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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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间未落,船猝然振动,大个子踉跄了一下,一屁股坐在被踢者的身上。被踢者骂道:“妈了个巴子,瘪犊子玩意儿你往那坐呀?原来是队长呀,我以为是那个王那个哈呢。”
子弹在头上横飞,炮弹在身边爆炸。那艘运兵船被狠狠地弹离采砂船,船上的人相互撞到一起,骂声、呻吟声与凄厉的惨叫声猝起,惨叫声来自一个补充的新兵,运兵船撞向采沙船时,他惊恐万状地用手扳着船头,他的手随着船头撞到采砂船上,手指被齐刷刷地切断,比刀切的还整齐。
采砂船稳稳当当地继续向前行驶,坦克上的机枪向东岸扫射,鞑靼与鲍斯特也不甘落后,在炮塔边架设起了一挺34机枪,炽热的弹壳溅射到狗蛋头顶上。
卡尔梅克人像圈了八辈子的犯人一样兴奋地在船上活蹦乱跳。自从列宁格勒陷落后,他与突击队奉命看守那个贵族机器,这不是让铁匠拿绣花针吗?幸好现在元首就在亚历山大,那个精密机器一时半刻还用不上,在他的苦苦哀求下,元首大发慈悲,同意他到前线过一把领兵的瘾。
采砂船靠近岸边,卡尔梅克人振臂高呼:“狗日的兔崽子们,给我冲啊——”他率先直挺挺地跳进水里,在飞溅的浪花中,他一下子沉到水里不见了,半晌从水里冒出头来咳了个死去活来,刚想张口骂人,又呛进去一口水。
格鲁勃斯一个漂亮的跳水动作,还没待大家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到岸上了。他是海军出身,这点水对他是小菜上碟。别看狗蛋平时木枘,这会好似蛟龙入海,转眼间已站到岸上向这边招手:“小样儿,快过来。我连黑龙江都游过,这点水算什么鸡。巴玩意儿?”
刚才端起机枪扫射的鲍斯特像泥牛入水一样,闭着眼睛伸开双臂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咂进水里,激起的浪花溅了格鲁勃斯与狗蛋一身。他在水面停留了几秒钟,直到快沉入水里时像鸭子一般扑腾起来,连连呛了几口水,每一次呛水前都要尽力扬起头叫唤一声。
工兵们向采砂船搭起两块大铁板,坦克与步兵慢吞吞地上岸,士兵们奇怪地看着这些总参的突击队员们:除格鲁勃斯和狗蛋外,其他几个都像一个师傅教出来的难兄难弟:一个个爬在岸边呕吐,随着他们一次次地仰天长啸一声后的低头动作,伴之以鸡打隔的声音,他们面前的一滩滩水越汪越多,里面混杂着带血丝的牛肉罐头。
“长官,我们应该往那里冲?”坦克停在他们面前,那个胡子拉碴的车长从炮塔里探出头问道。卡尔梅克人一边用袖子擦着下巴上的污渍,一边艾艾地说:“德、德国士兵怎么能不刮胡子?你的上司是、是谁?”车长似笑非笑地回答:“我的上司是你呀?”
亚历山大通往开罗的道路上尘土飞扬,头上飞机穿梭,十几架勇敢的皇家空军飞机与几十架德国飞机纠缠在一起,机关炮的声音响彻云霄,一朵朵爆炸的云花遍布天空,每分钟都有拖着黑烟的飞机载向地面。地上300多辆坦克和不计其数的车辆滚滚向南,新西兰军分别向苏伊士和开罗撤退。成群结队的阿拉伯人围向德军,向他们推销自产的小商品。
两天前占领吉萨的德军也冲过河来,与自北而来的德军呈夹击之势。德国进攻之初,英国地中海舰队从苏伊士湾向开罗周围发射巨大的炮弹,很快在德国空军围攻下,退入红海,一直退到苏丹附近的海面上。
“呜——呜——”两艘意大利“雇佣兵队长”型巡洋舰驶入亚历山大港,从“阿布鲁齐”号上牵下来一匹装扮得花里胡哨、浑身叮当作响的白马,墨索里尼当着元首的面,跨上战马在码头驰骋起来。骑马与驾驶飞机是意大利领袖的长项,他不会放过炫耀的机会。
这匹马专程从意大利米兰运来,他要骑着它进入开罗。阿拉伯人把开罗叫做“卡海勒”,意为征服者或胜利者。日前,德军第1军第11坦克师越过尼罗河直指塞得港,第12军南下开罗,而德军第2军拖着疲惫的身躯沿尼罗河西岸逆流而上,意大利军队远远地跟在后面。在他们前面,英勇善战的英军第8集团军像小鸡一样扑腾着到处飞。他们是勇士,被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勇士。
尼罗河,这条世界上著名的大河,流贯开罗市区后,分为两支,继续北去,注入分隔欧非大陆的地中海,形成了广阔富饶的尼罗河三角洲。通都大邑开罗,就在这个三角洲的南部。
开罗因地处欧亚非三洲的交通枢纽,汇集了四面八方的客商。在某些街区,偶尔还可见到骑着毛驴放牧的村姑。漫步街头,可见各种肤色的人。本地人,宽袍大袖、俨然古风;英国人穿着军装、露着大腿。现在,这里又要换主人了。当地人似乎对更换主人并不感到奇怪,他们更关心自己的生意。未免新奇。
在开罗,随处可见的建筑物是宣礼塔。在阿拉伯语中,宣礼塔称之为“弥沾恩”,指宣礼员站着呼唤人们祈祷的地方。从公元7世纪起,随着伊斯兰教在西亚、非洲一带广泛传播,清真寺建筑艺术不断发展,宣礼塔也演变为各种不同的式样,成为清真寺建筑不可缺少的一个组成部分,也成为开罗城区的一大靓点。
1942年5月15日,天高云淡,阳光灿烂。在开罗以东的开罗体育场,德国国旗、意大利国旗与红、白、黑、白色部分中间有国徽图案的埃及国旗并肩迎风飘扬,贵宾席的背后墙上,由一只金色的鹰组成的国徽前面站着德意志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意大利首相墨索里尼,德国非洲军团总司令隆美尔,还有前埃及国王阿巴斯•希勒米二世和墨索里尼派专机接来的国民议会代表。乐队缓缓高奏起阿拉伯埃及共和国国歌。
希勒米二世国王充满感情地给元首上了一堂历史课。埃及是阿拉伯世界中人口最多的国家,人口达4120万人,其中绝大多数生活在河谷和三角洲。主要是阿拉伯人。伊斯兰教为国教,其信徒主要是逊尼派。官方语言为阿拉伯语,通用英语和法语。埃及地跨亚、非两洲,大部分位于非洲东北部。
埃及临红海并与巴勒斯坦接壤,北濒地中海,东南与约旦、沙特阿拉伯相望,海岸线长2700多千米。全境96%为沙漠。最高峰为凯瑟琳山,海拔2642米。正如伏尔加之俄罗斯、黄河之中国一样,尼罗河是埃及的母亲河,纵贯南北,注入地中海,境内长1530千米,两岸形成宽约3~16千米的狭长河谷;入海处形成2。4万平方千米的三角洲,99%的人口聚居在仅为国土面积4%的河谷和三角洲地带。苏伊士运河是连接欧、亚、非三洲的交通要道。
第09节 非洲战略()
在尼罗河东岸,德军第23师一个连队被新西兰军队强大的火力压制在一河堤后面,德军头顶是一片片被子弹打出的土雾,155毫米炮弹不时在河堤四周爆炸。一个年轻的上等兵正在冲出河堤掩体,目光异常坚定。他是一个纯正的日尔曼人,一头金发,眼睛如海一样湛蓝。他的目标是前方新军的机枪阵地,只有炸毁它,被压制的战友才有可能突出重围。
上等兵刚跃出河堤,就被一排机枪子弹拦腰切成两半。他左手拿着mp…40突击步枪,右手还紧握着一枚已拧开盖的手雷,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他下意识地抱着肚子,肠子从他打烂的肚子上里涌出,红的血液、绿的胆汁和紫色的液体他腹部流出,那枚挂在胸前的二级铁十字勋章在阳光与硝烟的映衬下显得庄严神圣。
科恩排长抱起他,上等兵用尽最后的一点气力的意识喃喃道:“告诉元首我已尽力,告诉父亲我依然爱他。妈妈”
他的战友科恩少尉把这件事报告给了上级,上级又报告给了上级的上级,一直传到李德耳朵里。轻易不动感情的元首眼眶湿润了,他下令追授他一枚一级铁十字勋章。这个士兵的事迹登上了信号、国防军画报,还上了人民观察家报头版。
这天是5月17日一大早,位于开罗金字塔区金字塔酒店三楼套房内,墨索里尼匆匆洗漱完毕,来到楼下的二楼套间,又摆出一副与元首论战的姿势。这时,齐亚诺拿着一张纸匆匆找进来,意大利国王伊曼纽尔三世召他回国,原因是威尼斯工人罢工。墨索里尼再也顾不上与元首争辩了,早饭都没吃,谢绝了元首的送行,扔下一句“要么共管埃及,要么帮助我收复东非”直奔开罗国际机场。
意大利人离开后,鲍曼与副官们幸灾乐祸地对墨索里尼又是取笑又是挖苦,李德落落寡合地坐着,威尼斯工人罢工让他想起不久前慕尼黑发生的风波,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几天来与墨索里尼吵闹惯了,猛然失去了对手,正如撕杀的骑士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一样,在空中徒劳地挥舞着长矛。
李德抬头看到冉妮亚与丽达若有所失的表情,冷不防冒出一句:“怎么啦,你们的偶像齐亚诺那个花花公子走了,把你们的魂也带走了吧?”俩人回过神来,丽达嘲笑:“彼此彼此。你不也失去对手了吗?”冉妮亚若有所思地讲道:“功劳不大,胃口不小。”
李德亦有同感,他望着一脸事不关已的鲍曼,恶狠狠地问我们怎么办?仿佛这一切是鲍曼造成的。鲍曼放下书,认真思考了一阵子,在元首快要不耐烦时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开会。”
“对呀!”李德一拍大腿,猛地站起来,由于起得太猛,感到一阵眩晕。冉妮亚上前扶住他,劝他到外面走走。
元首往外走了几步又过头,犹豫不决地对鲍曼说:“马丁,如果把大家都叫到这里来,是不是显得小题大作了?”鲍曼异常坚决:“就当是一次周末旅游,我想大家都乐此不彼的。”
李德让他马上通知,他与冉妮亚到外面转悠去了。李德与冉妮亚把自己装扮成阿拉伯男女走上街头,混迹于形形色。色人群中。开罗街头熙熙攘攘,汽车与牛车并驾齐驱,戴着钢盔的德军与顶着白圆帽的阿拉伯人并肩而行。德国和意大利侨民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了,挥舞着小国旗在大街上兴高采烈地奔跑,最高兴的是小商贩们,德意士兵们向椰枣展开歼灭战,开罗的椰枣一度脱销,变成邮电局的包裹。
首都除了几处炮击的废墟之外,并没有多少战争的痕迹。德军席卷而来时,英第8集团军司令里奇将军与他们扶持的、仅仅当了三天官的埃及首相一起撤往红海岸边的古尔代盖,英国前脚刚走,几个留守的议员马上宣布开罗为不设防城市,德军兵不血刃进入埃及首都。
“街头就这样了。走,我们到博物馆。”冉妮亚拉着他的胳膊走向开罗市中心的解放广场。埃及博物馆于1902年建成开馆,是世界上最著名、规模最大的古埃及文物博物馆。该馆收藏了5000年前古埃及法老时代至公元六世纪的历史文物25万件,其中大多数展品年代超过3000年。博物馆分为二层,展品按年代顺序分别陈列在几十间展室中。该馆中的许多文物,如巨大的法老王石象、纯金制作的宫廷御用珍品,大量的木乃伊、及重242磅的图坦卡蒙纯金面具和棺椁,其做工之精细令人赞叹。
冉妮亚俊美的面庞香汗淋漓,埃及的气候炎热无比,冉妮亚不经意间摸了下元首的胸脯,上面像水洗了一般。他又拉着他返回金字塔酒店。
在二楼套间里,三个副官与丽达打扑克牌,鲍曼正与盖尔达煮电话煲,李德听到他软绵绵的声音:“亲爱的,别闹了,这里根本不好玩,金字塔不过是几座埋死人的地方,尼罗河就是一条河呀,还不如莱茵河。好了,我要挂了,再见,亲爱的,扑儿——”他对着话筒吻了一下,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亲吻倒是挺熟练的。我告诉你,如果你在那边找阿拉伯女人,我不让孩子喊你爸爸。”
鲍曼看到元首,一脸幸福地笑着说,盖尔达怀孕已经五个月了,再过五个月就要生了。李德冷淡地向他表示祝贺,继而又想,鲍曼已经有一个班的孩子,还嫌不够,可见他当父亲的欲望有多深呀。
鲍曼汇报说,大部分政治局委员们觉得为一点小事,千里迢迢地专门来一趟没必要,除非非开不可。李德奚落道:“你估计错了吧?这事只能由我们自己决定。国内有那么多事,他们肯定不愿意为了骂几句意大利人而来到这里。要骂他们自会找个地儿。”
电话响了,“戈培尔总理。”丽达把话筒递给他。戈培尔的声音热情洋溢:“我的元首,请允许我代表德意志帝国政府,向您表示祝贺,祝贺你把英国人赶出埃及。现在,我正在汉堡视察,昨天夜里,英国皇家空军出动三百架夜航飞机轰炸了汉堡,有两千人丧生。关于意大利领袖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