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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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迪大喜道:“若如此,此子之大幸也!只是此事尚需文优公首肯方可。”
马超道:“这有何难?本将亲领此子前往文优府上请之便是,叔明可愿同往?”
李迪忙道:“固所愿也!”
马超大笑,即吩咐亲军往唤回姜维。
少时,马超引李迪及姜维母子径奔李开府上。
仆从见之,慌大开府门迎入,并飞报李开。
李开闻讯,急步上前参见,下拜道:“主公回返长安,开恐见扰,未及拜望,请主公恕罪!”
马超扶起,顽笑道:“文优诸事繁冗,故本将特来探问,足显公否?”
李开不明就里,闻言惶恐不已,忙再次下拜请罪。
李迪见其满头大汗,心下不忍,出言道:“主公乃戏言耳,文优不可当真!”
李开恍然,劝谏道:“主公!自古上下有别,日后切不可如此!”
马超闻言赧然,忙扶起李开,愧声道:“超言语失当,文优切勿见怪。”
李开连道不敢,拱手问道:“主公但有吩咐,只遣人传唤便是,何需亲自过府?”
马超道:“文优免礼,超此次拜访,乃有事相求。”
李开闻言,再拜道:“但请主公下令!开无有不从!”
马超无奈,只得再次将之扶起,道:“超此来并非公事,文优无需拘礼。”言毕,招手唤姜维上前,指于李开道:“此乃姜仲奕之子,聪慧过人,犹好兵法。文优可愿收其为弟子,以继承衣钵?”
李开上下打量姜维一眼,拱手道:“开谨遵主公之令。”
马超见李开竟隐含拒绝之意,不由暗自气恼,心说:“要不是我不学无术,还能轮得到你?”思及此,正欲出言,忽见姜维上前,叩首道:“大将军,小子不愿学甚兵法,愿随子龙叔父习练枪法,日后为父雪恨!”
姜夫人大怒!斥道:“伯约休得无礼!”
马超示意无妨,拉起姜维,问道:“伯约欲一人杀尽蛮夷乎?”
姜维道:“自然是统大兵前往!”
马超笑问道:“伯约不学兵法,如何统兵?”
姜维一怔,低头稍作沉思,便转身对李开一礼,道:“请先生教我!”
李开侧身避过,谓姜维道:“你先往前厅等候,老夫与大将军有事相商。”
马超暗觉讶然,待姜维走后,问李开道:“文优此举何意?”
李开正色道:“主公!此子头角峥嵘,异日定非寻常!开才疏学浅,恐不足教之。不如延请大儒,授以君子之学,修身立志,守正恶邪,日后自成大器也!”
马超道:“文优休得过谦!你只需授其兵法战略即可,儒学超另请大儒教之,可乎?”
李开郑重道:“能为此子之师,开之幸也!主公放心,开定倾囊相授!”
姜夫人闻言,深施一礼,泣道:“妾身多谢大将军,文优先生,叔明公!”
马超道:“夫人不必多礼!文优即已首肯,夫人可择吉日,具礼拜师便是。”
姜夫人喜极而泣,点头应下,自出前院,领姜维归家不提。
(本章完)
第83章 传剑技双喜临门()
晚间,马超回府,用罢饭,唤马靖入书房,问道:“靖儿已随叔明公习练政务数月,可有所得?”
马靖略作踌躇,恭敬下拜,答道:“父亲,孩儿获益良多,实不知从何说起,但叔明公言称孩儿若为官,或可为一郡太守。孩儿愚钝,请父亲责罚!”
马超见其执礼甚恭,拘谨犹如殿前奏对,不由暗忖道:“也不知道李迪跟蔡琰整天都教的什么!十三四岁的孩子,弄得跟三四十岁一样!跟他老子我说话,至于这么一板一眼的吗?”思及此,遂微笑道:“靖儿年不过十三,便有太守之才,为父甚感欣慰!”
马靖道:“此皆叔明公教导有方,孩儿学得皮毛而已,不敢当父亲赞誉。”
马超闻言,心下大骂道:“这话说的,跟老子下属似的,一本正经,还是儿子跟老子说话吗?难道古代父子关系都是这样的?估计现在我也只有在马祺面前,才有作父亲的感觉。不行!得想个办法改变这种上下级一样的父子关系!”念及此,出言道:“自明日起,为父便传剑技于你,略有所成后,再习练枪法,你可愿学?”
马靖大喜!叩拜道:“孩儿多谢父亲!”
马超上前一把扯起,道:“父子居家,何须如此多礼?!”
马靖正色道:“孩儿身为长子,自当以身作则,不敢稍有逾矩!”
马超闻言,大感无奈,以手抹额道:“你且去歇息,以后每日卯时正,便于校场相候!”
马靖见说,叩首拜辞。方出书房,便拔足飞奔,径往杨氏处请见。
仆妇引入,杨氏见其眉飞色舞,忙问道:“靖儿有何喜事?”
马靖略施一礼,雀跃上前道:“父亲方才传唤孩儿,母亲可知何事?”
杨氏闻言,佯作嗔怪道:“你父子叙话,为娘如何知晓?还不速速道来!”
马靖哈哈大笑,兴奋道:“父亲言道,自明日起,便教授孩儿剑技!是否出乎母亲所料?”
杨氏闻之,亦觉欢喜,正色道:“你父武勇,天下皆知!靖儿须勤学苦练,万不可稍坠你父英名!”
马靖奋然道:“母亲宽心。孩儿省得!”
杨氏闻说,大感欣慰,吩咐马靖早些歇息,以免明日困乏。
马靖闻言,施礼告退。
次日,卯时未至,马靖已立于校场,恭谨相候。看看辰时已过,马超仍然未到。
马靖抑怏不已,又不能使人询问,更不敢离开,三九寒天,直冻得瑟瑟发抖。
却不知昨夜马超不满其毕恭毕敬,便使人唤马远问话,不料马远一如其兄,回话必施礼,且拙于唇舌,一问三不知。
马超大感无趣,又不便斥责,遂令马远退下。暗自忖道:“估计马秋也是这般模样,我这爹当的也太没意思了!封建教育怎么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不知道马祺是不是也跟她三个哥哥一样。。。”思及此,便起身前往姜蓉住处。
方及进门,马祺便已飞奔上前,嘴里娇声大呼道:“爹爹!”
马超见其并未施礼,大喜!一把举起马祺,揽入怀中,大笑道:“旬日未见,祺儿思念爹爹否?”
马祺见问,猛点其头,然后紧紧搂住父亲脖颈,附耳轻声道:“爹爹可算是回来了!蔡姨娘身子不便,许久未教祺儿抚琴,母亲便逼祺儿习字,每日苦不堪言!祺儿不要习字,爹爹教祺儿射箭可好?”
马超心怀大畅,早将教授马靖剑技之事抛到九霄云外,闻言忙不迭点头道:“但凡祺儿所求,爹爹无不应允!明日便教祺儿射箭!如何?”
马祺兴奋不已,正欲放声欢呼,忽闻姜蓉一声咳嗽,上前斥道:“祺儿好不晓事!你父事冗,怎会有暇陪你玩闹?!再者,女儿家学甚射箭?又成何体统?!”
马祺见说,小嘴微噘,泫然欲泣。
马超见之,心已化为柔水,谓姜蓉道:“祺儿年幼,习之何妨?”言毕,低头安慰马祺道:“爹爹一言九鼎!明日便带祺儿出城射猎!”
马祺闻言,方才复转欢容。
姜蓉无奈,请马超入内,先令仆妇领马祺自去歇息,然后埋怨道:“夫君太过骄纵祺儿,日后如何了得?”
马超笑道:“本将军之女,自然了不得!”
姜蓉哭笑不得,轻声劝道:“夫君莫要顽笑,如今夫君位高权重,坐拥数州之地,一言一行自当为天下表率,若一味宠溺祺儿,日后。。。日后若累及夫君声名,妾身如何自处?”
马超道:“祺儿年方八岁,正是娇憨之时,怎能过于约束?待其长成,为夫自以正言教之,娘子宽心便是。”
姜蓉见说,不再言语。
马超上前揽过,正欲温存,姜蓉挣脱,正色道:“蔡姐姐分娩在即,夫君应前往探问才是。”言毕,即令仆妇备下果点。
马超暗呼惭愧,自思道:“老婆多了也是麻烦事啊!以后要是一统天下,当了皇帝,这三宫六院还不把我累死!就算累不死,也会被烦死。。。”
及至蔡琰处,仆妇引入,蔡琰见之,便欲起身见礼,马超疾步抢上,柔声道:“昭姬身子沉重,何需多礼?”
蔡琰闻言,心下一暖,继而泣不成声。
马超莫名其妙,回视姜蓉一眼,正欲出言询问,只听蔡琰梗咽道:“妾身能得侍夫君,死亦无憾!”言毕,竟大哭不止。
马超顿觉头大,一时手忙脚乱,温言抚慰半晌,蔡琰放止悲声。。。
次日清早,马超亲领数十亲军,携马祺前往城郊狩猎。一路自是欢声笑语不断。马超心情大好,游玩至午时方回。
杨氏备下酒菜,请马超入席,嘀咕道:“夫君携爱女出游,自然惬意,可怜靖儿自卯时便立于校场相候,现下冻饿不堪,犹自不敢回府。”
马超闻言,心里咯噔一跳,暗道:“坏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唉。。。孩子多了更是麻烦事啊!”见杨氏眼含幽怨,心念电转间,已思得一计,忙正色问道:“靖儿可有怨言?”
杨氏道:“只郁郁不快,并无怨言,若非仆从来报,妾身还不知其竟已静候夫君数个时辰。”
马超假作仰天大笑,慨然道:“靖儿不愧本将军之子!受屈待而无怨言!足堪大任!娘子这便唤其前来,为夫当重重奖赏!”
杨氏讶然道:“原来夫君蓄意相试,却是妾身糊涂了。”
马超暗吁一口长气,心道:“总算是糊弄过去了。。。”遂点头道:“靖儿乃本将军长子,平素自然万事顺心随意,为夫恐其难忍屈辱,故试之,不想靖儿竟能泰然处之,果不负为夫厚望!”言毕,哈哈大笑,状甚满意!
杨氏心下欢喜,使人往唤马靖。
少时,马靖入内,拜问毕,叩首道:“父亲用心良苦,孩儿感激不尽!”
马超闻言一怔,自思道:“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反话?难道这臭小子看破本将军妙计了?不可能啊!”
马靖见马超迟迟不语,忙道:“父亲宽心!孩儿定勤学苦练,必不负父亲厚望!”
马超闻言惊醒,干笑道:“靖儿恭孝持重,为父甚慰!”言毕,令其起身入席用饭。
忽亲军来报,言称李开求见。
马超暗惊!忖道:“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该不会是范阳。。。”思及此,顿时大急!忙令将李开引入书房。
少时,李开入见,拱手道:“恭喜主公!范阳大捷!”言毕,呈上杨兆书信。
马超览毕大喜!暗松一口气,欣然道:“文优速作书回复杨兆,诸将之功暂且记下,待拿下冀州后,一并封赏!”言毕,遣人传令庞德,命其退兵上党。再定于晚间,聚众相庆。
李开不解道:“前日庞将军遣人来报,言称壶关不日可下,主公为何反令其退兵?若得壶关,便可进逼邺城矣!”
马超道:“操贼多谋善治,智计百出,冀州兵多将广,粮草足备。若我军攻下壶关,邺城固然近在眼前,然操贼岂能善罢甘休?定然处心积虑,设谋相攻,若有闪失,恐幽并难保!故本将下令庞德退兵。如此一来,壶关、箕关皆在其手,操贼心安之下,必然不会轻易动兵?我军亦得修养之机,何乐而不为?待德衡大船造就,冀州弹指可破矣!”
李开服其论。
是夜,马超大摆筵席,聚集众文武饮宴,正觥筹交错之时,府内一仆飞奔而入,叩首禀告道:“恭喜大将军,蔡夫人诞下一女!母女平安!”
马超闻报大喜!连饮三盏,扬声道:“诸位请自便,恕超不奉陪了!”
众人齐声贺道:“恭喜大将军再添一女!”
马超大笑,急奔回府,便欲前往蔡琰处探视。
杨氏忙起身拦住,道:“蔡姐姐方才生产,定困乏不堪,夫君明日再去为宜。”
马超不依,携杨氏径奔蔡琰住处。
蔡琰闻知马超亲自前来探问,不禁感激涕零,挣扎起身,梗咽道:“妾身不便施礼,请夫君恕罪。”
马超忙上前扶其躺下,柔声道:“不必多礼,方才听稳婆言道,云儿乃足月而生,昭姬须好生将养。”
蔡琰轻声道:“多谢夫君!”言毕,令仆妇抱过马云。
马超眉眼含笑,仔细观瞧,许久后,马云仍酣睡不醒。
杨氏心下好笑,谓马超道:“云儿方才掉地,莫非夫君指望其如祺儿般能言讨喜?”
马超闻言,干笑两声,嘱咐仆妇好生照料,便领杨氏回房歇息不提。
次日,马超故意俄延至辰时方到校场,但见马靖静立等候,且并无焦虑之色,心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