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6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г诒ㄖ校S嗟1辆坦克开足马力,一边用75毫米火炮和2挺机关枪拼命压制英国军队的火力,一面掩护步兵继续冲锋。
指挥部里,4名英国士兵笔直的站在指挥所里。南非中校表情冷然向他们训话:“士兵们,仗打到这个份上,大家尽力了,现在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你们四个务必保证有一个人活着到沙特阿拉伯请援,这里如果再没有援军到达恐怕支撑不了多久。海边有一艘为你们准备的特种突击潜航器,可以让你们在水下以4节的速度航行20分钟,剩下的就靠你们自己了。”
“一定完成任务。”四个勇敢的士兵异口同声的说道。“很好,你们出发吧。”说着中校给四个士兵行了一个军礼表示敬意。
送走4名士兵,南非中校回到自己的小洞穴里借助着微弱的灯光写着日记:今天我们损失了780名士兵,德军的进攻伤亡近200人,但是我们已经快耗尽所有的能量了,弹药和药品已经严重枯竭。德国军队已经登岛,最后时刻将不可避免的到来,但是会不会有援军来我自己也不知道
他写到这里时德军的进攻又开始了,他的日记也终结在了这一刻,时间定格在1942年5月29日凌晨4点。
“长、长官,德国人打进来了,而且在我们背后也出现了化装的德军。”上尉带着伤跑指挥部,对南非军中校惊慌地报告。中校掏出手枪当着前沿指挥所里面所有人员的面,“啪”的一枪打在上尉的脚下,吼道:“临阵退缩者杀无赦!上尉跳了几蹦子,飞也似地返回阵地。
南非中校戴上钢盔,拿起一支冲锋枪对周围人喊叫:“凡是能拿得动枪的都跟我上,把德军的攻击挡回去”。
中校带着近110名英国、南非、新西兰、印度,甚至还有一名尼泊尔人的多国部队冲出指挥部,很快便和冲进来的突击队激战起来,一辆英军装甲车也赶上来,用20毫米机关炮猛烈的倾泻着炮弹。
趁着月色进攻的德军又一次遭到打击,所幸卡尔梅克突击队与德军侦察兵从英军背后出现,装甲车冒出一股浓烟,英军多国部队四散而逃。
李德与隆美尔乘登陆艇来到了蒂朗岛上,看着德军士兵面无表情的抬着德军和英军士兵的尸体到掩埋地点,一些士兵在清点缴获的武器,更多的双方伤员在哭号着等待运走。
李德心中一阵茫然,虽然花了30个小时的时间占领了这个岛,但付出了427人的代价,还有4艘登陆艇、2辆坦克、3辆装甲车,岛上的2300英国士兵中有763人阵亡,1104人受伤,但英国人殊死抵抗的决心让他不由地必生担忧。
大部分英国士兵逃到岛上时把武器都丢了,真可谓是丢盔卸甲,但他们并没有束手待毙,而是拿着手榴弹和刺刀英勇抵抗,尤其是战斗最后时刻,南非指挥官带领着最后残余士兵向德军冲锋,最后南非中校阵亡。所表现出来的视死如归的精神和战斗气概,让元首越来越感觉到了英军的抵抗信心。
李德转而一想: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损失巨大,但是我们毕竟攻占了这个岛子,封锁了出海口,为下一步的作战打下了基础。
蒂朗岛上不是土山就是石山,李德慰问了驻岛部队,与卡尔梅克突击队一起返回了开罗。他的心思马上转到了苏伊士运河上。随着苏伊士运河的断航,欧洲国家受到了巨大的经济冲击,英国不得不动用本国的战略石油储备来紧急供应国内日益严重的石油短缺,还实行了加油站每次只向一辆汽车加三分之一油箱的油料。不少地区因为汽油短缺而不得不将封存多年的自行车找出来当成交通工具使用。
李德有理由盘点下战果:到今天为止,英国第7装甲师、第1南非师、第4印度师和第4坦克旅以及第50师已被消灭,英诺里将军的第30军第1装甲师、戈特中将的第13军里的第2南非师、霍姆斯的英军第10军第5印度师、柯尼西将军的自由法国旅,还有新西兰第2师了大部被歼灭。整个英国第8集团军十分之九的兵力不复存在了。
两个月的艰苦奋战,英军被俘虏14。5万人,阵亡8。5万;德军付出6万人的代价,有0。7万人下落不明。还有同样数目的意大利人。这个代价是值得的,他们已经占领了埃及,控制了油田和苏伊士运河,而这是历朝历代的德国人想都不敢想的。
李德与同志们披上色彩鲜艳的床单布,戴上头巾与黑色橡胶圈,混迹于开罗狭窄而热闹的街头。街两边有很多布搭的凉蓬,成群结队的小孩子跟在他们后面要钱。冉妮亚与丽达穿着便装,引来无数人驻足观看。
李德先参观了穆罕默德•阿里清真寺和苏丹•哈桑清真寺,然后在塞得港大街坐上四轮马车,前往游览尼罗河。李德坐上了真正的轮船——船舷两边有两只大轮子划水而行,把好多三角帆船脸到后面,岸上孩子们也不甘示弱地追逐轮船。他们在卡纳克大寺看石头公羊,在艾美诺菲斯神像旁骑驴。夕阳西下的时候,尼罗河上烟波飘渺。轻风掠过脸庞,带着李德的思绪飘向东方。
第01节 温柔乡里()
鲍尔驾驶着“秃鹰一号”专机穿行在白茫茫的天空,专机周围有六架梅109战斗机护航,后面紧跟着两架亨特尔111轰炸机,上面载着随从和行李。
李德坐在沙发上期待地往后张望,旁边小座椅上是冉妮亚,她把一颗椰枣塞到他嘴里,伸手把他的脸扳正,涎笑着说:“别往后看了,看也白看,今天当班的不是爱得莱德,是那个不让你上她的刺玫瑰鲁德维卡。”
“嘘——别难为情了。”冉妮亚环顾左右后幸灾乐祸地说,“想不到你也有不灵的时候。我以为每个女人都巴结你,屈服于你的淫威,你没想到在鲁德维卡面前碰钉子吧。哼,就会欺负像我这样的老实人。”
李德扑哧笑出声音来,为她这样的老实人。这位自夸的老实人继续谈道:“不过,我就纳闷儿,有那么多德国女人争相给你献身,这个鲁德维卡为什么那么犟啊,竟敢回绝你的要求?”
李德脸上挂不住了,掩饰说,也许当时她身体不舒服,也许心情很糟,也许
“也许人家根本看不上你。”冉妮亚毫不留情的说。“嘘——轻点。”丽达凑过来了,神秘地说:“我知道她为什么回绝了元首的性要求。”
“说。”“快说。”两个脑袋一齐凑到她跟前,丽达神经兮兮地说:“也许她屁股上长着一大块胎记,见不得人。”
在一阵放肆的哄笑中,三只脑袋像怒放的花朵一样分开了,丽达的头碰到一只铁东西上,抬头一看,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鲁德维卡端着茶盘杵着,脸上全然没有元首赞美的“雅利安式的微笑。”
丽达尴尬地返回自己的座位上,鲁德维卡一脸愠色地盯着她,话语冷得像从冰窖里蹦出来的:“你把咖啡都碰溢出来了。以后你还是呆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要乱跑,我是专机上的服务员,我有权利让你遵守纪律。”
丽达成了不遵守纪律的坏孩子了,但她知道,事情不光是因为她无意中碰到了茶盘那么简单,她只得两眼盯着窗外装作欣赏风景,尽管除了白云,什么都看不见。
鲁德维卡给元首摆上了一杯咖啡外加一盘水果冷盘,说了声“请慢用”后扭着屁股走进机头,省略了平时的莞尔一笑。再来时她竟然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裤子,屁股的轮廓隐约可见,李德留意了一下,并没有丽达推断的一大块胎记。
鲍曼一脸不快:“有伤风化。”副官和警卫们喝采,丽达知道她是专门穿给她看的,只得更加专注地欣赏窗外的风景,好长时间不敢回头。
李德朝后面望了望,三军副官及鲍曼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机舱后面是几个领袖旗队的士兵,卡尔梅克人正心不在焉地与京舍谈着什么,他的手下坐在后面的轰炸机上,临上飞机时他被元首叫到专机上,他把这当成元首对他的奖赏。
李德让冉妮亚把卡尔梅克人叫过来,他有事问他。冉妮亚站起身向他招手,偏偏人家正与别人谈得非常投入,对她的手势视而不见。
“你不会到跟前去叫?”元首不耐烦了,睇了他一眼:冉妮亚反唇相讥,算是为丽达报了个小仇:“你的专机服务员不是不让我们随便走动吗?出了事谁负责?”
卡尔梅克人急忙来到元首跟前,一脸期待地望着元首,并本能地望了下自己的胸前,他已经在寻找挂勋章的地方了。元首问道:“在岛上和机场我总感觉少了个人,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米沙呢?”
卡尔梅克人脸色一下子暗淡下来,期期艾艾地:“本来我昨天在岛上要告诉你,可看到你心情很好,我不想扫你的兴。”
“屁话,你不说我就不扫兴了?快讲。”李德喝斥道,声音之大,连开飞机的鲍尔都有反应了,从驾驶舱的隔断里扫了元首一眼。
卡尔梅克人喃喃:“我们在硝烟弥漫中猫着腰,在堑壕里追寻着几个印度兵,有一打印度阿三在米沙手下丧命。忽然从斜面喷过来一股火焰,我前面的两个队员被火吞噬,发出撞见鬼那种嚎叫。当时米沙在我前面十来米的地方,我从另一边绕过去,刚好看见米沙被印度兵拿绳子勒着脖子,束手扎脚地抬进了一辆停着的瓦伦丁步兵坦克,然后飞也似地开走了。”
“打扫战场时没发现什么吗?”李德忍不住问道,尽管答案是现成的。
“大约有200多名英国兵逃走了,大部分是游过去的,游到沙特。”卡尔梅克人解释。
专机在慕尼黑降落,李德和鲍曼与大家告别,两人到上萨尔茨堡。李德此去几十天,离开时早春乍寒,回来时春色满园,这里刚下过雨,伸手抓上一把,空气中就能捏出水来。
“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在沙漠和戈壁呆了几十天,始发现德意志祖国的春天是如此的美丽:到处放射着明媚的阳光,到处炫耀着五颜的色彩,到处飞扬着悦耳的鸟叫虫鸣,到处飘荡着令人陶醉的香气。到处是郊游踏青的人群,有老年人的慈爱满意,有情人的欢乐开怀,有孩子的天真笑容。这是绿的世界、花的海洋。
李德恍忽间明白了:春光明媚的春天之所以如此的美,是因为它让人的心情在此刻绽放。是呀,他征服了埃及,在古代,他会在众人的欢呼下,骑着高头大马通过凯旋门,但眼下他没有一点英雄凯旋而归的样子:京舍把他的箱子默默交给三级突击队中队长、他的贴身侍者林格,他与鲍曼匆匆分手,各自奔向自己的别墅。
爱娃正在睡觉,屋子里只有林格夫人,爱娃看到他时挣扎着欠起身子,示意他坐在沙发上。林格夫人向他微微鞠躬后知趣地出去了。
“妹妹呢?”他问道,一屁股坐在床边,爱娃急切地推开:“坐沙发上去,我感冒好几天了,小心传染。”
她眼珠子快速转动着,把他全身打量了一遍,关切地问道:“你没感冒吗?”
李德笑答:“战事那么紧,那有时间感冒呀,再说埃及那么热。”他紧持坐在她身边,伸手摸她的额头,冰凉冰凉的。她解释:“刚吃了退烧药,早上烧到38度了。”
格利特歪戴着帽子,哼着小调进来了,嘴里还津津有味地嚼着什么,看来哼小调与吃东西两不误呀,她一见李德,喊叫:“大英雄!”把手中的羽毛球拍子随手一扔扑过来,在他脸上啧地亲了一口。
与此同时,传来爱娃的骂声:“小姑奶奶你往那扔下?差点咂我肚子上了。”
格利特调皮地冲她笑笑,吹了个大大的泡泡说:“先别骂我。好姐姐,姐夫回来了,今晚你的肚子可要遭殃了。嘻嘻。”
妹妹又转向李德,像不认识地端详着他,仿佛在自言自语:“人人都说你是大英雄,我怎么看不出来?在我的想像中,征服者都是脸上有道透红的刀疤,胸前有一堆黑毛之类的伟岸汉子,像铁塔一般耸立在这里。而你——”
她双手叉腰,肚子往前挺,粗声粗气地低吼:“我是希特勒,是埃及的征服者。”
“你还是赶紧征服个男人吧,免得我和你姐姐天天为你担心。”李德在她肚子上拍了一下,妹妹没有什么,爱娃嗔怪道:“你俩都没个正经。格利特,把我的那双麋鹿皮的高跟鞋拎过来,我和你姐夫到外面转转。”
她掀开被子,对李德亲了一口:“别那样看着我,我的感冒好了。”说完跳下床往卫生间走去。
“把药吃上。”李德叮咛道。爱娃在卫生间门口回头宛然一笑,弄眉挤眼:“亲爱的,你就是最好的药。”
李德与爱娃在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