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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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还未找到被美女拥抱的感觉,被她从柔软中推开:“元首,请允许我给你介绍队员吧。”
李德只得点头,听她泼辣而粗鲁地介绍:“鲍斯特,德军下士,因犯强奸罪被判刑一年,在这里服役。”
一个面目清瘦的士兵向前跨出一步,向元首敬礼:“我的元首,其实不能算强奸,是她倒挂金钟哎哟。”被冉妮亚一肘子捣回队伍里。
下一个是一脸阴沉的粗俗货:“格鲁勃斯,德军海军少尉,鱼雷艇上的机师,最拿手的是给机器打润滑油,因太善于给人打润滑油被判刑——鸡奸犯。”她说出这个词语时没有一点难为情,同性恋争分夺秒更正道:“不是技师,是工程师。”然后在她抬起肘子前知趣地退回队伍,同时把右边的矮个子黑发小伙子推到前面。
“你是那个部队的?”李德抢先问道。
“跟他一块的”他朝卡尔梅克人呶呶嘴。
卡尔梅克人介绍说:“鞑靼人,指导员就是他给打死的”
“别老提那档子事,不是什么光采的事吧。”鞑靼人粗声粗气抢过话头。
接下来是秃顶,他敷衍地握手后转到下一位。
冉妮亚显得难为情:“这一位叫我怎么介绍呢?”
对方没有一点难为情,轻描淡写地说:“喜欢不通过主人借用东西的人。”
“贼。”冉妮亚简洁地下结论。
“不过我从不偷个人的东西。”对方声明。
接下来的一位怎么看都像中国人,果然是传说中的“神医,”因治疗枪伤的祖传膏药,先被拉入日本关东军,后让苏军俘虏,一个月前又成为德军战俘、让卡尔梅克人收留的东北人。
“长官,我叫狗蛋,满州人。”
“东北人。”李德纠正。
李德相信除他之外没有一个人能听懂他的绕口令:“东北就是满州,满州也是东北,扯什么鸡。巴蛋呢?”
看在同胞的面上,李德无心跟他计较,开导他:“狗蛋,常言说,事不过三,你已经换了三个地方了,安安心心在这里呆着吧,我们会尽力发挥你的特长,让你英雄有用武之地。”
东北人胸脯拍得山响,嘴里连珠炮一般:“长官请放心,我狗蛋一定费尽扒拉(尽其所能)把事整好,拧了脑袋我也不会反水(背叛),你们不知道,我们最恨几巴玩艺儿老毛子了。民国18年老毛子打进东北,还抢走了我家老母猪”
退回队伍后他很纳闷:“德国皇帝怎么会说中国话呢?早知道他会中国话,我就给他整日语,要不整几句俄语。”
他说的民国18年的事是一辈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花花公子干的一件事:1929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张学良贸然收回中东铁路的管理权,被苏联一顿狠揍。
李德掏出金表,只见秒针在一个地方跳动着,他又忘记上了。
“施蒙特,几点了?”他习惯地问道。
施蒙特怀疑地看着手表:“不对吧?表上才三点,太阳已成快掉到林子那边去了。”
“这里下午四点天就黑了,你不知道?”李德问道。
赫普纳建议回去,李德心有不甘地问卡尔梅克人:“突击队带个女兵是不是不方便呀?”
卡尔梅克人点头:“那当然,这也是她如此尽力地训练队员的原因。”
李德把冉妮亚叫到跟前:“既然你先后受过拉脱维亚。情报部和苏联克格勃的短期培训,不会在乎再受训一次吧,让你成为天下无敌的女怪兽。”
“好啊,我接受加入女怪兽训练营。”她双手伸开五指,吐出舌头朝卡尔梅克人夸张地呲牙咧嘴,然后跳跃着收拾行李去了。
专机停在姆加附近的军用机场上,机场几天前受到轰炸,好多地方坑坑洼洼的,一台压路机反复碾压着跑道,以确保专机能顺利起飞。
李德在姆加与鲍曼等人会合,鲍曼惊讶地望着元首与冉妮亚并肩迈步,鲁德维卡小姐不止是惊讶了,而是两眼喷火地看着元首身边的美女,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李德照例坐在他的专用座位上,他的座位下加装了装甲板,几天前应他的要求,配备了弹射跳伞装置。不过此时他毫不留恋自己的位置,频频望着另一边的冉妮亚,看到她与年轻英俊的贝洛谈笑,酸水咕嘟嘟地冒着。在他的后面,爱得莱德小姐也酸水咕嘟嘟地冒着,并在送饮料时故意忘掉冉妮亚的那一份。
第01节 向斯维里河,前进!()
11月20日清晨,拉多加湖面上刮起了期待已久的西北风,天气寒冷刺骨,湖边已经结冰了。
柏林东南佐森的国防军陆军总司令部,对外以“梅巴赫一号”作为称呼代号。李德一早赶到这里,由于来得太早,足足等待了半个小时,勃劳希契与哈尔德又说又笑着走进司令部,见到坐在大沙盘前的元首时笑容凝固住了。
陆军总司令部与总参谋部的主要人员到齐后,李德没有一丝客套,直奔主题:“由于前北方集团军群司令勒布的失误与隐瞒不报,苏军收复了提赫文,陆军对此采取了什么措施?”
勃劳希契表示已从法国紧急调动一个步兵师增援,同时要求元首同意从中央集团军调出一个装甲师北上。
“从法国调来?不仅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些部队抵达战区后很快会被打败:要么败于苏军,要么败于严寒。”希特勒先把陆军的提议批得一分钱不值,接下来又施舍一般地说:“话又说回来,放屁也能添点风,把你说的那个师调来也不是不行,只是快点,不要磨磨蹭蹭。”
勃劳希契望了哈尔德一眼,对于说话如同烙饼子的元首,他们没有一点办法,谁让他是元首呢。元首说话可以随心所欲,手下说话可要处处小心。哈尔德对元首的反复无常早就见怪不怪,他更关心战局,于是诡谲地望着元首,问元首有什么克敌制胜的方案。
李德洋洋得意地宣布:“过去的几天我一直没闲着,当你们整天埋头于对莫斯科的第二次进攻时,当勒布元帅顽固地不听劝告时,我已经调兵遣将,让赫普纳做好了准备。只等一声令下,就能发动致命的反击。”
“哪天?”勃劳希契与哈尔德两眼放射出光芒,异口同声地问。
“现在。马上。”李德在桌子上猛拍了一巴掌,桌子上的电话跳跃了几下,一只烟灰缸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元首得意洋洋地描了哈尔德一眼,看到陆军参谋总长因意外而错愕的表情,望着一脸惊奇的军官们,心里甜滋滋的。他踌躇满志地拿起红色电话,吼声似乎把屋顶掀翻:“赫普纳,你给我听好了,北极风暴行动马上开始。我命令——”
元首顿了顿,向前伸出胳膊肘儿,在哈尔德看来,如果此时在元首手里塞给一把日本战刀,那就是活脱脱的日本武士。日本武士得意洋洋地向陆军哼哈二将瞄了一眼,用尽全身力气嘶叫:“向斯维里河,前进!”
赫普纳把元首的命令向下传达:“我命令:向斯维里河,前进!”
命令层层复制粘贴,一直传达到装甲尖兵第五坦克加强营。营长安德里在指挥坦克里呼叫:“各连注意,现在我传达元首的命令:向斯维里河,前进!”
寂静的森林里突然升腾起黑色的烟雾,伴随着雷鸣般的引擎声,四十辆3号、4号坦克轰鸣着从林中冲出来,撞倒碗口粗的大树,碾过冰冻的小河,吼叫着向北冲去。坦克后面是十几辆突击炮,再往后是密密麻麻的步兵。冲天的油烟笼罩着天空,黑压压的士兵遮盖着大地。苏军猛烈的炮火把车辆变成火炬,把纳粹士兵撕成碎片,但德军亡命徒一般向前猛冲猛打,他们只要一个信念:向北!向北!!一直向北!!!
安德里的坦克营冲出森林,抵达一条冰冻的小河,对岸隐藏在油松背后的反坦克炮开火了,第一辆坦克上腾起一股火苗,导致弹药室殉爆,炮塔飞上了半空,又重重地咂进冰河里,转眼间掩没在河水里,只剩下半截炮管指向天空。
炮弹不停地爆炸,密集的弹雨泼洒在坦克上,打得装甲板爆竹般的响声,弹雨之密集,竟然打坏了指挥坦克的潜望镜。安德里怒火中烧:几天前由中线发配到这里来,赫普纳指名道姓让他打前阵,他要做出个样子让他们看看。
他把一腔怒火发泄到敢于挡道的敌人身上。安德里拒绝了一连长绕道侧击敌人的合理而费时的建议,半截身子露到炮塔外面,命令德军全速前进。
坦克怒吼着冲过河,突击炮把对岸打得树倒枝飞,烟雾弥漫,步兵冒着枪林弹雨,三五成群,步步跃进。配属的团侦察连连长把全连5厘米排用迫击炮集中起来抵近射击,德军敢死队员们爬到敌人阵地前,把一捆捆手榴弹扔进战壕里,或干脆连同炸药包把自己甩进苏军中间。一个小时的生死搏斗后,对岸的火力渐渐稀疏下来,前哨报告,敌人已经北窜。
阵地上留下二百具苏军尸体和同样数量的伤员,几门pm-38型120毫米迫击炮和七门76毫米反坦克炮歪斜在地上,代价是五辆坦克被毁、几十人伤亡。一连长停下来,掏出小酒瓶呷了一口,再喝时瓶子被夺走,安德里把瓶子咂在坦克上,然后命令继续前进。到下午四点日落时,安德里的部队已经向北突进了十三公里,越过了夏西河。主力紧随其后,向百公里外的斯维里河猛扑过去。
这次攻击风格不同以往,即没有成群的飞机掩护,也没有黑压压的坦克爬过来,德军组成了上百个战斗群,象一条条激流向北流淌,又象无数支匕首,在这遍布河流密布,沼泽遍地,道路稀少,林海雪原的地方穿越。部队象章鱼一样到处伸出触手,前面的部队遭到敌人阻击,后面的就绕过去;这边的被苏军包围,那边的越过正在鏖战的战场。一支摩托化分队被消灭,更多搭载步兵的坦克、装甲车、履带式摩托或脚上套着雪橇继续向前。
在此同时,主要由俄国志愿人员和战俘组成,并经过严格训练的几十支小分队渗入苏军防线。其中包括卡尔梅克人在内的勃兰登堡部队。他们深入敌后剪电线、打伏击,杀人放火,偷鸡摸狗,劫道打闷棍,甚至组成营级别动队端掉了苏军第四集团军22师师部,把梅列茨科夫的苏军搅成了一锅粥。
在安德里加强营和41军主力向北迅猛突进的同时,41军第8师在1军配合下,向苏第54集团军来了一记重重的右勾拳。
自14日以来,苏军向南挺进几十公里,正在对基里希屡攻不下,大部队集中在格拉热沃到基里希一带,结果,苏军后方的格拉热沃到沃尔霍夫一线兵力空虚。德军第8师从普鲁森以东的桥头堡出发,直指38公里的新拉多加港,一举切断了向南突进、头重脚轻的苏军。
新拉多加是列宁格勒州的一个城市,1704年由彼得大帝建立,位于沃尔霍夫河注入拉多加湖之处、东距列宁格勒市121公里。1941年9月,德军第18集团军从陆上封锁列宁格勒后,内地的物资经过提赫文、沃尔霍夫铁路,再运到新拉多加装船,通过拉多加湖送到列宁格勒。
进攻第二天,德军前锋出现在新拉多加东南,港口物资堆积如山,苏军奉命往面粉上浇汽油,准备一看见德国人的影子就点火。这时出现了一些“内务部队”,贼头贼脑地在附近游弋,当守卫物资的苏军露出炸毁港口、破坏物资的迹象时,“内务部队”马上向其开火,并与随后起来的德军会合,把抢救回来的物资据为已有。
这支“内务部队”是眼镜大学生率领的“红色猎人”突击队。
21日下午,41军第8师师长布兰登贝格尔少将兴高采烈地向赫普纳报告:“德军进入新拉多加,切断了增援列宁格勒的主要通道,苏54集团军层层包围,并缴获了550吨面粉、还有武器弹药。”
这是意志的较量。连日来,在滴水成冰的季节,赫普纳的德军冒着风雪不断前进,官兵们只有一个心愿——向北,向北,由南向北一百公里,与斯维里河畔的芬兰军队会师,从而彻底围困列宁格勒。
这是钢铁的碰撞。在阴霾的天空,德军飞机与苏军飞机在空中搏斗。几十辆装甲列车沿着拉多加湖东岸的铁路缓缓向北,几百辆坦克在密林、荒原和泥炭地里开路,几千辆装甲车、自行火炮跟随坦克艰难前行,几万辆卡车、马车从冻得硬邦邦的大路、林间小路、冰上道路呜咽着前进,几十万德军士兵分成几百个战斗群挺进——希特勒把所有能用的兵力全部投进这片暗无天日的森林里,像吃比萨一样把麦列茨科夫的十几万苏军分割成几百块。至少有五千人德军和盟军化装成苏军深入敌后,把苏第7集团军后方闹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