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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00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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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诺诺。

    李德思潮起伏。战事已到尾声,结局也毫无悬念,这将是一场他和斯大林双簧的现代坎尼式会战,只不过他是主角,斯大林以他的自负扮演了配角,其结果是几十万苏军士兵正在命赴黄泉,而德军只付出了几万人的代价。

    李德望着地图,地图上表示苏军的一大片地方已被德军掩没,哈尔科夫孤悬在战线后方,城南和城西是德军,城东和城北是苏军近卫军和坦克第21军,再后面还是德军,德军后面又是苏军西南方面军的第28、38集团军和南方方面军的第57、第9集团军、坦克第23军,还有源源不断增援的几个军。

    德国陆军统帅部的高明处在于无视苏军正面压力,以攻对攻。他们先故意不管保卢斯的第6集团军,同时置哈尔科夫的守军于不顾,养精蓄锐,从苏军进攻突出部的根部着手,长驱直入,直指苏军突击部队的后方。

    当然,这个战术本身也蕴含着巨大风险,在长达二十天的守城战斗中,德军第6军和帝国师极度疲惫,处于崩溃的边缘,最后连冉妮亚的女兵也上了战场。但德国人赌的就是自己的士兵比红军更优秀。很明显,元首对德军军官团的指挥才能和普通士兵的军事素质具有绝对信心的,不然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执意进行“坎尼”会战。

    李德也不是匹夫之勇,他的信心还来自哈尔科夫的武器装备。在能干的施佩尔的辛勤工作下,加上对乌克兰的怀柔政策,哈尔科夫已成为帝国的坦克和柴油机生产基地之一,自苏军反攻时算起,有近千辆坦克在那里屯集,将构筑成一道钢铁长城。

    简言之,可以这样理解:以哈尔科夫为诱饵,先把苏联人放进来,让他们去围攻哈尔科夫,然后集中力量,对其暴露的翼侧发起反击,然后封闭突破口,达到关门打狗的目的。

    李德面对地图,对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了一会儿,对两位将军说:战役之结局正像秃顶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呢。

    他猝然转过身,看到帝国师师长克普勒的秃顶在透过窗户的夕阳下镀着金光,意识到刚才的比喻用在这里有点不妥,心里暗笑了一下。在场的一些将校们也在掩嘴窃笑。

    一阵猛然的炮声传来,军长和帝国师师长争先恐后地要命令部队出击,被李德制止。他对着跃跃欲试的军官们说,仗打到这个份上,在城市以东有两道钢铁包围圈像铁钳子一样把苏军包围,不用再抛洒德国士兵宝贵的鲜血了。

    李德低头沉思片刻,猛然抬头,冷不防下达命令:“众将听令。”

    满屋子的将校们像打了激素一般“轰隆”立正,盯着元首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了。

    “我命令:第一、德军据工事固守,不再主动出击,让俄国军队和乌克兰军队扮演主角,实行反突击。第二不要窃窃私语。”

    等待大家安静下来后,李德指着自己的脑袋继续说道:“第二、我要告诫你们,不要呈匹夫之勇,要多动脑子。中国的孙子在两千年前就说过,‘不战而曲人之兵。’‘兵者,诡道也。’比如现在,我们尽可以发起一场铺天盖地的宣传攻势,大打心理战”

    李德不想再说下去了,对于这些只迷信武力的条顿人后代,给他们讲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因为他的耳朵像雷达一样,从下面的嗡嗡声中捕捉到两句议论声:“中国的孙子难道比德国的儿子还会打仗?”“不战而曲人之兵?那要我们这些军人有屁用?”

    当然也有明白人:“胡扯,孙子是人家的名字,是中国古代的军事谋略家,他的好些见解在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中得到印证。”

    说这话的是帝国师的一名旗队长,他说完后还意味深长地向元首瞄了一眼。

    李德没有让他失望,当即表扬了这位旗队长,然后面向大家问道:“你们都是世界上最伟大军队的高级将领,我问你们,世界三大兵书是什么?”

    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元首的踱步声。这些将领们都能整段背出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一叶障目,对另外两部军事著作知之甚少,或者说他们以克劳塞维茨的传人自居,压根儿就看不起别人的著作。

    那个旗队长等待了一阵子,直到大家沉默不语后向前跨出一步,卖弄地摇头晃脑:“世界三大兵书:第一是德国军事理论家和军事历史学家、普鲁士军队少将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第二是日本战国末期与德川幕府前期的剑术家、兵法家宫本武藏的五轮书;第三嘛,就是元首刚才讲的孙子,即孙武,是中国古代春秋末期齐国贵族和名将。他们的著作内容博大精深,思想精邃富赡,逻辑缜密严谨,是人类战争史上的宝贵财富。

    李德看到其他人嫉妒得两眼喷火,特别是帝国师师长恨不得把旗队长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像他这种知识渊博而又夸夸其谈的人放在这里有点浪费,李德向别人问起旗队长的职务,得知此公因锋芒毕露,与别人处不好关系,因而虽然是旗队长,但得不到重用,只负责办公室的鸡毛蒜皮工作。李德有心提拔他当军官学校副校长。

    不料人家就是从副校长的任上被人排挤到前线的。德国所有的军校他都呆过,在任时间最短的只有三天,原因只有一个:他太清高了,不知道“出头的椽子先烂”的古训。

    “这样吧,帝国新近在慕尼黑的军政学院缺少个副校长,让这位旗队长到那里发挥特长吧。”鲍曼适时建议道。

第17节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李德点头,用目光垂询帝国师师长的意见,对方脸上淡定得很,李德犀利的目光穿透掩饰的外壳,察觉到他内心的兴奋。

    窗外麻雀在树枝上喳喳,屋里德意志帝国元首踱着八字步在淳淳教导:“你们应该扩大视野。克劳塞维茨着重讲述了战争与政治的辩证关系,提出了‘战争是政治的继续’这一万世流芳的警句,而中国的孙武着重阐明了战争的基本原理和谋略。德国军人勇有余而谋不足,所以更应该关注孙子的著作。”

    李德仰望着窗外的楼房,看到原先破烂的国旗焕然一新。那个党卫军大队长雷厉风行地完成了他交办的任务。

    望着暮色里翻卷的字红旗,他沉陷在历史烟云中。人类历史就是一部征战史。古往今来,凡是伟大的征服者都有一个鲜明的特征,就是审时度势。匹夫之勇能逞能一时,却不能逞强一世。这就需要不断吸取前人的经验为我所用。“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李德对他的爱将们呢哝道:“孙子说,大凡两军交战,先到达战地待敌的一方精力充沛、主动安逸;而后到达战地匆忙投入战斗的一方则被动劳累。所以,善战者调动敌人而决不为敌人所调动。调动敌人使之前来我方预想战地,要用利益引诱;使敌人不能先我到达战场,要设置障碍多方阻挠。所以,敌人若处军安逸,则使之疲劳;若敌人粮食充足。则使之匮乏;若敌人安然不动,则使他不得不动。”

    李德猛然回首,看到将领们渐入佳境,满意地抚摸着鼻子下的胡须,他也陶醉其中了:“当然,我们要选择性地吸取精化,去芜存菁。比如孙子说的‘十则围之’就不符合我军实际。这次哈尔科夫之战,我军55万,苏军60万,然而德军还是完成了双重包围。按照他的理论就说不通了。这还要看兵员素质。”

    帝国师师部的厨师来问今晚做什么饭。元首谢绝了他们的挽留,与克普勒师长和其他帝国师将领们握手告别,前往第6军军部。

    帝国师派出一个中队的党卫军护送元首前往第6军军部。那位旗队长要送元首一程路,李德乘机勉励兼开导他:“怀才就像怀孕,时间久了才能让人看出来。才不可露尽。你锋芒毕露,这不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在新的岗位上你要处理好关系,毕竟要与人打交道的。你要记住我的话。”

    鲍曼正色道:“你好好听着。我跟了元首多年,他从来没有对你今天这样苦口婆心地劝导过。”

    “是是是!听君一席话,胜读三年书。”旗队长兴奋地回去了。

    鲍曼目送着他的背影一脸愕然:“嗨嗨,这家伙,是我给他安排新岗位的,给我连个招呼都不打,真是书呆子。”

    李德赞同。这家伙人情世故上不是一般的差,学术上得五分,人际关系上得1分,属于高分低能之类的人。

    他们没料到旗队长又屁颠屁颠地追赶过来了,把一个用苏制12。7毫米子弹制造的坦克模型递给鲍曼:“听说主任孩子多,把这个送给你吧,以感谢您相中了我这个千里马。”

    鲍曼翻来覆去玩弄着沉甸甸的坦克,拍拍旗队长的肩膀勉励了几句。旗队长一溜烟逃离了。

    “走吧,伯乐。你的千里马跑得很快啊?脑子反应也快。”李德捅他。

    军长插话说,此君刚到前线时在南方集团军群当地图室主任,有一次隆斯德让他牵狗,他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地说:“我是军人,不是无所事事地牵狗的贵妇人。”当场让老元帅下不了台,后来找了个机会把他赶到党卫军。

    到军部时正赶上吃饭,很普通的饭菜:黄油、面包和菜花。李德高兴道:“鲍曼,俗话说好人总是碰到吃饭,看来你我都不是坏人啊。”

    他们在军部用过晚餐,李德偷偷地问一个参谋183工厂第7仓库离这里有多远。

    参谋的嘴变成了个o形,他脱口而出:“我的元首,那里离敌人只有600米,你绝对不能到那里去。”

    在场的人都瞪眼望着元首,仿佛看一只大猩猩。鲍曼放下刀叉解释:“元首想去看望他的卫队。”他对着李德耳边时却低声说:“你把冉妮亚叫来不就行了?何必要冒风险?”

    李德默默无语,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把冉妮亚叫到军部办事多不方便呀?再说了,他与冉妮亚要的是浪漫,有属于自己的小天地,而不是两人说话大家偷听的公共宿舍。

    他的眼前又浮现出她的倩影。两人翱翔在拉多加的雪夜,偎依在克里木农场银色的月光下,沐浴在地中海的夜风中,在东普鲁士的林荫道上勾搭。他要的是意境,追求的是爱情。

    鲍曼与第6军军长弗里斯特上将嘀咕了一阵子,上将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师长说:“弗里茨,你不是要发动短促突击吗,我看时机成熟了。”

    那位师长迷惑不解:“军长,我那时候说过要发动突击?”

    在军长挤眉弄眼外加挥动拳头的暗示下,师长总算明白过来了,望了元首一眼后洪亮地回答:“请各级首长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把敌人驱逐到十公里以外。”

    元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干脆顺其自然吧。师长披挂齐整,到前面亲自督战去了。

    半个小时后枪炮声大作,西南角隅火箭炮弹划破了刚刚降临的夜幕,几十辆德军坦克吐着火舌涌出工厂围墙,吼叫着碾向敌人阵地。德军士兵们跃出工事,勇猛地冲向敌人。

    炮击不久军长去听电话,半晌后怏怏不乐地回来向元首诉苦:哈尔德把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问他为什么擅自行动?

    “你怎么回答?”元首问道。他的陆军总参谋长挺厉害的,这边刚动了个脚指头那边随即就知道了。

    军长苦笑着说:“我给他解释说丢失了一份重要文件,要从敌人手里夺回来。”

    军长对元首咬耳朵:“不过他并不相信,他让我转告你:‘久别胜新婚’。他是这样说的,完全是他的用语。”

    李德只有暗笑的份。什么事也休想瞒得了他。不过这个哈尔德也懂幽默了。

    李德与第6军军官们告别,前往西南角的卡尔梅克突击队驻地。弗里斯特上将派出军部警卫连担任掩护,并执意让他的副官陪同。

    几百人的队伍行进在时而坎坷不平、时而一马平川的工厂区,脚步声汇成一股洪流声,队伍迈着有力的步伐昂首挺胸前进。在惨淡的灯光下,德国士兵们忙自己的事,对眼前的队伍熟视无睹。随处可见杂乱的装备,高射炮旁边是火箭筒,高架马车与装甲车争道。

    鲍曼的头碰到铁管子上,马上鼓起了个大包。李德故意惊叫:“哎呀,你的头在铁管子上碰了一个坑。”

    鲍曼陪着笑脸,心里埋怨元首放着舒适的军部不住,非要到乱七八糟的地方受罪。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在军部吃的饭都消化的差不多了。李德感叹:苏联的国土真大呀,就连他们的工厂都能比得上一座城市。哈尔德不明白这个道理,以为德军退守在两座工厂就慌了手脚,真是杞人忧天。

    枪声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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