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魂-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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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江师兄觉得姗姗如何?”女子轻声问道。
江道咏想都没多想就答道:“姗姗师妹心思单纯,善良可爱,跟锦师姐相比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就知道,江师兄是疼我的!”女子娇声说道。
独孤锦在门口听着两人的对话,越听火越大,简直气得不打一处来。好一对狗男女,借着养伤的名头勾搭成奸,这单独为他腾出来的房间反倒成了两人谈情说爱的私密场所了。
谈情说爱也就罢了,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在背后编排她。她是谁?她是独孤锦,是碧落仙子,是整个碧落仙宗乃至放眼其余各大修仙宗门都令那些弟子们仰望的存在。
这个江道咏,不就是侥幸赢了她一次,竟然就如此看不起人,还同别的女子数落她的不是,她就是再不好,又怎么轮得到他来数落?
胸腔内气血一阵翻涌,热血上头的独孤锦直接伸手“砰”的一声将房门给震开,大步走进屋内,隔着屏风的时候便已经怒不可遏的呵斥道:“江道咏,你这个无赖小人,你昨天可不是如此说的!这才一日功夫,你扭头就在别的女子面前将我形容得如此不堪,你”
声音戛然而止,她光顾着怒喝,绕过屏风的时候才发现面前的江道咏正斜靠在一张矮榻上一脸笑意盈盈的盯着他,而他的身边却没有人。
“我怎么了?”江道咏低笑着问道。
独孤锦愣住了,她将整个屋子前前后后又环视了一遍,的确发现屋里除了她和江道咏便再无旁人。
“你方才那个姗姗师妹呢?”独孤锦纳闷的问道。
“哪有什么姗姗师妹?”江道咏反问道。
“我方才在门口明明听见了你与一个女子对话的声音,她说她替你煎药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手,你甚是心疼的责怪她不小心照顾自己,说你最喜欢的就是她的手了。这就也就罢了,你竟然将她与我相比,还说我处处不如她,你倒是将她叫出来,也好让我瞧瞧我们碧落仙宗何时出了这样一个仙女一般的人物!”独孤锦怒声斥道。
江道咏见独孤锦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而炸毛的猫一样,不由得低低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笑!”独孤锦更生气了。
“江师兄,你说,是我的手好看,还是锦师姐的手好看?”
“那我呢?江师兄觉得姗姗如何?”
“我就知道,江师兄是疼我的!”
“姗姗师妹”的声音忽然响起,独孤锦瞪大了眼睛,惊愕的看着江道咏。因为那个本该属于“姗姗师妹”的声音竟然是从江道咏嘴里发出来的。
也就是说,这屋子里从头到尾就只有江道咏一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姗姗师妹”,而独孤锦压根儿就是被他给戏耍了一通。
“你,你,你竟然骗我?”独孤锦指着江道咏的鼻子,又惊又恼的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江道咏挑了挑眉,“我几时骗过你?分明是师姐你站在我的房门口偷听了半天,我都还没责怪师姐竟然会干出如此不光明磊落的事情来。”
“你”独孤锦一张俏脸憋得通红,也不知是给气的还是给羞的,指着江道咏鼻尖的手一时间也忘了放下来。
见她这副娇憨的模样,江道咏忽然抬手将她的手抓了过来,顺带着把她整个身子也往自己的身前一带,独孤锦便跌坐在矮榻边沿,背靠在他怀中。
而江道咏则是如同两人那一次切磋时那样将独孤锦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前一嗅,低声说道:“锦师姐可真香啊!”
江道咏这个举动使得独孤锦原本还羞恼的情绪瞬间便只剩下了“羞”了,因为担心他的伤势,所以她只是安安静静的任由他从身后抱着她,一颗心却是扑通扑通的直跳。
屋子里忽然变得安静得可怕,就在独孤锦怀疑自己的心是不是很快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时候,她感觉到江道咏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之处,轻声说道:“锦师姐,你醋了。”
独孤锦抿了抿唇没有答话,江道咏说得没错,她就是醋了。她关心他的伤势,巴巴的跑来这里看他,在门口的时候却听见他与别的女子打情骂俏,还在将别的女子与她相比较,她不得不承认,当她听见江道咏说她没有别的女子好的时候,她当真是醋意大发。
“我知道你会来的,我若是不拿话激你,如何能瞧见你的心思呢?锦儿,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江道咏的唇紧贴在独孤锦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廓与脖颈,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栗。
“你若不是担心你身上的伤,你看我会不会由得你如此放肆!”独孤锦想要怒斥,可是此刻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娇声嘤咛。
“你会的,你只会允许我对你放肆”江道咏轻笑着,最后一个字音含糊落下,他的唇已经在她的脖颈上亲吻了起来。
在他的亲吻下,独孤锦感觉自己的半边身子从上到下瞬间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像是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可是那种感觉又很奇妙,心头也跟着热乎乎的,好像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让她只想张开双臂全身心的接纳这个男子。
她的身子不断的在颤抖,她想要离他远一点,可是他的吻却如影随形,紧追着她微微扭动的身体,从脖颈亲吻到她的脸颊,然后轻轻掰过她的脑袋,吻上了她轻薄粉嫩的唇。
独孤锦满面羞红的闭上了眼睛,好似情不自禁一般,只任由他火热的舌尖在她的嘴里横行。他的口中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微苦,但又好似会回甘。这种味道让她沉醉,不禁有些贪婪的与他相互吮吻起来。
良久之后,两人紧密贴合的唇瓣才分开,江道咏轻抚着她的脸颊,看着她雾气满满的双眸,轻声说道:“锦儿,我们成亲吧!”
此时的独孤锦早已意乱情迷,若非这个男子重伤在身无法对她有大动作,恐怕此刻他就是顺水推舟的将她压在身下褪去她的衣物要了她的身子,她都不会有二话。
可是忽然听见他说要与她成亲,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不愿意?”江道咏见她不答话,眉头微微蹙起,似是有些紧张。
独孤锦微微垂了垂眼,贝齿轻咬红唇,满面娇羞的点了点头,低声道:“我,我愿意。”
“呵。”江道咏一声轻笑,又在独孤锦的唇上落下一吻,“锦儿,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带来这世上最刻骨铭心的爱情。”
“最刻骨铭心的爱情?”丑婆婆话到此处,安如月和画倾城都忍不住疑惑的嘀咕了一声。
“我怎么觉着这话听起来这么奇怪呢?江道咏在那个时候难道不应该说‘我会好好爱你’或者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之类的话吗?最刻骨铭心的爱情怎么听都让人觉得别扭啊!”安如月皱着眉头嘟哝道。
她可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青辞当初求娶之时那是满脸的激动和兴奋之色,在她答应嫁给他之后,他更是待她如至宝一般。
安如月自认她与青辞的爱情算得上是刻骨铭心的,可是刻骨铭心那不是拿来嘴上说的啊,那是身陷爱情的人在经历过之后再回首才有可能体会到的感觉。这江道咏倒好,俩人才刚开始呢,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哈哈哈”丑婆婆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一股隐在深处的恨意。
“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你们一听就听出来不对劲了,可是当年的独孤锦却是被那男子的情话给迷昏了头,竟然没有察觉出丝毫的不妥。直到大难临头了她才恍然大悟,那江道咏当真是给了她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丑婆婆怒其不争的说道,提及“刻骨铭心”这四个字的时候更是咬牙切齿。
“那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画倾城小心的问道。
丑婆婆苦笑了一下,“后来”
第三百八十三章丑婆婆的回忆6()
后来的一段日子,独孤锦每天都会去江道咏休养的地方看他,除了给他带去各种珍稀的药材还开始学着做饭煲汤。
一开始的时候独孤锦还会避避嫌,都是挑人少的时候去。渐渐的大家伙儿也都看在眼里了,知道他们这位高高在上的碧落仙子与江道咏这个少年天才的好事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有些人虽然心头嫉妒,但是一想到江道咏那惊人的天赋以及宗内元老们对他的重视,这些人也只好闭上嘴不吭声。因为哪怕他们不想承认,但是江道咏的的确确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与独孤锦最是相配。
江道咏不单单实力进步神速,就连身体的恢复速度也是相当惊人,原本连长老断言他得将养个小半年才能完全康复,结果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就已经完好如初,并且他的实力因为这一次意外又更上了一层楼。
如果那一日她答应了他的求娶是有些被当时的旖旎气氛冲昏头的因素在里面,那么通过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的相处,独孤锦是真真正正的下定了决心要嫁给这个男子。
原因也很简单,这两个月他们二人来往频繁,在这密切的相处之中感情升温得很快,此为其一。
其二就是,当江道咏的伤势渐渐好转之后,两人有过许多次亲密的接触,其实独孤锦心中已然是做好了准备,情到浓时该怎么样便顺其自然。
可是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江道咏都会停下来,不会再有进一步的举动。若非是独孤锦能感受到他身下的火热以及看见他强忍着欲|火时憋出来的一头汗,她简直要怀疑不是自己没有吸引力就是这个男子不能人道。
独孤锦问过他,为什么不要了她,江道咏的回答是,要等成亲的那一日名正言顺的好好疼爱她,不想让她这样没名没分的就把身子给了他。
这样的承诺对于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极具说服力的,一个男子能为了一个女子的名声在那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硬生生的忍了下来,这个女子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是深爱着自己的?
再后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江道咏自称在俗世之中也是个孤家寡人没有任何的牵挂,所以便名正言顺的成为了碧落仙宗独孤家的上门女婿。
婚礼办得很是隆重,还请来了不少别的修仙大派有头有脸的人物前来庆贺。
那一日江道咏喝了很多酒,但是回到洞房的时候他的头脑还是留着几分清醒,与独孤锦的第一次还算得温柔。
不过这第一次之后的一切似乎就有些不在两人的掌控之中了,大约是因为江道咏也是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加上酒劲上头以及之前的几个月憋得他都快内伤了,食髓知味的他便再无顾忌,仿佛要把身下的女子折腾得不能再动弹他才算是心满意足。
曾经的独孤锦只知道埋头修炼,对于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是一窍不通,直到大婚前几日才悄悄的托人弄来几本春宫图,红着脸看了几页便没再好意思看下去。
当她躺在新婚的大红暖帐之中被自己的夫君折磨得差点背过气去的时候,她脑子只有两件极其懊悔的事情,一是怪自己没有好好的把那几本春宫图研究通透,她隐约记得上面还描写了一些关于催|情药物的配制和用法,若是用上了,自己恐怕就不会如此痛苦的去承受这件本该极其欢愉的事情。
二是两人先前相处的那段日子,她该放下些矜持,甚至是稍微主动一些去引诱江道咏与她成就夫妻之实,那样两人也算是提前有了些经验,也免得他在这新婚之夜因为喝多了酒而将之前长时间的忍耐和克制全都爆发了出来。
渐渐的,独孤锦发觉自己想错了,因为江道咏与她成婚之后人前和人后对她完全是两副模样。
在外人面前他们相敬如宾,江道咏处处以她为先,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出对她满满的爱意,羡煞宗内所有女弟子。
那时候可以说宗内的女弟子们都做过同样的梦,那就是如果有一日要找一个双修的道侣,一定要找像江道咏这样俊朗不凡、天资卓越又能够疼爱怜惜自己的男子。
而回到住处关上房门之后,江道咏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在男女之事上毫不餍足,即便是独孤锦哭着求饶他也不曾放过她。每一次一开始便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而到了最后就只剩下“欲死”。
独孤锦不知道别的夫妻在行房事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去询问别人。只能从一些不入流的小册子上得知有些男子在青壮年时期对这种事情的需求极高,身体总是处在亢|奋状态,一个女子怕是无法满足他们。
独孤锦猜测自己大概就是如此“好运”的遇到了这么一个男子,但是要她与别的女子一同伺候自己的夫君,她是万万不乐意的,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