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谋 作者:兜兜不回家(起点高人气vip2014.1.10完结)-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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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秋立马大叫起来:“主子,危险啊!您这样不成啊!下来!真危险啊!”又吩咐那两个宫女,道:“你们还愣着干嘛?一个个活像个呆头鹅!还不去找梯子!”
那两个小宫女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一番,想想皇宫这种地方,哪里来什么梯子,碧秋又叫道:“你们也别折腾了,去前头将绿衣姑娘请过来,她会轻功。”
柳风瑾任凭下面闹得热闹,就是不吭声,不仅如此,还恶作剧地往下翻了一下,眼见着就要从屋檐上溜达下来了,碧秋见状,顿时魂不附体,叫道:“主子,您醒醒啊!这都什么时候啊,您竟然睡着了,还睡得这么踏实,主子!别动,就当奴婢求求您啦!千万别动!”
柳风瑾听了这话,十分好笑,哎,二货就是二货,好骗!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自己会轻功,自己才是呆头鹅!
可是,柳风瑾也有大意失荆州时候,可能是想得太入迷了,或者捉弄了碧秋一下,心里正得意,猝不及防便滑了下来,半空中,柳风瑾才睁开眼睛,碧秋下面吓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了。
柳风瑾正想施展轻功,站稳身形,却被一个温暖怀抱给兜住了,一个戏谑而温柔声音耳边响起,道:“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几天不见,就想着自杀?”
柳风瑾一拳打过去,心里痒痒,这个混蛋欠揍啊,有没有?但是被慕容逸躲开了,但仍旧死死地抱着柳风瑾,道:“打我可以,不要打我脸!”
要不要这么娘?要不要这么欠揍?
碧秋一边抚着自己胸口,道:“吓死我了,真是下破胆了,主子,您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有什么想不开,您和奴婢说!活着多好,您常常教导奴婢们,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柳风瑾道:“我……”难道她以为我要自杀?碧秋,你能再二货一些么?
慕容逸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他身形一转,复又飞到了房顶,将柳风瑾榄自己怀里,她耳边摩挲了一阵,道:“有什么想不开?还是气我这么久没出现?”
柳风瑾赌气不理他,冷道:“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是看风景而已。”
“是吗?看风景?为什么我觉得你眼角湿润润?”说完便用手去抚摸,道:“知道这段时间你受苦了,是我不好,都是我连累了你。”
一句“你受苦了”让柳风瑾心潮澎湃,原来自己所做一切他都知道,原来自己付出已经被他纪念了,那还有什么委屈不能接受呢。
柳风瑾哽咽着声音,道:“我不要嫁给那个狗屁文王!”人就一个,心也就一颗,三心二意感情她不要,三心二意人她也做不来。
慕容逸将她搂怀里,道:“就算你愿意嫁,我也不肯啊!那个白文衍哪里配得上我们家小瑾儿,给我们小瑾儿提鞋都不配!难道就为这事哭鼻子?也不害臊!”
他轻轻地、爱怜地帮柳风瑾擦干眼泪,笑道:“你哭起来样子真丑!”
——这叫什么?这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没有?柳风瑾骂道:“你给我滚远点!”
慕容逸生生挨了她一脚,依旧笑着,道:“别生气嘛,我和你开玩笑。”
柳风瑾他身上嗅了嗅,道:“嗯?怎么有女人香粉味?”她皱着眉,双手紧握着,道:“解释清楚!”
慕容逸哭笑不得,心道:这女人……笑道:“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啊,很久没有尝过女人味道了,要不,今晚你陪我?”
柳风瑾啐了他一口,道:“少来!我要和你说清楚,没过门之前,休想占我便宜!吃我豆腐!”
慕容逸皱眉,吃豆腐?他不爱吃就是豆腐!
慕容逸拉过柳风瑾道:“我心意,你暂时不明白不要紧,但是,我现真满心都是你,你放心,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就娶你过门!专宠!”
柳风瑾笑了,道:“光专宠不够,只能是我一个女人!”
慕容逸撇撇嘴,道:“这个有点难度啊,我问你,你整天吃一样东西,你会不会厌倦?男人嘛,有个三妻四妾正常!”
柳风瑾眸子黯然了,如果是爱,那就要一心一意,如果是婚姻,她可以妥协可以不要一夫一妻,甚至不奢望获得配偶爱,但是,她心中情意怎么办?
眼前男子虽然拥有绝世容貌,还才华横溢,但是,这样男人是她能够一辈子守候吗?柳风瑾犹豫了,惯有理智和强大,被慕容逸简单一句话破碎了一地,不仅如此,曾经幻想已经凌乱了。
“是啊,他只是说他喜欢我,又没有给我任何承诺,是我自作多情罢了,我有什么能力可以让一个花花公子一辈子为我守身如玉?”柳风瑾悲哀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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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撕心裂肺巧撒谎
慕容逸不悦道:“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却给我脸色,早知道我就不过来看你了,让你嫁给白文衍好了!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也非常意你,但是,我不会为了你,而不要其他女人,现,我为了你,已经放弃了很多女人,也伤了很多女人心,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不要贪心不足,我不喜欢贪心女人!”
柳风瑾本来心情不好,恋爱中女人都是敏感而多愁,听了这话又气又伤心,道:“我不稀罕你好!你给我走,现就走!”
她要好不是这样“好”,她要也不是这样感情,他过去她可以放下不问,但是现和将来,她意并希冀着单纯、美好、忠贞地拥有。'百度搜索书名四库书看章节'lanhen
“柳风瑾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和自己过意不去?这个时代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吗?为什么要这样环境里要求男人一心一意?”柳风瑾悲哀地想着,你这是要逆天吗,柳风瑾?她心底对自己发出嘲笑,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不,我要就是一心一意爱情,我要就是与世俗不同忠贞可贵!”柳风瑾坚定地想着,“就算没有慕容逸,我也不遗憾,我不是错过了真爱,只是巧妙地避开了错误付出。”
残忍地终止对一个男人不切实际幻想,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柳风瑾激烈地做着思想斗争,慕容逸却显得不耐烦,道:“你这个小女人,心里到底想得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对你好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呵,那我告诉你。”柳风瑾苦笑着,“我想要: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天愿作比翼鸟。地愿为连理枝;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但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半醉半醒半浮生,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做得到吗?你给了吗?”
慕容逸愣了,他从来没想过柳风瑾会一口气说出这样一番话,而且出口成章,每一句都感人肺腑;他从来没想过柳风瑾对男人有这样高要求;他没有想过柳风瑾对爱情有这样忠贞情操。
他摇了摇头。道:“我不懂你,对不起。”
柳风瑾看见他转身离去那决绝背影,听到一个清脆、破碎声音。似乎宣告了一个时代结束,自己所有幻想、初恋美好、一切奢望、对爱情渴慕,陡然之间,化为乌有,只剩下了悲叹。
一片落叶。仿佛契合着柳风瑾心情,空中飘飘荡荡,上上下下,柳风瑾站屋顶上,任凭泪水滂沱,然后嚎嚎大哭。
伤心。甚至绝望侵袭着她,那么多次生死相助,让她以为这就是真爱。就她打算倾心相许,打算认定这个人,一辈子跟着他走时候,这个人忽然残忍地用行动告诉她,过往缠绵抵不上人世间花红柳绿对他诱惑。
过往没有承诺。但一次次冒死相救、一次次心灵感应,难道不比那虚无承诺美好?就柳风瑾认定这是一种莫大幸运时。慕容逸很冷酷地告诉她,一切不过是她一厢情愿,他可以为她改变,但绝对不是她想要那种改变。
碧秋吓坏了,道:“主子,您别哭啊!有什么伤心事情,您和奴婢说,不要憋心里啊!”她跟着柳风瑾那么久,从来没见过柳风瑾哭成这个样子,以前处处被萧韶华欺压,但是她也没有屈服过。
碧秋艰难地找来梯子,战战兢兢地爬到屋顶,又爬到柳风瑾身边,哭道:“主子,您不要这样,还有奴婢呢!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这一次也一样会闯过去,不管是谁,没善待你,都是没眼光。”
她看到慕容逸转身离去,而柳风瑾撕心裂肺地哭着,就已经料到到是什么事情了,将柳风瑾搂怀里,柔声安慰着,柳风瑾碧秋怀里抽泣着,流泪着,只觉得碧秋怀抱很温暖,还有一股清香,特别眷恋,一边哭又一边笑,道:“碧秋,你真好!”
碧秋也哭了,道:“好主子,您别哭!多大事啊,主子是优秀了不起女子,而且主子就要去当王妃了,和某些人划清界限太有必要了!别哭了,主子乖啊!主子,我们下去好不好?这上面太危险了,只要你肯下去,奴婢给你做好吃、好玩?”
柳风瑾撇嘴道:“让我掉下去摔死算了!”
这句话让碧秋吓得魂飞魄散,心道,主子今天很反常,莫不是有了轻生念头?这么一想,是不得了,紧紧拉着柳风瑾,生怕她掉下去,哭道:“主子,你若是去了,奴婢也不偷生,还跟着你去下面服侍你,奴婢这辈子孤苦伶仃,就一个人,遇见主子之后才知道什么是温暖,什么是人情。”
说完,碧秋伤心地哭起来。
柳风瑾愣了,反过来安慰碧秋,道:“傻丫头,别乱说,我又没打算死!活得好好,为什么要死,竟说丧气话,下去吧,要是让师父看见了,免不了一顿训诫。”
碧秋这才破涕而笑。
柳风瑾正准备下来,却突然停住了,道:“还是不要下去了,来了个讨厌鬼!”
碧秋顺着她眼光看过去,就见白文衍领着几个奇装异服随从过来了,每个人怀里还抱了很多东西,道:“主子不想见他,那奴婢下去帮主子打发了。”
柳风瑾道:“好,你下去吧。”
碧秋很善良,因为善良,所以就特别单纯,处理很多事情上就显得稚嫩,这一点也是她无法和佩玲相提并论,但是她就喜欢碧秋这份实,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碧秋将白文衍堵了后院门口,道:“奴婢碧秋给王爷请安。”
白文衍高傲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原来是碧秋姑娘,你们家小姐呢?”说完便往里面走。
碧秋拦了前面,堆出一脸笑容,道:“王爷,我们家小姐,怎么说,不方便见客,皇上已经给小姐下了旨意,将其许配给王爷,恐怕马上也要昭告天下了,按照咱们南宸国规矩,这未嫁女儿是不能出嫁前见夫郎,否则,不吉利。”
白文衍停了下来,道:“可本王是专程来见她,我们东昌国可没有那样规矩,将来你们主子是要嫁到东昌国,这入乡随俗道理哪里都行得通,你们主子不会怪你。”
碧秋道:“不行!我们主子乃是大家闺秀,恪守妇德,怎么可能是王爷说见就见,您虽然尊贵,但是也要尊重南辰规矩,尊重我们主子意愿。”她说得义正言辞,又道:“恕奴婢多嘴,我们主子是个有脾性人,若是王爷行径惹她不待见了,到时恐怕会做出一些于理不合举动来,恐怕王爷颜面会过意不去。”
白文衍眉头皱了起来,冷笑,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主子这般鹤立鸡群,奴才也就跟着与众不同了。”
而跟白文衍后面君无言等人早已不耐烦,若不是白文衍一再向他们示意,恐怕早就对碧秋下了毒手,柳风瑾屋顶上看着,见到他们几次提了内力又放回去,也暗自为碧秋捏了一把汗。
白文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屋顶,而他眼神所到之处正好是柳风瑾隐身地方,笑道:“本王方才过来,看见景平王世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碧秋笑道:“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大概是和国师大人讨教问题,双方言辞不和,世子爷动了怒气吧。”
柳风瑾听了这话,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这丫头,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以往还真是小看她了。
“国师也府里?”白文衍问道,对于秦玉这个人,他还是有很多忌讳。
碧秋笑道:“难道文王从前面过来不曾见到国师大人?今儿是巧了,国师正好,我们主子还说等一下要陪国师下棋呢。奴婢看王爷是好心,来一次也不容易,倒有个主意,不如王爷先到前院去看看国师,一会子我们主子去找国师下棋了,王爷不就见到我家主子了?”
白文衍笑了笑,道:“也好,那这些东西你帮本王交给她。”
碧秋笑道:“好!奴婢一定照办!主子真是上辈子修来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