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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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妮亚注意到他的前面放着一只高脚杯。元首敬酒时,走到敬酒的那个桌子前,才由别人往杯子里倒酒,没有事先倒好,然后静静等待的。
冉妮亚从别人手里接过高脚杯子递给元首,眼睛的余光不时瞄着那个人,她发现了可疑之处:他旁边一个军官大概等不及了,伸手去拿杯子,被他如临大敌般挡开了,同时下意识地抓住手上的红宝石戒指。
冉妮亚心里格登一下,继而浑身的血液涌上心头。她记得第一次迷迷糊糊地委身于他,就是让他把藏在戒指里面的迷。药倒进杯子里。事后他炫耀说,他的红宝石戒指是苏联克格勃的一个军官送给他的,里面是空心的,听那个军官说,他已经靠这个东西消灭了不下一打的“国家敌人。”
冉妮亚心跳加快,以致元首责备地望着她,因为她从古德里安手里接过酒杯后一直呆呆地端着,没有递给元首。
冉妮亚很熟悉间谍工作:把氰化钾藏在戒指里,然后倒进杯子里,这已经是三流特工的小儿科了。只是对方太心急了,对她而言,对方在这方面简直是乳臭未干的小儿,按照克格勃的标准,他连跑龙套都轮不到。
冉妮亚脑子里晕呼呼的,她揣摩他的动机,也许人家对她在意,看到她投入元首怀抱,因而嫉恨,但是转眼一想,她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各取所需,你快乐我高兴的事,她有那么大魅力,值得人家甘愿以命相搏的吗?何况,她与秃顶在一起,也没见他苦恼得吃不下饭呀。
他是洛林人,洛林在法国东北部,接连德国,包括默兹省、孚日省、摩泽尔省和默尔特…摩泽尔省4省。面积2。35万平方千米,人口约231万。首府梅斯。这个地方的人属墙头上的草,拿破仑时代并入法国,普法战争后归入普鲁士,一战德国失败,自然回归法兰西,征服法国后理所当然地回归德意志祖国怀抱,此人曾向她表露过对希特勒和纳粹的不敬之词,但是,仅凭“希特勒是近亲结婚的杂种、”“纳粹是挂羊头卖狗肉”这几句言论,也不至于动杀机吧。
马上到那张桌子跟前了,冉妮亚发现三流军长头上滚出豆大的汗珠,不经意间与她的眼光相撞,他马上低下头,更加起劲地摆弄那个戒指。
他的同桌拿起酒杯双手伸向元首,指着他说:“我的元首,格兰茨中将早就给你倒好了酒,非要等你喝以后再开拳。我代表我们这一桌的人,祝愿元首洪福齐天,预祝胜利。”
元首看了他一眼,硬着舌尖与他开玩笑:“格兰茨,变国籍比变魔术还快的洛林人,卡纳里斯引荐的,我知道你。我喝。”他伸手去接杯子。
冉妮亚就势抢过酒杯,身子横在洛林人前面,用变魔术的动作把酒倒进自己的袖子里,然后装醉娇滴滴地把杯子伸到元首嘴唇上:“张嘴嘛,我送货上门。”
元首向她瞪眼,众将一齐哄笑。冉妮亚一手掩嘴、一手摆手跑向门外。李德纳闷:怎么这么快就醉了?该不是怀孕了吧?不对呀,每次都采取措施的呀?
冉妮亚出门直奔警卫室,她把里面的人轰出去,脱下内衣,发现倒了酒的地方已经变黑,沾了酒的皮肤发红发痒。她思忖片刻,觉得这事最好还是不要惊动陆军,谍报局和外军处都不能说,只能寻求党卫军的帮助了。
她让人去找施蒙特,后者一听酒也吓醒了,赶紧去找希姆莱。希姆莱与列席会议的政治局委员们在楼上吸烟室里用餐,很快施蒙特在楼上向她招手。
冉妮亚手里拿着内衣,披着大衣上楼,冷风吹进空荡荡的身体里,让她打了个寒战。屋子里只有戈培尔和希姆莱,帝国总理让她坐下来慢慢谈,希姆莱面无表情地吸着雪茄烟,躲藏在眼镜后面的小眼睛里闪上兴奋的光芒。
她的右小臂上已经泛起了红色的疙瘩,戈培尔关切地让人找来崭新的男式内衣让她穿上。希姆莱迅速找来人,连夜让他们回柏林鉴定。
“主席先生,不用鉴定了,肯定是氰化物。”冉妮亚唐突地喊道。希姆莱用另一种方式对她作了回答:他冲着警卫喊着:“告诉会议医务组的兰茨大夫,让他赶快拿一支静脉注射的硫代硫酸钠来。”
希姆莱布置担任会场警卫的空军保卫人员对狼穴全面而隐蔽地展开搜索,然而他对空军并不放心,叫来自己的党卫队护卫班单独进行搜查,然后他背着手在屋子里踱步,为如何处置军长费神。戈培尔了解他的心思,让人叫来一个服务员面授机宜:设法在那位军长杯子里放上安眠药。
那位大夫给她打了一针硫代硫酸钠后,那些疙瘩慢慢消退了,身上也不痒痒了。又过了一会儿,那位服务员报告说,那位军长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狼穴里,一队队空军警卫人员拉着军犬在四处巡察,一个小时后,党卫军护卫班长一脸不屑地拿着一块冰上来了,希姆莱往后退了一步,仿佛这是定时炸弹。
班长介绍说,这是定时炸弹,恐怕是最富有想象力、最因陋就简的定时炸弹。军犬奔向靠近餐厅的一间杂物房,发现一块石板搁在两块冰上,石板下面放着一枚地雷。冰融化到一定程度,石板触动压发地雷引信,地雷爆炸了。
冉妮亚不解:“他们炸那破房子干什么?”希姆莱阴郁的目光盯着她:“是呀,不过我在想另一个问题:你怎么觉察出那个军长图谋不轨的?”
冉妮亚略微一楞,不得不叹服希姆莱的桀黠与机诈。看来,任何事情休想瞒过那双狡诈的小眼睛。于是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他听,未了她有点难为情地说:“我已经把一切都托盘而出了,这下你应该满足了吧?”
希姆莱拍了下她的胳膊,对冉妮亚来说,这是希姆莱对她从未有过的礼遇了。他摘下眼镜,边揉着眼睛边对她说:“姑娘,其实你的一切我们都清楚,包括博士。就看你老实不老实了。你是离元首最近的人,我们自然会调查你的。”
冉妮亚感觉她的衣服被他们一件一件地剥下来,继而又想,凭她在东方外军处的感受,德军的谍报工作也不过如此,也许希姆莱在敲山震虎呢,想到这里,她不易察觉地撇嘴。
希姆莱一直在对她察言观色,她的那一丝表情自然没有躲过他狡黠的目光,他走上前把嘴附在她耳朵上,一股热气吹得她差点站立不稳了:“我们还知道,你在里加怀过孕,对方就是莫斯卡廖夫,你在黑海见过面,这些事你可以瞒过元首,但瞒不过我。”
冉妮亚感到浑身被他无情地脱光了。她感到浑身发软,感到身子直往下坠,有人扶住,是戈培尔,他埋怨希姆莱:“海茵里希,这姑娘已经救过元首两次了,你嘴上留点情吧。”
希姆莱歉意地向她笑了笑,抓住她的另一条胳膊,与戈培尔一起扶她坐在沙发上。正值此时,门推开了,夹杂着一股冷风,施蒙特扶着元首出现在门口。元首浑身散发着酒气,微微睁开眼睛,脚下踉跄着扑到冉妮亚跟前,又抬头望了他俩一眼:“你们在干干什么?”
未等冉妮亚想解释,戈培尔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我的元首,这位姑娘又一次救了你。”希姆莱戴上帽子吩咐戈培尔:“你陪元首,我亲自去审讯那个法国人。”冉妮亚腾地站起来:“我也去。”说完丢下元首出去了。
再看元首,面对如此骇人听闻的消息,李德瘫坐在沙发上,耷啦着头睡着了。也许他认为又是一次安全演习呢。
希姆莱与冉妮亚越过餐厅前的空地,走向前面那幢楼,两辆大众轿车停在他们前面,从前面一辆车上走下丽达和一个神情紧张的妇女,第二辆车上下来的是赫普纳,还有一个戴眼镜的瘦高个子,他下车后拘谨地四处张望,赫普纳推了他一把,带他走向他们刚才出来的地方。
丽达看到冉妮亚,疲惫而兴奋地向她奔来,冉妮亚匆匆与她打了个招呼,加快脚步追赶希姆莱,身后传来丽达百思不得其解的声音:“出什么事了?我也没招你惹你。”
冉妮亚听到希姆莱骂道:“猪,简直是猪。”见冉妮亚一脸愕然地望着他,解释道:“我骂刚才下车的那个苏联叛将呢。他的一切都来自斯大林,现在反过来咬他的主人,这不是猪是什么?”
冉妮亚低声咕嘟:“偏执狂。”身后扑腾一声,希姆莱的警卫跌倒在雪坑里,他返身把他拉起来,还帮他拍打身上的雪。
他们进入大楼,走向地下室,冉妮亚心跳加快,全身被紧张捆得透不过气来,希姆莱还有心思给她讲笑话:“我们德国人遵纪守法几乎到了死板的地步,海德里希曾说过:德国人民是不会开展游击战的,如果几名德国游击队员决定去炸毁火车,很可能因为买不到站台票而取消行动。”
地下室里阴森森的,墙壁和地面上都是塑料,可能为了防备犯人自杀。一股股冷风飕飕地拂过她的全身,那位军长满面是血坐在特制的椅子上,脚裸和手腕都固定在铁椅子上,大腿上面横着一块铁板,光着的脚下踩着自已的大衣,上面的军衔标志都被摘取。
军长困难地抬起头,看到冉妮亚,他的眼光一下子柔和起来,然而也只维持了几钞钟。也许他还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冉妮亚宁愿他永远不要知道真相,不然,还没等枪毙,他可能会伤心而亡。
冉妮亚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着,军长误解她了,反而劝慰道:“冉妮亚,临死之前让我说出肺腑之言吧。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姑娘,曾经与你相识、相知、相交,我此生足已。只可惜天不助我,我俩无缘长相守。”
“别说了!”他的话像一把把钢针,字字句句刺进她心上。她感觉心在流血,抑脸望天,为的是不让泪水夺眶而出。她甚至心里掠过一丝懊悔,但一想到元首,想到元首给予她的一切,心里又稍微平静了些。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希姆莱似乎发现了可乘之机,和颜悦色地问道:“格兰茨,你告诉我,是否为了这个女人,你对元首动杀机的,也就是说,情杀?”
军长露出红红的牙齿,破口大骂道:“你还知道情杀?我以为你满肚子的稻草呢。我告诉你吧,要不了多久,戴高乐自由法国的旗帜在洛林上空高高飘扬。”他哼起了马赛曲。
空军首席审判官说明了真相:“他已经招供了,是卡纳里斯指使他的。昨天,他被撤去帝国谍报局长职务,就对元首怀恨在心,而这个败类为了光复法国,两个一拍即合。”
“卡纳里斯?”看得出,希姆莱的欣喜胜于惊讶。首席审判官点头:“元首早就让我们全方位监视他。目前,他正在隔壁房间。”
希姆莱悻悻地问道:“那个冰块是怎么回事?难道堂堂帝国谍报局长就那种水平吗?用冰块代替钟表?亏他想得出。”
首席审判官哑然失笑,转身从桌子上拿起那个“地雷”,翻过来的拧开底座,露出里面的钟表:“这是空军几个无聊的工程师作的无聊的实验,试验多长时间可以融化那块冰。狼穴里还有很多呢。”
审讯人员突然紧张起来,那个军长耷拉着头,嘴角流出鲜红的血,一个空军审讯人员说:他把氰化钾隐藏在牙齿里了。
第07节 弗拉索夫加盟()
元首破天荒喝醉了酒,后半夜醒来后再也睡不着了,而且头晕得厉害,他手摸索到床头按铃,没有声音。他低声喊叫半天,没得到回应,想必值班的军官也喝大了,睡得太死了。再说,半夜三更能有什么事?
“混蛋。”他悻悻地骂道,感到愤愤不平:以往到前线,旁边有鲍曼和副官,有时冉妮亚就睡在他身边。在上萨尔茨堡或慕尼黑,爱娃嗔怪而又无微不至地关心和照顾他。
但今晚,在这东普鲁士的森林深处,他只能听风吹过干枯树梢的声音,旁边连一个人也没有。鲍曼自不用说了,他到马尔他旅行去了,但这些副官们也玩忽职守了,连冉妮亚也不知干什么去了,明天好好整顿一下。这女人,三天不骂,上房揭瓦。
他依稀记得昨晚在大餐厅里敬酒,每个桌子都敬完了,但是几个年轻军长们一杯又一杯给他敬酒,这个冉妮亚不知道上那儿野去了,没她代酒,他最终把持不住,被施蒙特扶了回来,当时他一边踉跄着一边在楼道里喊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惹得一些服务员惊异地看着。
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平时恨夜短,此时盼天明,一看手表,荧光显示才凌晨两点,还有几个小时的漫漫长夜,无奈瞪眼望着黑暗,思绪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驰骋
时光如梭,不知不觉间已进入四月,他驾驶着帝国航船,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