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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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打趣道:“杰里特的妻子也怀上了孩子,这下倒好,牛和人都有了孩子,真是双喜临门啊。”
一阵笑声过后,李德继续嘘寒问暖。到处可见战友情谊:一个士兵把一勺子罐头食品塞到旁边满脸肥皂沫的嘴里,一个士兵把手背伸进痛得呻吟的战友嘴里,任凭他咬出牙印。一个重伤员失去了知觉,他的战友们仍为他驱赶苍蝇;一个躺在担架上的士兵享受战友把点燃的香烟送到嘴边的待遇。俄军女护士们忙前忙后地跑着,德国医生们被伤员们指挥得团团转。
元首一边挥手致意,一边走过伤员前。他对闻声而来的德国战地院长交待,一定要想方设法改善医疗条件。现在正值盛夏,应该在伤员头顶上搭建帐蓬。
院长面有难色:“机场属党卫军和空军双重管理,我试过了,他们都说没有多余的帐篷,可我发现他们宁愿把帐篷铺在地上也不愿意给我们。”
一个空军少校和党卫军一级大队长争先恐后地向元首跑来,少校敬军礼,大队长伸出右臂行举手礼。
“元首”两人不约而同地喊叫,少校睇了大队长一眼便闭嘴让他先说。大队长挺胸朗声报告:“元首亲自来战地视察,这是我们帝国师无上的荣幸。”
“也是我们空军无上的荣幸。”少校紧跟其后,好像生怕大队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李德向他们频频点头,然后故意对院长训斥:“这么热的天让伤兵们躺卧在大太阳底下,你这个院长是怎么当的,嗯?”
不等院长张口,大队长与少校争相表态愿意为伤兵们提供所需的帐篷和其它物资,并学着元首的语气对院长训话:“元首批评的非常正确。这么热的天让伤兵们躺卧在大太阳底下,伤口会化脓的。”
在士兵们感激的目光下,元首一行往前走去。零星的炮弹在某个地方炸响,右边又出现一个红十字旗,呻吟声再起。
大队长不屑地对元首说,这里都是俄国伤兵,不值得元首为他们费神。李德问道:“是俄国战俘吗?”
大队长的脸上更加不屑,可以说是鄙夷:“俄国战俘还能到这儿?”
空军少校反驳:“那是在你们党卫军。我们把俘虏的俄国伤兵都送到这了。”
李德瞪了大队长一眼,率先向那边走去。大队长向鲍曼求援:“主任,元首这是怎么了?他打算慰问劣等种族吗。”
鲍曼看也没有看他,跟随到元首后面。少校也跟过去了。李德回头看到大队长杵在原地,厉声向他吼叫:“别像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儿,给我过来。”
这里的伤兵比刚才的那边还多,呻吟和哭喊声也更烈。很多人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一脸茫然地看着元首的到来。
元首对一个看起来不满17岁的少尉问候道:“小伙子,这么小就当军官了,叫什么呢?”
“我叫阿佳莎,27岁了,罗斯拉夫尔人,元首。”小伙子一脸天真地望着李德,未了又说:“我们都以为你只是路过。德国元首怎么会看望我们呢?没想到你会问候我们,谢谢你。”
伤兵们迟疑不决地站起来,一些人麻木不仁,另一部分人感激涕零。也有些人望着元首后面的党卫军军官,怀疑自已是不是在梦中。
一位俄国女护士拿来两把椅子给他和鲍曼,李德干脆站到椅子上向他们发表演讲:
“俄罗斯解放军和乌克兰解放军的同志们,刚才这位少尉说,德国元首怎么能看望俄国伤兵呢?但是我的确来看望你们了,不仅是我,还有德意志帝国的政治局委员、帝国办公厅主任鲍曼同志也来看望大家了。”
元首的话被一阵不甚热烈但坚决的掌声打断,一些胳膊受伤的人用完好的手敲打水泥地面,一些失去双腿的人使劲用拐杖敲击地面。
元首等待大家静下来后,指着刚刚站起来的鲍曼对大家说:“鲍曼同志以前是农场主。在德国,这样的农场主有千千万万。他们拥有自己的土地,依靠辛勤劳动积累财富。但在俄国,所有的土地都被几个政客当作谋取私利的工具,农民们失去了自由,成为现代农奴。”
元首停顿了一下,对旁边的伤兵们问道:“你们谁最近回过家?”
一个失去一只胳膊的上校分开人群跨到前面来,用左手向元首敬礼,然后转回身子对着众人说:“同志们,我的家就在乌曼,十天前我回到了那里,并在属于自己的农田里干活。”
他举起左膊宣誓就职一般地喊叫:“德国人给我们分配土地了,这是真的,不是宣传。我可以作证。”
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大战初期的景象重现。
一年前的今天,德军进入苏联,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村民们端着盐和面包欢迎入侵者。但是好景不长,国防军把占领区交给德国民政当局后,党卫军残暴地对待当地人民,使原本把德军视为解放者的当地人大失所望,给苏军开展敌后游击队提供了土壤。
李德深知斯大林在苏联广泛播种下的仇恨的种子,只要正确加以利用,定能“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天。”他支持东方部部长罗森堡的土地改革,解散不得人心的集体农庄,极大地唤起了当地人民的热情。
元首发现几个伤兵躺倒在垃圾堆旁边,周围既没有医生也没有护士,有的俄国护士做贼般给他们扔过去一包绷带,还得提防别人发现。
李德料定那里是苏军战俘,便向那边走去。眼前的俄国和乌克兰伤兵自动分开一条路,然后跟在他后面。领袖卫队的士兵们把元首围在中间。有那么几秒钟李德犹豫了一下,此时他更加想念冉妮亚和丽达,有她俩在,他就高枕无忧了。
李德来到这里,一股腥臊味道扑面而来。他看到一个苏军准尉躺在水泥地上喃喃:“亲爱的妈妈,我就要留在这块冰冷的土地上,我不知道我们何时再见面,听说家乡分到了3俄亩地,我真高兴,可惜我再也不能为你分忧了”
“他伤哪儿了?”元首问他旁边的人。那人很难看的脸上忽然现出生机,有种像猎手见到猎物的眼神,与不久前的女高射炮手一模一样,让李德心生疑惑。
元首向京舍使了个眼色,他不动声色地走到他跟前,猛然把他按倒在地,从他身上搜出一把鲁格手枪。
“检查他的衣领”。李德从丽达和冉妮亚手里学到了很多东西,这就是其中一例。事实证明了他的预感,只不过慢了一步,那人抢先咬破了暗藏在衣领上的氰化钾。
“他伤哪儿了?”李德从容地问他身边的另一个病友,对方回答说,他是近卫第1军的排级指导员,弹片击碎了脊椎,他万念俱灰,嚷嚷着要自杀。
“刚才那人是怎么回事?”李德又问。谁都不认识他,只知道此人今天早上来到这里,说是胸口中了弹,但看起来不像中弹的样子,至少生气时肺活量挺大的。
元首对一直跟随他的院长交待,给这里也派来医生和护士。那位大队长却出言不逊,说他亲眼看到他的战友负伤被俘后,被苏联人抬起来扔进水库里。
元首视察伤员用去两个小时的时间,从伤员回到健康人中间,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他仰望着破破烂烂的国旗,对党卫军大队长吩咐道:“我给你一个表现爱国主义的机会,去换上一面新的国旗。”
两位将军在天楼下列队等候。在他们身后,整整齐齐排着一百多辆刚出厂的坦克,两人像事先排练过一般自豪地报告:
“第6军军长弗里斯特上将报告:在为期二十五天的战斗中,我军坚守住了马雷舍夫183工厂,平均每天都有二十三辆坦克从这里直接开赴战场。”
“武装党卫军帝国师师长克普勒报告:莫罗佐夫设计局和哈尔科夫红场一直在我们手里。我们没有辜负元首和人民的重托,我们坚守住了。”
第16节 世界三大兵书()
“很好!党和人民会记住你们的丰功伟绩的。”李德知道光说空话满足不了爱将们的虚荣心,便拿出两枚骑士勋章别到两位的领口上。对于第6军军长来说,这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对于帝国师师长而言,他以前忙于治病,上战场建功立业的机会不多,迫切需要一枚骑士勋章来向人炫耀。
李德听取了两位的汇报,商讨了下一步的计划,然后与两位主力战将寒喧。两位好不容易见到了元首,话匣子打开后关不上了。李德不住地看表,不时地望着窗外,与将领们说话时单章节越来越多,他的思绪飘逸到外面,飞到冉妮亚身边,心里默念着:
“我的冉妮亚,我已经到哈尔科夫了,你在干什么呢?等我处理完军务后,我会马上来看你的,不管你躲避在那个老鼠洞里。”
他笑出声来:老鼠洞?冉妮亚身上不就有个老鼠洞吗?他今晚要把她的老鼠洞堵上,免得让他朝思夜想。
帝国师师长克普勒请示:“苏军第6集团军总司令戈罗德尼扬中将关在这里,你想见见吗?”
师长连问了两遍,元首回过神来:“是,见,当然要见,一定要见。你说谁被捕了?”
元首随师长穿越走廊,走到地下室里。地下室用铁栏杆分隔成里外两部分,外面有两张床,两个党卫军三级小队长坐在床上看书,元首进来后猛然立正,书掉到地上。
李德拾起书,是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鲍曼接过书后对士兵训斥道:“你俩不好好值勤,看这种书干什么?想着退伍以后当炼钢工人啊?年轻人,要安心工作。”他语重心长地教导。
李德看见里间铺着干草,上面坐着一名苏军中将。他看到元首来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敌视着他。
李德扬了扬手中的书,惴揄道:“你是这本书的主人啊?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想着赤化德军士兵吗?”
苏军中将瞪眼,看到元首脸上静如止水,便低声说:“我想你误解了。不是我想赤化,而是他们自己把这本书从我身上抢过去了。”
一个胆大点的党卫军士兵争辩道:“这本书很好看,我的元首。”
鲍曼喝叱:“不,没出息,一本教怎样炼铁的书有什么看头?这样的书德国堆积如山”
“鲍曼,别出丑。”李德赶紧止住他。示意看守打开门。师长想制止,李德不以为然地说:“别草木皆兵了,难道他会吃了我?”
李德走进铁栏杆里面,眼光落在半块黑面包上,两只老鼠正在上面啃噬,鲍曼脱下靴子甩过去,随着一声惨叫,胆大的偷食者当场殉命。
鲍曼自鸣得意地说,当年他在农场用靴子消灭了不下一百只老鼠。
李德刻薄地玩笑道:“这么说让你当政治局委员是小材大用了,应该让你当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主任。哈哈哈。”
一阵哄笑后,李德的注意力又集中到战俘身上,他皱着眉头说,怎么让战俘吃这种东西?
苏军中将一脸不屑:“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敢说你连这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呢。”
李德仍面带笑容地对他说:“我俩打个赌,如果我知道并且吃过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你要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得告诉我。”
中将仍然不信,在他看来,代表资产阶级寄生虫的德国法西斯头子应该是天天吃燕窝,怎么会吃燕麦呢?
李德向他、也向在场的德国军官们讲起在今年隆冬季节,他与鲍曼在北方战线拉多加湖和奥涅加湖之间喝黑豆汤、咽酸燕麦饼的情景,他取笑鲍曼吃了后吐了个干干净净。
李德睇了苏联中将一眼,有意对鲍曼说:“你记得当时一个维普斯人年轻共青团员说的话吗,他对冉妮亚和丽达说,如果德国人取消集体农庄,把土地分给农民的话,他宁愿剁下一个手指头。我不知道他现在还剩下几根手指头,不过,现在土地已经分到了广大农民的手里。”
中将虽然毫无表情,但李德看得出他的心里已经翻云覆雨,因为豆大的汗滴从头上滚落下来了。
李德本想与中将好好谈谈,但时间紧张,只得吩咐师长改善居住条件后离开了地下室。
李德走出门后又转过身,向坐在草地上目送他的苏军中将告别:“我们还会见面的,戈罗德尼扬中将。”他看到对方困难地站起来向他伸出手掌。
李德盯了一眼两位看守,胆大点的意识到什么,赶忙倒了一杯水向里面端起去了。
上楼梯时李德再一次交待道:“人家毕竟是个中将。至少给人家一张床,攻心为上嘛。此外,一定防备对方自杀,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元首的声音越来越高。师长唯唯诺诺。
李德思潮起伏。战事已到尾声,结局也毫无悬念,这将是一场他和斯大林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