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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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宁忙连声逊谢。
马超兴奋不已,忽心头一动,忖道:“现在地盘越来越大,光管宁他们肯定是不够的,师资力量薄弱啊!要是我再抄一篇颂扬老师的词,应该会再吸引一批学者留在长安。韩愈不是有一篇《师说》吗?去掉不合时宜的部分以及最后一段即可,嗯!就它了!”念及此,遂唤仆从呈上笔墨,提笔一挥而就,递于管宁道:“幼安公愿入太学教习,雍凉学子何其幸也?超特作《师说》一篇,赠予幼安公,聊表谢意!”
管宁讶然接过,览毕,反复吟哦,旁若无人。
及至司马徽回府,见马超端坐饮茶,管宁立于堂中,反复吟诵辞赋,不由大奇,唤管宁道:“幼安何为?”
管宁惊醒,忙将《师说》递过,叹道:“此乃大将军新作,宁以为,更胜《破阵子》!”
司马徽闻说,疾步上前接过,览毕,一如管宁,诵读不止。
半晌后,司马徽喟然道:“大将军虽不读经史,然于词赋之道,冠绝天下矣!此赋精绝,幼安不可藏私!”言毕,便唤仆从令匠人排版印制。
管宁见说,急道:“此赋乃大将军亲手相赠,德操公令人拓制无妨,原本务必归还于宁!”
司马徽大笑道:“幼安但请放心,一旦排版完工,便即奉还!”
管宁拱手道谢。马超见此,大为得意。
却说太学之内,各地名士大家辩论月余,均觉获益良多,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这一日,众人正便聚于太学门外,相互拱手道别。
忽一人疾步赶来,大呼道:“诸公留步!大将军又出新作,何不鉴而赏之?”
众人惊视之,乃管宁之友邴原也!
杨修闻言大惊!情知其乃北海高士,定无虚言。遂越众而出,拱手道:“敢问根矩公,大将军新作何在?”
邴原道:“书吏正赍书赶来,少时便至,可惜皆为拓本。”
杨修道:“不知原本何在?”
邴原顿足道:“数日之前,大将军与幼安聚于德操公府上,席间论及师道,大将军有感而发,竟提笔一挥而就!幼安自然近水楼台!”正说间,忽上前指一人道:“当日若非文公邀原辩经,原本定为我所得矣!”
众人视之,乃大儒郑玄之子郑浑也!
郑浑笑道:“拓本与原本一般无二,根矩何需如此?”
邴原怒道:“原本乃帛书也!且为大将军亲书!拓本字范则为德操公所书!安能相提并论?”
郑浑闻言,尴尬不已,强自言道:“既然幼安能得,根矩亦可求大将军再赋新词,届时浑定然不扰!”
邴原大怒!正欲出言,杨修接话道:“大将军佳作,我等尚未得见,无需争执,若不及《破阵子》,二公岂非冤枉?”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
少时,书吏至,分发拓本毕,拱手告退。
众人忙不迭举书观之,一时间竟鸦雀无声。
忽邴原大呼道:“此文字字珠玑,且蕴含至理,足矣录入经史!大将军真乃旷世之才也!原不如多矣!”
众人惊醒,闻其言,皆深然之。
杨修诵读数遍,虽自愧不如,但仍觉难以置信,遂出言道:“诸公,大将军辞赋绝世,毋庸置疑,但其前后两篇之辞风为何截然不同?未免不合常理。我等何不求见大将军,当面问之?一则解惑,再则求教。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闻说,亦觉怪异,遂从之。
比及马超闻报,众人已齐聚大将军府。马超无奈,只得往见。
杨修自然当先发问。
马超大怒!张口便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诸公何相疑也?”
众人闻说一静,继而疑心尽去,交口称赞。邴原郑重施礼道:“大将军出口便成文章!原拜服!”
杨修满面羞惭,拱手道:“修并非有意冒犯,请大将军恕罪!”
马超示意无妨,谓之道:“德祖聪慧绝伦,世间罕有,但须知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日后切记不可过于自显,否则悔之晚矣!”
杨修闻言,心下不以为然,拱手称谢后,辞出。
众人见状,亦出言请辞。但仍有十数人愿留居长安,为太学教习。
(本章完)
第91章 度人心马休定亲()
自马超所作《师说》一出,治下学风大盛,百姓皆强令家中子侄就学,唯恐落于人后。孩童中多有极其顽劣好武者,拒不入学,其等之父自然大怒,吊打之。左邻右舍得闻,忙相劝阻,一时间雍凉各地热闹非凡。。。
马超新得管宁、邴原等名士十余人,大喜之余,令李开遣人奔赴各地,往接众人家小。又下令其等皆为博士,秩八百石。众人闻说,尽皆大悦,安心讲学不提。
却说马靖每日勤练不辍,剑技渐长,马秋羡慕不已,数次央求欲学,马靖均以年幼为由喝退。
这一日,马超正于校场指导马靖练剑,忽亲军报说三公子求见。
马超闻报讶然,遂招手唤来,问之道:“秋儿何事来见为父?”
马秋郑重施礼,叩首道:“父亲,孩儿亦愿学剑!”
马超闻说,大笑不止,言道:“秋儿年幼,气力不足,如何习练?”
马秋不服,抗声道:“孩儿自幼力大,父亲岂不知焉?”
马超闻言,更是乐不可支,就指左近石锁道:“秋儿试举之。”
马秋也不答话,起身上前,大喝一声,竟高举过顶!
马超见之,瞠目结舌,暗道:“这石锁怕不有五十斤上下,马秋才八岁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
马靖亦吃惊不小,遂插剑上前,接过石锁,掂量一番后,惊声道:“父亲!秋弟勇力无双,世所罕有!”
马秋闻言,大为得意,扬声道:“兄长少见多怪,若小弟拼尽全力,便是两把石锁,亦可抱起!”
马超大惊!抓取另一石锁叠之,令其试举,嘱咐道:“尽力便可,休得逞强!”
但见马秋吸气墩身,双手抱定,怒喝一声,石锁竟离地而起!
马超见其面红耳赤,忙喝道:“秋儿放下!”
马秋闻之,将石锁稳稳置于地上,喘气道:“敢问父亲,孩儿可能学剑?”
马超犹自难以置信,亲自上前掂量,但觉入手沉重,不下百斤!心下骇然忖道:“卧槽!项羽再世,李元霸前生啊!”竟不自觉间,爆出后世粗口。
马靖一把揽过马秋,喜道:“秋弟力大无比,异日何人能敌?”
马秋傲然道:“那是自然,鲜卑候三子齐攻,小弟一人可尽败之!”
马超闻言愕然,发问道:“步度根竟有三子乎?”
马靖见问,答道:“回禀父亲,鲜卑候本有二子一女,入长安后又纳汉妇,再生三子,皆改秦姓,长子现于舅父麾下,因战功卓著,得领曲长之职。次子已入大学,嫡女乃青泥隘赵将军主妇,其余三子年岁与秋弟相仿,故时常玩耍。”
马超闻说,大觉讶异,细思之下,暗惊!忖道:“这个步度根很有意思啊!大儿子从军,二儿子学文,三个小儿子跟马秋关系好!女儿嫁的又是大将!好嘛!安排的一套一套的,关键你还挑不出什么毛病!等我老了,难道还准备上演一出黄袍加身,抢班夺权?尼玛!要不是今天马靖提起,我还蒙在鼓里!照这样看来,刘封、袁氏、公孙兄弟等也得防备着点!不然哪一天,突然来一下,我还真不一定受得了!”思及此,只觉头痛万分,遂吩咐道:“秋儿勇武,为父甚慰,自今日起,随你大兄先习练剑技,待你存孝叔父返回长安后,为父另做安排。”言毕,即遣人召李开来见,自己转身回府。
杨氏见其行色匆忙,讶然道:“夫君何事在心?”
马超见问,强笑道:“方才为夫于校场习武,竟生力不从心之感,许是年岁渐长,故心甚郁郁,娘子宽心便是。”
杨氏见说,接过仆妇手中茶盏,递于马超,柔声道:“如今夫君身居高位,所部战将如云,何须亲自上阵?诸般武技不练也罢。倒是听夫君提起年岁渐长,妾身忽忆起一事,不知是否当讲?”
马超挥手道:“言之无妨。”
杨氏略作踌躇,面现愧色道:“父亲早亡,夫君只余兄弟三人,二位叔叔及岱弟早已成年,但至今尚未娶妻。若非夫君无意言及年齿,妾身几忘却也!”
马超闻言,亦觉惭愧,叹声道:“自古长兄如父,此皆超之过也!明日便托叔明办妥此事。”
杨氏闻说,假意嗔道:“叔明公惯会说亲,夫君知人善任,真乃明主也!”
马超知其所指乃姜蓉之事,不由哑然失笑,调侃道:“异日为夫必然扫平天下,位居九五,届时三宫六院。。。”言及此,忽然打住,心道:“坏了,又得意忘形了!”
果然,杨氏探身追问道:“届时如何?”
马超不知如何作答,情急之下,胡诌道:“届时定封叔明为姻亲侯,以酬其功。”
杨氏大笑,忽又问道:“然则三宫六院何为?”
马超心下大急,猛然忆起三省六部之制,遂肃容道:“娘子噤声!此乃为夫所创新政,待天下一统之后,便即行之,眼下并未思虑周全!故此事除娘子外,并无一人得知。切勿外传!”
杨氏闻言,果住口不问,继而心下欢喜,以为马超对其信重有加。
忽亲军入报,言称李开来见,现于书房相候。
马超闻报,暗吁一口气,再三叮嘱杨氏不得外传后,便起身直奔书房。
李开拱手见礼,道:“不知主公见召,有何吩咐?”
马超挥退仆从,正色道:“超虑及一事,文优需早作筹谋!”言毕,遂将步度根之事及心中猜想讲述一遍。
李开闻言,肃容道:“此事开亦有所察觉,且早已在彼等府上暗伏细作,因未见端倪,故不曾禀告,还请主公宽心。”
马超闻说,心下大定,言道:“文优多负辛劳,他日封爵,必在诸人之上!”
李开忙下拜,叩首道:“主公不可!开乃戴罪之人,岂能受爵?只愿助主公囊括四海,平定天下,此生便足矣!”
马超起身相扶,忽见其华发已生,不由暗叹一声,道:“自武威起兵以来,已十余年矣!超能有今日,文优功不可没!若不得显位,天理何在?”
李开再拜道:“主公之恩天高地厚,开纵为犬马,亦难报万一!”
马超伸手搀起,扶其入座,接着道:“然文优至今仍孑然一身,超宁不愧乎?!愿文优再立妻室,以继香火。”
李开涕泗横流,梗咽道:“主公容禀,昔日于武威大营,开得蒙主公简拔,便已立誓追随!后函谷兵败,主公又舍命相救!加之平日信重有加,一直身居要职。一旦再立妻室,必然分心,若有负主公重托,开纵死亦难瞑目!”
马超闻言,感佩不已,暗道:“李儒为了帮我,竟然情愿无后!这得多大的决心啊!”念及此,遂郑重道:“超生三子两女,日后皆以父事文优!”
李开大惊,连道使不得。
“超意已决,文优不必再言!”马超沉声道:“至于步度根等,超拟改军情司为监察司,下设军情、内务、细作三处,文优一并掌之!但有异动,便可征调长安所有兵马!但须隐秘行事,不可令众将寒心!”言毕,解下佩剑,递与离开。
李开躬身接过,进言道:“此举是否小题大做?步度根之谋,主公已然洞悉,其余刘封、袁氏等并无一兵一卒,故不值一提,至于众文武,皆为忠纯勤谨之士,主公实不必如此。”
马超道:“未雨绸缪而已,文优只需谨记,无有铁证,不得妄动便是。且此事只有你我知晓,有何可虑?”
李开恍然,郑重下拜,肃容道:“主公放心,开定不负所托!”
马超颔首,又与其议定诸多细节。。。
次日,马超携杨氏亲至李迪府上,欲令其为马休等择妇。
李迪慌出府迎入,下拜道:“主公但有令谕,遣人传唤即可,何须亲至?”
马超上前扶起,微笑道:“超与存孝有若兄弟,且又在叔明府上,何须多礼?”
李迪心下感激不已,拱手道:“自古上下有别,岂能僭越?且迪身居高位,当为诸公表率!”
马超佯作不悦道:“此言何意?自古长幼有序,依礼超该如何称呼叔明?”
李迪见说,连称不敢,再拜道:“主公明鉴,迪绝无此意!”
马超大笑道:“超乃戏言耳,叔明切勿再行大礼,否则,超岂非失礼?”言毕,转身唤杨氏上前见礼。
杨氏见此,躬身一礼道:“见过李公!”
李迪顿时手忙脚乱,又不便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