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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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想勉励几句都觉得多余。
施蒙特乘着酒劲走到机枪手跟前,看到一个娃娃脸新兵笨拙地换枪管,他摇晃着身子,拍拍那张娃娃脸,给他示范表演:向上扳开卡榫,然后将枪身向右上方旋转九十度,倒出旧枪管,然后拿过新枪管装进去,娃娃脸看得眼花缭乱。
施蒙特透过地堡射击孔,看到远处河面上有几只鸭子在游曳,他对新兵喊道:“倒酒。”
新兵愕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了,给机枪装上50发弹鼓。
施蒙特推弹上膛,几个短点射,鸭子静静地躺倒在水面上。
孤零零的掌声来自元首:“好,哈罗德连长,1941年11月16日,施蒙特上校到二连,经过英勇战斗,击毙了敌人——几只鸭子,请把这个英雄事迹写入你连作战日志。”
伴随着一阵哂笑,鲍曼张嘴了——谁都知道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特别是取笑对象是军人的时候:“施蒙特上校,今天你用mg34通用机枪击毙鸭子,明天你可以直接开着4号坦克,去和俄国小鸡作战。怪不得陆军攻不下莫斯科呢。”
鲍曼看样子酒劲上来了,因为他又对空军副官贝洛取笑说:“还有你中校,你可以驾驶me109去轰炸俄国人的猪圈。”
“够了,太离谱了鲍曼。”李德赶紧制止可是已经晚了,施蒙特一字一句地盯着他说:“你说得对,这都是党教育的结果,特别是你这位党委办公室主任功不可没。”
贝洛跟着说:“我可以把你刚才对空军的评价告诉空军司令戈林帝国元帅。”
鲍曼忽然喊叫起来:“别用帝国元帅压我,我不怕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地堡外走去。
李德脸上挂不住了,但现在,面对酒醉之人他也无可奈何。“下雨没有好路,喝醉没有好人。”
哈罗德像没看见一般,正一丝不苟地介绍:“顺着左边这条通道,一直通往一排的地堡,而右边这条坑道通到三排。元首先到哪个排?”
李德抱怨他:“你不应该让大家喝那么多酒。伏特加,你知道伏特加的酒精度多高?这不是普通的40度的,而是私人酿造的65度以上的。”
听到有人低语:“元首不是不喝酒吗?为什么对伏特加知道得这么多?比一般的酒色之徒还清楚。”
“元首嘛,自然无所不知。”有人附合。
视察工作结束了,李德回到位于科泽利斯克的45师司令部。由于连日奔波,加上都喝了酒,大家一到房间倒头便睡。
李德两眼望着天花板,耳边是隔壁传来的来自鲍曼的噪音:磨牙、打鼾加放屁,稍顷传来骂声:“不就是个副官吗?陆空军联手对付我”
李德知道,这是鲍曼睡着后骂的。
李德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轻微的敲门声,他怀疑是风声,但风声不可能如此有规律性。
他心里慢慢升起一阵期待,他蹑手蹑脚地下床,慢慢地、慢慢地打开门,一个娇柔的身子闪了进来,一股醉人的香气也扑面而来。
他知道来人是谁,明知故问道:“你来干什么?爱得莱德小姐。”
来人幽幽地说:“我写了一篇新闻稿,想给你过目。”
李德感到好笑:“你不过是专机服务员,写什么稿子?真是搞笑。”
她说:“你们不是让我假装战地记者的嘛?”
“所以你假装让我看新闻稿子,是吗?”李德故作姿态,不料她扔掉手中作为道具的小本子和笔,径直坐到他床上抽泣起来。
眼泪是女人征服男人的主要武器,对李德也不例外。他坐在她身边,把手放在她起伏的肩膀上安慰她,她猝然扑进他的怀里,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直往里钻:“元首,我冷。”
李德摩挲着她的秀头,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说话也软绵绵的,还带着颤音:“别怕,有我在,你就冷不起来,你会热的,热死了,爽死了,快活死了。”
一连三个“死了,”让爱得莱德小姐真的“死了。”她躺倒在床上,月光映照在她脸上,那么温柔,那么恬淡,嘴角挂着一丝笑容。
“元首”她在呼唤。元首响应呼唤。他颤动着解开她的钮扣。她嫌动作太慢,起身自己脱掉裤子。方才照映在她脸上的月光照到雪白的屁股上,反射着温柔的寒光。
李德忘情地俯下身子,亲吻月光中的阴影部位,她也忘情地“哦”了一声赶紧控制住了,就像斧头砍在湿木头上的声音。她努力探起头望了望下面的元首,又把头重重地摔在床上,身子扭动着。
高悬在天上的下玄月放出冷冷的光辉,照得哨兵的刺刀越发寒冷,照得战场像一块巨大的幕布,照得积雪的田野分外银白,照着汗流浃背的他俩闪闪发亮,如闪烁着灿灿银辉的万点繁星。
第09节 希特勒视察战俘营()
第三帝国元首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爱得莱德小姐的原因。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呀,她长相平平,又瘦又小,除了笑容迷人、大腿丰满外,简直可以算做平平淡淡的女人。要不是昨晚她掉了几滴眼泪,李德寂寞难耐,他不会产生太大的兴趣的。
正如江湖骗子们吆喝的那样:“不试不知道,一试跑不了。”李德现在离不开她了。换言之,元首离不开他的专机服务员了。
李德品尝过的女人不亚于一个排,此前他从不知道有这样一种女人:高潮时全身颤抖,不停地战栗,像爬在电动振动铁筛子上,同时下面像章鱼吸盘一般紧紧吸住,让人一下子坠入仙境,体验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好似变成仙风道骨一般。
据说,像她这样的女人三百个里才有一个。不知这个数据是谁统计的,准确性如何,然而珍品是肯定的了。
“余昔于江陵见天台司马子微,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李德真正体验了李白的诗境,莫非李白也碰到过爱得莱德小姐一类的女王?
外面敲门,鲍曼进来了:“我的元首,昨晚睡的好吗?”
鲍曼等着元首报怨,报怨他打呼噜、放屁、磨牙、放屁,却看到元首笑容可掬地望着他,觉得愕然。
其实,元首感谢他都来不及呢,正是他制造的噪音,掩盖了元首与鲁德维卡的偷情,正可谓此一时、彼一时也。
鲍曼到李德跟前低声说:“施佩尔来了。”
“什么?”李德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鲍曼重复了一遍,李德腾地跳起来:“快请快请。”
施佩尔看来早就等待在门外,元首的第二个快请还没有说完,他气宇轩昂地进来了:“您好,我的元首。你让我追你追得好苦啊。”
两人左右拥抱,施佩尔穿着蓝色西服,打着白色领带,脚穿黑色皮鞋,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不象大多要员,明明是政府官员,却穿上一套制服,鲜红袖章,脚蹬马靴,让人压抑。
随从把一个皮包交给他后出去了,施佩尔打开皮包,掏出一叠文件。李德打趣道:“怎么,准备长篇大论吗?我可没吃早饭呢。”
施佩尔从一叠文件中间抽出几张照片,犹豫着说:“既然元首还没吃早饭,我想先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以免影响元首的食欲。”
听他这么说,反而勾起了李德的好奇心,他一把夺过照片,只看了一眼,感觉胃里翻腾起来。
照片上是层层叠叠的尸体,尸体像爆米花一般地肿胀,五官扭曲,嘴变成圆圆的一个洞,像似人非人的怪物。
这些尸体是在德军战俘营饿死的苏军战俘。对苏战争爆发后,希特勒设想战争会很快结束,德军很快胜利,接下来可以让德国人移民到苏联领土上。按照这种想法,他有意识地让德军饿死这些多余的劣等人,以便为德国人民腾出地方。现在,李德三令五申地严令按照国际惯例,给予东方战俘最低标准的口粮,但由于多年来的惯性和德国人根深蒂固的种族主义,他的新政收效甚微。前不久,他听从戈林的意见,把一部分战俘营的管理权从陆军移交到有骑士传统的空军手里。
李德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把照片扔到他怀里,往门外走去。施佩尔猛然起身,不料厚厚的一叠文件时散落在地上,他往前追了几步又返回来捡拾地上的文件资料。
已经出门的元首又返回到门口,朝他喊道:“把撅屁股的活留给你的助手吧,你跟我来。”
施佩尔慌忙追上去跟在后面。李德一直走到离房屋很远的空地,猛然转过身,施佩尔猝不及防,撞在元首身上,两人面对面碰到一起,又不约而同地悟住脸蹲在地上。
施佩尔不顾痛疼,上前一步拉起元首忙不迭地道歉,元首笑着摆手,擦拭去眼角的泪水,干咳了两声,恢复了元首的尊严:“施佩尔,今天我俩的见面礼是否太隆重了点。说吧,你先给我来点轻松一点的。”
施佩尔字斟句酌:“我奉元首的命令,并根据帝国战时法中关于内阁成员的权限范围,于11月”
李德毫不客气地挥手打断他的话:“施佩尔,我之所以委你重任,是因为你身上官僚主义气息相对少一点。直接说结果。”
施佩尔脸微微一红,一脸轻松地说:“我的元首,关于冬壁工事,我想已经基本构筑完成。我们先在地上挖沟,四周垒上圆木,上面覆盖铁轨、圆木等,再盖上至少三米的土,浇上水等十二月份,俄罗斯的天气降到摄氏零下三十度时,我相信,那些冻土会被钢铁还硬。”
施佩尔沾沾自喜地望着元首,期待元首的表扬,李德缓缓地发布指示:“纵深不能少于15公里,而且修建与前沿工事平行的横向道路,以利于部队间机动。这是一。”
李德遥望着东方,在他的身后,十几架飞机从头顶掠过,掩没在朝阳里。
“第二、趁河水还没有完全冰冻,让士兵们在临河的一面工事上浇灌水,形成冰崖冻壁。你应该想到这一点。还有一点就是要吸收士兵们的一些好主意。还有一点:坑道内支撑点要加密,俄国人有一种302毫米炮是很厉害的,他们叫这种炮是战壕开罐器。”
见施佩尔愣愣地望着他,李德伸开巴掌在他面前晃动着,仍然不见反应。他只得踢了一脚,施佩尔一个激灵,结束了冻结状态。
“你在想什么?”李德没声好气地说。
“我以为该考虑的都考虑到了,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遗漏。换句话说,没想到元首考虑得这么周到。我深感惭愧。”施佩尔低下了头。
李德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美中不足的是周围没有一个听众。如果鲍曼听到这些话多好呀,他会五体投地的。
李德这样想着,脚步也不由地往回走去。施佩尔向他汇报恢复生产情况。
鲍曼踱过来了,李德想显示一下,打断他的话头:“你说的那个布良斯克市还以生产汽轮机闻名。”不料施佩尔一本正经地纠正道:“不,布良斯克主要生产钢轨,不生产汽轮机,你说的那是卡卢加。”
吃完早饭,施佩尔坚持让元首视察离师部40公里的战俘营。李德非常清楚他的目的,只是不便于说破而已,再说反正是顺路,视察完战俘营后,他们计划返回卡卢加,然后回国。
大家坐上一辆师部的大轿车,约莫一个小时就到了。李德、鲍曼与两个副官与施佩尔到战俘营,让其他人在车上等候。爱德莱得小姐非要跟随,并拿出纸和笔作采访状,在李德的暗示下,施佩尔的秘书拿出那几张照片在她跟前一晃,她只剩下蹲在地上呕吐的份了,那些警卫战士们张嘴看着她露出的半截股沟发呆。
一个空军金发上尉接待了他们。五天前战俘营已经移交给了空军,一切显得井井有条,李德狐疑地望了施佩尔一眼,他双手一摊,做了个请的手势。
金发上尉领着他们到办公区后面的大院子里,那里臭气熏天,羊皮堆积如山,一些战俘拿着啤酒瓶盖在羊皮上刮着,这些羊皮上的毛已经剪了一遍,剩余的用啤酒瓶盖刮下后加工成羊绒。鲍曼用手帕悟着鼻子喊叫:“施佩尔,你到底什么意思?想给我们订做皮衣,也不用知道羊皮是用啤酒瓶子刮下来的呀?”
尽管气味不佳,战俘们的手冻伤流浓外,没有看出遭受虐待的情况。大家困惑地跟在金发上尉后面,经过几个同样散发着羊皮味道的露天作坊,转到最后面上锁的院子。里面依然堆积如山,只不过这里的不是羊皮,而是年轻而皱巴巴的尸体,张大着嘴巴,乞求而无助地伸出双臂的战俘尸体。
金发上尉平静地解释:“都是饿死的,据说每天都有饿死的,最多的一天是11月8日,为了报复斯大林在红场阅兵,全体停供复合面一天,结果当天有88人饿死。”他可能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