古板的地步,能够各自为战,完成艰巨的任务。试想,如果把一支军阀部队投放到一望无际的森林中,很快会产生几百支“座山雕”式的土匪来。假如换成意大利军队,在饿上几天肚子后将会排队向敌人投降。
11月27日,气温在两小时内下降20多度,尽管赫普纳搜集了大部分冬衣和冬季润滑油,向北挺进的德军被酷寒折磨得精神恍惚,只得拼命前进。
第二天,在狂风怒号中,几辆敷衍了事地刷上白石灰粉的德军坦克冲进了斯维里河、奥亚季河、帕沙河三河交汇处的斯维里察,并越城而过,直扑斯维里河。
苏联拉多加湖区舰队给这些冻得神思恍惚的入侵者雪上加霜:100毫米舰炮炮弹越过冰面准确落在德军周围,把坦克轰回到零件状态;
冰面上苏军的雪地摩托车飞驰而来,向跟随在坦克后面的步兵喷射着子弹,甚至追上岸,象雪豹追击兔子一样,把这些戴着耳罩、听不到声响的德军士兵追得四散而逃,跑着稍慢的被雪撬车上巨大的螺旋桨削去了脑袋,血肉横飞,身首异处,冰面上到处是血肉模糊的烂肉和红白相间的脑汁。经过几天的连续作战加上严酷的气候,德军的进攻日渐困难。在斯大林与战地司令的严令下,苏军打得越来越疯狂。
元首时刻注视着他们的行动,德军在斯维里察受阻激怒了他,他迅速命令第1航空队、德军第5航空队全力支援,又把刚从法国调来、还没来得及换冬装的一个步兵师驱赶上战场。李德还把最高统帅部长官凯特尔派到芬兰,协调两军行动,或者说,给芬兰军队施加压力。
德军与苏军苦斗了一天,往北十公里是芬军的防线,就是不肯主动南下与吃尽苦头的德军会师。他们只满足于收复一年前被苏联夺取的领土。不过,在凯特尔的利诱、威胁、煽情、讨好、欺骗、央求下,芬兰军队也行动起来:他们的远程炮火划破灰蒙蒙的天空,狠狠砸向苏军阵地;出动可怜的几艘炮艇,向强大的红海军拉多加湖区舰队挑战,结果出现了芬兰炮艇赶走苏联炮舰的奇观;出动芬兰空军进行支援;向德军提供大量急需的冬季润滑油和车辆防冬液,给忘乎所以的德军坦克手教会坦克冷启动的方法;征集皮衣囤积在维拉斯河边,只等待德军来拿。除了没有让步兵南下外,芬军该做的都做了,而且是雪中送炭。
只剩下最后的十公里了,雪花纷纷扬扬像柳絮般漫天飞舞,大雪封锁了一切道路。苏军乘机纠集所有的残兵败将发动了一次大反攻,一下子把德军打退了五公里,战场上留下好多冻得奇形怪状的德军尸体,而这些惨状第二天就上了苏联与英美的报纸。
希特勒不知道这是苏军的孤注一掷,还以为他的计划出了问题,于是歇斯底里大发作,一连砸坏了好几部电话,一小时内向163步兵师打了十个电话。“嫁出去的姑娘也有回娘家的时候。向北进攻的德军遇到困难,我命令你部马下向南挺进与他们会合。如果你们再不向南进攻,我要把你们这个师从德军序列里开除掉,让你们干脆加入芬兰军队好了。”他气急败坏地对163步兵师师长咆哮,因为这个脑残师长以163师归芬兰军队指挥为由,要求元首通过芬兰指挥部转达命令。
在他的严令与威胁下,隶属于芬兰卡累利阿集团军的德军163步兵师,在芬军飞机和炮火掩护下,从芬军占领的桥头堡出发,乘坐雪橇向斯维里河以南发起冲击,在全力应付南面威胁的苏军背后狠狠地插上一刀。激战一整天,苏军一个团全部阵亡,德军也付出了巨大代价,近千名德军或死或伤。第二天,163师前锋与从南而来的41军第1摩托化师的便衣侦察兵接上了头。
1941年11月29日上午9时40分,太阳刚刚露出头,自南而北、穿着棉衣的赫普纳装甲部队与自北向南、穿着芬军皮大衣的德军163步兵师的士兵们,在斯维里河以南17公里的村庄拥抱在一起,换言之,沿着拉多加湖东岸挺进的左路德军南北胜利合师,列宁格勒被深远包围。
第二天,调配给41军的第3摩托化师尖兵营,在营长安德里反复督促下,到达了苏军第七集团军司令部所在地洛杰伊诺耶波列市,北面,党卫军第9骷髅旗队约一千人越过斯维里河,进占了该市场以东的亚涅加。黄昏时分,芬兰军队踏冰过河,摆上美酒与大块鹿肉,燃起巨大的火堆彻夜狂欢,给南岸冻得发抖的来访者送来了温暖。那个从法国赶来的步兵师一半士兵被冻残。
中路德军包围列宁格勒和拉多加湖以东的第二道包围圈也封闭了。列宁格勒劫数已定,只是时间问题。
在西边两路德军捷报频传的同时,东路德军仍在艰苦奋战,用沙尔中将的牢骚话说,“正在擦屁股。”只是这个屁股上有太多的刺:收复提赫文向北进发的的56军,遭到不下于十五个师苏军的围追堵截。德军一边抱着头一边尽力向北进发,在季赫文以北六十公里的地方再也动弹不得了。他们把大部分苏军都吸引到自己身边,承受着东面、东南面广阔战线上敌人永无休止的反攻,保障了41军的右翼。
第02节 冉妮亚调到东方外军处()
德军以优势的兵力,以高昂的能源与兵器为代价占领了拉多加湖东岸,从陆上、从水域死死围住了苏联第二大城市、布尔什维克的发源地列宁格勒,与芬兰盟友胜利会师,这是一场具有重大军事与政治意义的大胜仗。
1941年12月1日,兴高采烈的李德在柏林国会发表演讲,声称列宁格勒已被彻底包围。他调侃的口吻引来国会议员和听众们的哄笑,也许他想以这种方式,给周日增添笑料:“此时此刻,那个以钢铁取名的斯大林先生正为他豆腐渣一般的军队生气,或许他正把一叠写满败绩的战报扔到某位元帅的脸上,不过我请你保持冷静,取得胜利需要的是战斗意志而不是生气,把唾沫吐在打败仗的将领脸上,对整个战局毫无益处只要你冷静下来,设身处地于自己的处境,你就会发现,投降是唯一的选择”
有一点他说错了:斯大林处罚打败仗的将领,不仅仅是把唾沫吐在脸上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对元首歌功颂德。一向脑后长反骨的哈尔德就在背地里说李德的坏话。随后的陆军参谋长联席会议上他以大不敬的口吻对手下说:“集中了那么多的兵力兵器,死了那么多人,是个傻子也能打胜。苏军也不是吃素的,关健是要守得住。”他神经兮兮地对心腹鲍罗斯将军说:“知道吗?如果不是芬兰提供了防冬液,德军的坦克都会冻僵。”勃劳希契也对元首绕过他们,直接与战地司令打交道耿耿于怀,到处扬言说,如果元首再不把他这个陆军总司令当人看,他就辞职不干了。“包围列宁格勒算什么?包围莫斯科才算本事呢。”他酸溜溜地对赫普纳说,意思是让他传话给元首。
不过,这两位哼哈二将都不得不承认,德军占领拉多加湖东岸后,列宁格勒陷落只是时间问题。
李德把冉妮亚带来后,原先想让她先到格兰登堡团培训。那天晚上,李德偷偷来到她在圣保罗教堂附近的宿舍献殷勤:“亲爱的冉妮亚,我想把你培养成一流的女特工,你先到格兰登堡参加训练吧。”
冉妮亚眯着眼睛说,她9月份在那里结业了。她无不炫耀地说,她参加了拉脱维亚总参、苏联克格勃、苏军总参格鲁乌以及德国格兰登堡的训练,她已经是全能特工了。
“怪不得你三拳两脚就把那个秃子收拾了呢。”李德恭维,顺便在她脸上摸了一下。
她挡开他的手,说:“你太抬举他了,我只一脚就把他踢爬下了。”
李德悻悻然:“也许我应该送你到日本学习柔道。”
“好呀,顺便学习日本的怡拳道,还有中国的少林拳。”冉妮亚说。
“怡拳道是朝鲜的。”李德纠正。
“屁话。我在克格勃学的是国际政治,我知道得不比你多呀?笑话。”
“真的?愿听其详。”他不相信,或者说,他因发作不出来的生气而不愿相信。冉妮亚给他上了一课:“1910年8月22日,日本伊藤博文政府迫使朝鲜政府签订日韩合并条约。日本正式吞并朝鲜。”
李德忽然对学问失去了兴趣,伸了个懒腰,拖着哈欠尾巴说:“冉老师,我已经安排你到陆军总部东方外军处,明天就去报到。”
她慵懒地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甜蜜的微笑,柔声细语地:“我的元首,谢谢您。”
李德摩挲着她的脸,要亲吻她,她又撒娇般推开,眼睛里折射出坚定又期待的光芒,将原本放在床下的双腿收到床上,戏谑地让他脱去她的靴子。
李德本想拒绝,但此时大脑已经指挥不动双手了,她散发出的青春气息连大脑都玩忽职守了,他用颤抖的手去解开她靴子上的带扣。
她闭着眼睛静静躺着,教堂钟声和月光,使她的静恬配上了一种超现实的感觉,像圣洁的女神。被一种神圣外衣下的原始欲望支配,李德把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她忍受了一会儿,反身压到元首身上,解开了他的裤带,头俯下去
上班第一天,东方外军处处长安排冉妮亚到柏林军事学院参观学习,元首海军副官奉命陪同她。
1810年,在拿破仑的影响下,终于在柏林成立了普军第一所培养高级参谋人员的军官学校,这也开创了世界先例。它就是德国军事学校,第一任校长是冯•沙恩霍斯特将军。著名军事家克劳塞维茨曾在该校任校长达12年之久,并写出举世闻名的战争论。
1859年,该校更名为军事学院,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被战胜国勒令停办,1935年恢复。全院分3个系组织教学,即基本系、参谋系、军种司令部专业系,完成前一系的学习才能进入下一个系的学习,这与其它国家军队截然不同。实际上,一名德军参谋人员经过这里学习后,真正完全成为一名联合参谋,而不仅仅是兵种和军种参谋。
冉妮亚对学院刻板的学究气很不习惯,碍于陆军总部东线外军处金策尔处长的脸面,他硬着头发坚持参观,陆军副官施蒙特来找他时,她正在参观克劳塞维茨写出战争论的那间青瓦红墙的房子。
看到满头大汗的施蒙特上校,冉妮亚如获大赦。她高兴的事还在后面呢:施蒙特带来了元首的口信:即刻出发,代他视察赫普纳的第四坦克集团军。
冉妮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没有听错吧?让我代表元首?”
得到证实后她高兴得拍手跳了起来,发现陪同讲解的学院的教授冷眼旁观,她才收敛了些,但一走出意义重大的房间,来到草坪上后,她干脆在上面翻了个漂亮的跟头。
到陆军总部,原本陪同她的金策尔处长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