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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部分

暗黑大宋-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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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赵顼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不管派谁。还会是失败。那怕用武将做主帅也是败。刘昌祚不行,他是武将,其他人不服。种谔更不行,太独。

    原本则交给了西府,至于文彦博是保管起来,还是放火烧掉,王巨则不管了,只是走了一下程序而已。

    以及其他的一些珍贵资料,甚至有的资料都不能公布天下的。

    王巨从这些资料里抽出其中三四份资料,递到李贞手中,道:“舅哥,你看一看。如果变卖烟花作坊契股后,还有余下的钱,你们十户就商议着,投放到这里面吧。”

    “哇哇哇,”李贞连连惊叹了好几声。

    “所以你回去对这几个员外转告一句,他们对我忠心,我也不会让他们吃亏的。国内这些产业,太刺人眼。若是可能,我都想连蔗糖作坊也抛掉不要了。”

    李贞听出话外之音了,说:“妹夫,不会的,几个家主在我来之前,也说了,全凭妹夫作主,若是没有妹夫,他们如今说不定还是在延州,为了一千贯收益而争得不可开交的小财主呢。”

    妃儿抿嘴乐。

    她小时候听到雪盐能赚几万贯,万分吃惊,几万贯钱,一贯钱七百多个铜钱,那得多少铜钱?

    不过嫁给了王巨,又到了京城,才知道实际几万贯,对于中原那些有钱的大财主们,也未必算什么。

    特别是京城,有钱人真的太多了,往往嫁一个女儿,就能陪嫁几万几十万贯的嫁妆。

    “也不是如此……”王巨想想未说,转了话题道:“并且你再代一句话,未来我争取去知泉州。”

    “这是为何?”李贞不解。

    泉州是一个好地方,整个福建路,一建二福三泉,建州有建茶与铜坑,福州有一块很大的冲积平原,泉州主要就是市舶司。特别在南宋时,泉州颇有名气。但那是在南宋,现在地位仍比不上建州与福州。

    况且泉州天气热,一般正常的官员调任,若不是升迁,只是在平调的情况下,南边多是在长江两岸,再往南调,即便是平调,那也等于是贬官处理了。

    如果王巨调到南方的广州、福州、洪州与潭州,还是可以理解的,虽然去南方会吃一点苦,然而这几州乃是一路真正的首州。

    然而从环庆路这个小路的首州知州兼带着五州的安抚经略招讨使之职,调到泉州,就算朝廷同意了,王巨也等于是自降逼格。

    “你们不懂……”

    李贞是不懂。

    王巨利用手中的关系,用快马送到杭州,让十户家主去京城商议。李贞同样去了京城。王巨不想与王安石发生正面冲突,不能连树两大强敌,况且王安石还能在这个相位上呆多久?

    所以选择了逃避做法。

    然而不代表着京城的那些权贵们害怕王安石。

    烟花是滞销商货吗?竹纸是滞销商货吗?蔗糖是滞销商货吗?当然蔗糖作坊暂时王巨没有动。而且那也不能动,一旦动了,会直接将王安石送到火坑里的,无他,只要王巨便卖其契股,肯定是卖给了宗室子弟,那时候王安石才是画蛇添足呢。还有烧酒,如果王巨不交给朝廷,恐怕这些权贵豪强们同样会感兴趣。

    十户家主来到京城后,商议结束,迅速就将三大作坊处理了。

    与李贞估测得差不多,售得了近一百二十万贯,一百万贯继续发放下去奖励将士、抚恤烈士家属了。余下的,让十户家主悄悄带到了泉州。

    这个变化,让王安石措手不及,杭州的陈襄更是傻眼,现在竹纸作坊是高家的,刁难哉,敢不敢哉!

    而且这个烧酒作坊朝廷能不能要?

    要得不好会很烫手的,它非是犯法的作坊,而是良心作坊,朝廷岂能随随便便找一个借口,直接吞下去?那么以后朝廷岂不是任意吞并其他所有的作坊或产业?

    只要王安石派人接受了,这个与民争利的大帽子就扣死的了。

    然而十户人家将所有经济人一起撤走了,包括立下大功的韩韫,也回到王巨身边,如果不接受,不用一个月,这个每年盈利近二十万贯,并且盈利一直在稳步地上升着的庞大作坊就会垮掉了。

    只要它倒下,同样刺人眼睛,是你王安石与民争利逼垮掉的!

    而且争利的作坊,可以说是大宋第一良心作坊。

    你怎么好意思伸出这个贪婪的手去争的?

    一下子就将王安石置入两难之地。(未完待续……)i1292

第598章 白衣(上)() 
王巨看着眼前九个人。

    九人个个脸上都有着羞愧之色。

    “坐吧,”王巨说道。

    九个人也不敢坐。

    “让你们坐,说不定某马上会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这九个人都是发展基金贷助的作坊主,其他的作坊主基本都将贷款一起偿还了。

    就是这九人未还,但他们各自情况不一样,有的是因为经营不好,有的是因为收效慢,这些贷款全部置办了各种实物,或者其他,现在无法及时便卖。或者说只要卖掉,马上就会产生严重亏本。

    其中还有两户人家本身就亏本了,更是没有办法偿还这个贷款。

    王巨让他们坐下,指着前面七户作坊主,这七户是前者,没有亏本,只是无法套现。王巨翻着账册,然后抬头问:“你们七户能不能凑出一万贯?”

    “这个行,”七人马上说道。

    “那就好,你们自己分摊一下,凑出一万贯出来,余下的一万九千余贯,本官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准许你们五年内偿还,同时免掉余下四年利息,你们能不能办到?”

    “啊?”

    “能不能办到。”

    “能办到,能办到。”

    王巨又看着余下两个作坊主,这两人眼中也露出希冀,王巨说道:“你们经营得很不好。”

    为什么这九个人都有点羞愧呢,王巨既然将这些欠贷放下去,也派人追踪的,看到有的作坊苗头不对,主动替他们想办法解决困难,还提供了许多便利条件。

    有一些作坊主在王巨支持下。迅速扭转过来,不过这几人,遇到了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却没有做好。特别是这两人,王巨刻意派胥吏上门指教了三回。但到现在,还没有扭亏为盈。

    因此王巨说完后,两人立即忐忑不安。

    他们的作坊非是王巨所说的“朝阳产业”,因此借贷时,都用田宅做了抵押的。

    难不成这个知州为了收回这个借贷,会将他们田宅典当?

    “你们也不用担心,某只是说你们经营不好,就要想办法学会经营。万一本官离开庆州,下一任新知州来了,你们怎么办?”

    “明公……”

    “这样吧,本官再借给你们每人各两千贯贷款,同样是无息贷款,而且期限是十年,但十年后,你们能不能做到将它偿还给官府?”

    “一定能,一定能。”

    “那我们来写新契约。”

    王巨拿来笔墨,写下新契约。各自签名画押,王巨也盖上官印。

    忽然九个人一起跪了下去:“明公大恩大德,如同我们再造父母。愿下辈子做牛做马……”

    “你们全部给某起来,”王巨喝道。

    他一喝,九个人一骨碌全部爬起来。

    王巨又让他们重新落坐,说道:“某为什么设立这个发展基金,它是发展环庆二州经济的。为何有家、村与国?如果一个家夫妻相互不忠,父子相互不慈不孝,兄弟相互不友爱团结,这个家还是不是一个家?如果一个村的百姓不互相帮助,贫困百姓赌狠耍赖。富户鱼肉乡亲,那么这个村还是不是一个村?家如此。村也如此,国更是如此。只有更多的百姓联合起来。互相帮助,人多力量大,才能做很多事,例如水利改造,才能居住更多的百姓。例如抵御外敌,只有更多的人在一起,才有一支强大的军队,保卫我们的家园。这才是国出现的由来。然而蛇无首不行,所以一个国需要君王,由他来领导百姓。但国家大,君王不可能一一下来视察,只能由官员来治理。说官是父母官,实际官员是这个互相帮助的大集体的融合剂,凝固剂。如果你们真要感谢,得感谢乡亲们,若不是他们将钱帛存于发展基金,本官就无法借贷给你们。当然,你们如果经营得当,养活了许多佣工,主动交纳了商税,反过来又可以使更多百姓富裕,本官手中有了商税,又可以造福更多的乡亲。也就是本官仅起一个凝固融合的作用,真正互相帮助、共同发展的是你们自己。”

    其中一个长者说道:“但没有明公,那来的什么凝固融合……”

    “是啊,是啊。”

    “所以国家需要官员哪,这也是官员的本职,我做得好是份内的事,做得不好,那就是失职。否则如何对得起陛下给我开出的薪酬。要知道这些薪酬,同样也是从百姓身上敛出来的。”

    这说法太超前了,九人不敢接话。

    王巨又说:“你们堂堂正正地做人,经商,一不偷,二不抢,三不违反国家律法,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向人下跪。你们丢掉了尊严,别人也担当不起。”

    “明公能担当得起。”

    “我也担当不起,最多说,我帮助你们,但你们也帮助了我,最少在你们帮助下,我才有了一些政绩。行了,其他什么也不用说了,你们回去吧。”

    几个人让王巨轰出去了,当然也不算是轰,不过他们站在州衙外面茫然,自己帮助了知州吗?

    然后又感动又羞愧地回去。

    王巨又看着账册。

    为什么王巨要他们分摊那一万贯钱,这样,发展基金账面上就不会出现亏损了,还盈余了三百十几贯钱,要么就是这九人手中的两万多贯的欠条。

    王巨开始发布露布,让所有存钱的百姓将这些钱取出来,未到期同样也要取出来,但照样付给他们三厘利息。

    然后王巨又骑马去看了几个贫困的寨子,苦口婆心教导他们,怎么才能改变现在的落后状况、贫困生活。

    大家也没有太注意,好官嘛,所以王巨才这么做了。

    只有极少数人隐约察觉得不对劲。

    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又让他们感到更不安。

    王巨雇来了几辆大马车,然后让妃儿与琼娘以及家中的一干女仆与孩子,带着行李。一起上了马车。

    有邻居担心地问,王巨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让妃儿带着她们去延州看一下祖宅。

    当然。许多人不大相信,不过王巨不说了。他们也不敢问了。

    随后朝廷中使便来了。

    一个叫候元礼的宦官,不过王巨倒认识这个太监,关系还不算恶。

    王巨将候元礼迎到州衙,候元礼说:“咱家来是传官家的口令,让你进京述职。”

    “这个我知道,”王巨点点头,早等着了!

    他又说:“不过不用我进京述职了,有的我在这里就可以答复陛下。”

    “王知州。这怎么可以呢?”

    “我说可以就可以,醇之,替我做记录。”

    “喏。”黄骅应道,立即拿下笔墨纸砚,准备记录。听到记录二字,候元礼脸色立即起了变化,弄不好马上就要发生大事了。

    章楶坐在边上,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王巨又说:“官家召我进京述职,不过是四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在我授意下。十个商户将烟花作坊与竹纸作坊便卖,这倒也罢了。关健是他们又从烧酒作坊里抽身而出,将其捐给了朝廷。介甫公接受不好。不接受更不好,况且里面生产的高度烧酒,是消毒的最佳良药,因为有了它,现在每场战争下来,都会减少大量因为伤口发炎而产生的死亡。所以介甫公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受过去,这一接受,难免会让朝堂的大臣弹劾不休。因此官家希望我进京,替介甫公解释一番。化解他的尴尬局面。但我不解,首先介甫公推行市易法。由市易务收购滞销商货,试问竹纸、烟花、烧酒。还有蔗糖,那一样是滞销商货?我与陈襄之恩怨他不是不知,为何将陈襄调到杭州?不错,是我授意的,但请看原因。这就是陈襄给的数量与价格,那边的则是原来的产量与售价。”

    王巨递来两份账本,让候元礼观看。

    “这个数额几乎是原来产量的两倍,几个作坊如何能按时完成。还有这个价格,几乎连生产的成本都保不住。有了这个配额与价格,候中使,你让我怎么办?”

    “这是陈襄在胡闹,非是介甫公本意。”

    “介甫公既然主持变法,岂是寻常人?难道不知道陈襄去了杭州,会发生什么吗?所以有了介甫公的因,才有了这个果。并且我正在考虑另外一件事,蔗糖作坊的配额与价格同样让人无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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