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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攻与攻-月关-第34部分

小说: 攻与攻-月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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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加了一点力,后面更激烈的顶入,北北陷在欲海里无法挣扎,咳嗽出来的眼泪有些模糊和茫然,他为什么会想起小的时候有一次溺水的经历? 

  抓不到东西,想生存下去。他顺着一条不是很深但很急的河飘了很远。 

  那条河就像这汹涌的快感一样把他打湿了,淹没着。 

  闭上眼睛,等待那手指更加的有力,等待他………… 

  一次次的拉出然后再挤进去,下不了决心,手指扣在北北的欲望中心,让他无法结束。 

  压抑的欲望在体内乱窜着,闪电一样。 

  激射的高潮来了,体内盈满了液体,地狱的锁链打开了,北北象被射中的鸽子,落下来的动作有点缓慢,但是他还在呼吸,他以为他不可能呼吸了。 

  “你……为什么……?咳咳……咳。”北北喘着气问,带我走,带我走吧。 

  “我会活下来,连你一起,我们一起活下来。”月月吻着北北的眼泪。 

  我们都会活下来,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没必要绝望,因为我是月月,我无所不能,因为有了你,我无所畏惧。 

  感动吧,来感动吧。 

  …………北北开始感动了。 

  据说任何成功的欺骗都是在对方感动的时候得逞。 

  月月的阴谋同样得逞,激烈战斗进入第二回合,然后是第三回合。 

  你想啊,一个正常男人住院住了两个多月医院,吃的是刺激造血的雄激素药物,喝的是各种补品,娱乐是听小孩念故事书。 

  你说他有多大的爆发力?你说他会有多疯狂? 

  “我……我腰快断了,你放开我……。”北北终于吃不消了。 

  “好啊,好啊。”月月笑咪咪的答应着,利器仍然在不断的穿梭。 

  饱受“疼爱”的嫩肉撅着小嘴唇,让月月“性”致勃发。 

  “来,来,抬下腰。” 

  月月“体贴”的在北北腰下面垫上枕头,将他的腿更向上抬,北北听着自己的肉体发出被压迫的“吱嘎吱嘎”的声音,腹部被曲成好几条沟,那个地方的刺激好象把仙人掌塞进去了,扎疼,这个枕头是杯水车薪。 

  “恩…………呜…………~我不要了。”快吐出来了。 

  “好软,收缩着,夹的我真舒服。”月月自顾自的陶醉,满足的表情好象刚逮着一美味吃个饱的曼尼拉豹子。 

  北北失神的看着他,感叹那份美丽,体内又开始骚动,他觉得自己可以再来很多次了,连自己的精液射在脸上他都没发觉。 

  “呃…………啊————!”冲进直肠的精液终于让他大声叫出来。“你这……你……你——啊……” 

  “要不要再做?”月月搂着他的腰,并不拔出自己的塞子。 

  “不要了…………不要……。” 

  “是你不要的,那好,我们睡觉吧,你眼睛都红的象兔子了。”他习惯性的象医生检视他眼底有无出血似的查看北北的眼睛,然后伸出舌头飞快的舔一下。 

  “不是,你不是答应让我做的。”北北的大脑还在运转,还没全荒废。 

  “那继续……。”月月做势要动,不过实际上他觉得他马上快精尽人亡,中医讲究“一滴精十滴血。”,他这次算是亏了大本了。 

  这么想他当然不会觉得伤天良,他的良心只留一点点在北北的身上。 

  所以……当北北开始又哭又闹又打又咬的时候,他也就一口气吐差了,硬着头皮答应了。 

  实际上北北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了,在月月身上一阵发威,草草就收兵了,他太困了太累了,啃着月月的乳首带着一肚子精液睡着了。 

  最早诞生的人类因为愚昧而只穿自己的皮肤,这个时候他们的心也只隔着一层皮肤,手指相扣着,盖着凌乱不堪污迹斑斑的被子,窝在对方的身体旁,感受彼此的气味,月月和北北熟睡了。 

  不管春天来的多晚,你要相信她会来。 

  阳光照在绻在一起的两只雄兽身上温暖而宁静。 

  我始终知道我为什么睡不好,因为我听不见你的呼吸声。 

  就算所有声音离我而去,我也不曾这么绝望。 

  谢谢你还在,绕了这么多路你还在。 

  我想把心掏给你,也许你以为这是蠢话,但是不这么做你怎么能明白,我不能离开你。 

  无意识的在梦中互相更加的偎近了。 '

  我们不再分开,谁想分开我们就把他家十八代都挖出来奸一百次,这点实力我们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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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梦梦到的事情可以让明明知道是梦的人恐惧万分。可以让梦醒了的人恐怖万分。无尽的血,几乎是一片血海。 

  北北在黎明中喘息着惊醒,身体极度的不舒服,这和昨天一整天的疯狂做爱有关,也和这个恐怖的恶梦有关。 

  床上看不到月月,他摸着有些温暖的床浑身发冷。 

  “月月……月月……”他试探着呼唤,皮肤遇到冷空气有点刺疼。 

  有人打开灯,灯光有些刺眼,北北本能的用胳膊挡住。 

  “你还好么?”这两个人一天没吃东西窝在病房里,就是铁打的应该也受不了。 

  模糊的知道这个人不是月月,北北盖好被子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喝,才发现,这是月月的哥哥。对越立不耿耿于怀是不可能的,虽然这实在不关越立本人的事情。 

  “月月去做检查,今天早上他大面积出血,你不要激动,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你知道他就快做手术了,如果状态不稳定就比较麻烦,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越立笑。 

  “我们那点相象?”北北突然问。 

  “啊?我们象?”越立惊讶,他自认外貌上和北北没什么共同点。 

  “恩,月月这么说。” 

  越立顿时觉得脸抽筋,天啊,他在他弟弟眼里是这样的幼稚、卤莽、冲动……的一个人? 

  他的形象啊,他的人生啊!! 

  看着越立痛不欲生的样子,北北怒火朝天,他有没有这么糟糕啊,象他有什么不好?

  “你……你……先去洗下脸吧,这里可以淋浴,二十四小时热水,我去给你打饭,你想吃什么?”越立仍旧感觉很悲痛。 

  “我吃什么都好啊,谢谢你。”北北感激的笑。 

  有那么一刻,觉得针掉下来都会发出声音来,北北的笑容给越立很大震撼,是那种非常满足幸福的笑容,今天早上去做检查的月月也是这么笑,这种时候,他们怎么还能笑的这么开心?只要这两个人在一起,竟然可以笑的那么好看。 

  卫生间不是很大,却很干净,有个很大的喷头,北北站在那下面冲洗,先把肚子里粘粘的一堆东西挖出来,再开始刷那些红色的吻痕,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在幸福的笑,心里面反而越来越恐惧。

  这种感觉好象在大街上和亲人失散的小孩──彷徨。 

  他现在很担心,大面积出血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象梦里一样?不!他不会有事情,月月那么耐命那么奸诈缺德,一定会活的好好的。 

  摸着自己的嘴唇,抬头照着镜子,眼睛是有很深的眼窝,目光幽幽的哀戚。北北强迫自己笑。笑了半天,两行眼泪留下来。 

  低着头,吃了两大碗米粥四根油条两个麻团六个包子,北北擦干净嘴灿然一笑:“我吃不下去了,我担心月月,你能带我去看看他么?这么长时间了。” 

  你吃的下去的话,是不是要连桌椅板凳一起吃了?连我生命都有危险了。 

  越立一脑袋的黑线,他买这么多是连月月的份一起买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了。真没想到月月是这么辛苦的,养这么一个是多么耗费粮食啊。 

  “好啊,我们去看看。”越立抬手看看表。“现在应该是在做B超。” 

  几分钟后,越立就沾了北北的霉运了。

  我们训孩子的时候常逮那个无辜的训,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没事你带他来添什么乱。 

  现在医生就这么训越立。 

  越立委屈啊,他不知道北北身体巨好,从来没来过医院,没有常识不说,由于长期在国外,他对国内的医疗认识不深刻,也常听到些不正确的舆论,加上电视电影里变态医生太多了,灌输的错误认识也太多了……。 

  这些集合的原因造成了,北北,上演了孙悟空大闹医院。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在门口一看几个医生把月月按着往一个黑黑的仪器里送,而月月在死命挣扎,二话不说,英雄出世,一拳打飞一个医生,飞腿踹走另一个,就手拿一个医疗仪器砸昏勇敢的一个,把其它两个吓的抱成一团,北北大展中国工夫,英雄救美的戏演的十成十。 

  月月目瞪口呆,好久才含着棒棒糖鼓掌。 

  “你们,为什么送他火化!”北北审问两个战俘。 

  “…………”那是火化,我们把大活人火化,你从那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我怎么这么倒霉,第一次实习就碰到这种事情,愤怒的实习医生含着泪道:“禀大爷,这是医疗用的,查看他内脏有无破裂出血,肝脾是否肿大。” 

  噫──噫噫——事情大条了。 

  北北仍然强词夺理:“那你们也不能不顾人权,怎么可以强按着他?” 

  “他从做心电那边拿了不知道是谁的糖,非要一直含着,这样怎么做啊?”医生委屈的想哭。 

  “呵呵呵呵……。”北北干笑着挠头,把坐在旁边的月月拉过来,一个经典KOF动作,打到西天不用回来了。 

  这边厢主任医生把越立训的灰头土脑,那边北北拿了从越立兜里掏的钱买了两块钱的脚套,坐在一边看着。一个满头是包的医生试了一下落下来的月月的鼻息,还好,没死,糖也吐出来了。 

  经过漫长的类似于A钱和索命的检查,月月终于被北北拖回去折磨了,至于折磨的内容,唯一肯定的是,月月还顽强的活着。 

  半个月后,血液病房的人都知道,不,几乎医院里有点新闻意识的人就知道,医院里那个美的妖艳的病美人,有个“公老虎”的贤……贤……内助。 

  当然这完全不折损月月的美貌,也不会有任何人不尊重他们。 

  一个严酷的死亡现实下,人人都是平等的。 

  有多少夫妻都挨不过这一关? 

  你的容颜减退,你的生命流逝的时候,你落难的时候,你最无助的时候,你最窘迫的时候,你的爱人还能无悔的站在你身边。一个男人最深的爱就是体现在他伴侣落难的时候。这是多么让人羡慕。是同性反而更难得。 

  死亡叫人类学会宽容,提起这一对,有良心的人口里不敢轻亵,没良心的都被月月整的无法说三道四了。 

  人间小说吧,春风拂面刮脸皮。 

  北北坐在一片含苞的紫丁香中等月月最后检查出来,小留在他旁边吃着甘草杏,有一眼没一眼的瞪他,正拍着几个月月给他的,代替气球玩的避孕套。 

  “你爱我叔叔是不是啊。” 

  “不知道。”北北凶小留,死小孩,你才几岁,牙还没长全呢。 

  “那我叔叔爱不爱你啊。”小留阴阳怪气的。 

  “你找挨打啊?”北北唾沫星子差点喷到小留脸上。 

  小留翻了个大白眼给他,这傻瓜,唉──他叔叔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太有问题了。 

  有几个孩子顶着大光头在玩风筝,总也放不起来。 

  不论生活命运多么不公平,人类总有一些小乐观支持着自己向前,向前,和死亡打着拉锯战,经过的一个冬天的封闭,住院的人们不顾各种肆虐的病毒都打开了窗子,呼吸消毒水以外的味道。 

  月月的出场有巨星味道,刚做完各种检查,他显然有点疲惫,从住院部大门口走出来,还在阴影里磨蹭了一下,有点灿烂的日光照的他眯着眼睛。阳光不小心就从他光滑的皮肤上滑倒了,带着人们的目光,一直顺着开敞了两个扣子,往衣服里面滑。 

  风筝无声的掉在丁香丛中,情景是暖洋洋的懒散,有着暧昧的花草香。 

  尽管知道无数的眼睛盯着自己,月月还是娉婷的走向北北,风吹起他柔软的头发,风吹起他蓝白条的病号服,隐约着可看见他白皙的小肚皮。 

  青蓝色的眼珠四处这么轻轻一扫,不知道多少心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美人如玉也如剑,美丽的耀眼。 

  走路走成他这么妩媚的,要不然就是在演夸张的喜剧片,要不就是晚上做太多,几乎是有点夸张的,月月象一只血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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