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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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戈林、鲍曼、施佩尔与随从们屹立在海边,海风吹起了他们的头发,轻佛过脸庞,让人产生快慰。冉妮亚的红发摩挲着李德的脸,让他生出无限暇想。
夕阳已经悬在半空中了,就像圆盘一般。它照在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子;它照在海面上,海水就浮光跃金,似乎一颗颗神奇的小星星闪闪发光;它照在绿树上,绿树就好像擦上了一层油,显得更加翠绿了。
“风日晴和人意好,夕阳箫鼓几船归。”此时此刻,李德设想着返航的水兵们喜悦的面容
“我们已经快接近港口了。”艇长的话音刚落,整个船舱顿时响起一片欢呼。
刚刚说话的那个年轻人,正是这艘潜艇的艇长,透过潜望镜,基尔港的轮廓已经清晰在目。艇长嘴边浮现出了一丝笑容,他通过潜望镜上的通话管向控制室下达命令。
“u…124号,上浮!”艇长一边下命令,一边吐出话梅核,低头望着脚下喃喃:到家了,我还活着。
u…124号漆黑的船身慢慢浮出水面。指挥塔上悬挂着的彩旗被海水浸湿,约翰尼斯•莫赫尔登上舰桥,呼吸着夹杂着海风的清新空气,此时此刻的他有一种回归人间的感觉。
更大的惊喜在后面呢。当艇长发现那么多领袖人物、特别是元首来迎接他们时,多日的疲劳一扫而光。
李德又钻进大会议室里,他要在这里为十位王牌潜艇艇长授勋。
大厅里人声鼎沸,海军军官们三五成群地或聊天,或打闹。伴随着一阵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和敬礼声,几名穿着党卫军制服、年轻英俊的领袖卫队士兵进入会议室,在门的两边站定。
紧接着几个其貌不扬、甚至有点贼眉鼠眼的陆军总参官兵走进来,他们的对话也蛮有意思:胖子叫瘦子强奸犯,对方称他是鸡奸犯,仿佛他们刚从种畜场出来的。
为首的一个高个子伸长脖子向屋里探视了一圈,对身后的美艳女军官使了个眼色,女军官往旁边闪开,元首出现了。
“敬礼——”海军副官阿尔布雷克特上校像泥鳅一般从元首身后钻出来,紧跑几步后站定,声嘶力竭地喊道。
“嗨!希特勒。”官兵们一下子像被孙悟空使了定身法一样原地立正,然后按照自己的习惯敬礼——年轻军官抬起右臂行举手礼,中年军官行使传统的军礼。
元首抿着嘴巴,双目左视,举起右手,迈着小碎步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大家的身子像一根无形的绳子牵着,也随着元首在原地转了一圈。
海军总司令雷德尔元帅叉开双腿、双手背在身后向大家训话:“海军将士们,你们用自已的行动书写了历史,今天你们也将见证历史。”
雷德尔有意停顿了片刻,卖了个关子后大声抖包袱:“因为在今天的海军日志上将会写下这样的内容:1942年6月11日,德意志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亲自向你们授勋。”
海军总参谋长亲自整队,前面一排是接受元首授勋的艇长们,后面两排将由雷德尔授勋。站在两边的是从潜水艇学校里挑选的品学兼优者,这些未来的艇长们是今天的花瓶,可他们比授勋的艇长们更兴奋。
邓尼茨拿起一张纸,上面写着王牌们的简介和骄人业绩,他抑扬顿挫地念着:
奥托•克雷茨默克:u…99艇艇长。击沉敌国舰船的吨位冠绝三军:击沉敌舰船44艘,26万吨。他数次驾驶潜艇冒死潜入盟国运输船队中央,抵近发射鱼雷,四处开花,左右开弓,每次只用一条鱼雷就击沉一条船
李德非常了解这位冠军,他伤感地想起这位艇长的遭遇:在去年返航途中,他被盟军驱逐舰新式声纳发现,遭到攻击。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奥托•克雷茨默克平静地吸了一支烟,下令打开潜艇通海阀自沉。
也许念他太年轻,海龙王没有收留他们,他与艇员们被俘。在当俘虏期间,他不仅没有出卖祖国,还组织战俘为德国偷运军事情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站在队首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师,他是艇长的父亲,李德把一枚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交到他手里,默默拍打了几下他的胳膊,在老人的泪水夺眶而出之前走开了。
邓尼茨充满伤感,一大滴泪珠掉落到了纸上,他梗咽着念道:
“京特尔•普林:u…47艇艇长,击沉敌船33艘,20万吨。他的座右铭是:‘我从海中得到的乐趣远大于任何一次陆地上的奇遇。’他单艇千里远袭英国军港,击沉英国“皇家橡树”号又安全返回,使他成为全国少年的偶像。1941年,他同许多优秀艇长一样,折翼在大西洋。让我们永远记住这个光辉灿烂的名字——京特尔•普林。”
李德把一枚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戴到他母亲的脖子里。她抚摸着黑、白、红三色的缎带抽泣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洒落到地上。李德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站到下一位艇长面前。
这位是约阿西姆•斯基克:u…100艇艇长,击沉37艘,16万吨。这是一个漂亮小伙子,长着一张青春偶像的脸,为人随和。与大家都合得来。邓尼茨非常喜欢斯基克,觉得他文雅的举止,潇洒的风度给德国海军长脸。
尽管看起来秀里秀气的,关健时刻他比那些脸上有刀疤、胸前有黑毛的硬汉还硬汉:去年潜艇被英国驱逐舰发现并撞沉。他像电影上描绘的英雄人物一样,临终前喊道:胜利一定属于德意志!希特勒万岁。
站在元首面前的是一名空军中校,他杵在一群海军军官中间,显得鹤立鸡群。李德与中校互相敬礼并把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递给他,中校自我介绍说,他是阵亡者的叔叔。
身材高佻的邓尼茨继续往下念。李德露出笑容,托住对方长满胡须的尖下巴调侃道:“高傲的贵族,我们又见面了。”
汉斯•帝森豪森也对李德开玩笑:“两个多月前,你坐我的船到克里特岛,我记得你还没给我船票呢。”
李德接过雷德尔递过来的骑士十字勋章纳闷儿:“帝森豪森,以前你没得过骑士十字勋章啊?”
帝森豪森说话时,围成一圈的胡子随着嘴跳动:“下次就可以得到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了,我等着您给我授勋”他的眼光一下子暗淡了:“只要我还活着的话。”
“一定。我更希望你活着。”元首使劲握了握他的手,往前走了一步又回过头问道:“你的潜水艇在那儿?”
“在希腊的机库里,英国飞机炸不了。”帝森豪森边回答边把骑士铁十字勋章佩带在脖子上。
下面的一位李德很眼熟,他记起来了,开会时这小子出入会场好几次,每次都带来一些文件让邓尼茨签字。这位是京特尔•海斯勒,原u…107艇艇长,击沉20艘,12万吨,是个神射手。
海斯勒创造了135天航行22000海里、击沉14条船的战争记录。他不仅作战英勇,情场上也得意得很,因为找了个好丈人,他从此不必出海,调到海军总部当参谋。他老婆的父亲正是近在眼前的邓尼茨。
下一位是两天来跟在元首身边的克劳斯•舒尔茨,业绩是击沉24艘敌船,12万吨,被授予骑士十字勋章。
埃里西•托普,u…57艇艇长。击沉35艘,19万吨。别看他平时歪戴着军帽,驾船技术首屈一指。他已被邓尼茨推荐为德国新型潜艇的首位艇长。
海因里西•威伦布鲁克:u…96艇艇长:击沉25艘,19万吨。威伦布鲁克是农民的后代,从柏林郊外的孤儿院里跑出来参军。冉妮亚眼睛一亮,因为这位艇长有一头与她一样的红头发。
威伦布鲁克在去年的最后一天荣获了带银橡叶的骑士十字勋章,因而这次他获得了非常珍贵的双剑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这种勋章刚刚设立,他是第二位获得者,第一位是策划珍珠港事变的山本五十六。
元首非常讨厌这位让美国参战的日本人,但雷德尔坚持要给他授勋,原因是日本给他授予了旭日重绶章,他只能礼尚往来。
约翰尼斯•莫赫尔:u…124艇艇长,击沉29艘,14万吨。他是个阳光男孩,永远面带微笑。具有一切一个优秀船长所必须的所有品格。邓尼茨称他为“马圈里最好的马”。
他有非凡的领导艺术,对潜艇战术悟性好,也是个战争狂,技术娴熟,右手无名指上永远戴着金戒指,那是教堂里与妻子交换得来的。
莫赫尔非常幽默:当元首把骑士十字勋章在他脖子上时,他假装吃惊:“那时候给我个卷心菜呀”。德军中把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形象地称为“卷心菜”。
最后一名是伍尔夫冈•卢斯,念到这里时邓尼茨嗓子嘶哑了。u…43艇艇长,击沉47艘,数量上是全军第一,吨位23万吨,仅次于克雷茨默克。他总是以耐心细致的工作和淳淳教诲来鼓励手下。但他又说:“只懂得照顾手下而不能击沉敌舰的船长不是好船长,也得不到士兵的尊重,胜者为王败者寇”。
授勋仪式结束了,大家被英雄的奋勇当先所鼓舞,争先恐后地往餐厅跑去。
第13节 坦克史话()
李德与海军官兵们共进晚餐时,专列在基尔火车站升火待发。他悄悄告诫鲍曼他们少喝酒,因为要夜间赶路,要在明天凌晨前到达狼穴。
元首披星戴月的原因是德国奔驰、保时捷、亨舍尔和曼公司的老总和技术人员们在狼穴望眼欲穿地等他。两天前,这些军工巨头们把各自的孩子们——虎式和豹式坦克样车运抵拉斯登堡附近的车站,然后行驶11公里达到狼穴。
专列轰鸣着向东疾驶。为了防备英国空袭,沿途的城市灯火管制,就连吕贝克和维斯马这样的港口城市都被黑暗笼罩,只有天上的星星在不停地眨着眼睛。
车窗遮挡得严严实实,厚厚的窗帘上挂满各地的地图,元首与约德尔坐在椅子上,海军副官根据汇报的内容更新地图。
空军副官贝洛汇报:“一小时前,英国又出动一千架飞机轰炸了科隆,人员伤亡情况不详。不过可以肯定,今后英国的夜间轰炸已成常态。”
李德发出简短的指示:“马上电告戈林,让他亲自负责救灾。”他又自言自语:“怎么搞的?又是一千架飞机。这个戈林在干什么?”
贝洛微微张着嘴。元首与戈林分开还不到三个小时,而且元首清楚地知道戈林喝醉了——那些海军军官们轮流给他敬酒,敬醉的。
贝洛退后,施蒙特拿着厚厚的一沓纸站到前面,李德心里暗暗叫苦,先打预防针:“拣要紧的汇报,别拿鸡毛蒜皮的琐事烦我。”
施蒙特哗啦啦把前面的几页纸翻过去了,一页纸掉到地上,李德忍不住好奇,从地上捡拾起来,只一瞥就跳起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想隐瞒啊?从头开始一件件说,我有的是时间。”
施蒙特只得从头开始:“埃及消息:驻埃及德军发生悲剧:一名团长和几名营连长浏览尼罗河时,乘坐的游船沉没,怀疑被英国间谍或当地抵抗组织破坏。”
“人民观察家报记者发自埃及的内部消息:驻守在埃及的德军军纪松弛,充满享乐主义,不论是在尼罗河还是在金字塔,甚至在埃及南部的阿斯旺,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国防军士兵,他们手中拿着武器——莱茵相机。”
“停!”李德抬手制止汇报,低头思索着。约德尔说出自已的忧虑:“这也奇怪了,英国兵突然消失了,像蒸发了一样。这里面会不会有文章?”
李德猝然抬头:“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正在积蓄力量,等我们在俄国大举进攻后向我们的腰部猛击。”
约德尔恍然大悟,摘下帽子,掏出手帕擦拭头上渗出的细小汗珠。
李德抬头瞅了施蒙特一眼:“赶紧汇报呀,怎么停了?”
施蒙特从若有所思中醒过来,继续干巴巴地念白:
“南方集团军群消息:12日凌晨,苏联红军西南方面军和南方方面军由铁木辛哥元帅率领,以23个步兵军、2个坦克军和2个骑兵军向哈尔科夫地域的德国第6集团军发起进攻,西南方面军副司令科斯坚科中将亲自率领的坦克部队突破了德军防线十公里。”
元首忽地站起来,两眼炯炯发光,施蒙特以为元首受到了刺激,后退了一步,以躲避他逼人的目光。
李德背着手在车厢里转圈,随从们以他为圆心围拢成一圈,任元首像规律不定的钟表一样摆动着。
钟表指针停了,他眼似铜铃,盯着约德尔挥舞着右手:“好,太好了,又一次的坎尼会战。施蒙特,施蒙特呢,你躲到后面干什么?我又不吃人。马上告诉哈尔德诱敌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