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锋-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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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恒闻之,垂手沉思。
只听马超接着道:“所谓战力居新军之首,但只操练对阵而已,相比临敌血战,不过纸上谈兵,几同儿戏!且谢勇年幼,若仅凭此节,便升任其曲长之职,无异于揠苗助长,与赵括何异?!”
杨恒见说,悻悻然道:“姑父未免言之太过。。。”
马超怒极而笑,冷声道:“孤且问你,那谢勇比之李敢若何?”
杨恒脱口答道:“勇力不相上下,但谢勇智胜李敢将军!”
马超闻之,强抑怒意,言道:“既如此,明日孤令其二人各领三千新军,择地对战!”言毕,挥手令其退下!却犹自怒气难平。
丁禄见之,不解道:“杨恒年幼,乃主公子侄辈,斥之可矣,何必较真?”
马超见说,长叹一声,转头谓丁禄道:“知节贵庚?”
丁禄见问,先是一愣,继而忙下拜,拱手答道:“不劳主公动问,末将痴长四十有一。”
马超上前扯起,叹声道:“孤之舅兄杨兆,已年逾五十,令名、子龙等皆四十有余,孤亦几近不惑矣!然后辈之中,竟无一人可独挡一面,或恃勇少谋,或自命不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孤本看重杨恒,不想,其亦自以为是之徒!但领数千兵马而已,却胆敢小觑沙场宿将!深失孤望。。。”言毕,黯然落座,抚额不语。
丁禄闻言唏嘘,劝解道:“主公多虑了,其等毕竟年幼,待长成,必为擎天之才!且大公子允文允武,沉稳肃重,何云后辈无人?”
马超闻言,正欲贬斥马靖,忽仆妇来报,言称董、辛、张三位夫人皆已有孕!马超闻报,顿时大喜!吩咐仆妇置办家宴,待其回府,聚众贺之!
丁禄亦喜笑颜开,拱手称贺!
正开怀时,人报李敢求见。
马超收拾心情,令唤入,将约斗之事告之。
李敢闻言,咧嘴一笑,不屑道:“似此等小辈,不值一提,末将定代主公好生管教!”
马超见其不以为意,不由大怒,拍案而起,喝道:“苍鹰搏兔,亦须全力!存孝岂能大意?若败,非但尔等颜面无存,便是孤亦羞于见人矣!”
李敢见说,愕然拱手道:“末将晋升中将军衔后,所部便配有参谋十人,出自军务省参谋部,其等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师从文优公,皆诡计多端,岂不足敌此等小辈?故末将虽言语轻佻,却无半分轻视之意,还请主公勿怪!”
马超闻之,啼笑皆非道:“此战,乃存孝一人为将,岂能动用参谋?故而当全力施为,若大意落败,孤只能披发入山矣!”
李敢闻言,略作思忖,正色道:“即便如此,末将亦可完胜,还请主公宽心!”
马超见说,本欲问其如何应战,又觉实无必要,遂作罢。便与丁禄、李敢随意攀谈,得知李敢、赵云皆得一子,丁禄长子现于后勤部任职,次子、三子皆随军征战。。。
(本章完)
第153章 沙场老将锐难当()
长安城东,华山西麓余脉,丘陵连绵,沟壑纵横,好一片鏖兵之地!
李敢、谢勇各领三千新军,择地立营,严加操练。马超则领杨恒、丁禄及一众近卫军曲长并三千亲军,立营五里之外观战,就定于十日之后开战。
数日后,杨恒不耐,进言道:“唐公,新军操练年余,已然成军,又于此地操练五日,想必早已谙熟地形,故末将以为,不必虚耗时日,明日即可开战。”
丁禄闻之,暗急,忙猛打眼色,然杨恒却信心满满,竟犹若未见。
只听马超轻嗤一声,顾谓近卫军众将道:“你等亦有此意乎?”
雷定等见问,齐步出列,拱手称是!
丁禄见说,几欲破口大骂,寻思道:“无知者无畏,圣人诚不我欺!李敢久经战阵,威名素著,三千新军必俯首帖耳,如臂指使!又岂是谢勇能及?唐公之所以定于十日后开战,恐谢勇惨败,顾及杨恒脸面耳!”思及此,忙出言斥之道:“开战之日,唐公早已定下,你等安敢多言?!”
马超闻之,乜视丁禄一眼,暗忖道:“丁禄曾经任职近卫军主将,杨恒等人也算是他的旧部了,所以出言提醒,免得输的太惨,连累自己脸上无光,哼哼!只怕你的那些得意部下们不领情啊!”
果然,杨恒闻听丁禄之语,即放言道:“李敢将军虽为宿将,但谢勇并不输于彼,将军宽心便是!”
丁禄闻说,勃然大怒!却又不便发作,只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马超却只做未见,淡声道:“既如此,便定于明日开战。”言毕,即令亲军前往传令。
却说谢勇接令后,即召集所部曲长队率,出言道:“唐公有令,明日开战,诸位可有良策?”
众将见问,互视一眼,即异口同声道:“我等愿遵将军之令!”
谢勇闻之,暗自气恼,忽生一计,暗忖道:“既然明日开战,何不于子时强攻?李将军必然不备!”思及此,遂将此意图告知众将,问道:“诸位以为如何?”
众将见说,皆寻思此人虽年幼,军衔亦不过区区少尉,然深谙兵法,出其不意,当为取胜之道!遂尽皆拱手称是。
谢勇见此,暗觉心安,传令大军千人一队,分批劫营!
忽一将出言道:“李将军曾亲自哨探地形,然择地立营后,便闭门不出,何也?莫非料定将军必行劫营之计?”
谢勇颔首道:“正因如此,本将方才定计分兵劫营,即便李将军窥破我计,亦只前军被围,只需中军压上即可,后军则待机而动!”
众将思之,皆暗自点头,以为万无一失。
反观李敢,接令后,亦唤众将商议,就问其等可有破敌之计?
一将应声出列道:“将军,我军立营后,便再未出营,如今敌军驻营何处尚且未知,何谈破敌之计?故末将以为,拒营坚守方为上策!”
又一将出言道:“将军,既然明日开战,子时便可攻也!传闻谢勇多谋,必设劫营之计,何不就于营内虚张声势,待那谢勇前来,即围而擒之!”
众将见说,皆赞此计大妙!
忽李敢反问道:“若谢小子分兵劫营,你等如何围而擒之?恐反被围矣!”
众将乃悟,纷纷拱手请教。
李敢大觉得意,轻咳一声,道:“本将之所以不遣探马,只因谢小子哨骑出身,遣之无益,若被擒,反为所笑,何苦来哉?不如守株待兔!”言毕,即令一将选悍勇兵卒五百,于营外埋伏,但闻鸣金,即杀奔谢勇中军!
那将不解道:“其既为哨骑出身,必深谙潜行之法,若出其不意,只恐我军措手不及!届时纵然末将杀出,只五百步卒,又能如何?”
李敢笑道:“先时立营之时,本将曾令你等将废弃树枝藤蔓皆弃于营外,经数日暴晒,想必已然干枯,即便谢小子奸猾十倍,安能足不沾地乎?”
众将闻之大喜!皆赞李敢有先见之明!
李敢放声大笑,即下令道:“其余众将统大军拒守大营,待谢小子劫营,先分兵千人抵敌,余者佯作炸营,往来奔走呼号,使其不知我军多少,待其后军压上,即全军突击!如此,谢小子安敢不尽全力?届时忽有五百生力军自其等背后杀出,谢小子纵有信、布之才,亦束手就擒矣!”言毕,神色转肃,嘱咐众将道:“所谓兵无常势,两军操演当堂堂对阵,岂能定计劫营?谢小子照搬兵法,不足效也!再者,子时天色黧黑,故无需顾忌是否中刀着枪,只生擒谢勇便算完胜!”
众将闻计,信心大起,寻思此战必胜!
忽一将出列,言道:“少时战起,恐不利将军安歇。。。”
李敢闻说,皱眉道:“此言有理,既如此,本将便亲统五百兵卒伏于营外,你等切记,不可大声喧闹!若惊扰本将,重责三十!”
众将见说,哄堂大笑,遂觉轻松无比,回营便吩咐军卒和甲而睡。
次日子时过半,谢勇当先而进,领兵千人为前军,循日间所做标记,直奔李敢大营!行至半路,忽心生警惕,即抬手令全军止步,暗自忖度片刻,独自前行十余步,凝神静听半晌,却并无异样,遂令大军起行。将近李敢大营,忽“哔”“咔嚓”枯枝断裂之声不绝于耳,静谧夜间无异于鸣锣!谢勇大惊!急令左右擂鼓,呐喊杀入李敢大营!
李敢所部众将依计而行,分兵千余奋力抵敌,营内却鼓噪一片!
谢勇见之大喜!忙传令中军压上,意欲一举溃敌!
一时间,两军皆以为对方中计,故而士气大起、军心大振,高呼酣战!
谢勇鏖战许久,见敌军虽乱,然并不显败像,寻思李敢所部必然尽在营中,己军兵力不足,故难以取胜,遂传令全军压上!
李敢所部众将皆非谢勇之敌,但见其木刀横扫,势不可当!不由暗自心怯,竟隐现颓势!遂急令鸣金!
营外暗伏之五百悍卒早已磨掌擦拳,闻金即呐喊杀出,李敢手持大棒,犹如下山猛虎,扑入谢勇军后阵,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谢勇大军腹背受敌,首尾不能相顾,顿时大乱。。。
是日,丑时刚过,马超恰于帐内安歇,忽丁禄入帐唤醒,禀告道:“主公!李敢将军擒谢勇至!”
马超睡意正酣,闻报大怒!斥之道:“操演而已,何至于大惊小怪?!令其等天明来见!”言毕,即翻身入睡。
丁禄讪讪退出,却见杨恒等皆跪立帐前,满面羞惭之色,不由怒意渐生。
忽闻李敢哈欠连天道:“此间小子便有劳知节看顾,某家困顿不堪,这便回营歇息!”言毕,扬长而去。
丁禄愈发恼怒,上前一把揪起杨恒,手指谢勇,训斥道:“你先前曾言,此人勇不下李敢,然智胜之!如今全军覆没,还敢支吾否?!”
杨恒羞愧难当,泣声道:“小侄狂悖自大,致使叔父蒙羞,父亲亦颜面尽失,还请叔父责罚!”
一声叔父出口,丁禄百感交集,因其曾为杨兆家将之故也,闻此言,即扼腕叹道:“你父远在西域,将你托付于我,故于近卫军任职时,我便着力教导,望你不辱你父一世英名,早日独当一面!不想,只子午谷小胜一场,你便生骄矜之心,自诩天下无敌!以至于目空一切,竟敢于唐公面前大放阙词,妄言击破李敢!?你可知晓,那李敢少小从军,自随唐公,便勇冠三军,每临战阵,皆为锋矢!曾随庞令名横扫西域!又统数万铁骑,大破夏侯惇于河洛!更东征三韩,血杀千里!岂是你等小辈能敌?!为叔日间频使眼色,你却犹若未见!再出言劝阻,你又置若罔闻!但凡心生警惕,亦不会如此轻易落败!你等好生反思,合计明日如何应答唐公!”言毕,转身自去。
杨恒声泪俱下,雷定、谢勇等面红耳赤,见之,忙叩首相送。。。
次日,马超睡至巳时方起,漱洗毕,略用饭食后,即令丁禄集结亲军,欲回返长安。
丁禄闻令,愕然问道:“主公,此次操演,李敢将军完胜谢勇!近卫军一干将佐,就于帐外跪至天明,主公何不唤入责之?”
马超见说,微微摇头,沉声道:“其等自诩良将,实则纸上谈兵之徒,但堪护卫而已!即便责之,何益于事?”言毕,长叹一声,接着道:“杨恒军衔由上校降为少校,暂代近卫军统领之职!雷定、何飞等亦各降一级,仍居原职。至于谢勇,暂定队率之职!”
丁禄闻之,暗自嗟叹不已,只得拱手告退。
转身欲出时,马超唤住,提笔书写几字,递于丁禄,谓之道:“赠予杨恒等人,嘱其等勿负孤望!”
丁禄忙上前接过,即转身出帐,先告知其等降级之事,然后谓之道:“唐公不予传唤,但有书相赠,望你等勉之!”
杨恒闻之,即双手来接,但见书曰:“闻过而终礼,知耻近乎勇!”
众将先闻马超不予传唤,尽皆愧然,凑近观书后,顿觉振奋!杨恒慨然道:“诸位,唐公虽避而不见,然仍寄予厚望,我等且宜奋发,定不辱近卫之名!”
雷定等轰然应诺,转身面向帐内,郑重叩首后,起身而去。
丁禄目送其等离去,暗叹一声,即令亲军拔营。
十余日后,近卫军遴选完毕,马超放心不下,亲往大营检阅,见士卒战力依然无可挑剔,遂渐觉安心,令擂鼓聚将。
少时,众将齐聚,施礼毕,分列两侧。
马超打眼望去,见尽皆年少,随手取名册翻看,不由暗自摇头,忖道:“除了杨恒等人,十几个曲长,年纪最大的才二十一岁,尼玛!还有十九岁的!有点不靠谱啊!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不是说年轻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