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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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敌人步枪、迫击炮和机关枪的对手。
25日下午,苏斯曼师长乘坐滑翔机抵达马尔他上空。运输机驾驶员从耀眼的阳光猝然进入烟雾弥漫的马尔他上空,判断失误,到达目的地时高度太高,等他发现这个错误后猛推操纵杆,使飞机向下俯冲,滑翔机突然失去了机翼,像剪断翅膀的蝴蝶一般旋转着栽下地面,在岩石上撞得粉碎。
将军为帝国捐躯了。元首发来电报:“苏斯曼将军的光辉名字将永远载入德国金色的史册。”
第11节 马尔他之战()
傍晚,苏斯曼将军带来的几百号人正好落到新西兰第23营防区,这个营配备有十挺20mm双联机关炮,密集的火舌舐过还在半空中的德军,好多伞兵双脚没能活着踩到土地,直接在空中变成了人渣。一名新西兰排长搜寻伞兵时损失了两名士兵,带回了23名德军死亡士兵的身份牌。劫后余生的德军军官喊破嗓子给苦苦挣扎的士兵们打气,他们痛苦地蜷缩在坑坑洼处,没有水喝,没有饭吃,祈祷夜幕降临。德国空军在头顶盘旋,却是老牛掉进井筒里——有力使不上,因为很难分清敌我,急得干瞪眼。
迈因德尔在晚6点对101高地发起了一场拼死进攻,已经占领高炮基地的第三小队也来支援。但是新西兰的抵抗非常顽强,不断对德军发动反冲锋,一仗下来,一半士兵已经变成了他乡鬼,阵地仍然岿然不动,气得迈因德尔哇哇叫,但也只能躲在角落里骂娘——如果他再不放弃进攻,手下的兵将一个不剩。
卡尔梅克人献计说,可以把俄国卡明斯基旅的一个营编入德军。迈因德尔正中下怀,迅速把他在101高地附近的部队分成两个突击大队,他命令第1小分队穿越机场从后面绕过高地,第3小分队的两个连绕过101高地,从南坡发起进攻,这两支部队很快闯入新西兰人的火力封锁之中。
迈因德尔将军盼望着第一小分队能在101高地立足,他刚从掩体里骂骂咧咧地站起来,一个眼疾手快的新西兰射手给他来了一枪,他胸部中弹,按军衔大小,卡尔梅克人接任指挥。
卡尔梅克人显然不是优秀的特种通讯部队军官,此在激烈是战事面前,他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客串起战地指挥官的角色,他把那些俄国人纠集到一起,在一片小谷地里作战前动员:
“同胞们,我虽然穿着德军的衣服,骨子里是俄国人,还是俄国少数民族。现在,德军已经无计可施了,正是我们大展身手的好机会,只要我们攻上了101高地,我向你们保证,会给你们补偿的,也许可以加入德国籍。这些德国人平日里根本不把我们当成一碟菜,成天让我们干些打杂跑龙套的活,我们要向这些傲慢的德军证明,俄国人不仅能看守俘虏,而是和他们一样的战斗队。”
这些压抑的俄国人群情激愤,乌啦声响成一片,卡尔梅克人让鞑靼和米沙各带上一队,在格鲁勃斯的火力掩护下,勇猛地冲上高地,一尺一尺地向前推进,尽管进展缓慢而且损失惨重,经常出现白刃相接的肉搏战,仍然一步步往上爬。惯于使损招的卡尔梅克突击队向新西兰军投掷自制的手榴弹,在果酱罐头里装上混凝土,用白明胶炸药做引燃装置,虽然简陋却极具杀伤力。到黑暗来临前,控制了大部分高地。
俄国士兵刚歇了口气,新西兰军又冲上来了,而且带来了三辆马蒂尔德坦克。德军伞兵微弱的火力乓乓乒乒射到马蒂尔达坦克坚硬的外壳上,对坦克来讲连搔痒痒都算不上。坦克冲上了高地,马上产生了极度的恐怖。伞兵们都是轻武器,连地雷都没有,一些德军束手无策地望着卡尔梅克人,另一些德军和全体俄军干脆脚底下抹油跑下山,只剩下卡尔梅克突击队和十来个意志坚强的德军。
突击队员们发疯地挖坑,然后捆绑好集束手榴弹,坦克冲上来时爬在坑里,等到坦克从头顶越过后,把集束手榴弹扔在坦克发动机上,两辆坦克被摧毁,第三辆坦克陷在坑里,被卡尔梅克人完整无损地缴获了。但是,敌人还是占领了高地,好狼架不住一群狗,何况卡尔梅克人实在算不上好狼,他只得悻悻然下山。
任凭卡尔克人用脚踢、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俄国人还是不愿意恢复进攻。他们的理由是:天下无敌的德国人都没办法,俄国人出什么风头?
“增援部队怎么还不到?”大失所望的迈因德尔副师长嘴角流出鲜血,用最后的力气问卡尔梅克人。说完这句后,他停止了呼吸,蓝色的眼睛一直望着湛蓝的天空。
副师长不知道,卡尔梅克人也不知道,克里特岛的机场上一片混乱,运输机运走第二批德军空降兵后,机场被大团大团的烟尘笼罩,原因是这些砂土机场承受了太多的负担,已经不堪重负了。当返回的飞行员在空中盘旋一个小时,正准备逐次降落时,地面部队一片混乱,地面上的碰撞给运输机造成的损失比在英国炮火下的损失更大。地勤人员紧张而忙碌地徒手为飞机加油,并乱蓬蓬地把部队带到指定的运输机前,时间表完全被打乱了。
按原先计划,第三批伞兵应该在下午4点到达马尔他,3500人应该在很短的时间内着陆,他们因为掉队,晚了二个小时,本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敌人打个措手不及,谁知敌军早有准备,正满怀激情地等待他们。结果好些个突击演变成了一场可怕的自我毁灭。
增援机场方向的是施图尔姆上校领导的第二伞兵团的两个营,共1500人组成,他是一位过于自信的参加过荷兰和科林斯运河之海的老兵,令他大失所望的是好几架运输机在伞兵还没跳之前就被击中,8架飞机坠毁在沙滩上,其他几架冒着火苗,拖着浓烟,摇摇晃晃地栽入海里,这次降落用了很长时间,队伍分散的到处都是,施图尔姆上校在半空中就看到底下一群新西兰兵对他指指点点,刚一着陆就被几把刺刀对着胸口。
好在德军是一支能够各自为战的部队,至少有一半向原先的部队集中,也就是说,卡尔梅克人手下一下子增加了700多名生力军。
第三批德军着陆后,德国空军对全岛敌人的目标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泄愤似的饱和轰炸,在101高地,卡尔梅克人连骗带吓,命令部队运动到半山腰,那些收拢的俄国人在德军眼里只配挖战壕,在他指挥下成为劲旅,空军把山头炸成了一支火炬,炙热的气流让俄国人都不堪忍受,把头埋进土里。轰炸刚一结束,俄国人一拥而上,占领了山头。
第7空降师第四批伞兵着陆了,机场方向降落的是上尉海特的工兵营,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修复机场。海特是个年轻男爵,“我可以看到街道上的人们抬起头盯着我们,而有些人则跑进屋子里,飞机的影子像魔爪一般掠过沐浴在夕阳下的白房子,我跳伞时周围都是伞兵,但着陆时却是我一个人,突然降落在一片陌生的土地,并带着指示,这种感觉很异样,一草一木都像是隐藏着一个秘密。”他在离机场三公里的地方降落,飞溅起来的棕色泥让滑翔机成了大花脸,不过很幸运。
步兵营长却没有他这么浪漫:第8步兵营营长的座机在试图在一片宽阔的海滩上着陆,那儿的地面崎岖不平,杂草丛生,飞机碎片随处可见,驾驶员只得掉头,盘旋了好久,突然,机枪子弹穿过了右机翼,飞行员气得咬牙切齿,一片葡萄园出现在眼前,飞机直接撞进葡萄园子里,撞到地面又被弹了回来,一支机翼与机体分离插入果园里,人,行李、箱子、弹药全被抛到前面,他们鼻青脸肿地站起来:“总算安全降落了。”
随工兵营降落和还有铁板、水泥,还有一台水泥搅拌机,天黑前最后一波次降落的是大桶的水,马尔他的水缺少到这种程度:整整一个连的新西兰士兵为了能喝上一口水,高举着手走向德军。
德军指挥官还得为看守战俘操心。战俘们喝水都像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一手举着饭盒,一手提着裤子,因为看守战俘的俄国伞兵搜光了他们身上的所有东西,连裤带都被抽走。而几个英国军官由卡尔梅克突击队看押,第二天一个面目清秀的澳大利亚少尉愤愤地来告状,说昨晚被一个德国兵爆了菊花,声称要向国际红十字会投诉。无疑这个德国兵是格鲁勃斯少尉。米沙对他情侣的背叛也好像并不介意。
黑夜降临,除了工兵营外,忙碌了一天的士兵们,不管是英军还是德军都得到稍理休息。在克里特岛战役期间,这些德国伞兵晚上受到当地老百姓的攻击,因而睡觉时握着枪,但除了零星的枪声之外,并没有出现意想的攻击。、
事实上,对上尉海特来说,鼾声如雷比偶尔的枪声更令人烦:他被那些突击队接到他们搭建的帐蓬里,这些白天吵吵嚷嚷的乌合之众到了晚上也不安稳:一群人的鼾声夹在一起是很奇妙的事情:有高腔、有低调、回旋的、咏叹的、欢呼的、如泣如诉的。海姆最恨的就是打鼾,作为贵族自小就家法高悬,被家父要求寝食无声,放屁都要跑到门外,揍的他对睡觉和吃饭都有下意识的厌恶。
实在无法入眠,他坐起来,支起胳膊点起一枝烟,被卡尔梅克人从嘴边抽走,他美美地吸了一口,摁灭在地上:“新西兰人的狙击手能把烟头上的火星打掉。”
黎明前一小时,在希腊克里特、意大利西西里岛上的机场又忙碌起来了,嗓子嘶哑、身心疲惫的空降军军长斯图登特临天亮前刚刚入睡,就被引擎声惊醒。得到消息,机场修好了一半,就是说,可以单波次降落。
斯图登特命令运输机起飞,给机场空降更多的钢预制板,由于天尚未亮,这些钢铁之物自天而降,咂死了机场上监工的工兵连长,还有一只名贵的马尔他犬——当时它被加入动物保护组织、奉行戈林狩猎法的工兵连长抱在怀里。
上午九点机场基本修复了,施图登特登机。脾气暴躁的参谋长拉姆克上校来接替迈因德尔将军,在飞机上他对施图登特发牢骚:“空降兵是帝国的骄傲,空军的象征,竟然让一个俄国人指挥,这是德意志空军的耻辱。”
施图登特的运输机贴着半山高的海浪抵近岛屿,英国的炮火向跑道猛烈射击,前面的一架运输机燃起了火焰,第二架的机翼被折断,机身焊接处被炸开,那辆意大利小坦克派上了新用场,把打坏的飞机残骸拖走,清理跑道。施图登特的运输机在水面转了一圈,再度降落时,二十几架ju52的残骸在跑道边上排成了一排。
施图登特的机舱门被打开,猝然而来的风差点把他们从座位上掀起来,炮弹不时在周围爆炸,
卡尔梅克人设备也运来了,一天的配给减少到了两根香烟和三片面包,污染的水源造成腹泻,士兵们面无表情,没刮胡子的伞兵们牵着一头驴,到远处的水井拉水,运送弹药。大港里面的一座仓库里有一个排的伞兵被围困,南非军去招降,被告知:我们接到占领大港的命令,它会服从这一命令,直到占领大港。
结局已经毫无悬念,一年前,德军仅仅依靠空降兵占领了8000平方公里的克里特岛,如今,区区300平方公里的马尔他更不在话下。德国海军航空兵在马尔他上空组成了一道保护伞,意大利海军这回也不含糊,在海面上织成了一层保护网。丘吉尔尽管急得嘴上出满水泡,也不能让舰队白白送死。英联邦守军越打越少,德军源源不断,尤其是当上万名德意海军按照计划强行在比尔古、圣格莱亚和考斯皮卡三座古城之间登陆后,英国在地中海的这座堡垒很快将成为轴心国的后花园。和平突然而至,连日苦战的空隆兵们还有点意外,因为可以站直了身子走路,不用把头缩起脖子里撅着屁股走路了。盟军撤出大港后,伞兵们开着缴获的装甲车狂呼乱叫着在街道上横冲直撞。
3月27日,德军控制了主岛,大街上装备散落了一地,手榴弹、钢盔、武器、插在沙子里的刺刀、弹药箱、几包绷带、装着难闻的水的水壶、名信片、照片、随处可见。躺倒在地里的士兵尸体,被炙热的火燃烧成黑色,难以辨认,硕大的苍蝇嗡嗡飞舞着。
到了夜晚,变得死气沉沉的街道上传来伤兵的呻。吟声和叹息声,一个12岁的小女孩子,从瓦砾爬出来,爬到扭曲地躺倒在街道上的人跟前,用毯子和布块把他们盖上,当他发现有人活着,便回家拿来一点羊奶给伤者,然后又消失在废墟中。
德国兵于3月28日小心翼翼地进入瓦莱塔,发现这里已经空了,敌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除了伤员、没被掩没的尸体和丢弃的装备。市长出现了,与破衣烂衫的德军相比,市长穿着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