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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暗黑大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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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急之下,他从床下边窜出来,将她嘴捂住,让她不要说话。可那婢女长得俏丽,于是他动了色心,欲要非礼,那婢女却一个劲的挣扎,他勒住了她的脖子,小声威胁,不让她喊,谁知道力气用大了,将那婢女活活卡死。

    人死了,他只好逃跑了,不过顺便将那婢女头上的金钗拿下来。然而不敢将它出手,不久他听说了吕家案子破了,说是另有其人杀害的,这才壮着胆子,将金钗出手。

    自己将案子断错了?蔡知县与主薄县尉一起大眼瞪小眼。

    人命关天,可不是开玩笑的,蔡知县先让衙役将伏小庄押入大牢,然后找到忤作的记录,仔细翻看,时间是差不多,反正幽儿进去许久,吕家的奴婢推门进去,看到幽儿死了,于是喊人,然后将朱俊抓起来。

    也确实有被欺负未得逞的痕迹。不过这一回翻案细看,还是看出来一部分,那就是后面的窗户打开的。忤作做记录,不可能象后世那么详细,但有的必须要记,死者是怎么死的,案发现场如何。

    于是立即传唤吕家的下人,那天晚上窗户有没有被打开?

    问了几个下人,有一个下人也记起来了,那天房间是他打扫的,窗户是关上的,当然,那天死了人,发生了那么多乱糟糟的事,大家都没有想到。

    于是继续审问,吕家有没有人那天打开过这个窗户。

    没有一个人说打开过。

    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确认,那就是开棺,蔡知县带着衙役将幽儿的墓穴挖开,打开棺材,里面衣着与其他首饰全部都在,只是尸骨有些腐烂。

    确认了两条,然后再审,既然是你做的凶案,如何非礼的,如何扼死的。

    用他的口供对证忤作的尸检记录。

    一对就对上了。

    于是再将朱俊押上来,再次拷打,如何非礼的,如何扼死的,结果有许多地方略有差池。

    蔡知县长叹道:“黄主薄,我们确实弄错了。”

    “那怎么办?”

    蔡知县暴怒:“你也是一个举子,没有杀人为何说自己杀了人!来啊,杖打五十。”

    打了一顿,重新关进大牢。

    朱俊那个气啊,我想认这个冤枉罪啊,这不是被你们打得走投无路,不得不招供吗。不过这时他心中狂喜,知道一条命保住了。

    为难是华阴一干官员,没办法,于是只好禀报给太守周辅。

    周辅一听立即下来。

    然后看两者的供词,又看忏作与胥吏的文书与记录。

    因为朱俊依然关在华阴大牢,周辅还不知道这中间的种种过节,也没有想到其他,立即大骂:“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本官都上报给了朝廷。如今却说案子断错了,是想毁本官前程哪!”

    于是立即亲自审问。

    先将朱俊拖上来,此时早就有人暗中打招呼,小子,你想平安出去,就不要胡言乱语。

    因此朱俊也不说话。

    周辅问得紧,朱俊气愤之下,将衣服脱下来:“周知州,你看。”

    周辅一看就会意了,让人将朱俊带下去,又再次大骂:“我朝法典严禁严刑逼供,你们想找死啊!”

    宋朝律法是禁止官员用严刑拷打犯人的,笞打也不过是笞杖,笞就是小棘条抽,虽痛但不会死人,最高次数只限五十次,杖就是用小竹棍子打,最高次数上限一百次,就是防止冤案发生的。但实际执行又是另外一回事,如万俟卨为了逼供岳飞,发明了剥皮拷,用热胶淋在皮肤上,等胶冷却后撕开,一撕连皮肤也活活被剥掉了,那才是人间酷刑。

    周辅继续骂骂咧咧,反正他骂的是福建话,没人听懂,大家听懂了也装作听不懂,于是再审,拷问伏小庄。

    是错案了。

    到了这地步,周辅也不敢胡来,于是重新写案件卷宗,将朱俊释放。

    吕大郎早在外面等候,立即将朱俊往家中带。

    朱俊哪里同意,不过朱家一个下人也在边上,说道:“二郎,老员外在他家等你……”

    朱俊明白了,立即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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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闹大吧(三)() 
暗黑大宋;第八十四章 闹大吧(三)

    朱欢看着儿子,这些天被打得遍体鳞伤,连脸都被打破了相,走路都走不起来,还是下人搀扶着回来的。濠奿榛尚

    然后他看着吕大郎。

    吕大郎道:“朱员外,你在延州翻云覆雨,翻不到华州来,履行你的承诺吧。”

    朱欢咬牙切齿地点了一下头。

    早就准备好了,吕大郎将耆户长请来,当场签字划押,将朱欢的契股划在他名头下。

    朱欢与秦氏带着朱俊回延州。

    吕大郎去找丁稼:“事情结束了。”

    “好。”

    “这几天手气如何?”

    “不提了,有些背。”这几天丁稼不但将以前赢的钱输了,反而倒贴出许多钱。

    “怕什么,有了这个契股在手,一年不劳不作,就能净分三千贯,我这里有一千贯交子,拿去用。”

    “这怎么好意思呢。”

    “无妨。”

    “那我家的契股……”

    “稍等几天吧,毕竟有命案,朱员外将契股转移到我名下,我再将契股转移到你名下,传出去就会有人怀疑,况且周知州还在华阴县未回去呢。难道你还怕我将你契股吃掉不成?”

    丁稼嘿然,这个才不怕呢,那婢女也不是他杀的,若是吕家不认这个账,大家撕破脸皮,顶多自己流配三年,吕大郎那可就是死罪了。更不怕吕大郎杀人灭口,这件事自己知道,那文士知道,自家父母也知道,如何灭口?

    不过丁稼还是问了一句:“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只要周知州一离开,我再请耆户长吃几顿饭,送点礼物,就可以将那百分之二的契股转给你。”

    说得有理,丁稼不疑其他,但这一等就坏了,仅是两天,一千贯就下了海。这时吕大郎又来了,抱怨道:“你怎么输给了这几个小兔崽子,我替你来。”

    吕大郎得到契股,有了底气,这几人赢了钱,同样有底气,便赌得大,互相有赢有输,但吕大郎赢得多,输得少,仅是一会功夫便赢回一千贯,而且还赚了一百来贯。

    吕大郎将一千贯往丁稼面前一推:“是你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

    “你我用分得那么清楚吗?”吕大郎还挤了挤眼睛。

    那就收下吧,吕大郎便走了,继续赌,可摊到他就不行了,继续赌就继续输,一会儿一千贯钱又输光了。

    其中一人说道:“你与吕大郎关系那么好,我们不怕,先欠着。”

    吃喝嫖赌,赌是排在最后一位,也是最害人的一位。小赌怡情,但这玩意儿一旦陷进去,大罗神仙也拨不出来。丁稼掉进去了,一下子又输掉一千多贯。

    两千多贯不要说对现在的丁家,就是对原来的丁家来说,也不是小数字。丁稼感到不对,便去找吕大郎,可是吕家的下人说自家小员外出去了,过几天才回来。这时候那几人又找上来,七劝八劝,丁稼又入彀。继续输,到了这时候他输红了眼,也才是真正无药可医的时候。几天后吕家大郎回来,丁稼已欠下两万九千多贯巨额赌债。

    吕大郎脸色就阴了:“不错,你我是合作关系,一千贯两千贯我不在乎,但这么多钱,我不能做主了,你写一封信,让你父亲来谈吧。”

    …………

    天色黄昏,于氏替婆婆喂着药。

    “媳妇,我儿这些天为何看不到?”

    “他出去挣钱了。”

    “上哪儿挣钱?”

    “去了京城,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家里穷,总要想一点办法。”

    忽然门被推开,一人闯了进来大声说:“于氏,你还想瞒你婆婆多久?”

    “你是什么人?”

    “某姓朱,”朱清道。

    老太太一起子从床上坐起来:“你们说的什么啊?”

    “婆婆,你儿子见家里穷,你老又病倒在床,无钱看病,便替人家抵了死罪,马上秋后就要问斩。”

    “你说什么?”婆媳妇俩同声道。

    “婆婆,你不相信请起来,问问其他人。”

    老太太又急又怒,狠狠打了儿媳妇一个大耳光子:“你这个不孝的媳妇!”

    我那是不孝,我那想男人去送死,这不是逼的吗,于氏委屈地大哭。

    “婆婆你也不要急,于氏,你也不要哭,朱某来就是救伏小庄性命的。”

    “谢恩人,”老太太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跪倒在地。

    朱管事将她扶起,说道:“但你们一定要听我的,首先你们得要保护好家人,华阴那狗官得了吕家的好处,弄不好就会害了你们一家的性命。”

    “什么吕家?”

    朱管事将事情经过一说,当然有的没有说,可能凶手就是伏小庄,可能不是,反正伏小庄不是主谋。

    “你们怎么这么糊涂啊,”老太太又急哭了。

    “婆婆,不是说好不要哭吗,我来了就会救出你儿子。”

    “怎么救?”

    “首先你让你家几个孙子立即去延州,我东家虽不是富甲天下,但资助你几个孙子成家立业还是有能力的。其次你与你媳妇到京城击登闻鼓,告御状。蔡知县只是一个知县,他还不能一只手遮住大宋的天。”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我家也是苦主,少东家被他们打得死去活来,出一口恶气。而且京城那边我们也有人。”

    于氏还在担心。

    “我们与你们无怨无仇,会不会害你们?我们有钱有势,会不会骗你们?难道你就看着你丈夫秋后问斩吗?”

    “谁愿意?”

    “那就是了,我们立即收拾行李离开。”

    “天快黑了。”

    “就是天快黑,我们才好走,才好兵分两路。外面我备好了两辆马车。”

    “还在愣什么,快将你几个儿子找回来。”老太太喝道。

    于氏将三个儿子找回来,迅速收拾行李。

    “能不要的就不要了,我给你五十贯钱,到了那边治,连宅子东家都替你们安排好了。”朱清催促道。

    于氏这才停下。

    草草的打了几个小包,上了马车,她三个儿子还在莫明其妙。朱清道:“几位小郎,上了车再说。”

    几人上了马车。

    天色更暮,马车出发。朱清在心中想到:大戏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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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闹大吧(四)() 
暗黑大宋;第八十五章 闹大吧(四)

    丁部领见到儿子就打了一个大耳光:“你这个孽障!”

    “那个,丁员外,你也不要气,咱们先将赌账结了。濠奿榛尚”吕大郎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就开价吧。”丁部领道:“大不了我这个儿子就不要了。”

    “也不至于,这样吧,那个百分之二的契股我作一万五千贯如何?”

    若是按现在的收益,这个契股一年能带来近三千贯的利润,如果不是丁稼,朱家得到这个契股,说不定就会起死回生了,不然当初丁部领也不会心动。

    可能将来会分上十年二十年,可能将来收益会更高,但也有可能技术流出,泛滥成灾,一文不值。况且每次进盐也需要不菲的本钱。应当来说,若不是变相的巧取豪夺,一万五千贯买百分之二的契股,算是公道的价格。

    丁部领冷哼一声。

    “余下的欠债呢,你打一个欠条,放心,我也不会向你讨要。不过若是从你们嘴中传出不好的风声,就算我倒了霉,说不定还会找到人替罪,这也是学你家的,但这一万四千多贯的欠债,就是你家的催命符!”

    图穷了,匕也现了。

    “行。”丁部领没办法,打下欠条,带着儿子离开,刚出吕家的门,又打了丁稼一个大耳光子。

    父子俩狼狈地回到了延州。

    马上消息就回馈到了朱家。

    “丁员外也去了南边,看表情十分气愤,他那个儿子狼狈不堪。”朱欢说道。

    “可能当初他们想得到什么好处吧,可是吕家那个白眼狼岂能放好处给他们,想要置一个坑引他们入彀太容易了。”王巨道。

    “似乎是如此,不然不会有那副表情。”

    “所以我说人得要知足,吕家那大郎正是不知足,所以才会死得更快。”

    朱欢会意一笑,一旦事情闹开,查到丁家头上,丁家这口气说不定就会成为吕家大郎的催命符。而不是吕家大郎所想的那样……

    王巨这才扭头看着病床上的朱俊,这次苦头吃大了,没有大半年休养,伤势是休想好清的。

    赵四娘子抱着几个月大的儿子坐在边上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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