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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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梅克人连人带车摔倒在装甲车边,十分敏捷地爬上装甲车,所幸电台没被炸坏,他刚开机,一长串字符出来了,元首大发雷霆:“混蛋,谁让你关机的?隆美尔刚才报告说,敌人从埃及调来生力军发动反击了,赶快向我报告真实战况。”
从地图上看,意大利像一只伸进地中海的长统靴子,东岸的萨伦蒂纳半岛是高跟,靠近西西里的是靴尖,而西西里岛就好比靴子尖的一颗宝石,与本土若即若离,随时都会熠熠生辉地落在那只漂亮的靴子上,今天落在这颗意大利宝石上的是德意志帝国元首。
元首一行乘坐塔兰托号渡轮前往墨西拿,墨索里尼在意大利高官和国王的代表陪同下,站在雷焦卡拉布里亚码头上挥手告别。在为时三天的会谈中,元首与墨索里尼在“诚挚友好和同志式的气氛中”就当前双方共同关心的问题交换了意见,现在,元首将经西西里到马尔他,在那里等待托布鲁克陷落的消息。
元首向岸边挥动着手臂,等到放下手时,对岸已经不远了。海峡里水流湍急,大海霎时间变成了无边无际的战场,海风吹着尖厉的“号角”,据说还有希拉岩礁与卡里布迪斯大旋涡。成群结队的隼鸟和鹳鸟从北面飞过墨西拿海峡,不时洒下星星点点的排泄物。
元首还是那一班人:鲍曼结束了马尔他之旅,随他出访意大利,两位女将、三位副官,再加一个班的领袖卫队。快到墨西拿时海面越不平静,一排排白花花的潮水簇拥着冲过来,声似雷霆万钧,势如万马奔腾。海浪似乎是千百个英勇的战士,向海岸猛烈地进攻着,发出隆隆呼喊。
西西里岛比李德想像的大很多,有灿烂的阳光和碧蓝的海天,墨西拿同样是一座以风光旖旎闻名的城市,但李德显得心神不宁,而且看大街上的每一个人都像黑手党。
在鲍曼的提议下,匆匆游览了在卡塔拉尼广场的萨蒂西玛•安努兹亚塔教堂,展示的是十二世纪诺曼底建筑的折衷主义和华丽的装饰。
在没来这里之前,李德非常想往卡拉瓦乔的写实画,进到地区博物馆后,他只在悔罪的抹大拉的马利亚下面站了十分钟,这幅画画的是这样一个时刻——抹大拉的马利亚不再是一个高级妓女,她坐在地上哭泣,珠宝散落在周围。李德对鲍曼评论道:“这完全不像一幅宗教画一个姑娘坐在矮木凳上晾干她的头发,哪里有悔悟,痛苦,赎罪的保证呢?”
下午,李德谢绝了意大利人的好意,执意要到马尔他,意大利海军的驱逐舰把元首送往马尔他。军舰在茫茫的大海上航行,望着无际的大海,眼前白茫茫一片,眺望远方,那漂在海上的一艘艘轮船,像海面上的一个个小圆点。一艘意大利炮舰在天水相连处游动,像婴儿的摇篮在海面上荡着。
李德左手拥着冉妮亚,右手搂着丽达,三人都戴着墨镜依靠在船栏杆上,由施蒙特给他们拍照。“一、二、三,茄子。”丽达伸出中指和食指,冉妮亚作飞吻状。
像每次一样,冉妮亚和丽达吸引了水手们的注意。丽达是标准的俄罗斯姑娘,美丽文静,冉妮亚浑身上下透着野味,个性张扬,她撩着波浪状红色秀发,穿着最时髦的短裙和丝袜,踏着充满情欲诱惑的高跟鞋,来到了洒满阳光的甲板上,她的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勾人遐想,她的一颦一笑都叫男人心醉、女人羡妒,以致于水手们忘记放缆绳,舰长忘记喝咖啡,了望哨玩忽职守,拿着望远镜做远眺状,实际上俯视着甲板。
“等会换上军装,免得招蜂惹蝶。”李德瞥了她一眼,此时冉妮亚正向军舰上层建筑上的水手们不住地飞吻,其频率之高,让元首为她的嘴担忧起来。
第18节 元首视察马尔他()
夕阳西下的时候,西天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大海,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但是,它比天空的景色更加壮观。因为它是活动的,每当一排排波浪涌起的时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红又亮,简直就像一片片熊熊燃烧着的火焰,闪烁着,滚动着,消失了。而后面的一排,则又闪烁着,滚动着涌了过来。
驱逐舰“皮加费塔”号徐徐驶入马尔他大港,热情洋溢的意大利水兵们争先恐后地向两位美女握手,领袖卫队的小伙子们护卫着元首走向舷梯,元首的两位美女保镖左突右冲,好不容易摆脱出来。
水兵们爬在船栏杆上向下挥手告别,用意大利话和德语喊着热情得让元首皱起眉头的告别语:“tiamo”、“ichiiebedich”丽达回复道:“Лю6ntь”,冉妮亚也脱口而出:“estevimilu”。
强劲的海风吹拂着脸膛,带来一丝咸涩,海鸟尽情翱翔,丽达喊叫:“燕子,两只燕子。”冉妮亚回头把嘴放在她耳边:“双飞燕。”继而两人发出会心的媚笑。
湖蓝色的海里飘荡着彩色的小船,沙滩上几个穿着游泳衣的倩影躺成个大字,李德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了平静,德国人医治战争创伤的效率是惊人的。
元首一行快到码头上了,依依不舍的水兵们用最后的方式表达对她们的爱意:把意大利糖果从上面抛下来。鲍曼头上挨了几颗,生气地抬头张望,左眼窝上又中了一下。元首左躲右避,冉妮亚在他头顶双手乱抓,避免落到元首头上。
李德回头向冉妮亚瞪眼:“你刚才向那些水兵说的也是‘我爱你’吗?”冉妮亚略微一楞,调皮地说:“你也懂拉脱维亚语?”一粒糖果正中元首的嘴巴,如果他再稍微张大点,那块糖会直接命中喉咙。她接起那颗水果糖塞进元首的嘴里,以免他再说酸溜溜的废话。
码头平台上铺着红地毯,国旗、军旗与海、陆、空军三军旗迎风招展,三军方队排列整齐等待检阅,浓眉大眼的地中海集团军司令凯塞林空军元帅率领一群军官站在队伍前面,附近是像麻雀一样无处不在的记者,不远处是德国侨民及一些意大利和当地民众,大家都张大嘴翘首以待。不知是失误还是恶作剧,意大利人的最后一枚糖果扔到一个士兵的钢盔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元首只剩下十几阶舷梯时,元帅蹬蹬蹬迎上来,从鲍曼身边挤到元首跟前,牵引他到地面上。他是个有名的乐天派,四方脸上挂着永恒的微笑,大大咧咧地请求鲍曼给元首让道,在剩下最上一级台阶时抢先跳到地面,赶紧向元首敬礼。
李德笑容可掬地与军官们握手,一支十来人的小型军乐队高奏起迎宾曲,乐曲随即变成德国国歌,众人神情马上变得肃穆,抬头凝视着国旗,元首与鲍曼右手放在左胸,军官们毅然决然地举手敬军礼,冉妮亚与丽达摘下墨镜,冉妮亚短裙上套着迷彩服,优雅而有力地举起手掌,合着乐曲唱起来:
德意志,德意志高于一切,
高于世界上的一切,
只要兄弟般团结一致,
随时进行防御和守卫。
争取统一、正义和自由,
为了我们德意志祖国!
让我们大家全心全意,
像兄弟般为此奋斗!
当唱到最后一句时,18架飞机轰隆隆从头顶上掠过,后面拖着红、白、黑三色烟雾,象征着第三帝国国旗的颜色。港湾里停泊着一头蓝鲸和几十条黄花鱼,蓝鲸是意大利驱逐舰,黄花鱼是德国地中海舰队的鱼雷艇和登陆艇。飞机飞过头顶时,德国舰艇鸣笛致敬。
李德与鲍曼在元帅陪同下检阅部队,士兵们昂首挺胸,紧闭嘴巴,眼睛里放射着藐视一切敌人的坚毅目光。小乐队按照元首检阅的对象,变换成相应的曲目:先是海军军歌再见我的小宝贝,接下来是我们是士兵,演奏德国伞兵之歌时,元首正从一个空降兵肩头上取下杂物,却发现弄巧成拙:那是一滩新鲜的信天翁粪而不是花瓣。
检阅结束后,元首被大家众星拱月着走向欢迎的人群,德国侨民、驻马尔他领事馆、商务人员欢声雷动,男人们把鲜花抛向空中,女人们尖叫着,疯狂给他抛飞吻——动作比军舰上冉妮亚的快多了。
戴着狗链的宪兵们在人群前面站成一排,互相抓着两边战友们的皮带,以避免激动过头的人冷不丁冲出来,使元首受到惊吓。李德边走边不住地向群众招手致意,忽然他迈着小快步走向人群,抱起一个五岁的可爱小女孩面向镜头,周围众多的镁光灯没有反应,过后才知道,他抱的是当地马尔他女佣的孩子,而不是德意志日尔曼人的后代。
改装的大巴车向瓦莱塔进发,李德哼唱着德国伞兵之歌:“太阳散发着红色的光芒,准备好,谁知道明天它是否还会对我们微笑?”冉妮亚深深喜爱我们是士兵:“当士兵穿越城市的时候,少女们打开了窗子和门他们的心和吻,是少女们如此钟爱的东西。”
鲍曼加入进来了,他一边唱一边咽口水:“红葡萄酒一瓶和一块肉,女孩给她们喜爱的士兵”“eiwarum?”满车厢的人吼叫起来。
瓦莱塔是马耳他共和国的首都,是一座欧洲文化名城,以圣约翰骑士团第六任首领拉瓦莱特(1557-1568在位,瓦莱塔城始建者)的名字命名,是全国政治、文化和商业中心,人口7000多。该城建筑布局整齐,城街狭直,两旁建筑均为马尔他特有的石灰岩建成,呈灰白色,具有浓厚的中东阿拉伯的建筑风貌,并对马尔他其它城市建筑风格有很大影响。
瓦莱塔属于典型的亚热带地中海型气候,一年四季阳光和煦,海风吹拂,没有凛冽刺骨的寒风、大雾、冰雪和霜冻,气候温和,四季常青。当元首在拉多加湖旁被零下40度的酷寒折磨得肠胃痉挛时,这里是零上12度。
凯塞林的司令部位于瓦莱塔中心的原英国总督府,亦称骑士团首领宫,总体布局是马耳他的传统风格,中心为院落,四周两层房屋,呈长方形,庄重肃静。总统府内藏有部分骑士团首领的画像,包括沙俄叶卡捷林娜二世、法国路易十四、十五和十六等在内的许多欧洲君主的画像,路易十四赠给骑士团首领的大壁毯,中世纪骑士穿戴的全身胄甲以及中国明朝瓷器等珍品,古色古香,独具魅力。
李德在叶卡捷林娜二世画像前久久凝视着,他与丽达谈起俄国的土地改革,冉妮亚跑过来埋怨道:“将军们都等着呢,你俩有时间再切磋行不行呀?”
司令部里站满了黑压压的一屋子,其中有近十个女军官。德军地中海集团军官佐们、党卫军盖世太保机构、地中海舰队、第十航空队、第7空降师、德国驻马尔他领事、商务代表,德国石灰岩协会驻马尔他分公司、海军航空兵、陆战队、乌克兰第1军留守部队,以及操纵雷达的、布雷的、修理舰船的、拉水的等等都被叫来了,就差卖花圈的和修马桶的没有来。
屋子里还有几个记者,除德国、意大利和维希法国的记者外,还有几个中立国的记者,那名美联社记者在这里格外显眼,迎接他的是敌视的目光。因为不论在东线、大西洋还是非洲,美国的武器源源不断地运送给德国的敌人。
元首把右手抬到肩膀上,满屋子齐刷刷地成为手臂的丛林,吼声久久在屋里回荡:“嗨!希特勒!”
元首再一次回礼,然后双手握在肚子上注视着他们,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传来低沉的声音:“先生们,噢,女士们,先生们,我的同志们,现在请听我讲话。马尔他被誉为地中海的一颗明珠。这里是圣约翰骑士团的地方,从这个意义上说,这应该是日尔曼人的地方。现在,我们把它收复了。”
由于他的这个理由太牵强附会,他的声音低得差不多听不见了,接下来,没有任何预兆地,他高喊起来:“摘下这颗明珠的是你们,我的海陆空士兵们,正由于你们的流血牺牲,才让我们傲然站立在地中海中央,胸怀祖国,征服欧洲,角逐非洲,放眼中东,用德意志的剑为德意志的犁夺取生存空间”
李德喋喋不休地谈古论今,最后话题一转:“当然,我再一次向世界保证,德国的目的无非是洗刷凡尔赛和约的耻辱,为德国在东方夺取生存空间,第一个目的我们已经达到了,第二个目的也即将成为现实。”
他把双拳举到头顶,继而用左手擦拭流到眉毛上的汗,把右拳举过头顶仿佛宣誓一般:“我保证,德国对非洲没有野心,对中东没有妄想。在战争中,为了军事需要,有时会走很多的路,其实那些地方既没有政治意义,也没有军事意义,非洲就是这样,但我再一次保证,我们不要非洲的一寸土地,决不。”他狠狠地把拳头咂向前方,站在他面前的凯塞林本能地躲避。
那名美联社记者举起手,得到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