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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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年10月23日,意大利与土耳其作战中,也使用了飞机。随后,军用飞机在德、英、法等欧洲国家得到了迅速的发展。
到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飞机这个婴儿已经长成小伙儿了,不论是英法俄还是德奥,双方都拥有上千架飞机。第一次世界大战初期,军队装备的各种飞机都没有加装武器,只是飞行员随身佩带手枪。交战双方在空中相遇时,只能是互相挥挥拳头,或者日爹操娘地骂上几句完事。
动口不动手的君子并没有当多久。一次,一位心里郁闷的飞行员拔出手枪向对方的飞机开了几枪,立即启发了所有飞行员,乘坐双座飞机的法国飞行员开始把步枪搬上飞机,试图对敌方飞机进行更有效的射击。随后小炸弹、手榴弹也都搬上飞机成为袭击对方的武器。
有趣的是,俄罗斯飞行员发明了一种所谓的“抓钩”战术,将敌机击落。1914年8月5日。俄罗斯飞行员涅斯捷罗夫别出心裁地在自己的飞机后部装了一把刀子,他在和德国的一架飞艇格斗时,用这把刀子将飞艇的蒙皮划开。后来,他又在机尾部装了一条带重锤的钢索,试图用它套住敌机的螺旋桨。
俄罗斯的许多飞行员纷纷效仿涅斯捷罗夫,上尉卡扎科夫采用了一个特别装置——“抓钩”,在飞机下部安装了一条钢索,在钢索的尾部安上了一个活动“抓钩”,抓钩上有一个雷管。当自己从敌机上方飞过时,操纵飞机用抓钩将敌机钩住,在钩住的瞬间,雷管爆炸,将敌机击落。
最初的空战不是靠武器装备的优劣,而是靠飞行员的勇敢、机智、顽强的战斗作风,用飞机去撞击敌机,成了当时的时髦战术。
1915年3月19日,卡扎科夫驾机飞过维斯拉河以西时,发现了一架德国“信天翁”飞机,他悄悄地跟在德机的后面,看准机会,“骑”在德机的上方,甩下抓钩,将敌机牢牢抓住,并引爆了雷管,把敌机炸了一个大洞。
德机企图逃遁,卡扎科夫哪肯放过。于是,一个鹞子翻身向敌机撞去,被“信天翁”躲开。卡扎科夫急中生智,他一个下滑,用机轮狠狠地撞在笨重的“信天翁”的机身上。两架飞机绞在一起,向下坠落。十几秒钟后,两架飞机都撞在了地面上。卡扎科夫的飞机垂直地立在一个土包上,卡扎科夫幸免遇难。而德国的“信天翁”却轰然爆炸,机毁人亡。
西线的空战更加激烈。天生浪漫的法国人把机枪搬上飞机,但机枪会打碎螺旋浆,怎么办呢?
法国人很快发明出一种后推式飞机,就是把螺旋浆装在飞机后面,用反作用推动飞机前进,这样一来,机头上可以安装机枪了。想法似乎很不错,试验结果也令人满意,但投入使用后不是那么回事了。这种飞机稳定性很差,特别是在机头安装笨重的机枪后,只要一加速,飞机的脾气就上来了:要么直窜上九天,要么一头扎向地面。
法国人扔不气馁,把机枪架到双翼飞机的上层机翼上。可又出现了新问题:输送子弹非常不便,而且滚烫的弹壳经常掉进飞行员的脖子里。
直到有一天,一架法国飞机向德国飞机开火时,固定机枪的铁环松动,机枪从顶上掉了下去。法国人放弃了这种天真的尝试。
九月的一天,天高云淡。三架德国飞机正悠闲地在德国空中巡航,迎面飞过来三架法国飞机。德国人只是好奇地望着他们,突然间,从法国飞机的螺旋浆之间喷出密集的机枪子弹,两架德机凌空爆炸,剩下的一架好不容易飞回基地,心有余悸地向战友们讲述了他的奇遇。
德国指挥官以为这个劫后余生者被吓傻了,并没有当回事,继续派出飞机与英法飞机决战,直到让更多的德国飞机驱羊赶狼。
不久后,德国人想方设法击落了一架法国飞机,在残骸上发现了秘密。原来,法国的一个飞机设计制造家索尔尼埃和一名叫加罗斯的飞行员经过共同研究,在桨叶后面安装钢制楔形偏导板,以挡开击中的子弹。
1915年4月1日,加罗斯驾驶着一架装有这种偏导板的莫拉纳。索尔尼埃l型飞机,曾与四架德国的“信天翁”侦察机相遇,加罗斯开枪射击将一架德机击落,到同年4月18h以前加罗斯共击落了四架敌机,事实证明在桨叶后安装偏导极是有一定保护效果的——
李德站到德国飞机设计师安东尼•福克的相片前久久凝视着——
1915年4月18日,法国人加罗斯驾驶的飞机在德军阵地上空地面防空火力击中,并被强烈的西北风吹到了德军阵地后方,在一片林间空地上迫降被俘。
德国飞机设计师安东尼•福克及他的同伴们对该机上的偏导板进行了仔细分析研究,并由此受到启发,发明了使用凸轮的射击同步协调器。这种装置可依靠螺旋桨的转动来控制机枪的射击,当枪口指向桨叶间隙时子弹射出,而枪口对准桨叶时射击停止。
从1915年秋到1916年初,德国的很多福克式飞机都装备了这种协调器,在作战中发挥了很大作用,击落击伤了大量还没有装备这种设备的协约国飞机——
李德参观了二楼的飞机研究室后,与米尔契、戈林和施佩尔进入一间单独的房间,他让人把梅塞施米特、亨克尔叫进屋子。
李德双手抱肩站在大窗户前,眼前是莽莽林海,耳边是两位飞机巨头兴致勃勃的声音。他心有无旁骛地听着、思索着
早在1938年秋,纳粹德国当局就下令梅塞施米特飞机公司研制一种可装容克公司和巴伐利亚公司研制的喷气发动机的新型战斗机。其战术指标最大时速为850千米,并可续航1小时。
接到任务后,梅塞施米特公司的百余名工程师,于1939年6月选定p1065双发方案为研制目标,7月通过全尺寸模型审核。1941年1月,原型1号机me…262v1装配成功,4月18日临时装上一台普通jumo210活塞引擎活塞式发动机作了第一次飞行。
1942年3月25日,翼下吊装2台巴伐利亚公司单台推力为5。39千牛的109…003型喷气发动机,作了三发并存动力飞行。但升至50米高时,由于涡轮叶片折断,试飞失败。
在李德与施佩尔的催促下,梅塞施米特公司换装容克公司两台尤莫109…004a涡喷发动机的原型3号机v3型终于试飞成功。
在李德到来的几天前,德国空军战斗机总监加兰德驾驶me…262作了一次体验性飞行后,他为喷气飞机不可言状的巨大魅力所折服,盛赞me-262为“杰作”。
“加兰德呢?”李德这时才记起他。米尔契回答说,回柏林布置德国空军的反击行动去了。
李德从大窗口转回身子,笑着说:“加兰德这样形容驾驶me-262的感受:好像有一个天使在推着他。”
“是是是,他是这样说的。元首说的完全是他的口气。”米尔契连忙恭维。略微犹豫了一下,他喃喃地说:“不过,他好像不赞成生产喷气式高速轰炸机的计划。”
李德大吃一惊:“什么?喷气式高速轰炸机?现在德国的制空权都有保不住,那个二百五提出生产轰炸机的?”
米尔契也吃了一惊,声音嗫嚅着说,正是元首在去年坚决要求把新研制的喷气式战斗机改成轰炸机的。
李德重新转向窗口中,仿佛要看透很远的迷雾。他努力回忆着,但实在想不起来他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下说过要生产喷气式高速轰炸机的脑残计划的。有一点李德是非常清楚的,必须先生产战斗机,何况,喷气机是按照战斗机设计的。
他停顿了足足五分钟,异常坚决地表明了态度:“全部生产战斗机。我要求你们在二个月内完美,提高航程,然后投入量产。在产量没达到1000架之前,不准投入战斗。”
李德猛然回过头,白了梅塞施米特一眼:“你明明知道喷气式飞机只能用于战斗机,你为什么去年支持改装成轰炸机的意见?”
梅塞施米特迷惑不解地望着他,半晌才说:“去年我提醒过您,如果改造成轰炸机,就意味着全部重新设计,增加瞄准具、弹仓等等。”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提醒你们,英国人也在研究喷气式飞机,美国参战只是时间问题,在蝗虫般的盟军飞机打击下,德军的空中优势已经渐渐失去。此时,只有用其依旧强大的科技力量来发展新战机以挽救其不利的局面,重新夺回空中的主动权的希望你要依靠你们二位了。”
屋里的人围绕成一团,他们的眼里含着激动的泪花,身上肩负着千斤重担,几双大手紧紧握在一起——在希特勒的强有力主导下,德国的军工生产绕过了浅滩与暗礁,沿着正确的航道乘风破浪前进。
第20节 空中反击战()
米尔契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元首随便吃了几口,扯下餐巾擦拭着嘴,转向戈林:“赫尔曼,我们走吧。”
正在大吃的戈林与正在大喝的鲍曼意犹未尽地站起身,随着元首下楼。大轿车走出一段距离,拐到餐厅的后面,听到施佩尔正在喧染胡贝博士的事。
戈林撇嘴:“我们走了,他倒神气了。”
李德回答得非常简洁:“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鲍曼喷着酒气,埋怨还没喝好,换来元首的一顿奚落:“我发现你对酒越来越谗了。我不反对喝酒,但不赞成酗酒。酒能成事也能误事。像今天中午你就不能喝酒。明明知道我们下午还有行动。半个小时不到,你与梅塞施米特一斤酒下肚了。”
“活该,骂得好。”丽达拍手兴灾乐祸,元首又把矛头转向她:“你也一样,与他真是一对酒男酒女。”
丽达厚着脸皮辩解:“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还有他。”元首指着正吃苹果的施蒙特,他马上噎得直翻白眼。
戈林咧开大嘴笑了:“你们就学我多吃少喝,这才是养生之道。”
鲍曼上下打量着他:“我还是喝吧。不然吃成像你一样的大肥猪。还养生呢。天知道埃米怎么承受你这头大象的。”
戈林勃然大怒地高喊起来:“不许提埃米,你这个下流的农场主。”
两个像秋天的云彩一样说变脸就变脸,又像两只好斗的熊一样呼呼喘着粗气盯着对方。李德两眼望着窗外,对这两个说着说着翻脸的大小孩看都不看。
两人像瞪着刀子的老牛一样站了半天,谁也不先坐下来。从一条岔路上驶来一辆坦克,大客车一个急刹车,两人同时跌倒在各自的座位上。
李德懒得管他们的破事,他的脑子里在翻江倒海——
大事之成败往往由一些小事决定。假如拿破仑在滑铁卢战役中派出的信使及时叫来援兵,就没有拿破仑的滑铁卢大败和随后的流放。即使在流放期间,假如他能够发现那枚救命的、画着逃跑路线的象棋棋子,他也不会不明不白地死去。
这就像下棋一样,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喷气式飞机是德国的王牌,但如果运用不当,就会适得其反:浪费大量的人力和紧俏的资源不说,到头来弄下一堆令人啼笑皆非的二百五产品。
李德看到约德尔正盯着他,问道:“有事吗?”
约德尔直话直说:“我有一事不明白。去年这个时候,你坚决反对研制喷气式战斗机。而今天,你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冉妮亚插话:“这就叫官说错重新说,小兵说错挨嘴巴。”
李德被难住了。不仅约德尔、所有人都不知道这里面难以置信的惊天大秘密。就是李德本人也已经忘记自己姓什么,与希特勒合二为一了。只是在脑海深处时常会冒出一些时续时断的梦境,引导着他小心翼翼地在岔道上前进。
今天是最大的岔道:帝国的空中布满了英国的飞机,这时如果把已经设计成熟的新型喷气式战斗机推倒重来,执意要生产什么高速轰炸机,这是把帝国往火坑里推,是德意志民族的悲哀。
约德尔也喝了点酒,显得话特别多,非要向元首问个为什么。
李德望着约德尔的秃脑袋,玩笑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的脑袋上寸草不生吗?因为你太多的为什么,像小孩子一样。”
戈林斜睨了一眼约德尔,自言自语:“我的女儿就这样,凡事都要问个为什么。有一次他问我童话里的花仙子厉害呢还是阿道夫叔叔厉害。”
大家望着约德尔哄堂大笑。正在元首身后的冉妮亚尖细的声音格外突出。李德恼怒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因为她喷出的唾沫飞溅到他的脖子里。
前面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和歌声。“停。”元首举手喊叫。大轿车一个急刹车停住,冉妮亚猝不及防,爬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